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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嬌軟小溫柔在線閱讀 - 第20節(jié)

第20節(jié)

    暮恒之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盤算賬目,這才發(fā)現(xiàn)林眠音不再補(bǔ)給他銀子之后,他出手依然大手大腳。加上薛憐花了不少,短短兩月下來,他的俸祿已經(jīng)所剩不多。

    真是讓他頭疼不已。

    薛憐倚靠在小榻上,端著一碗新熬出來燕窩粥,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

    她的臉色比前幾天紅潤不少,人也精神了,瞧上全然不像一個(gè)將將經(jīng)歷過小產(chǎn)的女人。

    “老爺,這幾日的燕窩都差得很,還有下人拿來的人參,越來越小只了?!?/br>
    暮恒之打著算盤的手頓住,面沉入水,他這頭正在為沒銀子而頭痛,她那頭就開始抱怨東西不如從前了。

    “行了,有的吃就不錯了!難不成宮里娘娘吃的你樣樣都要來一份?”

    薛憐尷尬地用帕子拭了拭嘴角,不再說話了。

    屋外傳來小廝的叫喊聲,“夫人,老爺有命令,您不能進(jìn)去!夫人!你不能進(jìn)去啊!”

    暮恒之聽見外頭的吵鬧,掀開門簾出來瞧,正巧撞見林眠音綁了曾大夫和月兒,帶人闖進(jìn)來的一幕。

    暮恒之呵斥她,“你這是做什么!不是早就說過這個(gè)院子不準(zhǔn)你進(jìn)嗎?”

    林眠音一笑,“你也曾答應(yīng)我林家,后宅之中只有我一個(gè)女人,可你做到了嗎?”

    “你……”暮恒之一時(shí)無語。

    林眠音睨了他一眼,側(cè)身進(jìn)了屋。

    薛憐見她來了,惺惺作態(tài)地放下瓷碗,故作艱難地下地行禮。

    “夫人……奴婢不知夫人來了,還望夫人看在奴婢身子尚未痊愈的份上,原諒奴婢招待不周?!?/br>
    林眠音冷笑,走到丫鬟身邊端起那碗燕窩粥舀了舀,幽幽道:“老遠(yuǎn)就聽到薛姨娘說著燕窩粥不好,要我說啊,不是著燕窩粥不好,而是身子本就無恙的人,吃什么都是無用的。薛憐,你說呢?”

    薛憐面色一僵,緊張地扯了扯嘴角,“夫人……夫人這是說的什么話?奴婢竟是聽不懂了?!?/br>
    今日的林眠音是暮恒之所不熟悉的,他心里隱隱覺得有些古怪,一時(shí)又說不上哪里不對。

    “眠音,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明明知道憐兒的身子是……”

    “小產(chǎn)?”林眠音打斷他的話,她看向薛憐,目光陡然凌厲,“薛憐,你究竟是小產(chǎn)了,還是從始至終你就沒有懷上孩子?是你自己說,還是我來替你說?”

    薛憐抬頭,不可思議地盯著林眠音。

    不可能,月兒死了,曾大夫她也給了一筆錢讓他遠(yuǎn)走,林眠音不可能知道的。

    見薛憐不語,林眠音緩緩在桌前坐下,下一瞬,手里的燕窩粥猛然砸在地上,瓷片四散,熱汁飛濺。

    “把人帶進(jìn)來!”

    曾大夫和月兒在兩個(gè)小廝的推搡下進(jìn)了屋子,薛憐一瞧見兩人,臉色頓時(shí)煞白,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你們……月兒……你不是死了嗎?”

    林眠音道:“你倒像是很希望她死的樣子?既然老爺在這,你不妨直接與他坦白了,也好讓我少費(fèi)些口舌?!?/br>
    暮恒之不明白她們在說什么,皺著眉問:“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眠音對曾大夫挑挑手指,示意他先說。

    曾大夫跪在地上,全身都在顫抖,“知州大人饒命,小的所做所為全都是薛姨娘的授意,并非小人有意欺瞞啊。薛姨娘她,她其實(shí)從未有過身孕,是她要小人替她瞞著,再偽裝小產(chǎn)嫁禍給夫人的。大人,饒了小人吧!”

    第26章

    曾大夫跪在地上,全身都在顫抖,“知州大人饒命,小的所做所為全都是薛姨娘的授意,并非小人有意欺瞞啊。薛姨娘她,她其實(shí)從未有過身孕,是她要小人替她瞞著,再偽裝小產(chǎn)嫁禍給夫人的。大人,饒了小人吧!”

    暮恒之怔住,“你是說……孩子是假的?”

