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連環(huán)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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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南宮曦方才走到南宮曜的面前,將一拜一撩,跪在地上說道: “兒臣給父皇請安了。” “逆子,你干的好事!” 南宮曜卻是恨聲道。 “父皇,兒臣做錯了什么?” 南宮曜茫然的問。 “你還在跟朕裝蒜!” 南宮曜見他如今還在裝糊涂,更是氣的咬牙切齒。 “皇兄,那么大的事,如今京城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您就莫要再隱瞞了吧!您這樣,只會讓父皇更加的生氣!” 這時,南宮勛還不忘火上澆油。 然而,他越說,南宮曦更加的糊涂,但心中卻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那就是一定有更大膽的陰謀在等著他。 “好一個逆子,吳家?guī)资诘娜四阍趺聪碌萌ナ?!那吳邢鯤不過是在朝堂之上說了幾句實話,你就對他痛下殺手,你這樣做,怎配做我月國的太子?” 南宮曜氣道。 “什么?吳邢鯤死了?父皇,兒臣并沒有!” 一切陰謀終于浮出水面,南宮曦全都明白了,可是,他也知道,他明白的太晚了! 他只是本能的想要為自己辯解,雖然,他知道,這一切或許只是徒勞無功。 “你有沒有,朕心里清楚?!?/br> 南宮曜卻冷著臉道。 說完,繼而揚聲道: “來人,將這逆子綁了,送進大牢!” 說完,帶著一眾人轉(zhuǎn)身離去了。 “皇兄,先是你的馬踩死了人,接著,你又因為心胸狹隘,報復(fù)正義的吳邢鯤大人,手段殘忍狠毒,殺了人之后,居然不思悔改,還來這醉生夢死的妓院尋花問柳,我看,您這一次的罪名可大了,您說,父皇會怎樣處罰您呢?” 皇帝走了,南宮勛卻走到南宮曦面前,問道,語氣中的得意之色,難以掩飾。 “哼,這一切,都是你干的好事吧?” 南宮曦問道。 “哎呀!皇兄,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些,可都是殺頭的罪名,還是你自己擔(dān)著吧!” 南宮勛說完轉(zhuǎn)身,似乎要離開,卻忽而轉(zhuǎn)身又道: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了,即使你派人去告訴這子弈,本王要對付他,他卻還是回來了,看來,對你還真是忠心耿耿,可是,不知道他若是知道了你睡了她的女人,他還會不會對你如此忠心呢?” “你……” 南宮曦依然無話可說,他看了一眼還躲在床帳里的寒玉,心頭漫過一片無奈和悲涼,對寒玉道: “寒玉姑娘,此事,本王定會給你個交待,你一定要等著本王出來。” 說完,在一群侍衛(wèi)的押解下,走出門去。 南宮勛隨后也跟了出去,面上難得的一派明媚。 忽而,滿屋子的人都走了,只留下寒玉一人在屋里,房間里靜的可怕,過了許久,她的眼珠子方才動了一下,接著,她緩緩的坐起身來,下了床,去屋里的箱子里找了一件平日里自己最喜歡穿的月白色衣衫穿上,接著,又坐在了梳妝鏡前,精心而又緩慢的描起了眉毛,她畫的比以往每一次都要認真,都要緩慢,如慢動作一般,她將整個妝容化好,接著,她緩緩起身,去拿了一塊白綾出來,站在椅子上,將那白綾掛在房梁之上,打了個死結(jié)。 站在椅子上,寒玉最終沒有止住眼淚,兩行熱淚滾滾落下之后,她輕聲道了一聲: “子弈,對不起,我要違背我們的誓言了,我不能陪著你走完一輩子了!” 說完,她毫不猶豫的將頭伸進那個死結(jié)之中。 椅子被踢翻的聲音“咣當”一聲,仿佛砸在心上一般,世界在那一刻頓時寧靜了起來。 “寒玉,寒玉,我回來了,我來看你了!寒……”| 這子弈的聲音朦朦朧朧的傳來,隨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終于在門口戛然而止。 “寒玉!” 這子弈驚叫一聲,急忙飛奔過來,將寒玉的腿抱住,接著,用劍一把將那白綾割斷。 寒玉緊閉雙眼,面色蒼白,依然失去了知覺。朱子弈伸手一摸鼻息,見她一息尚存,頓時笑著哭道: “來人呀,來人,來人!……” 這子弈大聲叫道,一名丫鬟聞言飛奔了過來,見到眼前的情形,嚇的捂了嘴,接著,又驚慌失措的問道: “公子,我……” “還愣著干嘛,快去找郎中!快去!” 朱子弈急聲道。 說完,他將寒玉抱起,放在床上,接著,他也坐在床頭,拉了她的手,五尺男兒在此刻,哭的像個淚人般,不斷的說著: “寒玉,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以為你離開京城了,所以,我到處去找,到處去找,可我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我早就應(yīng)該想到,你還在京城的,我早就應(yīng)該想到的。