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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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睿業(yè)也是鎮(zhèn)北軍的人,想必他也要忙起來。 發(fā)現(xiàn)暗道的齊斐暄摸摸鼻子。 第120章 繡娘給齊斐暄量了身, 謝夫人道:“聽下人說, 阿暄你今日在房里悶了一天?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 我就是不太習(xí)慣。過段日子就好了?!饼R斐暄道,“娘你不用擔(dān)心?!?/br> 謝夫人點頭:“阿暄若是覺得哪里不合適就和娘說。以后也多道院子里走走, 總悶在房里可不好。” 說罷看天色不早,便道:“該吃晚飯了。走罷, 跟娘去吃飯。” 齊斐暄跟著謝夫人一起去了前面。齊如君和齊蓉已經(jīng)在等著。見到齊斐暄過來,齊如君笑道:“阿暄真實越來越漂亮了。” “大姐?!饼R斐暄眨眨眼, “大姐過獎了?!?/br> “什么過獎不過獎, 和我還說這些!”齊如君上前拉住齊斐暄的手, 對謝夫人道,“娘,阿暄也有十五了, 該給阿暄想看親事了?!?/br> 相看親事?齊斐暄想到古代女子成親嫁人后的生活, 頭皮都要炸了。謝夫人點點齊如君的額頭,道:“你這孩子。阿暄剛回來,我可舍不得讓她嫁人?!?/br> 齊斐暄也連忙岔開話題:“大姐, 那個,四姐好像有點不高興。” 齊蓉的確不高興。齊斐暄一進(jìn)來就看到她苦著臉坐在椅子上, 那表情就跟弄丟了幾百兩銀子似的。 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聽齊斐暄說她,齊蓉打起精神來,勉強(qiáng)笑笑道:“阿暄,我沒事?!?/br> 這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齊斐暄不太相信。 “她呀,怕是和你蘇若jiejie吵架了?!饼R如君笑道, “上午還在一起看書呢,蘇若一走,她就這樣了?!?/br> “我沒有?!饼R蓉撅嘴,“就是和她說不到一起去?!?/br> “你們自小就在一塊,現(xiàn)在才知道說不到一起去?”齊如君過去將齊蓉拉起來,“好了,快些吃飯。你要是實在不高興,就明兒去找蘇若說清楚。” 下人上了飯菜,齊斐暄留下吃完飯,喝過茶,天色完全黑透之后才回自己的院子里。 天已經(jīng)黑下來了,齊斐暄坐在窗前,開始思索自己將來的路。 剛才在謝夫人那里,齊如君提起她的親事,想必也是因為她到了年紀(jì)的。 大齊的女孩子都是及笄后相看親事,齊斐暄今年剛滿十五,在古人看來,也的確是到了該嫁人的年紀(jì)。 一想到嫁人,齊斐暄就頭疼。她可不想后半輩子都困在后院里。 她得想個辦法,讓家里人暫時放下給她相看親事的心思。 說起辦法……或許可以讓了塵出面?齊斐暄摸著下巴,決定抽空去和了塵說一聲,讓了塵來和齊睿業(yè)說些“五小姐不能嫁人否則會讓國公府出事”之類的話。 這主意好,齊斐暄決定下來,伸了個懶腰,看著窗外皎潔的明月,心情好了很多。 她趁著院子里的丫鬟不注意,把窗戶全都打開,從房里跳出來,又躍到房頂上。 齊六和風(fēng)影就在房頂上守著,見齊斐暄出來,齊六行禮道:“小姐。” “嗯。”齊斐暄干脆坐到房頂上。清風(fēng)拂過齊斐暄的臉頰,她感到心曠神怡,便笑著對齊六說,“今天的天氣不錯,我想要出去看看,你看好家,我和風(fēng)影一起出去。” 旁邊的風(fēng)影眼睛一亮,沖齊六做了個鬼臉。神勇也不知道從哪兒飛出來,落到齊斐暄肩頭,輕輕的叫了幾聲。 聲音委委屈屈的,似乎是在譴責(zé)齊斐暄把它忘了。 