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就是來找他的。 作者有話要說: @周明敘 你好膨脹 今天的喬喬給了敘神很大的面子,靈靈也給大家發(fā)紅包,記得留言呀030 第24章 喜歡你x24 喬亦溪看周明敘站在那跟人說話, 還以為他沒看到自己, 又揮了揮手上的水。 周明敘捕捉到她的訊號,瞥了一眼旁邊的齊甘, 道:“我走了?!?/br> 齊甘有點不爽:“去哪?!” 剛剛齊甘還以為喬亦溪是來找自己的, 甚至還跟周明敘撂下“難道是來找你的嗎”這種狠話—— 沒想到好像真他媽是來找他的。 周明敘這次沒回答齊甘了, 直接朝觀眾席上走去。 接過喬亦溪手里的水, 他拇指順著一轉(zhuǎn),單手就擰開了礦泉水瓶。 由于動作太迅速,還有點水灑了下來。 喬亦溪仰頭, 嘆為觀止。 沒過一會,場中央的人喊周明敘:“周明敘,你過來一下!” 周明敘擦了一把臉頰的汗, 朝場中走去。 他還沒走多久, 喬亦溪旁邊的位置立刻被另一個人給占了。 齊甘抓緊每一個時機湊到她身邊,這會沒了周明敘,更是心下一松。 “可以幫我拿瓶水嗎仙女meimei?” 喬亦溪怔了幾秒,指自己:“我嗎?” “對啊,不然還是叫誰, ”齊甘說,“水就在你腳邊?!?/br> 她低頭一看,旁邊果然有個裝礦泉水瓶的大箱子, 便從里面抽了一瓶遞給齊甘。 齊甘擰開怡寶喝了一大口,然后問她:“你還記不記得我???” 她遲疑又保守地,輕點了一下頭。 隱約記得, 但印象不太深。 “你第一次見我應(yīng)該是聚餐那次吧?”他笑嘻嘻。 “是……吧?!?/br> “我第一次見你不是哦,是學(xué)校的迎新晚會,”齊甘洋洋灑灑如數(shù)家珍,“你玩了滑板,還拉了提琴?!?/br> “我當(dāng)時就覺得,嘖……” 周明敘和鄭和正在聽教練說后面訓(xùn)練的事,余光不經(jīng)意看了一眼那邊,眉頭蹙起,不爽得像是能夾死蜻蜓。 鄭和拍了一下周明敘肩膀:“干嘛呢,表情這么嚴肅?!?/br> 少年收回目光,聲音低沉:“齊甘坐我衣服了?!?/br> 果不其然,鄭和往那邊一看,齊甘這人好死不死正坐在周明敘搭衣服的位置上。 周明敘這人他清楚,鞋被踩一下都想扔,衣服皺一下都煩。 后來教練一個個單談,鄭和作為第一個,剛談完就火速溜走,跑到觀眾席上去。 鄭和剛湊近,就聽到齊甘這家伙滔滔不絕在講:“哈哈哈哈搞笑吧?像我們球隊……” 鄭和踹了他一腳。 齊甘被打斷,還有點不爽,臭著個臉:“怎么了?!” 鄭和要笑不笑的:“你坐周明敘衣服上了?!?/br> “德行,坐個衣服怎么了?!?/br> 齊甘伸手就要去拽衣服,鄭和又給他攔?。骸澳阕贿厓喝グ??!?/br> 齊甘:“怎么的?” “省的周明敘回來發(fā)你脾氣啊,你別動他衣服了,就往旁邊坐一格,也要不了你的命?!?/br> “煩死了,一件衣服還這么寶貝?!?/br> 雖然這么吐槽著,齊甘還是不情愿地晃到了旁邊的位置上。 鄭和比手指:“他這衣服貴得要死,搞不好都買不到第二件——你要是給這衣服坐出個三長兩短,我可很難保證你的安全。” 這話說得夸張,但又好像在理。 喬亦溪笑了笑,想到周明敘利落扔鞋的做派。 鄭和跟齊甘還沒糾纏幾句,周明敘就已經(jīng)遠遠走過來了。 少年長腿一邁,二話沒說,直接就坐在了自己搭衣服那個位置上。 還挺自覺。 齊甘本來還想跟喬亦溪說什么,但周明敘都坐到了他們中間,他自是翻不出什么浪來了。 當(dāng)然就只能隨便吹些無關(guān)痛癢的牛逼,比如剛剛那種一個人sy全場球隊缺他不可的屁話是再說不出來的了。 后來大家也圍攏過來拿水,喬亦溪離得近,順道就幫大家派發(fā)了。 