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你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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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里燃燒著一堆柴火,南宮曦正坐在柴火邊。他背對著她,不知道在弄些什么。 似乎是聽見了動靜,南宮曦回過都來,看見朱子欣醒了,頓時高興的道:“子欣,你醒了!”。 “南宮曦,咱們怎么在這里?” 朱子欣不由問道。 “你中了迷魂散!不過不礙事,如今也已經(jīng)好了!” 南宮曦解釋道。 聽了他的話,朱子欣方才想起自己昏倒前的那一幕,不由的心中一陣生氣,原本想著要同南宮曦一同并肩作戰(zhàn),將那兩人殺了,卻沒有想到,還沒開戰(zhàn)自己就昏倒了!真是氣人! “給!” 這時,南宮曦遞過來一個東西。 朱子欣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南宮曦遞給她的是一根烤紅薯。 伸手接過,朱子欣有些懊惱的吃了起來。 默默無聲的吃完,南宮曦?zé)o言的又遞給她一個,朱子欣看也沒看,拿起來便又吃了起來,等那第二個紅薯吃完之后,南宮曦便又遞過來一個。 第三個吃完,習(xí)慣性的伸手去接,這一次,卻沒有拿到紅薯,朱子欣這才疑惑的看向南宮曦,那一對會說話的大眼睛里,是滿滿的問號。 那意思很明顯,怎么突然沒有了? 她這樣的表情,看的南宮曦一陣好笑。她如此摸樣,他是頭一次見,沒想到朱子欣也會有如此呆萌的時候! 不過,好笑歸好笑,南宮曦又豈會不明白她的心思,為了逗她開心,于是故意說道:“從前,有一個老奶奶很講究忌諱,逢年過節(jié)她總是吉利話不離口,從沒說過一個不字。 一次大年初一,老奶奶一起床,小孫女就送來一碗甜黏粥,她高興地喝了。 孫女問:奶奶,再喝一碗好嗎? 老奶奶回答:好,好。 小孫女立刻送來第二碗黏粥,她又喝了。 小孫女問:再來一碗? 老奶奶想到年節(jié)不能說“不”字,于是說:好吧,我能喝三腕。就這樣老奶奶一氣喝了六碗,她的肚皮被撐得象一面大鼓。 不懂事的小孫女仍一個勁地問:奶奶,你可愿意再喝一碗? 老奶奶不由自主地連忙搖手說:不,不喝了,再喝一點兒,奶奶就要脹死了?。」?/br> 說完,南宮曦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然而,笑了兩聲,卻見朱子欣卻依然表情平靜,絲毫沒有要笑的樣子,不由問道: “莫非我講的笑話不好笑?你再繼續(xù)這樣吃下去,就會和那老奶奶一樣的?!?/br> 朱子欣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摸了摸自己的圓鼓鼓的肚子,似乎吃的是有些多了! 不過,剛剛她的心思一直都在想著昨日的事情,不過是條件反射的吃著紅薯,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居然已經(jīng)吃了那么多! “唉!” 想到這里,她不由的嘆息了一聲,問道: “昨夜里,你一人對付那兩個怪物,是不是很辛苦?” “哪兒有!那兩人不過是長的難看了些,其實功夫很差的,我只用了幾招就將他們打敗了!” 南宮曦云淡風(fēng)輕的道。 說到這里,他的腦中閃現(xiàn)出那人逃走時所說的話,對于南宮勛的窮兇極惡,心中難免有些擔(dān)憂! 可惜自己居然讓那人跑了! 朱子欣吃了紅薯,困意又一陣陣的襲來,便躺在火堆旁睡了。 不一會兒,她就感覺南宮曦也巴巴的爬到她的身邊,躺了下來。 朱子欣無奈嘆息一聲,但卻連眼睛都沒有睜開,繼續(xù)睡去,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南宮曦的存在。 心想,反正這樣的時間也不會太多了。 朱子欣這一睡,一直睡到了天色大亮。 睜開眼睛,忽而感覺不對,沒想到她竟然枕著南宮曦的手臂,身子還緊緊的貼在他身上,一條腿竟然還搭在他的肚子上。 這姿勢…… 朱子欣臉?biāo)查g就紅到了耳根,就說自己為何睡在地上,還能睡的如此沉,原來竟然有個軟枕和免費的軟墊。 想到這里,朱子欣慌忙從南宮曦的臂彎里逃了出來。 她沒有叫醒南宮曦,他太辛苦了,受了傷,又一連幾天都沒有好好的休息了。 而她,這一次是睡夠了,很想一個人出去靜一靜! 因此,朱子欣一個人獨自去了山洞外面。 沿著山洞之外的一條小路走了一段,朱子欣發(fā)現(xiàn),這是一處極為荒涼的石頭山,山上寸草不生,看起來光禿禿的,令她想找一些吃的都找不到。 