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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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之前的事情,夏家在他們出來之前給他們下了死命令——這一次,哪怕是死,也不可以失敗。 夏之銅兩個人很清楚,如果這一次再失敗,夏家的名聲再次雪上加霜,那么夏家是真的沒有他們的容身之處了。 陳母看到夏之銅兩個人的時候有些驚喜。 一個干瘦陰森,一個高大沉默,一看就是干實事的。讓客戶充滿了信任感。 陳母的目光瞟過秋白祭,臉上掛起了笑意:“不管是誰,只要能救我兒子,我都愿意出八百萬?!?/br> 秋白祭愉悅的點起了頭。 八百萬! 比埠辛開都貴呢! 夏之銅兩人注意到秋白祭的時候,臉色變了變。 對視了一眼,卻當(dāng)做什么都沒看到一般。 他們可都記得秋白祭討命債時的輕易表現(xiàn),如果不到最后時刻,他們并不敢去招惹秋白祭。 陳母帶著眾人往陳致所在的房間走去。 秋白祭的眉頭越發(fā)的鎖緊了起來。 那股從一開門就聞到的異香,隨著腳步一點點的變得濃重了起來。直到最后,那股甜甜的帶著天然奶香的氣息,已然濃郁到讓秋白祭幾乎無法呼吸。 可是,詭異的是,即使是這樣,這份香氣里也并不含污濁。 這意味著,這里并沒有邪靈作祟。 埠辛開幾人似乎也聞到了香氣,和秋白祭不同的是,他們聞到的香氣是極為清淡的,風(fēng)一吹,就能散開。 陳母也注意到了眾人的反應(yīng),苦笑了起來:“這奶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也驅(qū)散不開,明明味道很淡,可怎么也壓制不住?!?/br> 想起自己的兒子詭異的舉止,陳母直覺這份奶香和自己的兒子身上發(fā)生的一切有著關(guān)聯(lián)。 夏家的人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 陳母也不需要他們的言語,她打開了門,邁入了房間。 房間里,陳致一個二十幾歲的男人,像是一個奶娃娃一樣四腳朝天的躺著,甚至愉悅的啃著自己的腳趾頭。明明沒有這樣的柔韌度,臉上卻不見一絲一毫的痛苦。 夏家的人幾乎第一時間就判定了,陳致是被嬰靈附體。 驅(qū)靈,是夏家兩個人的拿手好戲。 只要這個靈是惡靈,只要它的手上沾了血,就沒有夏家的人收不掉的靈。 這一個靈,顯然也不會例外。 埠辛開這是第一次直面這樣詭異的情形,比起自己置身其中,跳脫出來看這樣的場景反而更帶著幾分毛骨悚然。 “嬰靈?!鼻锇准澜忉尩?。 人死后很少有靈,可嬰兒是個例外。先天成長與外界隔絕,身上沒有濁氣,死時不是無知無覺,就是遭受了極大的痛苦,后者,最容易化靈。 可是嬰靈附體,卻是有著嚴格的要求的,其中一條就是,這個被附體的人,和嬰靈有著血緣關(guān)系。 秋白祭沒有動作,夏家的人卻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們很清楚,一旦秋白祭動了手,就沒有他們的用武之地了。對于這樣簡單的小嬰靈,他們是手到擒來,沒有墜了名聲的道理。 “我勸你們不要動手。”秋白祭看著他們,皺了皺眉頭。 夏家的人手上的功夫頓了頓,有些狐疑,可是下一秒還是恢復(fù)了動作——秋白祭的話,他們是決計不會相信的。只要他們滅了這個嬰靈,不管是他們在夏家的地位,還是夏家在這個圈子的名聲,就都有挽回余地了。 見到夏家的人還在動手,秋白祭問埠辛開:“我給你的葉子還在么?” 埠辛開點了點頭,秋白祭就不再理會了。 俯身的嬰靈似乎也察覺到了異樣,睜著眼睛看著陳母,嘴上咿呀咿呀的叫著,伸出手來,一副想要抱抱的姿態(tài)。 陳母看著自己兒子五大三粗卻做出嬰兒的模樣,心疼極了,可不知怎么的,她忍不住就想要上前去,抱一抱那個已經(jīng)被嬰靈附體的陳致,即使她很清楚,面前的人已經(jīng)不能完全算是她的兒子。 可是,陳母的動作被夏家的人阻止了。 嬰靈他們見得多了,它們最擅長的就是引起人的憐惜,而后給人致命一擊,不知道多少人被這樣的招數(shù)給取了性命。陳母可以死,可不能死在他們的眼前,壞了他們的生意。 陳母也回過神來,看著倒在地上滿臉委屈的陳致心底滿是心疼。即使這個嬰靈從來沒有傷害過她,甚至于她對這個嬰靈心底懷著疼惜,可是比起自己的兒子的命,這一切都不值一提。 夏家的人動作很快,符咒,血引,幾乎能用上的都用上了,原本還是歐式的寬敞房間,現(xiàn)在全是鮮血和符紙,看起來帶著幾分陰森的詭異。 夏家的人捏著符咒,豎起兩根指頭,夾著符咒直直往嬰靈而去。 這一擊之下,嬰靈絕無生還的可能。 似乎是意識到了這些怪異東西的威脅,嬰靈突然尖叫了起來,發(fā)出來的聲音帶著凄厲的哭聲和委屈的叫聲,融合在一起,刺耳極了。 嘯聲持續(xù)了很久,夏家的人從來沒見過這樣精神的嬰靈,死死的撐著,往自己的耳朵上貼著符咒,可是很快的就被那嘯聲帶來的風(fēng)吹走。 不一會,他們的五孔都被震出了鮮血。 