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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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娘聞言一愣,但還是急急的將藥丸放進(jìn)嘴里,咽下肚去,方才說道: “蟬兒,這件事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又怎么樣?女兒見娘為了這件事,茶不思飯不想,女兒不過是想幫娘!” 朱子嬋毫無畏懼的道。 “你糊涂,你弄出如此大的動靜,只怕不好收場啊!” 二姨娘聞言,嚇的不輕,急忙道。 “娘,您擔(dān)心什么?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咱們娘倆也中了毒,自然不會有人懷疑到咱們的頭上,您想想啊,哪兒有人下毒害自己的?您就別想那么多了!” 朱子嬋卻一點(diǎn)兒也不擔(dān)心,繼續(xù)無所謂的道。 “蟬兒!” 二姨娘無奈,正想繼續(xù)再說,這時,外面卻傳來一個聲音: “太子殿下駕到?!?/br> “太子?他來做什么?” 這一次,輪到朱子嬋驚訝了,急聲道。 “只怕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啊!” 二姨娘此時反而鎮(zhèn)定了下來。 她小聲對朱子嬋道:“還不快繼續(xù)裝??!” 說完,便又捂著肚子,哎呦哎呦的喊了起來。 這時,南宮曦高大的身影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 二姨娘偷偷的看他一眼,故意裝作痛苦不堪的樣子,繼續(xù)呻*吟著。 “太醫(yī)何在?” 南宮曦看了看二姨娘,隨即問道。 身后有太醫(yī)拱手走了出來。 “還不快去給二姨娘和三小姐把把脈,看看他們?nèi)缃裨鯓恿耍俊?/br> “把脈?不,不,剛才不是已經(jīng)把過脈了嗎?” 聞言,朱子嬋驚的連連向后縮去,口中說道。 “剛才是剛才,如今是如今,本王是怕毒性蔓延,誤了治療的時間?!?/br> 算是解釋,南宮曦說完,便向太醫(yī)使了個眼色。 那太醫(yī)哪兒敢怠慢,急忙提著藥箱上前,給二姨娘把起了脈。 到了此時,二姨娘心中只覺大勢已去,不由閉了眼,一副認(rèn)命的姿態(tài),心中也已經(jīng)有了一個新的決定。 那太醫(yī)又把過一回脈,臉色頓時一喜,急急道: “回太子,二姨娘體內(nèi)依然無毒!” “再去看看三小姐!” 南宮曦聞言,面上竟看不出任何表情,聲音淡淡的道。 “不用了!” 二姨娘卻在此時,噌的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說道。 南宮曦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一雙如寒潭般的眸子看向二姨娘,眼里盡是嘲諷。 但卻平靜的未曾說一個字,他在等二姨娘主動說出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娘!” 這時,朱子嬋急急的叫道。 “嬋兒,閉嘴,這件事原本就是娘做的,娘認(rèn)了便是,你還小,以后的路還長著呢,不要因?yàn)檎f錯了話而受到牽連,此刻你只需聽著,無需多言?!?/br> 生怕自己的女兒說出什么對她不利的話來,二姨娘急忙阻止道。 說完,她居然凄然一笑,對南宮曦道: “是,這毒是我下的,我就是看不慣朱子欣那小賤人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她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為何還要回來找我們母女的麻煩?既然她要整死我們母女,我為何不能先下手為強(qiáng)?” “解藥?” 聽到這里,南宮曦冷冷道。 “解藥?太子你想從我這里拿到解藥?哈哈哈哈……我既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有豈會給你解藥?要?dú)⒁獎幭ぢ犠鸨?,想要解藥,門兒都沒有!我就是要讓朱子欣陪著我一起下地獄!哈哈哈哈……” 說到這里,二姨娘哈哈哈的狂笑了起來。 南宮曦正要再說什么,門外卻傳來一陣響動,回頭一看,卻見朱子弈一身是血,跌跌撞撞的走到門口,忽而又吐出一口鮮血來,方才跌倒在地,微弱的說道: “太子殿下,救命!” “……” 南宮曦看到此等狀況,也是一愣,剛剛朱子弈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突然變了成了如今這副模樣,似乎比那些吃了毒藥的中毒還深! 