第1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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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齊斐暄說,“真沒有。” 周容雅抿抿唇,抬著頭看著周容雅說:“阿暄,我有話想要和你說?!?/br> 肯定不是什么好話。齊斐暄縮縮脖子,想要后退,卻被周容雅一把拉住。 周容雅似乎不太擅長和女孩子相處,他鼻尖沁出汗水,耳朵也通紅:“阿暄,你……你要是想嫁人的話,就嫁給我好不好?” 齊斐暄:“哈?什么?陛下您病還沒好呢?” 周容雅搖搖頭:“我病好了,我的意思是……” 他的手心都流出汗水,周容雅道:“反正你也要嫁人,我也要娶親,你若是嫁給我,我不會(huì)約束你,你想去哪兒都可以。你想和道長一起出去云游,我也同意,總比嫁給旁人要好?!?/br> 說罷,他想了想又補(bǔ)充:“再說了,你嫁給我,若是出門,也沒人敢惹你。你幫我這么大的忙,我……” “無以為報(bào),以身相許?”齊斐暄開玩笑道。 周容雅一怔,點(diǎn)頭:“嗯,以身相許。” 齊斐暄傻眼了,她想要后退,手卻被周容雅拉著。 周容雅問她:“你愿意嗎?阿暄,我心悅你。我不會(huì)納別的妃子,我……我只會(huì)和你在一起?!?/br> 齊斐暄猶豫了一會(huì)兒,想了想,覺得周容雅說的也對。 反正她也挺喜歡周容雅的。周容雅這人言出必行,說不納妃就絕對不會(huì)納妃。 齊斐暄猶豫的這會(huì)兒,周容雅的心都要跳出來了。直到齊斐暄點(diǎn)頭,周容雅才松了一口氣,他笑道:“那……我這就叫禮部的人來!對了,還要和榮國公府說一聲,忍冬!” 外面的忍冬聞言進(jìn)來,聽周容雅吩咐了幾句,便去了榮國公府。 周容雅想要下床,他說:“阿暄,你放心,我會(huì)把一切都安排好的。” 齊斐暄點(diǎn)頭。就見了塵從外面進(jìn)來,了塵說:“你們商量好了?” 齊斐暄臉一紅,周容雅笑道:“道長,多謝道長?!?/br> “謝我做什么?!绷藟m瞥了他一眼,“你該謝阿暄的。” 齊斐暄無辜的看著了塵。 了塵嘆口氣,有些可惜的對周容雅說:“阿暄命好,可是已經(jīng)將氣運(yùn)讓給你了。她嫁給你后,也不能再借著好命給你什么助力,你也更別想借著阿暄的氣運(yùn)讓大齊國富民強(qiáng),你可想好了?” “助力?”周容雅愣了愣隨即笑了起來,“道長,我想要和阿暄成親,可不是為了她的好命。我喜歡阿暄,無論阿暄的命好不好,我都想娶她?!?/br> 頓了頓,周容雅又說:“再說治國是我的事,又怎么能把國事寄托在虛無縹緲的命運(yùn)上。道長,您為何這么想?” “你能想開就好。”了塵點(diǎn)頭,“比那楚欽強(qiáng)得多了?!?/br> 在旁邊臉紅的齊斐暄了然,楚欽是想要借著齊佩蕪的好命平步青云。原書中楚欽能夠權(quán)侵朝野,估計(jì)也是因?yàn)辇R佩蕪的原因。 不過周容雅說不是為了她的命格才娶她……這話齊斐暄是相信的。 畢竟周容雅不是那種人。 既然周容雅和齊斐暄已經(jīng)說好,那之后的事情也就方便了很多。 周容雅沒有女性長輩,于是求娶齊斐暄的事兒,只能他自己加上禮部的人cao心。 被叫入宮里的齊睿業(yè)對周容雅求娶齊斐暄,還保證不納妃這件事雖然驚訝,但到底是自己的親女兒,齊睿業(yè)也不想讓齊斐暄天天宮斗,周容雅不納妃,當(dāng)然是好事,他也就同意了。 