夏家的人眼底都是驚惶不安——自己的符咒,竟然對這個嬰靈毫無作用。就像和之前鏡靈的斗爭一樣,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 怎么會這樣。 嘯聲持續(xù)了很久,才漸漸的停了下來。 夏家的人猛地吐出一口血來,勉力支撐著自己站著。他們警惕的防備著,只要這個嬰靈再來一擊,他們恐怕就沒有能力再這樣站著了。 而這時,被這些人死死防備著的嬰靈,乖乖的朝著陳母吐了個泡泡,而后,朝著陳母咿咿呀呀的叫著,張開了自己的雙臂,眼底含著淚水,滿是委屈。 “別過去?!毕募业娜藚柭暫暗?。 秋白祭卻站在那,輕輕的說了一聲:“過去吧。” 陳母本來就心疼兒子,哪里忍得住,上前去就心肝rou啊的一頓亂叫。又是哭又是笑的,竟然分不清這到底是高興嬰靈還活著,還是難過自己的兒子依舊是這么一副可悲的德行。 夏家的人看著這一幕,提著的心猛地垂了下去。要是陳母死了,那他們可就是真的沒有翻身的余地了。 想到這一點,夏家的人對秋白祭怒目而向,夏之河更是冷笑了起來:“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讓人過去,也不怕陳夫人的命丟在那嬰靈的手里。” 秋白祭勾了勾唇,笑了起來:“你們死了,陳夫人都不會死?!?/br> 夏家的人張嘴就要諷刺,可還沒等他們說話,夏之河突然意識到——在場的人,除了自己和夏之銅,竟然沒有一個受傷的。 秋白祭自己身懷本事,可以理解。 埠辛開和秋白祭關(guān)系密切,可能有東西護身。 可是,陳夫人為什么沒有受傷? 夏家的人目光移向了那邊死死摟著陳致仿佛哄孩子一般細致的陳夫人,目光變得凝重了起來。 秋白祭可不管他們想什么,她走到了陳夫人的身邊,問道:“八百萬,還作數(shù)么?” 陳夫人愣了愣,看著那幾乎支撐不住身體的夏家的人,和自己面前臉色如常的秋白祭,意識到了什么,連連點頭:“自然是作數(shù)的。” 秋白祭看向了陳致,他的臉,是成人的臉,可是眼睛,卻是嬰兒的無垢。似乎聽懂了陳夫人的話,他哀哀的叫了一聲,就摟住了陳夫人的脖子蹭了蹭,不愿意再發(fā)出聲音了。 秋白祭輕嘆了一聲,對著陳夫人說道:“這不是邪靈,夏家的手段,自然不會作數(shù)?!?/br> 不是邪靈? 陳夫人忍不住有些期待:“難道,是靈魂出體?我聽說小孩子魂魄都不怎么穩(wěn)?!?/br> 秋白祭搖了搖頭,打破了陳夫人的幻想:“不,它死了?!?/br> 死了么? 陳夫人看著這個小孩,眼底閃過了痛苦。 明明是害的自己兒子人不人鬼不鬼的罪魁禍首,可聽到它已經(jīng)死了的消息,陳夫人心底卻難耐的升起了一絲悲傷。 陳夫人抬起手,捂著胸口,對于自己的情緒有些迷茫。 秋白祭卻很清楚這是為什么。 因為這是陳致的孩子,死去的孩子。 血脈相連,這也是陳夫人不會受傷,甚至想要護著那個嬰靈的原因。 作者有話要說: 走劇情就不卡文了,開心。 上章有些許修改,大家可以回頭看看哦。app如果看不到修改后的,可以去個人中心清理緩存,如果還看不到,就長按文章封面點【刪除下載】。 繼續(xù)碼字啦~~加油~么么噠大家~ 繼續(xù)求預(yù)收,死皮賴臉的那種?!段液妄埌撂炷嬉u開掛的日子》開始求預(yù)收啦~戳進專欄就可以看到待開新文和一大堆不需要等更的肥美舊文啦~ 第34章 “親生的?”陳母摟著陳致的手僵硬了一瞬間, 有些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是親生的? 陳致有多迷戀夏之蔭,那是有目共睹的。 陳母雖然怒其不爭, 可也清楚,這世上,能讓陳致另眼相看的女人, 恐怕只有夏之蔭一個。陳致對夏之蔭的迷戀, 已經(jīng)接近病態(tài)的范疇。 這樣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有自己親生的孩子? 除非…… 夏之蔭愿意替他生。 可是這樣的想法,很快的就被推翻了。 夏之蔭從來就看不上陳致,哪怕陳致死在她面前求一個下輩子, 恐怕也得不到一句回應(yīng)。這個女人對陳致吝嗇到了這個份上, 怎么可能愿意給陳致懷孩子? “夏之蔭么?”秋白祭看向了夏家的兩個人,皺了皺眉。 夏家這些日子,可真是夠陰魂不散了的。 夏之河兩人聽到夏之蔭的名字的時候,忍不住笑了起來:“夏家大小姐,怎么可能懷上陳致的孩子?這些日子她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時候, 從來就沒有過孕相。別把臟水潑在我們大小姐的身上?!?/br> 陳母雖然覺得這話刺耳, 可也清楚人家說的是事實,忍不住嘆了口氣, 看向了秋白祭。 陳母的手輕輕的撫摸著陳致的頭頂, 柔軟的發(fā)絲在她的手掌心里極為柔順, 她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這真的是我們陳致的孩子,那就是我們陳家欠這個孩子的。孩子有怨言, 也是應(yīng)該?!?/br>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