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奇怪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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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頓時明白了,急忙說道,由于心煩意亂,就連說話都有些煩躁。 “呵呵……咳咳咳……” 那人喘息的笑了兩聲,接著便不斷的咳嗽了起來,看來,她似乎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 “姑娘,你不要緊吧?” 子衿見她如此情形,不由的動了惻隱之心,急忙蹲下身子想要扶她。 她卻遙遙頭說:“沒有用的!我……我只是一絲游魂,暫……暫居在你如今所用的身體里……咳咳咳……原本就氣息微弱……這陽間……陽間陽氣太盛……我……原本……原本就已經(jīng)支持不了多長時間了……而,而上次你摔下懸崖,……差一點(diǎn)兒就令……令我灰飛煙滅!我……我好不容易才調(diào)養(yǎng)到……到如今這般光景……原本想……想再……再將養(yǎng)一段……一段時間……再告訴你……告訴你實(shí)情,可……可現(xiàn)在,我怕……怕來不及了!” 子衿聽到這里,有些納悶,她說的什么?她在我的身體了? 子衿不敢相信,而且,她為何要相信她的話? 子衿不可置信的反問。 “你……你原本叫小七……是……二十一世紀(jì)的……殺……殺手……咳咳咳……是我……是我的魂魄將你召喚到了這里!……因?yàn)椋阍揪褪俏摇业暮笫?。而我們的命格都屬土……只有純土的命格才能駕馭對方的身體,我才將你……將你召喚到了我的……我的身體里。而我……那時已經(jīng)被南宮勛和朱子?jì)葍扇撕λ懒??!?/br> 這子欣說道這里,喘息了一陣又說:“你來了以后……幫我報了仇……也替我……替我弄清楚了許多事情……讓我知道……知道我錯怪了……錯怪了南宮曦……小七……你以后要好好對他……一定要好好對他!” 說到這里,朱子欣的眼中氤氳了霧氣,卻愣是沒有讓它落下來。 喘息了片刻,這才又說:“剛剛那聲音……是南宮曦……是南宮曦的!他被……他被南宮勛的人打下了懸崖……如今命懸一線……原本都要死了……是我……是我用自己……好不容易的修煉的真氣將他……將他救了回來……這就是事情的真相……你……你可以選擇不相信……可是……可是你會……會后悔……” “你說南宮曦沒有死?你救了他?” 子衿聽到這里,心里突然感覺沒那么悲傷了,原來,她一直都很在意南宮曦的生死。還有,她又問:“我們現(xiàn)在在那里?” “呵呵……我……我們現(xiàn)在,在你的身體……身體里……我在用……用靈魂跟你對話!” 朱子欣回答。 說完,她又說:“你記住……你是小七……是如今的朱子欣……不是子衿……你的記憶沒有了……可是,總有一日會恢復(fù)過來的,你按照我的方法去做,莫要讓別人知道……” 朱子欣說到這里,她的身體越來越透明,越來越透明,最后竟然慢慢的消失不見了。 而子衿的腦中卻出現(xiàn)了一些零星的片段,似乎是一些武打的動作,這是她在教她恢復(fù)記憶的方法嗎?不可思議! 見朱子欣不見了,子衿大驚,急忙叫道:“你別走!你別走,我還有好多問題要問你,你不要走!……” “呼”的一聲,子衿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身的冷汗,剛才的夢境太過于真實(shí),又是那么的虛幻。 令她不得不相信的同時,又不得不懷疑,可那人的話卻依舊歷歷在目。 這世上果真有靈魂?依照朱子欣的靈魂的話來說,她的身體里居然住著兩個靈魂,一個是如今的自己,一個是千年以后的小七?太匪夷所思了! 這時,南宮勛聽見動靜,將門推開,飛快的跑了過來,急聲問道:“子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做噩夢了是不是?不要怕,不要怕,勛哥哥在這里,勛哥哥在這里!……” 南宮勛伸手,想將子衿樓在懷里,一迭連聲的說著。 子衿突然用力將他推開,睜著一雙純凈的眼睛看著南宮勛,仿佛不認(rèn)識他一般。她的如水的眸子中閃著疑惑和探究的目光,仿佛能將南宮勛刺穿,直看到他的心里面。 “子衿,你怎么了?為何如此看著我?” 南宮勛被她盯的心里有些發(fā)毛,聲音都有些顫。 “你殺了南宮曦嗎?”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卻讓南宮勛瞬間驚慌了起來,他慌忙站起身來,背過身子說道: “沒,沒有!子衿,你不要胡思亂想,好好休息!你可能是因?yàn)橄氲奶啵圆艜鲐瑝?,來,再睡一覺,再睡一覺就會好了?!?/br> “哦?!?/br> 出乎意料的,子衿這一次竟然沒有再質(zhì)問下去,而是聽話的又趟了回去。 