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應(yīng)貴妃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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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他可是窩了一肚子的火沒處發(fā)! 原本想要回太子府,走了兩步,南宮曦便又掉頭,向晉陽侯府而去,每當(dāng)這個時候,他最想見的人,就是朱子欣了。 “什么,他當(dāng)真要我同他和親,做他的太子妃?” 聽了南宮曦的敘述,朱子欣差一點兒驚爆了眼球!那個變態(tài),他居然還想讓自己做他的王妃?簡直是做夢! “這么說,子欣,你聽了也很氣憤對嗎?” 南宮曦見她反應(yīng)如此強烈,沮喪的臉上終于浮現(xiàn)出一絲興奮,問道。 “何止是氣憤,簡直是原子彈爆發(fā)!” 朱子欣氣的口不擇言的道。 “什么愿……自……擔(dān)……?這可不行,你一個女子家,還是莫要拋頭露面了,這事,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好了!” 南宮曦聞言,雖然有些不解,但經(jīng)過他自以為是的理解之后,急忙說道。 “可是,你又有什么辦法?” 朱子欣反問。 “暫時還沒有,還好,父皇未曾答應(yīng)?!?/br> 南宮曦慶幸的道。 “太子,你覺得,那魯國太子會善罷甘休嗎?” 朱子欣有些擔(dān)憂的問。 “子欣,相信我,我一定會想到辦法對付他的!” 南宮曦沒有正面回答朱子欣的話,只是笑了笑,說道。 他皺著眉頭,雖然極力掩飾,但朱子欣依然看的出他內(nèi)心的擔(dān)憂。 看來,那個變態(tài),應(yīng)該很難對付。 “太子,我累了!” 心中漫過一絲不安,朱子欣頓時沒有了任何心情,對南宮曦說了一聲,便向內(nèi)室而去,徑自睡覺去了。 南宮曦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眼前,半晌,方才轉(zhuǎn)過身去,緩緩的向門口而去了。 “母妃!孩兒參見母妃!” 應(yīng)貴妃的昭陽殿里,南宮勛急匆匆的趕到,見到應(yīng)貴妃跪倒便拜! 應(yīng)貴妃衣衫襤褸,形容憔悴,在丫鬟綠衣的攙扶下,才剛剛回到嬌陽宮,還未來得及梳洗,便見自己南宮勛趕了來,她急忙伸手將南宮勛扶起,說道: “母妃就知道我的勛兒,定然會救得母妃出來,果不其然!快起來吧!” “多謝母妃!” 南宮勛起身,見母親如今這般光景,心中也是一酸,道: “母妃,您受苦了!” 應(yīng)貴妃搖搖頭,笑道: “母妃不苦,不管多苦的環(huán)境,只要母妃一想到我的勛兒,母妃就不覺得苦!只是……” 頓了一頓,應(yīng)貴妃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說道: “只是,如今我們太過于被動了!總要想個辦法才行!” “母妃,兒臣知道,兒臣定然會想辦法扭轉(zhuǎn)局面,母妃就莫要想太多了!您才剛剛出來,還是先去洗個澡,換件干凈的衣裳,再好好休息休息,兒臣明日再來看您!” 南宮勛體貼的說。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要離開,應(yīng)貴妃卻一拉他的袖子道: “勛兒,莫急!” “母妃還有什么吩咐?” 南宮勛轉(zhuǎn)過身來,問道。 “找一個可靠的么女人來,要相貌出眾,才華橫溢的,母妃自有用處!” 應(yīng)貴妃道。 “母妃您這是……” 南宮勛不明白應(yīng)貴妃的用意,疑惑道。 “你就別問這么多了,時候到了,母妃自然會告訴你的?!?/br> 應(yīng)貴妃卻明顯不想多說,說到這里,她一扶綠衣的手臂,打了個哈欠,說道: “你且去吧!本宮要沐浴了!” “是?!?/br> 南宮勛只好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 第二日一早,侯府門外就來了一輛豪華的馬車,接著,一排宮女走上前,一字兒排開,另一名太監(jiān)上前,對侍衛(wèi)道: “應(yīng)貴妃有請頤和郡主進(jìn)宮,還請小哥通報一聲。” 侍衛(wèi)不敢怠慢,急急的去了。 “什么?應(yīng)貴妃有請?” 朱子欣驚訝萬分,這女人才剛從冷宮里出來,就不安生,她請自己去做什么?對這個人,朱子欣一項沒有好印象,兒子是那樣陰險惡毒之人,想必母親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她如今派了人來接自己,自己不去,似乎也說不過去。 因此,雖然一百個不情愿,朱子欣卻還是收拾了一番,走出門去,上了馬車,一路向皇宮而去了。 皇宮,她已經(jīng)來了不知多少次,因此,對這里已經(jīng)不陌生了,只是,這驕陽宮,她還是頭一次來,在宮女的帶領(lǐng)下,朱子欣穿過長長的一個幽靜小院,院子里種滿了生平頭一次看到那么多的桂花樹。 