剛要轉(zhuǎn)頭回去,突然看見一只兔子從腳下“噌”的一下跳了出去。 朱子欣一驚之后,馬上又是一喜,急忙拔腿就追。 看來,今日有rou可以吃了! 由于山路不好走,那兔子又跑的快,跑出去好遠,才看見兔子在不遠處的石頭上瞪著紅紅的眼睛盯著她看。 朱子欣站定,huan息了一陣,這才將腰上鐵絲一抽,直接甩了出去。那兔子便輕而易舉的被她的鐵絲勒住了脖子給拉了回來。 朱子欣心頭一喜,拿著兔子就返回到了山洞里。 然而,她回去以后,山洞里卻沒有了南宮曦的身影。朱子欣心里一驚,南宮曦什么時候醒了? 他不會一個人跑出去了吧?還是……還是南宮勛的人又追來了? 朱子欣想到這個可能,心里頓時有些慌了,她急忙扔下兔子就飛奔出了洞外。 “阿黑!阿黑!……” 一邊大聲的叫著自己給南宮曦取的名字,一邊四處的尋找著。 找了許久也未曾看見南宮曦的身影,朱子欣這時已經(jīng)跑到了山頂,一眼望下去,可以看見整座山的全貌,然而,卻怎樣也看不見南宮曦的身影。她不由的越來越慌,急的都快要哭了。 若是他有什么事情,那她就失去了來到這個世界的意義,她還有什么資本來同南宮勛斗?她還如何能夠替這身體的原主報仇? 好吧,這只是她自欺欺人的解釋。她很擔(dān)心他,真的很擔(dān)心他?她知道自己欺騙不了自己的內(nèi)心,雖然之前的原因是原因,但更多的,便是她不知何時起,已經(jīng)變的很在乎他了,他不能有事,他不能有事!他真的不能有事! 可是,他如今到底在哪里?他在哪里? 朱子欣越想越覺得傷心,一個人失魂落魄的向山下走去。 到了山下,朱子欣還是不死心的去了那個山洞里看了看,潛意識里,她依然希望走進山洞,南宮曦就站在那里,對著她溫和的笑著道: “你回來了!” 正如之前那般,他依然那樣溫和,依然那般的愛笑。其實,她一直都知道,他對別人從來都不是這樣的,他的另一個面目,她早就看見過了,殘忍,冷血,霸道……所有同溫柔不沾邊的詞匯都可以用在他的身上。然而,只有對自己,對自己他才會露出這世上最美的笑容! 可是,她走回三洞后,真的還能看見他的笑容嗎? 朱子欣一邊奢望著,一邊擔(dān)憂著,想馬上跑進山洞,又害怕迎接她的,還是一個空蕩蕩的山洞! 然而,不管心里如何想的,終歸,她還是回到了那里。 可是,那山洞里依然一片冷清,根本沒有南宮曦的身影。 只有那只剛剛被她勒的快要斷氣的兔子還在地上不住的掙扎。 朱子欣木訥的盯著那只兔子看了半晌,只見它側(cè)躺在地上,不住的伸腿,過了片刻,竟然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又過了片刻,竟然晃晃悠悠的走了幾步,只是身子還是有些搖晃。 朱子欣冷眼看著,剛剛抓到它的喜悅心情早就已經(jīng)一掃而光,她如今只在乎南宮曦的生死。 那兔子在原地呆了片刻,突然拔腿就向山洞外跑去。 朱子欣沒有追趕,她看著它跑出山洞,突然感覺自己渾身仿佛散了架一般,癱軟在地上。 南宮曦真的被南宮勛抓了嗎? 想到這里,她四處的看了看,想找出一絲打斗的痕跡,然而,找了片刻,根本就沒有找到。 她不死心,又跑到了洞外,然而,還是沒有找到絲毫打斗的痕跡。 不行,她不能就這樣放棄,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南宮曦,那怕他死了,也要看到他的尸體。 想到這里,朱子欣又慌不擇路的沿著一條小路向山下跑去…… 這一次,她才走沒多久,就看見一個人向這邊走來。那人一邊走,一邊還不斷吃著手里的果子。 而且,他的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正死死的捏著自己長袍的下擺,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裝了些什么東西。 看起來應(yīng)該是和他手里的東西是一樣的。 這動作,這神情,不是南宮曦是誰? 在看見南宮曦的那一刻,朱子欣激動的急忙奔了過去:“阿黑,你去那里了?你去那里了?你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你被人抓走了!” 朱子欣由于太激動,跑到南宮曦身邊,撲上去一把抱著他就開始說著,由于她用的力道太猛,一下子將南宮曦差一點兒撲倒,長袍里的東西也撒了一地,竟然是一些大如拳頭的紅色野果。 她如此高冷的人,做出這樣的舉動實屬罕見,南宮曦被她如此抱著,頓時呆住了! 過了半晌,他才反應(yīng)過來,立即高興的一把抱住朱子欣的肩膀,道: “子欣,你在擔(dān)心我?你在擔(dān)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