    “是……是的大人。你饒了小人吧,都是姨娘指使小人干的?!痹蠓蜻B連磕頭。

    “你血口噴人!”薛憐憋紅了一張臉,指著曾大夫罵,“我何時(shí)讓你做過這些?莫不是你收了夫人的銀子,反過來誣陷于我?!”

    林眠音冷笑,丟給月兒一個(gè)眼神。

    月兒爬到暮恒之腳邊,“老爺,奴婢也可以證明姨娘從未有過身孕,所有的一切都是姨娘聯(lián)合我與曾大夫做的假,那日我在堂上污蔑夫人的話,也全部都是姨娘讓我說的。月兒今日所言絕無半句虛假!”

    林眠音看向薛憐,“莫非你覺得月兒也是被我收買了的?她可是跟了你好些年的人,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

    “林氏!”薛憐嘶吼一聲,猛地站起身,“是你!是你嫉恨老爺對我的寵愛,所以收買了這個(gè)大夫和我身邊的婢女,你為什么要平白污蔑我?”

    林眠音冷冷地看著她,暮恒之走上前,緊握雙拳問她:“薛憐,他們二人說的可是真的?你當(dāng)初同我說有了身孕究竟是真還是假?”

    薛憐扯住他的袖子,聲淚俱下,“老爺,你聽我解釋,憐兒是冤枉的。是夫人她容不下我,這才想著法子地要趕我走,你一定要相信憐兒啊?!?/br>
    林眠音不愿意再與她無意義地爭辯下去,“好啊,既然你還是不肯承認(rèn),那便再去請大夫過來,讓他們把把脈,看看你的身子究竟有沒有小產(chǎn)的跡象!”

    “我……”

    薛憐慌了,雙腿一軟,跌坐在破碎的瓷片上。

    暮恒之木訥地看著她,沒有去扶。

    “云嬤嬤,去將老夫人也請來,讓大夫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當(dāng)場診脈,看看究竟是誰冤了誰!”林眠音道。

    不到一刻鐘的功夫,暮老夫人和城里三位小有名氣的大夫趕到了薛憐院里。

    正在院里練字的暮幻聽聞這頭的動靜,也急急忙忙放下筆墨過來。

    方踏進(jìn)屋子,便見薛憐被云嬤嬤和另一個(gè)婆子按在凳上,撩起衣袖讓三個(gè)大夫?yàn)樗喠髟\脈。

    三個(gè)大夫交換了眼神,抱拳對暮恒之道:“暮大人,我們?nèi)粸橐棠镌\脈,皆未發(fā)現(xiàn)姨娘身子有恙,確無小產(chǎn)的癥狀啊?!?/br>
    暮恒之的臉色早已鐵青,當(dāng)下他也顧不得有外人在場,站起身沖到薛憐面前便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賤人!竟然用這種卑鄙下作的法子欺瞞我!”

    薛憐嘴角掛血,笑聲凄涼,“我跟了你十年,你若不是以為我懷了兒子可曾想過讓我進(jìn)門?同樣為你誕下一個(gè)女兒,憑什么她林氏就是暮府主母?而我卻是見不得人的外室?我不服,我不服!”

    “住嘴!”暮老夫人氣得咳嗽起來,“你這樣下作的品性根本就不配進(jìn)我們的暮府的門!來人!快把這個(gè)賤人給我綁了!”

    下人拿來麻繩將薛憐五花大綁,扔倒在地,林眠音問暮恒之,“你打算怎么處理她?”

    暮恒之低頭沉思,良久咬牙道:“打上二十大板,終生禁足在這院內(nèi)。”

    事到如今,暮恒之對薛憐還是心有不忍,林眠音的心徹底死了。

    外頭有小進(jìn)來傳報(bào),“老爺,二舅老爺來了!”

    暮幻聽后一喜,轉(zhuǎn)身問他,“是二舅舅來了?”

    “哈哈哈,是啊!幻兒可想二舅舅了?”

    嘹亮的笑聲傳入院內(nèi),林裴巖繞過幾個(gè)小廝,大步流星而來。

    暮幻眼睛一亮,張開雙臂撲了上去?!岸司耍∧阍趺磥砹??”

    林裴巖蹲下身輕輕環(huán)住暮幻,寵溺道:“二舅舅正要趕回京城去,正巧路過榕州就繞路過來看看我們幻兒啊。來,讓舅舅看看,長高了不少嘛!”

    林眠音走出來,臉色亦是驚喜,“二哥!”

    林裴巖拉著暮幻的手往屋里走,“在前廳等了半天也沒瞧見人,這不我就自己過來了。哎?你的院子怎么換到這么僻靜的地方來了?”