齊斐暄摸摸它的腦袋:“走,帶你去玩兒。你可要跟上了?!?/br> 神勇蹭蹭齊斐暄的臉,展翅飛起來。齊斐暄輕車熟路的躲過國公府的護(hù)衛(wèi),跳到了外面的大街上。 現(xiàn)在還沒有宵禁,不過街上也沒有多少人,不如原先的齊京熱鬧。齊斐暄在外面逛了會兒,買了些小玩意兒扔給風(fēng)影拿著。 這里并不如之前的京城熱鬧,齊斐暄光了一會兒就有些膩煩,她剛想要回去的時候,卻看到街邊一閃而過的背影。 還有人的喊聲:“楚欽!你要去哪兒?” 還真是巧了!正愁沒事干急的慌呢。齊斐暄來了精神,示意風(fēng)影躲好,她隱藏身形跟了上去。 楚欽騎著馬,他聽到有人喊就從馬上下來,看到到身后跟著的人:“鄭巡?!?/br> “楚欽你這是要干什么去?”鄭巡上下打量楚欽,“這么晚了,你不在家待著?” “鄭巡,我要去天牢?!背J似乎很悲痛,他嘆口氣,閉眼搖頭道,“你就別跟著我了。” “去天牢?”鄭巡驚得聲音都大了幾分,“你去天牢做什么?” 趴在這倆人身后房頂上的齊斐暄也有幾分驚訝。楚欽要去天牢?難不成是要去看齊佩蕪? 這兩個人的感情已經(jīng)這么深了嗎?還是說這個時空還是受原書的劇情影響的?齊斐暄離他們近了點,盼著他們再說些能夠透漏出線索的話。 就聽楚欽道:“我要去看你嫂子?!?/br> 齊斐暄:???嫂子? 這不是原書里期楚欽和齊佩蕪的親事定下來之后,鄭巡對齊佩蕪的稱呼嗎? 怎么回事?齊斐暄挑眉,心道難不成楚欽也重生了? 果真就看到楚欽帶著鄭巡進(jìn)了一個沒人的小巷里。齊斐暄隨著他們進(jìn)去,然后就聽到楚欽問:“鄭巡,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皇上怎么樣了?” “現(xiàn)在快要到戌時了?!编嵮猜荒樒婀郑盎噬稀噬蠜]怎么樣啊?!?/br> “不是,我是問你,現(xiàn)在的年號是什么?時元貞,還是利乾?”楚欽問。 “利乾是哪朝的年號?!编嵮膊铧c笑出來,“當(dāng)然是元貞,今年是元貞十三年,你怎么連這個都不記得了?” 說罷又問:“你說的嫂子是誰?該不會是原來那位假縣主?” 房頂上的齊斐暄捂臉輕嘆。 果然啊果然,楚欽他果然重生了啊。 也不知道楚欽在弄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后,會是什么反應(yīng)呢? 齊斐暄眨眨眼,滿心的幸災(zāi)樂禍。這個時候皇帝可還活得好好的,楚欽也沒有趁機(jī)奪權(quán)。而齊佩蕪一家人,更是身陷牢獄不能脫身。 不過,大概是原書中的楚欽對齊佩蕪的確是情根深種,楚欽居然能夠得知齊佩蕪被關(guān)在天牢里的事,還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啊。 “什么假縣主!”楚欽聽到這三個字,當(dāng)即變了臉色,怒道,“別瞎說!” “我沒瞎說……”鄭巡無奈,“好好,那到底是不是她?” “阿蕪她在天牢里多久了?”楚欽牽著馬,隨意選了個方向邊走邊問,“天牢在哪兒?” 楚欽沒想到,他不過是睡了一覺而已,再起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換了個地方。 當(dāng)時他腦子亂糟糟的,耳邊只聽到下人議論說齊佩蕪被下獄的事,腦子里就沒頭沒尾的想起來,齊佩蕪全家都被下獄了。 楚欽心里念著齊佩蕪,起床打理好自己就往天牢去,只不過出門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他并不認(rèn)識這里的路。 若不是家里的老奴還在,楚欽真會懷疑他是撞邪了。 鄭巡跟在他身后,回答:“你走錯了,天牢在南邊。至于關(guān)了幾天……剛遷都過來,她也就被關(guān)了兩三天。