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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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寒玉原本一片空白的腦中,逐漸清晰了起來,也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情。 原來,昨日夜里,有個神秘人到了春香苑,遞給她了一封信,寒玉打開一看,方才知道,這是朱靖寫給自己的。 信中,他口吻狠戾,以春香苑內(nèi)所有人的性命作為要挾,將她約在城外一處幽靜處。 “寒玉,那日本侯的話,你可還記得?” 夜色里,朱靖的模樣寒玉看不清,然而,他的聲音,她卻聽的清清楚楚。 她回道: “自然記得。” 寒玉答道。 “那日,若非太子,本侯是不會那么輕易放過你的,但既然太子插手了,本侯就饒你不死,你若主動離開,答應(yīng)再不踏足京城半步,本侯可以不殺你!可你若還是執(zhí)迷不悟,那就別怪本侯翻臉無情!” 朱靖聲音狠厲! “呵……寒玉不過一個青樓女子,侯爺還真看得起我,居然親自動手!小女子還真是受寵若驚呀!” 氣到極致卻不能反攻,除了諷刺,寒玉不知自己還能說什么。 “寒玉姑娘,老夫知道,如此對你著實不公,然而,老夫求你看在弈兒的前途的份兒上,就放過他吧!” 然而,就在寒玉還在為剛才朱靖的恐嚇耿耿于懷的時候,朱靖卻突然改變了畫風(fēng),迅速的收起了剛才的狠戾,毫無維和感的開始上演苦情戲。 一時沒能消化過來,寒玉有些怔愣,然而,不等她說話,朱靖又道: “如今,朝中局勢動蕩不安,太子黨和冀王黨紛爭不斷,彼此都在暗地里給對方找茬兒。這些年,雖然老夫似乎什么都不管,其實心里是知道都,弈兒,他是太子的人!” 說到這里,朱靖頓了一頓,方才又道: “冀王若要對付太子,勢必要從他身邊的人開始下手,若弈兒因為你的事被人抓住把柄,不和寒玉姑娘做何感想?” “我……” 寒玉愣了,這個問題她不是沒想過,但之前因為總覺得面對這一日的時候還早,因此,也沒有過多的考慮這個問題,可是,如今,當(dāng)朱靜提出來之后,她才意識到,這個問題是多么的嚴(yán)重。 “寒玉姑娘,老夫相信,你是個明白人,自然是知道什么事對弈兒好,什么事對他不利,你若果然喜歡他,想讓他好,老夫勸你還是離開他的好!這件事,你好好考慮考慮,老夫給你一夜的時間,明日之后,老夫不想在京城里看見你!” 朱靖說完,從懷里摸出一個錢袋,遞給寒玉,道:“這些盤纏你拿去,就當(dāng)是老夫?qū)δ愕难a(bǔ)償,這些錢,足夠你一生衣食無憂了!” 然而,寒玉卻苦笑一聲,道: “侯爺這是這侮辱寒玉嗎?” 說著,她后退兩步,接著,又道: “為了公子,寒玉會離開,只是,這些銀子,您還是拿回去吧?!?/br> 說完,她不再理會朱靖,轉(zhuǎn)身離開,纖細(xì)的背影,在夜色里,看起來是那般的落寞。 回到春香苑之后,已是子時,春香苑中,正是生意正好的時候,只聽得絲竹聲聲yin聲浪語,劃拳猜謎的聲音此起彼伏。 寒玉跨過門檻走了進(jìn)去,忽而覺得這熱鬧的場合同自己是那樣的不和諧。她來這里,是由于機(jī)緣巧合,更是因為一個想要達(dá)到自己內(nèi)心的目地。 這里,表面上是迎來送往的妓院,可實際上,每一位姑娘都是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的,她們的目地就是為了收集更多的官員資料,以備太子日后所需。 她不想因為她而給春香苑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緩步走到大廳中間,環(huán)顧了一下這個地方,只怕離開之后,她再想要實現(xiàn)心中的那個計劃,就更困難了! 可是,她別無選擇! 想到這里,寒玉緩步正欲上樓,老鴇兒卻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她,急急的走了過來,問道: “寒玉,你這是去了哪兒?好幾個人等著聽你彈琴呢!” ‘mama,我身子不舒服,您替我推了他們吧!” 寒玉聞言,低聲說了一聲,便蔫蔫的上了樓。 老鴇兒站這樓下,看著她沒精打采的上了樓,又望了望門外,不明白寒玉出門做什么去了,為何回來又是這般模樣。 再說寒玉上了樓,將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番,便靜靜的坐著,等到妓院里終于慢慢安靜下來的時候,她才悄悄的起身,向門外而去。 然而,她才剛走出門,拐過一個巷子口的時候,前面就出現(xiàn)了兩個人,一個人是穿著黑衣的男子,她從未見過,另一個,居然就是侯府的三小姐。 