她的眼睛看著天花板,對南宮勛說道: “你出去吧,你在這里,我睡不著。” 不知為何,南宮勛覺得子衿怪怪的,可他也未曾多想便走了出去。 子衿見他走了出去,又迫不及待的閉上眼睛,想要繼續(xù)睡過去,去夢里找那個朱子欣,她還有許多的問題沒有問清楚,比如,她為何如此關(guān)心南宮曦,竟然寧愿讓自己灰飛煙滅也要救南宮曦?比如,她既然已經(jīng)死了,為何卻一直不肯離去,卻要將朱子欣招到她的身體里,再比如,南宮勛為何要騙她? 然而,這一次,她卻怎樣也睡不著了。 腦中不斷地回蕩著朱子欣所說的話。 剛剛他進(jìn)來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開始懷疑他了,更令她沮喪的是,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認(rèn)識她的勛哥哥了,他變的好陌生。 后來,她又反思自己,不能隨便就聽信一個夢中之人的話,如果不是真的,那么,她不是冤枉了勛哥哥嗎?因此,她才又改變了態(tài)度,讓南宮勛出去了。 南宮曦一直在叫子欣,他說自己是朱子欣,是想叫那個已經(jīng)死了的朱子欣,還是在叫自己?想到這里,南宮曦那一張略帶魅惑的面龐竟然出現(xiàn)在她的腦中,尤其是他的那一雙深邃的眸子,一直在癡癡的盯著自己。 子衿被腦中突然出現(xiàn)的印象嚇了一跳,慌忙搖了搖頭。她不認(rèn)識南宮曦,她不認(rèn)識他! 可是,越是這樣,那張臉卻越是清晰。弄的子衿很是煩躁,索性幸坐了起來,她心中充滿了疑惑,想要一個個的解答。可是,她知道,勛哥哥是不會告訴她的。 朱子欣說恢復(fù)記憶的方子是什么? 子衿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竟然未曾仔細(xì)記,努力回想了半晌,卻沒有想出來,不由得用手掌拍打著自己的頭。 突然,她愣愣的呆住了,對了,她想到了! 那個方子似乎是一套動作,她將那動作仔細(xì)的回想了一下,等完全貫徹通了之后,便開始練習(xí)了起來。 不管怎樣,她一定要試試,說不定朱子欣說的都是真的。 子衿沒了睡意,便就起了身,走出到外間,卻不見南宮勛的身影。下樓問了一下掌柜的,才知道南宮勛去集市上買馬車去了。 她無聊的又轉(zhuǎn)身向二樓上而去,卻沒有想到樓下飯?zhí)美锏膬蓚€小流氓從她下樓開始就盯上了她,見她獨(dú)自一人,便上前調(diào)戲。 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上前流里流氣的說道:“小娘子,這是打那里來,要去那里呀?不如哥哥送你一程如何?” 子衿那里見過這種場面,所幸,這里人多,她也沒有那么害怕,于是根本不理來人,自顧自的向上走去。 那人卻不依不饒,伸手一攔,將子衿攔住,又說:“喲,不給哥哥面子?看來,你這小娘子是卡不起哥哥嘍?” 子衿依舊不理她,側(cè)過身子就要過去。沒想到那人卻一把拽住子衿的手臂,將她拉住。 子衿身子一縮,這才驚慌起來,說道:“公子請自重,這里是大庭廣眾,再說男女授受不親,如此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 “喲,小娘子開口說話了!這聲音可真是好聽!你說是不是???” 按尖嘴猴腮的人說著,還舔著臉問旁邊的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 “是??!這小娘子不但聲音好聽,人也長的俊,不如陪我們哥兩個喝幾杯如何?” 那五大三粗的壯漢這時也說道。 子衿眼見著這兩個流氓將自己的路擋住,卻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她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柜臺的掌柜,那掌柜是一個膽小怕事之人,再說為了自己的生意,他竟然裝作未曾看見,故意貓著腰去整理酒壇子去了。 子衿又看向飯廳,那里坐滿了人,有很多人都向她投來同情的目光,卻沒有一個人愿意伸手幫她。 子衿這才感受到了世態(tài)炎涼,世上居然真有人見死不救。 罷了,罷了,既然靠不了別人,那她就靠自己,即使今日因此事死了,她也不能任由這兩個流氓欺負(fù)。 子衿想到這里,繼續(xù)向樓上走去。那尖嘴猴腮的見這姑娘竟然如此倔強(qiáng),明明害怕的要死,卻已然固執(zhí)的向上走去。 他伸手就是一抓,子衿見狀,慌忙一個閃身,抓起那人的手臂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那人頓時哇哇大叫了起來?!鞍“““ 銈€臭婊子,不想活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