謝夫人雖然不舍得齊斐暄嫁人,但她也知道兒女大了不中留,只是不舍得拉著齊斐暄說話,并沒有多做阻礙。 而崇安公主更是開心,她本來就喜歡齊斐暄,讓齊斐暄做她的嫂子,崇安公主心里是非常高興的。 齊斐暄在家備嫁的這幾天,崇安公主沒事兒就來找她玩兒。 禮部已經(jīng)定好日子,說三月后宜嫁娶。崇安公主還和齊斐暄說:“之前我成親的日子想定那天的,可是禮部的人說那天日子是最好的,我和世子受不住這么好的日子。世子他還不高興來著,現(xiàn)在看來,該是阿暄和皇兄成親的日子呢?!?/br> 齊斐暄摸摸崇安的腦袋,沒說話。 成親的日子很快就到了,榮國公府對于齊斐暄這個(gè)女兒疼愛非常,陪嫁的嫁妝,可算得上是十里紅妝。 直到幾十年后,都有京城的百姓津津樂道,說:“當(dāng)初皇后娘娘入宮,光是嫁妝就從頭看不見尾!抬嫁妝箱子的人繞著京城走了一圈,可是累的不輕!” 夜幕落下,受過冊封拜過太廟的齊斐暄累的不輕。她嘆口氣,伸了個(gè)懶腰,回頭就看見了周容雅。 齊斐暄嚇了一跳,連忙放下手。周容雅有些靦腆,他臉上看不出什么,可雙頰緋紅。周容雅小聲道:“阿暄,快些歇下吧。明日還有的忙?!?/br> 周容雅的母后去的早,后宮又沒什么長輩,故而明天齊斐暄會(huì)直接和周容雅一起受群臣跪拜。 齊斐暄想想就頭大,周容雅安撫的拍拍齊斐暄的手:“不怕我和你一起?!?/br> 齊斐暄點(diǎn)頭。 就這么一直忙到了大婚后幾天,才終于不那么忙。她可以和周容雅好好說說話。 周容雅不善于表露心跡,但也和齊斐暄保證會(huì)一心一意。齊斐暄目光一動(dòng),笑意盈盈。 齊斐暄嫁入宮里,周容雅說由她出門云游的話自然不能不做數(shù),在宮里待了不久,齊斐暄就想要隨著了塵出去。 結(jié)果剛出了京城,在京城外的山上休息的時(shí)候,齊斐暄坐在松樹下的石頭上,她將喝了口水的水囊放到地上,隨手一模,摸到了什么東西。 齊斐暄低下頭,就看見了石頭旁的靈芝。 ……為什么靈芝會(huì)長在這里?齊斐暄道:“師父,您看!” 了塵瞥了眼那靈芝,動(dòng)作一頓,臉上難掩訝異之色:“這靈芝該有幾百年了,一直在這里沒人看見,如今卻讓你發(fā)現(xiàn)了。也罷,這該是和你有緣,你將靈芝收起來吧?!?/br> 齊斐暄聽了了塵的話,乖乖將靈芝采下來收好。 兩人繼續(xù)上路,不多時(shí),齊斐暄被石頭絆了一下,她躲開那石頭,眼角看見一株人參從土里露出了半個(gè)身子。 齊斐暄心里一動(dòng),拿了匕首去挖人參。 將人參挖出來,明顯是個(gè)娃娃的樣子,齊斐暄捧給了塵看:“師父,您看這個(gè)?!?/br> 了塵清淡不下來了:“阿暄,你認(rèn)得這個(gè)人參是多少年的嗎?” “看上去像是千年人參?!饼R斐暄笑著說,“但是哪那么巧讓我遇到,估計(jì)只是像吧,師父您看這是多少年的?” 了塵沉默了會(huì)兒,認(rèn)真的看著齊斐暄:“這就是千年人參?!?/br> “真的?”齊斐暄驚訝道,“可這千年人參,怎么會(huì)在路邊?” 說完想到了什么,齊斐暄又問:“師父,我的氣運(yùn)不是讓給容雅了嗎?” 和周容雅成親后,齊斐暄也就開始稱呼周容雅為“容雅”了。 了塵抿唇,道:“這命運(yùn)是誰的就是誰的,哪里有那么容易讓的?” “那之前師父您那么說……”齊斐暄挑眉,“是……” “是怕那小子有什么歪心思!”了塵甩了甩拂塵,哼了一聲,“好在沒丟了先帝的人知道不能用妻子達(dá)成目的。” 