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心若不在,何以家為、我想與你共度余生、今天也在拯救男朋友、無限之吞并萬界、來自星際的魔法師、人王之霸主、風(fēng)華、膽小如鼠的我卻成了捉鬼大師、和鉆石陸老五隱婚、掌門養(yǎng)不起鎮(zhèn)山神獸了
不是金子做的,也不是銀子做的,更不是鉆石做的。 就這玩意,騙了自己五百萬? 自己是腦子抽了,還拿著這個破玩意研究了一下午? 埠辛開猛地將葉子攢在手心,只覺得自己被秋白祭下了蠱了。 周玉山見了,來了興致,就等著埠辛開扔了這破葉子,可下一秒,埠辛開那攢著葉子的手往褲袋里一塞,轉(zhuǎn)過頭瞪了一眼一臉看好戲的周玉山:“看個屁?!?/br> 莫名其妙被一頓罵的周玉山:…… 他算是看清楚了,戀愛中的男人真是善變而可怕,惹不起惹不起。 擺了擺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周玉山也是服了埠少了,明明他們這幾個二世祖跟著埠少湊了錢,創(chuàng)辦的公司也算上了軌道,可也不知道埠少是怎么想的,硬是要在這個破爛寢室住滿四年。 周玉山一個翻身爬到了狹窄的上鋪,幽幽的嘆了口氣——這已經(jīng)是第四個年頭了。誰能想到周家的小霸王,竟然陪著埠家這無法無天的小魔王,在這么個破寢室住了四年呢。 全是血淚史啊。 想到這里,周玉山透過床鋪往下看去,看到的就是那埠辛開又從口袋里掏出葉子凝視的場景。 這都第幾次了…… 埠少到底是腦子壞了還是這葉子真這么好看啊。 翻了個身,不再去招惹埠少。 門口卻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進(jìn)來的人,是周寒。 周玉山看到周寒的時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都是姓周的,偏偏他整天鬼鬼祟祟的,實在是喜歡不起來。 周寒也不和他們打招呼,進(jìn)了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往衛(wèi)生間跑。 埠辛開對著葉子發(fā)了足足有半個小時的呆,周寒也沒從衛(wèi)生間出來。 大約是終于看膩味了,埠辛開這才把葉子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往衛(wèi)生間走去。 周玉山看到了,正要叫住埠辛開,埠辛開就已經(jīng)拉開了衛(wèi)生間的大門。 衛(wèi)生間的采光并不好,周寒卻沒有打開燈。 他一個人在暗處,凝視著自己面前的鏡子,即使是埠辛開的進(jìn)入,也沒能阻止他的孤芳自賞。 因為開了門,透了些許的光,周寒的半邊臉明明暗暗,靠著門的右眼在鏡子里看起來,有著詭異的光芒。 埠辛開抬起頭,看見的就是鏡子里的周寒勾唇邪笑的模樣。 他皺了皺眉頭,就想要繞開。 周寒卻叫住了埠辛開,他說道:“你喜歡秋白祭?!?/br> 埠辛開皺起了眉頭停住了腳步,看向了身材的周寒。 周寒依舊是那副平靜的模樣,注意到埠辛開的目光時,轉(zhuǎn)過了頭,和埠辛開對視著:“聽說她拒絕了你?!?/br> 埠辛開心頭的詭異越發(fā)的濃重了。 而這時,周寒抬起了左手捋了捋額頭的碎發(fā),帶著十足的自信和傲慢,對著埠辛開斬釘截鐵地說道:“她會是我的女人。拒絕你的,將為了我神魂顛倒?!?/br> 埠辛開打斷了周寒的話:“這不可能?!?/br> 秋白祭為了個男人神魂顛倒,還不如指望她把五百萬先還給自己來的更現(xiàn)實一點(diǎn)。 而后,埠辛開抬起手來,打開了燈。 突然的亮光有些刺眼,埠辛開瞇了瞇眼,看到周寒用左手遮住了他自己的眼。 他皺了皺眉頭,看向了鏡子,鏡子里,周寒舉起的是右手。 眨了眨眼,埠辛開轉(zhuǎn)過頭看向了周寒。 周寒已經(jīng)放下了自己的右手。埠辛開看向了周寒的右手,心頭的詭異感卻怎么也揮之不去。 他剛才看到的,是左手——還是右手? 周寒站在原地,凝視著埠辛開離開的背影,唇角一寸一寸的勾了起來。 出了衛(wèi)生間,埠辛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拿起了葉子。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即使是埠辛開,也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不久,周寒也出了衛(wèi)生間,他走到了埠辛開的身邊,突然,腳步頓了頓,往他自己的床鋪?zhàn)呷ァ?/br> * 遲柔醒的比秋白祭想象中要慢一些。 坐在校醫(yī)室半天,遲柔才緩緩的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環(huán)顧四周,空蕩蕩的房間,連一個多余的病人都沒有。 