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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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見到,果然和原書中說的一樣,齊寒成熟穩(wěn)重,齊凌意氣風發(fā)。 齊如君也滿眼淚水,又是高興,又是心疼的小心翼翼的問:“我能叫你meimei嗎?” 齊斐暄一怔,緩緩點了點頭。 齊凌也說:“我早就說阿蕪她做事太陰狠不像咱們家的人,娘還罵我,看,讓我說準了?!?/br> 他說完還細細的看了齊斐暄一遍,然后高興道:“你像我meimei!你一看就是好人!你長得也和家里人像,你放心,你回來之后我會給你買好吃的!” 齊斐暄沉默了一會兒。 她怎么總覺得仿佛看見了韓云觀……或者徐呈至? 鐘鳴鼎食之家的貴公子們都這么活潑開朗的嗎?齊斐暄又看向齊寒。 好在齊寒沒有像齊凌一樣不靠譜,齊寒沖齊斐暄微微點頭,道:“回家就好。” 齊寒不同于齊凌,他是榮國公府的世子,齊睿業(yè)也有意磨練他,有些事情會交給他做,所以齊寒早就隱隱約約的知道了自己親meimei是齊斐暄的事兒。 齊蓉抓住齊斐暄的手:“meimei!上次還是多虧了你……” 是說上次及笄禮上,齊蓉的藥茶里被人下毒的事情。齊斐暄垂眼低頭:“是您福大命大。” 齊蓉笑了,拉住齊斐暄。齊凌似乎也想要拉齊斐暄,可他不好意思伸手,便轉(zhuǎn)移話題道:“娘,那咱們就把meimei接回去?” “好,這就回家。”謝夫人憐愛的看著齊斐暄:“好孩子,這些年你受苦了,你可愿意與我回家?” 頓了頓,謝夫人又試探著說:“阿暄,你……你可愿意叫我一聲娘?” 齊斐暄像是真的剛知道這件事一樣,她輕輕的,幾不可聞的喊了聲:“娘?!?/br> “哎!”謝夫人高興道,“你放心,娘給你出氣!” 說罷喊齊睿業(yè):“老爺!” 齊睿業(yè)面色嚴肅,盯著齊魏看了半晌,揮手道:“來人,將齊魏一家給我綁起來!” 齊睿業(yè)年輕時縱橫沙場,多少次死里逃生練就出一身氣勢,這會兒一開口,自然沒人敢不應(yīng)。 國公府的人立刻帶了繩子過去,把齊魏齊寧,以及張蕓秋和姨娘下人們都摁住。齊魏氣的破口大罵:“榮國公!我雖不及你,可也是朝廷命官!你居然敢綁我……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齊睿業(yè)冷笑,“張氏換了我的女兒,還讓我的女兒平白遭了這么多年的罪。倒是齊佩蕪在我府中錦衣玉食無憂無慮,我何止要綁了你,我還想要剝了你的皮!” 說到這里,齊睿業(yè)看了眼齊斐暄,見齊斐暄沒有被嚇到,才繼續(xù)道:“先帝曾下旨封我女兒為縣主,你穎欣伯府可是欺了君!多說無益,待我向陛下說明實情!” 聽到這話,齊魏冷汗頻頻。 這種事情若是讓皇帝知道了,恐怕會誅他三族以安撫齊睿業(yè)! 別的不說,齊睿業(yè)可是位高權(quán)重,在說這件事本就是他不占理! 想到這里,齊魏更加害怕,渾身的汗珠如同雨滴一般落下。 也有人勸:“齊大人,先將他們放開,這么捆著總不是個事兒。你這樣也實在是太心胸狹窄……” “心胸狹窄?”齊睿業(yè)看向那人,目光凌然,“郭大人說的輕巧,被換的不是你女兒?我不僅要綁著他們,我還要和陛下請求,親自將他們頭顱砍下!” 齊魏嚇得不輕,他道:“榮國公未免太囂張!你就不怕陛下治你的罪!” “我何罪之有!”齊睿業(yè)轉(zhuǎn)過身去吩咐下人,“將他們的嘴堵上!