由此看來,之前皇帝南宮曜寵愛應(yīng)貴妃的傳聞果然不假,之情聽聞,應(yīng)貴妃喜歡桂花,因此,皇帝便在他的驕陽宮內(nèi)種滿了桂花樹。 只是,如今這桂花樹依然在,皇帝卻已經(jīng)另結(jié)新歡了! 這不得不說是一個極大的諷刺! 走過這個院落,又穿過一個長長的走廊,方才在一間屋子前停了下來,那宮女對朱子欣道: “大小姐請稍等,奴婢這就去通傳。” 說完,推門走了進(jìn)去。 不多時便又走了出來,對朱子欣道: “貴妃娘娘請您進(jìn)去呢?!?/br> 朱子欣聞言,跟在宮女身后進(jìn)了門。 剛一進(jìn)門,卻發(fā)現(xiàn)屋中居然站了好幾個人。 仔細(xì)一看,不禁有應(yīng)貴妃,還有南宮勛和魯國太子蕭天成。 看見這幾個人,朱子欣的心中不由的“咯噔”了一下,看來,來者不善??! 不過,她表面卻依然不動聲色,上前幾步,俯身行禮道: “子欣見過應(yīng)貴妃,冀王殿下,魯國太子殿下!” “免禮!賜座!” 應(yīng)貴妃坐在上位,異常得體的道。 “謝過應(yīng)貴妃,冀王殿下?!?/br> 起身,落座,依然不動聲色,卻用眼峰將幾人掃視了一眼,只見南宮勛端著一盞茶正在喝,那魯國太子卻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應(yīng)貴妃面上看起來一派和藹,但那審視般的目光卻泄露了她的心思。 不知他們將自己找來做什么,心中不由疑惑,但朱子欣依然不開口說話,而是等著他們先說。 同這些心機深沉的人打交道,最好還是少說話為妙。因為,她很早就懂得,言多必失的道理。她倒要看看,誰更能沉得住氣。 “哦,今日請郡主來,主要是本王請求應(yīng)貴妃的。” 這時,蕭天成開口說話了。 聞言,朱子欣看向他,只見他笑的越發(fā)燦爛,只是那琥珀色的眼中閃動著的亮光,令朱子欣依然感覺有些刺目。若非礙于場合和這場合中的他人,她想,自己定然要同他算個總賬的。 “是嗎?不知魯國太子找小女子來有何貴干?” 朱子欣堆起一臉的假笑,問道。 “剛才魯國太子說,他這次來月國拜訪,就是專門來感謝你上次的救命之恩的。 朱子欣很是不相信的看向蕭天成。 心道:“這樣的人,也會知道知恩圖報?若非如此,他怎會做出那般猥瑣之事?” 然而,這些話卻不能在這里說,因此,依然堆起一臉假笑說道:“不氣,不氣!” “郡主說哪里話,你們中原有句俗話不是說,受人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嗎?你那日救過本王,我理應(yīng)來感謝你。不過,只是,那日走的匆忙,因此,沒有問清楚郡主的芳名和住址,因此找了許久,這才找到頤和郡主,所以的晚些,還請郡主不要介懷才是?!?/br> “呵呵……” 訕笑,訕笑,過了片刻,朱子欣方才道: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何足掛齒!” 面對這這么多人,朱子欣自然不能失了分寸,很禮貌氣的說道,然而,一想起那日的事,她恨不得立刻殺了這個什么鬼太子! “既然如此,聽聞貴國的醉仙樓上的菜肴不錯,那就請郡主賞臉去醉仙樓喝上一杯,請郡主給本王一個機會答謝郡主!” “哦,還是不了,不了,太子殿下太氣了!其實,沒有必要如此隆重的?!?/br> 朱子欣滿臉堆笑,氣的道,其實她心里早就破口大罵了!然而,現(xiàn)實就是這么殘酷,如今是在宮里,又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她卻只能說著違心的話。 “郡主如此說,是嫌棄本王選的地方不好,還是根本無誠意接受我的感謝呢?” 這時,蕭天成卻突然冷了臉,說道。 “郡主,既然魯國太子如此有誠意,你就答應(yīng)了吧!” 這時,一直沒有發(fā)話的應(yīng)貴妃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 既然應(yīng)貴妃都如此說了,朱子欣還有什么好說的? 她只好堆上一臉的笑,對那蕭天成說:“如此,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蕭天成的眼睛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瞬間亮了起來,高興的即刻站了起來便說:“如此甚好,明日下午,醉仙樓恭迎大駕!” 說完又轉(zhuǎn)頭看著南宮勛道,六皇子屆時一定要參加。 南宮勛點了點頭,眼神掃過朱子欣,眼中意味未明。 “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咱們明日見!”蕭天成笑的一張臉上像開了花。 “明日見!” 朱子欣有氣無力。 南宮勛聞言,看了朱子欣一眼,極不情愿的起身,帶著蕭天成匆匆離開了。 應(yīng)貴妃見兩人離開,這才從位子上走了下來,走到朱子欣身邊,說道: “原來郡主早就認(rèn)識魯國太子!小小年紀(jì),有如此本領(lǐng),真是令本宮對郡主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