然而,還沒等到他想明白,忽而一聲,如一陣風(fēng)吹過,屋子里便多了一個人影,此人一襲黑衣,頭戴斗笠,手中一柄長劍直直的指向二姨娘,冷聲道: “把解藥叫出來!” 聲音雖然很是黯啞,但依然可以聽出是個女聲。 聽見這個聲音,南宮曦卻是一愣,這個聲音,他在自己的母后哪里聽見過。 “影兒!” 口中吐出這兩個字的同時,那名叫影兒的人身子頓時一僵,但卻依然冷聲對二姨娘道: “快,將解藥拿出來,否則,我便先砍了你一只手!” “你就是砍了我的手,我也沒有解藥!” 這一次,二姨娘倒很是硬氣,冷然道。 然而,有些顫抖的聲音,和額頭上不斷滴落的汗水卻泄露了她的恐懼。 “這么說,你是不肯給了?” “我沒有!” 二姨娘是聲音開始變的沙啞。 “噗……” 二姨娘的話音未落,眾人耳中就聽聞一個聲音響起,隨著一股鮮血噴薄而出,二姨娘的一只手已經(jīng)掉落在地! “啊!” 慘叫一聲,二姨娘頓時如殺豬般在地上翻滾了起來。 “不要?dú)⑽夷?,不要?dú)⑽夷铮馑幬医o,我給……” 此時的朱子嬋,再也人受不了自己的娘親被如此折磨,她瘋狂的喊道。 南宮曦聞言,方才轉(zhuǎn)過身來,道: “解藥在哪兒?” 朱子嬋顫顫巍巍的從懷里摸出一個小瓷瓶遞給南宮曦。 南宮曦伸手接過,遞給手下人,道:“快拿去給大小姐服了!” “不行,先給我的弈兒!” 誰料,那影兒卻突然如閃電一般,一把從侍衛(wèi)的手里搶過那小瓷瓶,便將那解藥倒了出來,給朱子弈拿去,就要送進(jìn)他的嘴里。 朱子弈卻一把將她的手抓住,力度之大,令毫無防備的影兒頓時將手一松,那藥丸頓時全都滴溜溜的滾落一地。 “說,你是誰?” 朱子弈冷聲問道。 “我……” 影兒愣在了當(dāng)下。我了一聲,渾身便不可抑制的抖動了起來,卻半晌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就在此時,朱子弈冷不丁掀開她頭上的斗笠,卻沒有想到,她臉上居然還蒙著一層面紗。 待正要去掀開那面紗,身后卻傳來朱靖的聲音。 “你是彩蝶?” 聽見這個聲音,影兒的身子猛的一僵。眾人也將疑惑的眼光投向不知何時站在門外的朱靖身上。 他佝僂著腰,一只手一直捂在腹部,一只手扶著一個下人的手臂,顯然,他如今正是腹痛難忍,卻強(qiáng)忍著疼痛,固執(zhí)的看著那依然保持著跪坐的姿勢,被朱子弈拿捏著的影兒。 “呵……” 好半晌,影兒的口中方才發(fā)出一聲輕笑,接著,她淡淡開口,道: “不錯,我正是彩蝶,當(dāng)年懷著你的孩子,投江自盡的彩蝶?!?/br> 此話一出,不僅朱靖驚訝的一個趔趄,就連正在地上翻滾著的二姨娘也停止了動作,靜靜的躺在地上。 其它人雖然不明所以,但也覺得這個彩蝶對朱靖來說很重要的人,她居然曾經(jīng)懷過他的孩子! “彩蝶,你為何那般啥?” 朱靖跪坐在地,老淚縱橫的問道。他從未在外人面前流露出這樣脆弱的樣子,此時看起來仿佛老了十幾歲,整個人都憔悴了許多,蒼老了許多。 “傻?當(dāng)初,若非你父親欺人太甚,逼的我無路可走,我又如何會投江自盡?” 影兒繼續(xù)苦笑著道。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害了咱們的孩子呀!” 朱靖聽見這幾句話后,心如刀割,竟然捶胸頓足的道。 “哼,你的確對不起我,對不起孩子,因?yàn)?,孩子在你面前十八年,你對他不聞不問,漠不關(guān)心,你可有一丁點(diǎn)兒做父親的樣子?” 站起身來,影兒一步一步走近朱靖,一字一字的說道。 “什么?你是說……” 朱靖被這幾句話驚的忘了傷心,他看看朱子弈,又看看影兒,不敢想象的問道。 “是,你猜的沒錯,這正是我同你的親生兒子!當(dāng)年,我想法設(shè)法的將他送到你身邊,就是想讓他過上幸福的生活,想讓他同自己的生身父親在一起,想讓他能夠和別的小孩子一樣,有一個疼愛他的父親,和一個疼愛她的母親,只是可惜,夫人做到了,你卻沒有!” 影兒繼續(xù)說道。 “你是說,夫人早就知道此事?” 朱靖更驚訝了,不由問道。 “是!夫人一直都知道,不過是我求夫人莫要將此事告訴你,當(dāng)初,我并不知曉那些事都是你父親做的,我以為這一切都是因?yàn)槟闶紒y終棄,因此,對你恨之入骨,并不想同你再見面,我想讓你對我愧疚一輩子!可誰知,天不絕我,就在我想要投江的前一日,我生下了弈兒!我不敢讓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為了能讓他過上同正常人一樣的生活,我不得已才找到了夫人!夫人也是在那時,才知道你我之間的事,因此,這一切都不怪夫人,為了遵守同我之間的承諾,夫人這么多年,一直承受著來自你的無盡的折磨。朱靖,是夫人讓想到讓大伯說弈兒是他外面的小妾生的孩子,是夫人想出這個辦法,將他過繼了過來,是夫人,如親生一般待大了這個孩子!可你又是如何對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