此事,我要請陛下裁決!” 眼看著齊睿業(yè)就要走,齊佩蕪也顧不得旁的,她掐了紅花一把,紅花立刻跑過去:“老爺!” 齊睿業(yè)的腳步停了下來:“還有阿蕪,差點忘了。” 齊佩蕪充滿希望的看著齊睿業(yè),沒想到卻聽到齊睿業(yè)說:“阿蕪,你回去。” 齊佩蕪懵了。她道:“爹……” 齊睿業(yè)不再理她,想要走的時候,正看到有錦衣衛(wèi)將人群疏散開來。 隨后是穿著短打的人抬來步輦,太監(jiān)一聲“皇上駕到”,讓眾人紛紛下跪。 當然齊睿業(yè)和齊斐暄也不例外。而齊佩蕪,她的腿受了傷,被嬤嬤一把從四輪車上扯下來,痛的咬牙。 作者有話要說: 齊睿業(yè):想個辦法搞死這群*****(自動和諧) 第108章 齊佩蕪的腿傷太嚴重,現(xiàn)在根本不能動, 又因為嬤嬤剛才下手時用力太大, 她的腰疼到仿佛要被折斷。 可御駕在前,不能失禮, 否則她就真的不用再活下去了。 再看看身邊已經(jīng)跪下的, 剛才拉她的那個嬤嬤,齊佩蕪心中發(fā)狠。 怕是看她不是國公府親女, 所以就輕視了她! 要是讓嬤嬤知道齊佩蕪是這么想,肯定要大聲喊冤。 皇上來到這里, 所有人都跪下了, 只剩齊佩蕪一個人坐在四輪車上, 嬤嬤要不將齊佩蕪拉下來, 皇上治她的罪怎么辦? 都知道齊佩蕪不是國公府親女了,榮國公可不會再護著他! 隨著皇帝來的太監(jiān)揚聲道:“穎欣伯府的事兒, 陛下已經(jīng)知道了?!?/br> 跪在地上, 頭發(fā)胡子白了一大把的馮緒江松了一口氣?;实壑懒司秃? 這事兒也有個解決的法子。 要不然……憑馮緒江對齊睿業(yè)的了解,齊睿業(yè)怕是要當場把齊魏一家人活劈了…… 也不怪他多想, 馮緒江到現(xiàn)在還記得當初遷都時齊睿業(yè)領(lǐng)兵阻止追兵時的模樣。 那可真是活閻王,真修羅。 聽到太監(jiān)說皇帝已經(jīng)知道了這些事兒, 齊斐暄驚訝了一把, 這里剛把真相說出來,皇帝就知道了,看來皇帝也是時時關(guān)注著這群大臣們的。 太監(jiān)繼續(xù)說:“陛下有旨, 穎欣伯欺君罔上,罪無可恕,著錦衣衛(wèi)抄其家財,家眷下仆投入詔獄,齊魏本人交由大理寺審理定罪?!?/br> 齊魏聞言,渾身發(fā)軟,再也支撐不住,居然直接癱倒,趴在地上。 穎欣伯府的下人們也都嚇丟了魂兒。錦衣衛(wèi)已經(jīng)行動起來,他們將穎欣伯府僅存的東西抄沒,又將被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張蕓秋和齊寧拉走。 護衛(wèi)們跪在地上,也不敢拒絕。而齊魏則是被大理寺帶走。齊魏早已經(jīng)嚇破了膽,卻還不忘喊冤:“陛下!陛下,臣冤枉!臣不知道張氏換孩子的事兒,臣不知??!” 卻沒人理睬。大理寺的人隨手扯了塊布將他的嘴堵上,齊魏嗚嗚啊啊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而齊寧也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了,她雖然不如齊佩蕪那樣自小錦衣玉食,但也是嬌寵非常,何事遇到過這種事? 齊寧哭的眼淚都要干了,卻也沒有法子逃脫。張蕓秋更是驚懼交加。 張蕓秋哭喊道:“我冤枉!冤枉??!” “你有什么冤枉的?”小太監(jiān)冷笑,“誰逼著你換了孩子不成?” 齊睿業(yè)卻忽然說:“陛下,微臣有一事相求?!?/br> 大臣們看向齊睿業(yè)。有熟悉的心里清楚,齊睿業(yè)這是要親手報復(fù)了。 