不過聽說等詔獄空下來,他們就要去詔獄了?!?/br> “詔獄”楚欽轉(zhuǎn)身往另一個方向走,他輕聲重復(fù)了一遍,“為什么被抓?” 鄭巡皺眉,疑惑道:“因為她不是國公府的女兒,曾經(jīng)還找人暗害過國公府嫡長女.楚欽怎么連這些事兒都不記得了,要不要找個大夫看看?” “我沒事?!背J臉色發(fā)白,又問,“遷都是怎么一回事兒?” “陛下下令遷回齊都啊。咱們現(xiàn)在不就是在齊都?”鄭巡一頭霧水,“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楚欽抓緊了韁繩,問,“我們還在翰林院?” “自然。”鄭巡實在是受不了了,問,“不然我們還能在哪兒?楚欽你沒事?” 他當(dāng)然有事!楚欽的臉色黑下來。他好不容易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沒想到一覺醒來卻又回到了幾年前? 難道之前他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不行!楚欽心中憋了一口氣,他忽然對鄭巡道:“你先回去,我自己去天牢看看?!?/br> “天牢可不是一般人能進(jìn)去看的?!编嵮驳溃澳阕约喝?,怕是進(jìn)不去的?!?/br> 楚欽腳步一頓。 身居高位這么多年,他習(xí)慣了去哪兒都毫無阻礙,沒想到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應(yīng)該是進(jìn)不了天牢里的。 楚欽又道:“算了,那我想到處走走。” “你可小心些,早點回家?!编嵮惨膊桓曳且粝?,他囑咐了兩句,就一步一回頭的離開了。 等到鄭巡的身影完全不見了,楚欽才放開手中的韁繩,任由馬匹在路上亂晃,他則是提起躍起,往天牢去了。 正常手段進(jìn)不去,看樣子楚欽要偷偷的進(jìn)去了。 齊斐暄好奇心起,也跟了上去。 楚欽的輕功不錯,幾個躍起便到了天牢外。天牢重兵把守,若是貿(mào)然進(jìn)去定要被發(fā)現(xiàn)的。楚欽想了想,躲到了暗處,趁人不注意抓住一路過的獄卒拉到陰影中,等他再出來時已經(jīng)換上了獄卒的衣服,他對著外面的月光整理了衣服,又返回去將獄卒腰上的令牌摘下來,光明正大的進(jìn)了天牢里。 齊斐暄:…… 齊斐暄摸摸下巴,跑去看了那獄卒一眼。 只見那獄卒軟趴趴的躺在地上,面色青白眼珠凸起,顯然是已經(jīng)沒命了。 齊斐暄蹲在獄卒身邊看了會兒,見沒人發(fā)現(xiàn),便閃身上了房頂,然后氣沉丹田喊道:“救人?。∮腥怂懒?!” 守在天牢外的官兵聞言,跑過來看到了地上躺著的人。 見果真有人死在這里,官兵連忙尋了能主事兒的人來。齊斐暄在房頂上粗著嗓子學(xué)著官兵們的嗓音說:“這人好像是獄卒?他身上的衣裳都沒了,莫不是有人冒充他進(jìn)了天牢?” “難不成是要劫獄?”齊斐暄丟下一句話,看著下面的官兵如臨大敵的模樣,對風(fēng)影道,“咱們進(jìn)去看看?!?/br> 又對跟在她身后的神勇道:“你在外面等著,我和風(fēng)影有事兒要忙?!?/br> 神勇輕輕的叫了聲,是答應(yīng)了。齊斐暄用上輕功,帶上風(fēng)影往天牢里去。 因為多數(shù)人在盯著死去的獄卒,再加上齊斐暄動作快,她進(jìn)天牢沒被人發(fā)現(xiàn)。 天牢里陰暗潮濕,還有股難聞的味道。齊斐暄捂住鼻子,攀在天牢頂部,躲著人往前行。 她偶爾會弄出動靜,不過有牢里犯人們的哀嚎哭叫聲掩蓋,齊斐暄倒也沒被人發(fā)現(xiàn)。 很快就找到了關(guān)押齊佩蕪的牢房。齊斐暄停在不遠(yuǎn)處,看著楚欽和齊佩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