可是,她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仿佛看出她眼底的疑惑,朱子禪笑笑道: “看來,寒玉jiejie還記得我!” “你……” 寒玉心中有太多的疑惑,原本是想要問出來,但見她似乎來者不善,終歸是沒有問出口。 “你是想說,我不是死了嗎?如何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對嗎?” 沒想到,朱子禪卻替她說到。 寒玉不置可否,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 “寒玉jiejie,您怕什么?莫非你做賊心虛,怕被我識破了?” 朱子禪不依不饒,緊走幾步,嗤笑一聲,問道。 “哼,我有什么好怕的?說吧,你來找我到底是為何?” 寒玉站定身子,她覺得,如果對方要對自己做什么,以她一個沒有武功的人,是逃不出去的,索性,便不逃了!倒不如問清楚了,也好做個明白鬼。 “寒玉jiejie何必那么心急?該說的,我都會說的?!?/br> 朱子禪說著,又向前走了兩步,接著說道: “你可知,為何朱靖突然改變了主意,非要讓你離開嗎?” “莫非是你?” 朱子禪的話從問出來,寒玉就猜到了。 “當(dāng)然,不過,我也沒做什么,只是將你的身世編的不堪一些罷了。像朱靖那個將自己的臉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人,自然不會讓你進(jìn)我們侯府的門的?!?/br> 說到這里,朱子禪發(fā)出一聲得意的笑意來。 她看向寒玉,問道: “怎樣?我的計謀不錯吧?” “你為何要如此做?” 寒玉聽到這里,更加的疑惑了,她同這個朱家三小姐似乎并無交集,她為何要害自己? “這說來可就話長了!不過,我還是選擇告訴你,我娘和我jiejie她們都死了!這件事,你應(yīng)該知道吧?” “可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寒玉越聽越糊涂,問道。 “是,同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同朱子弈卻有關(guān)系!我知道你是誰的女兒!可我偏不告訴朱靖,我就是要讓他覺得,你不過是一個下賤的,賭棍的女兒,自幼便被賣進(jìn)了妓院,早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爛貨,破鞋!怎樣?我就知道,他一定容不下了你,可是,令我沒有想到的事,他居然不殺你!看來,朱子弈在他的心目中,確實比我這個女兒重要!” 說到這里,朱子禪揚(yáng)起眉毛,看了寒玉一眼,接著,聲音里帶了一絲惡毒道: “既然他不肯殺你,那就由我來做吧!這可是一個一石二鳥的機(jī)會,殺了你,若朱子弈知道了,他一定會悲痛欲絕的!哈哈哈哈……” 說到這里,朱子禪狂笑了起來。 “你……、小小年紀(jì),沒想到居然如此惡毒!” 聽見這樣的聲音,寒玉感覺渾身的汗毛孔都張開了,她沒有想到,這個只有十三歲的女孩的心理居然如此的扭曲。 “哈哈哈哈……惡毒?是,我是很惡毒!我就是要讓朱子弈傷心難過,生不如死,我還要讓他恨朱靖,讓他們反目為仇!這一切,都是他們欠我的!欠我的!” 朱子禪說到這里,眼珠子都恨不得曝出眼眶,她惡毒的盯著寒玉,臉部扭曲的表情,令她看上去十分的可怕! 寒玉被這樣的朱子禪驚得說不出話來,她一連后退幾步,說道:“你就不怕遭報應(yīng)嗎?” “報應(yīng)?我的報應(yīng)早就到了!廢話少說,受死吧!” 朱子禪說到這里,對身后黑衣人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同攻向寒玉,寒玉原本就沒有武功,此時哪里是這兩人的對手,她只有抱著包袱轉(zhuǎn)身就跑的份兒,然而,沒跑幾步,前面就出現(xiàn)一個黑衣人,那人咧開嘴一邊笑,一邊說: “你跑啊,跑啊!我看你往那里跑!” 說著便欺身上前,一掌劈向寒玉的頭部,寒玉本能的將頭一側(cè),即刻左肩上便傳來一陣刺骨的疼痛,接著,身后又是一陣風(fēng)聲“咚”的一聲,背部就又被人踢了一腳,她一個站立不穩(wěn)便栽倒這地,剛要爬起來,背已經(jīng)被人重重的踩了一腳,寒玉口中一陣腥甜的味道“哇”的一聲,便吐出一口鮮血來。而那人還不肯放過她,又抬起一腳,在她的背上狠狠的踩了一腳。 這一腳下去,寒玉終于忍受不住,頭一歪,暈了過去。 這是,那人還要再踩,朱這禪卻道: “小牧,還是讓我來!” 說著,從身上拔出一把匕首來,就向倒在地上寒玉走去…… 然而,就在此時,突然一個黑影從天而降,一腳便將那朱子禪踢出去老遠(yuǎn),接著反身又是一腳,將小牧踹了個四腳朝天! 小牧爬起來正要再打,卻還沒有撲到面前,就被一陣連環(huán)腿踢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