這個房間里,除了秋白祭,再也沒有別的人來過的痕跡。 遲柔閉了閉眼,不愿意面對秋白祭。 秋白祭卻不打算和她耗費(fèi)自己寶貴的時間:“這個鐲子,是誰給你的?!?/br> 這個鐲子和自己身上的禁制是同出一源的,找到鐲子的來源,她身上的禁制就有辦法解開了。 雖然現(xiàn)在對付這些人是綽綽有余,可帶著鐐銬的感覺,始終不如自由自在。 遲柔看著秋白祭,在秋白祭身上發(fā)生的一切,她都聽說了。 她無法想象,一個女生怎么能做到這樣云淡風(fēng)輕。被所謂的正房打上門來,即使她以自己的高姿態(tài)彰顯了自己的清白,可是對于一個長期在風(fēng)口浪尖上的所謂校園女神來說,最不缺少的,就是各種惡意揣度的話。 可即使是這樣,她也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甚至在自己的病床前安靜地等待著自己的醒來。 遲柔有些記不清原來的秋白祭是什么模樣了。 是不是有著現(xiàn)在的沉著和穩(wěn)重,是不是有現(xiàn)在的安之若素? “你知道了?”遲柔問道。 秋白祭抬起手,露出了手腕上的鐲子:“你是說,這個?” 這樣的反應(yīng),遲柔還有什么不清楚的? 鐲子的暴露,應(yīng)廣的厭惡,她日復(fù)一日越發(fā)丑陋的臉,這一切,都讓遲柔失去了爭奪的念頭。 她看著秋白祭,試圖從她的臉上看出憤怒,憎惡,可是,一無所獲。 即使她這樣暗算秋白祭,她也沒能從秋白祭的身上察覺到一絲一毫的負(fù)面情緒,仿佛,自己做的一切對于她來說,都無足輕重一般。 憑什么呢?憑什么她就能這樣若無其事?她秋白祭也不過是個普通人! 想起應(yīng)廣對秋白祭的癡迷,遲柔笑了起來,聲音里帶著不甘:“要是這個鐲子不出事,過上兩三年,你就會帶著一張丑陋到像是九十歲老太婆一樣的臉?biāo)廊??!?/br> 秋白祭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個鐲子,加上這個身體的禁制,確實能達(dá)到這個效果,遲柔沒有說謊。 遲柔凝視著秋白祭,極為挫敗的發(fā)現(xiàn),即使是這樣,秋白祭的眼里也依舊是平靜無波。 漫無邊際的挫敗和嫉恨幾乎把遲柔淹沒,她想起自己和那個神秘人的初見,想起那個人對自己的慫恿,看向了秋白祭手腕上的鐲子,粗糙的臉皮拉扯著唇角,勾起了惡意的弧度:“你想要知道這個鐲子是誰給我的?” 秋白祭點(diǎn)了點(diǎn)頭。 遲柔看著秋白祭,眼底都是惡意,嘴里說出了一個地址。 她恨秋白祭,恨到無以復(fù)加,她倒想要看看,秋白祭不知好歹去找那個人,會有怎么樣的下場。 看著秋白祭認(rèn)真記錄地址的模樣,遲柔輕輕笑了起來,而后就是前俯后仰的大笑。 而秋白祭的話,卻讓遲柔的笑,戛然而止。 “這世界沒有白吃的午餐。想要什么,就必然付出什么。鐲子也是,蟲蠱也是,鐲子的代價,是秋白祭的美貌和氣運(yùn),蟲蠱的代價,是你的三年壽命。而鐲子和蟲蠱的反噬,你付出的代價,更是慘烈?!?/br> 遲柔緩緩的抬起頭,目光死死地鎖定了秋白祭。 三年壽命? 那個人從來就沒和她說過,那個小蟲子,竟然會要了她三年的壽命。 秋白祭的目光依舊是遲柔深惡痛絕的平靜,她的言語,更是帶著告知的冷漠:“你的命,只剩下十年了,而這十年里,你的臉,會比現(xiàn)在日復(fù)一日地蒼老?!?/br> 秋白祭凝視著遲柔,突然勾起了唇。 “你不是好奇我為什么不生氣不憤怒么?照照鏡子,我為什么要和一個毀了自己最美好的青春,只有十年壽命的糟老婆子計較呢?” 遲柔臉上的笑意越發(fā)的僵硬,她伸出手,看到了自己的手上發(fā)黑的硬繭和暗沉的斑點(diǎn),她踉蹌著,爬下了床,沖向了鏡子。 看著鏡子里那個蒼老而丑陋的臉,驚恐到連驚叫都失去了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這大概就是一個,所有人都覺得埠少戀愛了,但是埠少知道他沒有,并且堅決不承認(rèn)的故事。 看到大家說,這個學(xué)校怎么奇奇怪怪的! 沒錯!這個文比較偏向于怪談叭,各種奇奇怪怪的故事!喜歡! 第16章 秋白祭對于遲柔給的地址并不抱什么期望。 那些人,但凡有點(diǎn)腦子,在遲柔身上的蠱蟲反噬的時候,就該離開了。 做慣了陰溝里的老鼠,別管在暗處多么耀武揚(yáng)威,他們最怕的,還是在陽光之下暴露。 因而,當(dāng)秋白祭看到一個空蕩蕩的房間的時候,并不顯得多么意外。 那些人的速度很快,快到這個房間沒有絲毫使用過的痕跡。 秋白祭看著這個小小的店面,忍不住有些羨慕。 ——這得多有錢才能說搬就搬啊,這房租,可不便宜。 想起自己賬戶里的余額,秋白祭又是一陣長吁短嘆。 不過,這些人搬走了,對于秋白祭而言,也不是什么大事。畢竟這是法治社會,但凡存在過,總會留下點(diǎn)痕跡。 秋白祭想了想,翻開了自己的手機(jī)通訊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