頓了頓,了塵又補(bǔ)充:“比楚欽那小子強(qiáng)多了?!?/br> 再怎么說也是自己徒弟,雖然周容雅是了塵從小看到大的,但是……還是徒弟比較親! 了塵對騙了周容雅一把這種事一點(diǎn)負(fù)罪感都沒有。 騙他怎么了?他還幫著周容雅找到了心上人呢! 齊斐暄看著手里的人參,心情復(fù)雜。 她還想和了塵上山,可似乎是前十幾年的好運(yùn)今天都迸發(fā)出來了一般,走了沒幾步路,什么山珍奇獸都和不要錢似的往齊斐暄懷里蹦。 還不能扔,扔一個(gè)來倆,再扔還來。也不知道這么座小山哪里來的那么多珍貴的東西。 齊斐暄見狀,知道她是不能再走下去了。 再這樣下去,她就住在這里吧,別想回宮了。 無奈,齊斐暄只能和了塵回了宮里。周容雅正在大殿里看奏折,聽說齊斐暄回來,周容雅連忙出來:“阿暄,你怎么回來了?莫不是遇到什么危險(xiǎn)了?” 還緊張的上下看齊斐暄有沒有哪里受傷。齊斐暄哭笑不得,把懷里的東西都堆周容雅懷里:“命太好,出不去?!?/br> 周容雅好奇:“怎么了?” “三步一個(gè)百年靈芝,五步一只千年人參,再走下去,全大齊的寶物都到我這里來了?!饼R斐暄道。 周容雅這才低頭看看懷里的東西,果真都是些奇珍異寶,他笑道:“該是它們知道你出門,所以特意來找你了?!?/br> 齊斐暄無奈,往自己宮殿里走,貞珠如寶兩個(gè)丫鬟早就跟齊斐暄一起到了宮里,她們聽聞齊斐暄回來,也連忙過來說:“娘娘回來了!” 齊斐暄點(diǎn)點(diǎn)頭,她和周容雅一起往回走,有小太監(jiān)和成春說了幾句話,成春上前道:“陛下,韓云觀韓大人來了?!?/br> “云觀來了,阿暄隨我去看看他吧?!敝苋菅耪f,“你好久沒見他了吧?!?/br> 韓云觀是傷好后第一次入宮。 他早就聽說齊斐暄男扮女裝的事,入宮后見了齊斐暄,韓云觀驚訝道:“阿暄……不對,皇嫂,你果真……” 他看向周容雅:“大哥,恭喜!” 齊斐暄笑了笑,想說些什么,卻感覺到一陣反胃。周容雅的目光就沒離開過齊斐暄,他連忙召見了太醫(yī)。 太醫(yī)慌忙來診了脈,半晌,他面露喜色:“恭喜陛下,恭喜娘娘,娘娘有喜了!” 周容雅愣了半天,猛然起身轉(zhuǎn)了好幾圈,臉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齊斐暄也彎眉笑起來。 陽光從殿外照射進(jìn)來,齊斐暄迎著光看向殿外的天空。 她穿越這一次,總算沒有白白穿越。 從此后有人與她同心一意,此生足矣。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jié)啦完結(jié)啦!鶴鶴好開心!撒花花!??!評論里隨即掉落紅包包?。?! 有完結(jié)文評分啦,請大家評一下分?jǐn)?shù)吧(〃?〃) 鶴鶴今天開新文?。。?/br> 《穿成千古一帝的白月光》 一朝穿越,慕知宛成了史書中三兩句話帶過,卻被野史寫成周武帝白月光的那位大雍城慕家嫡小姐。 史載大周武帝八歲入敵國為質(zhì)子,十九歲才得以歸國。他一生真心盡被負(fù),眾叛親離,無人能以真心相托。 縱使周武帝征戰(zhàn)四方橫掃**席卷八荒,到頭來也只應(yīng)了那句“孤家寡人”。 后世對周武帝的評價(jià)也多是“殘忍暴虐,狠厲無情”或“無心無欲,自小冷情”,反正就沒有一個(gè)好詞。 更要命的是,史書說慕小姐就是被周武帝下令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