    “妹夫我這頭正在處理一些事務(wù),不知二哥來了,當(dāng)真有失遠(yuǎn)迎啊。”暮恒之瞬時(shí)慌了,一邊匆匆上前問候,一邊著急地給下人使眼色,讓他們快把薛憐帶下去。

    云嬤嬤卻不依,揪著薛憐的衣領(lǐng)就是不肯放?!岸斦鏁f笑,這哪是我們夫人的院子啊,這明明是……”

    暮恒之咳嗽幾聲,獨(dú)斷了她的話。

    林裴巖察覺他們話語間的不對,斜眼打量了屋里一圈,目光落在薛憐身上。

    他皺眉問,“這女人是誰?”

    暮幻眉?xì)g眼笑的小臉立刻收起,嘟著嘴嫌棄道:“二舅舅,這是我爹的小妾,薛姨娘?!?/br>
    “小妾?姨娘?!”

    林裴巖一聽立馬炸了,“暮恒之,你當(dāng)日娶我meimei的時(shí)候怎么說的?這輩子都只娶一個(gè)正妻!怎么我們林家遠(yuǎn)在千里之外,你就打算說一套做一套這樣糊弄我們嗎!”

    暮恒之心虛地直冒冷汗,他是萬萬沒有想到林家會在這個(gè)節(jié)骨眼上來了人。他討好地為林裴巖送上熱茶,“二哥,我……我是被這女人給騙了,正不是要將這女人處理了嗎?你喝茶消消氣?!?/br>
    林裴巖冷著一張臉不領(lǐng)情,暮幻搖搖他的胳膊,細(xì)聲細(xì)氣道:“二舅舅,府里不僅多了個(gè)姨娘,我還多了一個(gè)meimei呢,她和我一般大,年后就十歲了。”

    “meimei?”林裴巖求證地看向林眠音,見她眼中有淚便知暮幻所言不假。

    他反手一掀,將暮恒之送上來的熱茶打翻在地?!昂媚銈€(gè)暮恒之,你將我meimei娶到手就這樣對待她?你當(dāng)我們林家都是死的不成!”

    暮恒之第一次見到這個(gè)二舅哥發(fā)這么大的火氣,在他的印象中,林家大哥林夕洲嚴(yán)肅正經(jīng),二哥林裴巖卻是個(gè)風(fēng)趣爽朗之人,不曾想一個(gè)素日笑臉迎人的人怒起來竟是這般可怕。

    “二哥,您別誤會,我也是一時(shí)糊涂,這就處理了這女人?!?/br>
    暮恒之喊來下人,讓人立刻去取板子來,當(dāng)著林裴巖的面毒打薛憐。

    薛憐被按在長凳上,下人用盡全力,十個(gè)打板子下去,她已經(jīng)痛暈過去,暮恒之咬牙,命人潑了冷水繼續(xù)打!

    饒是他如此痛下決心,林裴巖的面色也未有好轉(zhuǎn)。

    他對暮老夫人道:“老夫人,我林家與暮家結(jié)親的時(shí)候,你們是怎么答應(yīng)的?如今又是怎么做的?我meimei柔弱,但絕不是能讓人隨意欺辱的!若不是我在外頭忙生意路過榕州,你們一家是不是打算將這件事永遠(yuǎn)瞞下去?”

    暮老夫人心中也是有苦說不出,她當(dāng)初不是沒有阻止薛憐進(jìn)門,可她的話哪里管用?

    “親家,這件事是我們不對。這個(gè)女人我們絕不再留,日后也決不讓別的女人進(jìn)來?!?/br>
    林眠音低垂眼皮,心中冷笑——沒有日后了。

    林裴巖輕飄飄地看了一眼外頭,“這要是在京城,這樣的女人就該拉去沉塘的,可不僅僅是打幾個(gè)板子趕出府那么簡單?!?/br>
    暮恒之一愣,“沉塘?這不是……沒命了?”

    林裴巖挑眉,“怎么?舍不得?那行啊,那你就等著我將這件事告訴大哥,讓他在朝堂之上彈劾你吧!”

    “別!”暮恒之怕了,深吸一口氣道:“好,就照二哥的意思辦。”

    *

    當(dāng)天夜里,暮府后頭的小池塘。

    林裴巖和一行人站在廊下,看著渾身是傷的薛憐被幾個(gè)婆子捆住腿腳,活生生地給塞進(jìn)惡臭狹小的豬籠里。

    薛憐嘶吼,反抗,求饒,全都沒有用。不論她曾經(jīng)與暮恒之有過多少溫存,這一刻,他為了保全他自己,哪里還會顧她的死活。

    暮幻有些害怕,躲在林眠音懷里,捂著耳朵不敢去看。

    暮善從外頭回來,聽到薛憐要被沉塘的消息立刻就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