畢竟事關(guān)自己的孩子,放在誰身上,誰能忍得了? 若是穎欣伯府對齊斐暄好,倒還罷了,可穎欣伯府對齊斐暄一點都不好,齊睿業(yè)能忍? 齊睿業(yè)沒當場劈了齊魏都算他脾氣好! 步輦上,皇帝清冷沉穩(wěn)的聲音傳來:“榮國公但說無妨?!?/br> 聽到這個聲音,齊斐暄心中一動。 她怎么覺得這聲音這么耳熟?齊斐暄懵了半天,腦海中努力思索究竟在哪里聽到過這聲音,想了半天,才終于想到了一個人。 是周容雅? 齊斐暄差點讓自己的猜測嚇到。周容雅會是皇帝嗎? 可皇帝…… 齊斐暄不可置信,若不是所有人都在跪著,一有動作就會被發(fā)現(xiàn),她絕對能咬自己一口看看這究竟是不是做夢。 對于齊斐暄來說,皇帝只是一個在書中看到過的人物,而周容雅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她當然是想不到周容雅就是皇帝的。 齊斐暄悄悄抬起頭,往那步輦上看去,結(jié)果目光剛落到步輦外的紗簾上,就看見步輦里那個隱隱約約的人影,似乎轉(zhuǎn)頭看向她。 那個人影就是皇帝?齊斐暄立刻低頭,免得皇帝看見她的樣貌。 之前她救周容雅的時候,可是不會用面具的,如果皇帝真的是周容雅,那他怕是能看出點什么。 未免夜長夢多,還是少惹事的好。齊斐暄往謝夫人身邊靠了靠,謝夫人誤認為齊斐暄害怕,便輕聲安慰:“好孩子,不怕,娘在呢。” 齊斐暄心里暖了幾分,沖謝夫人露出微笑。 而不遠處的齊睿業(yè)看了眼狼狽不堪的齊魏,聲音中帶了幾分憤恨:“陛下,臣想親自審問齊魏?!?/br> 皇帝似乎是笑了一聲:“齊魏的女兒,你可否想好如何處置?” 這個“齊魏的女兒”,說的肯定不會是齊寧。實際上,有腦子的都知道皇帝說的是誰。 慧珍縣主,齊佩蕪。 這就是個難題了。 再怎么說齊佩蕪也是國公府養(yǎng)了十幾年的,齊睿業(yè)和謝夫人以及府中的公子小姐們也是將齊佩蕪當成血脈至親看待,如今忽然得知齊佩蕪不僅和國公府沒關(guān)系,還是仇人的孩子…… 要怎么處理可就是個難題了。 跪在地上腰疼的齊佩蕪連忙向齊睿業(yè)哭訴:“爹,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齊睿業(yè)嘆口氣:“回陛下,阿蕪也是臣當成親女兒養(yǎng)了十幾年的,臣不忍心送她回去受苦。待回到齊都,臣會把阿蕪送到莊子上,待阿蕪到了年紀,給阿蕪尋一門門當戶對的親事,也算成全了這些年的親情。” 把齊佩蕪送回去是不可能的了。齊睿業(yè)和謝夫人都知道,換孩子這種事情,雖說齊佩蕪得了好處,可錯不在她身上。錯的還是張蕓秋,謝夫人也早就說過要把齊佩蕪送去莊子上。 但齊佩蕪的確是仇人家的女兒,齊睿業(yè)和謝夫人也受不了整天看著她。所以也就只能把她送出去。 目前來說,這是最穩(wěn)妥的法子了。 至于說門當戶對的親事……這門第,可就不是和國公府一樣的了。身為罪人之女,齊佩蕪能嫁入殷實人家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難不成還想要和真正的縣主一樣,尋個世子王爺當正妻? 齊佩蕪自然也懂得這些,她攥緊雙拳,哭喊道:“爹,娘,阿蕪不想離開你們!讓我留下好不好,我以后不嫁人,我當丫鬟也可以,我不想離開你們!” 不想離開?怕是不想離開國公府的榮華富貴。 小太監(jiān)皺眉怒斥:“大膽!御駕前喧嘩,成何體統(tǒng)!” 這才嚇得齊佩蕪不敢再大聲,只敢小聲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