有人問起:“哎,這怎么多了個女孩兒,來看周明敘打球的???” 喬亦溪想了想,說:“算是吧?!?/br> “那我可跟你說,敘神可太雞兒搶手了,無論是電競社還是我們籃球場,只要有他的地方就有女生的尖叫。” 那個男生本來還想繼續(xù)說,誰知道喬亦溪聽到這里,贊許地點了點頭,向周明敘流露出一個欽佩的目光。 “厲害?!?/br> 周明敘:“……” “你也挺厲害的,承讓了。” /// 球賽看完之后,喬亦溪也沒什么別的事做,便直接打道回寢,結(jié)果一開門,就聽到舒然倍感關(guān)切的問候。 “今天下午去看男生打球啦?” 她點頭:“是啊,怎么了?” “沒怎么,就是好奇,”舒然說,“好像是你第一次去看男生打籃球?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感受?” 喬亦溪仔細琢磨了會:“有?!?/br> 舒然一下子就興奮起來了:“什么感覺?” 喬亦溪回憶了一下自己的傘,被太陽烤得內(nèi)里黑膠涂層都在發(fā)燙。 她如實道:“特別熱?!?/br> 舒然:? 她翻開天氣軟件看氣溫:“我感覺今天能有三十八度吧,熱得我吃了兩根冰棍兒?!?/br> 舒然:?? “我他媽是想聽你說這個的嗎?” “那不然你想聽我說什么……周明敘特別帥?”她冷靜地倒了杯涼水喝,“這不是我們學(xué)校的女生早就喊爛的口號嗎?!?/br> 舒然翻了個白眼:“算了,跟你這種不解風(fēng)情的人沒啥可說的?!?/br> “什么時候開始降溫啊,”阮音書趴在桌子上細聲哼哼,“我快熱死了?!?/br> 喬亦溪:“再等一陣子吧?!?/br> 這邊的熱總是持續(xù)得長,屬于夏日的氣溫也像是粘在了氣候表上一樣,遲遲不肯散。 幸好比起厚重的冬天,喬亦溪更喜歡夏,衣柜里也是夏裝居多。 晚上的時候馬期成又喊她打游戲,順便哭訴自己這次又死在了毒圈里。 傅秋在一邊哈哈大笑。 喬亦溪安慰他:“我剛剛也打了一局,也死在毒圈里了?!?/br> 馬期成:“真的?!” “真的,我忘記那個決賽圈的毒特別疼,剛好殺了個人,特肥,我就在那琢磨著要不要換把槍,”喬亦溪徐徐道,“然后我就被毒死了?!?/br> 馬期成也心理平衡了:“看來不是我們的問題,是這個游戲有問題,為什么給一個那么肥的包給我們舔呢?我們當(dāng)然容易迷失!” 喬亦溪投上贊同票:“我永遠討厭用腳跑毒?!?/br> 馬期成:“我也是?!?/br> 兩個人閑聊,周明敘負責(zé)跳傘,這次他跳了軍事基地,一個非常修羅場的地方。 下來如果撿不到槍,可能很快就被亂槍打死。 他們跳傘采用的是側(cè)飄法,據(jù)說是落地最快的一種方式,雖然喬亦溪到現(xiàn)在為止都不知道這個側(cè)飄怎么cao作。 他們隨便搜羅了一些裝備,附近槍聲連連,前后左右都是人。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了,但喬亦溪仍然沒辦法駕輕就熟地應(yīng)對。 他們四個人去了某個地下負一層,軍事基地的建筑都透著一股冷冰冰的森嚴,她在里頭晃了一圈,外面槍聲仍然沒有消停。 右上角有個小地圖,附近的槍聲在地圖上會呈現(xiàn)紅色標(biāo)記,喬亦溪看了眼,感覺局勢嚴峻。 周明敘好像出去殺人了,她就在底下搜羅物資,沒一會周明敘退進來打藥補充血量,看到她只背了一把槍。 “沒撿到槍了?” “不是,剛?cè)恿税焉棙?,”她說,“我想找一把m416?!?/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