你放心,這件事我知道是有人想要陷害你和太子,我不會嫌棄你的,我不會的,只要你好起來,只要你好起來,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要你能好起來,寒玉!” 朱子弈一邊說著,一邊將寒玉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摸索著…… “公子,郎中來了!” 丫鬟這時,領(lǐng)著一個郎中在門口說道。 “郎中,快,快來看看,看看寒玉,她怎樣了!” 朱子弈聞言“騰”的站起身來,急聲道。 那郎中提著藥箱,急急走了過來連聲道: “公子莫及,老夫這就給姑娘把脈。” 說完,他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給寒玉把起了脈。 “怎樣了郎中?!?/br> 朱子弈在一邊著急的轉(zhuǎn)圈圈,過了片刻,急急的問道。 郎中不語,站起身來,示意朱子弈出去說話。 朱子弈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寒玉,方才跟在郎中后面走了出去。 “寒玉姑娘的身子骨太差了!她除了剛剛的傷,身上應(yīng)該還有別的傷,如今,她脈搏紊亂,氣息不穩(wěn),且,加之之前失血過多,如今身子很是虛弱,雖然人是救過來了,但還需好好將養(yǎng)一段時日才行啊!公子,您可要好生照料才行!莫讓她再又輕生的念頭,她的身子骨,再也經(jīng)不起折騰了!” 郎中小聲的說道。 “好好,我知道了,那她何時會醒?” 朱子弈連聲答應(yīng),又關(guān)切的問道。 “應(yīng)該很快就醒的,公子還是進去看看她吧,老夫開幾味藥,公子記得按時給姑娘喝。” “嗯,好,好!我一定不會忘的?!眧 朱子弈連聲說道。 那郎中開了藥離開,朱子弈將藥方給了丫鬟,命她去拿藥,自己又回到屋里坐在床前,看著寒玉的臉,臉上滿是心疼之色。 “朱公子!” 門外,葉明的聲音突然傳來,將看寒玉看的失神的朱子弈的思緒拉了回來,他輕輕將寒玉的手放回被子里,輕輕的走了出去。 “朱公子,太子被關(guān)進大牢了!” 葉明見朱子弈出來,急聲道。 “這恐怕就是南宮勛的連環(huán)計吧!” 朱子弈閉了眼,恨的咬牙切齒! “嗯!這段時日,南宮勛用了很多陰招,只怕他下一個目標就是你和我,朱公子,我們必須要想辦法應(yīng)對才行,否則,太子在牢里,我們本還可以想辦法救他,若是我們再出了事,只怕太子就完了!” 葉明道。 “你說的是,讓我再想想辦法!” 朱子弈道。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只是有些委屈你,但,這或許是救太子的唯一方法。” 葉明有些猶豫道。 “說?!?/br> 朱子弈有些微怒,這都什么時候了,他還如此猶猶豫豫。 “那我說了,你可莫要生氣?!?/br> 葉明見他如此,便小心翼翼的的看著朱子弈的臉說。 “快說!” 朱子弈急了,抓了葉明的領(lǐng)子道。 “南宮勛之所以要用寒玉,這目地不言而喻,他是想一箭雙雕啊,讓皇上誤會太子逛窯子,又因為寒玉姑娘是你的所愛,南宮勛便利用她挑撥你和太子之間的關(guān)系,我猜,他是讓你為此時而去投奔他!我想,既然他如今還不知你回來的消息,不如你就將計就計,去投奔他……” “你說什么?” 葉明的話還沒有說完,朱子弈又抓了他的衣領(lǐng),恨聲道。 “你先別著急,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 葉明卻不咸不淡的將他的手拿來說道。 “唉!你說!” 擺了一下手,朱子弈無奈道。 “你去南宮勛那里,就……” 葉明俯身在朱子弈的耳朵邊說了起來。 過了片刻,朱子弈有些猶豫的問道: “這樣行嗎?” “你聽我的,這樣一定行!南宮勛最想要的,就是皇位,我們就利用他的心里,一定要拿道我們想要的東西,這樣才能救太子!” 葉明道。 “既然如此,那好吧!” 朱子弈終于答應(yīng)道。 “冀王殿下,不是說好了讓寒玉當誘餌,把朱子弈誘惑回來,想辦法秘密殺死嗎?你這么做又是什么意思?” 此時,在冀王府中,阿九正不滿對南宮勛說道。 “你懂什么?朱子弈對我還有用,如此輕易就將他殺了,太便宜他了!” 南宮勛道。 “他對你有用?有什么用?” 阿九疑惑道。 “這你就別管了,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南宮勛卻不想多說,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你!” 身后,阿九有些不甘心的你了一聲,便沒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