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埋葬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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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永輝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自己是中了小怡的一種制幻的藥物,她就是要慢慢的折磨他,令他生不如死。最后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令他的意志力崩潰而死。 此刻,小怡的聲音突然隨著一陣陰風(fēng)傳了過來。 “翟永輝,你惡貫滿盈,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你是誰?你出來!你快出來!你到底是誰?你出來,你出來!……” 聽見這樣的聲音,翟永輝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仰著頭,硬著頭皮喊道。 雖然他這一生,殺人如麻,可從未有任何一個時刻,有如今這般的害怕過。 “翟永輝,你還記得我嗎?” 這時,那聲音再一次傳來,翟永輝順著聲音的來處看過去,只見不遠(yuǎn)處,站著一名白衣女子,只不過,她是背影對著他,根本看不清模樣。 且,那人似乎隱沒在一片霧氣之中,使她看起來是那般的虛無縹緲,仿佛風(fēng)一吹便會將她吹走了一般。 “裝神弄鬼!本官從來都不信邪,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扮鬼來嚇唬本官!” 翟永輝硬著頭皮喊道。 說完,他執(zhí)劍走向那人,這時,只見那人回過頭來,居然對著他莞爾一笑,這一笑是那般的詭異和美麗,竟然將翟永輝看的愣在了那里,這張臉,果然就是小怡的臉。 腳步在看清楚那一張臉的時候,停了在了那里,整個人都僵住了般,翟永揮終于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 “你果然是她!” “是我,我是來索命的!翟永輝,你拿命來吧!” 隨著小怡的話音剛落,從樹上便掉下來一張大網(wǎng),將翟永輝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罩在了里面。 接著,從大樹后走出一個人來,那人一襲黑色衣衫,面容俊美,目光冰冷,神情漠然。 他冷冷的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來,如從地獄走來的修羅。 “太子!” “沒錯,是我!” 南宮曦應(yīng)道。 說完,他抬手,將手邊的繩子一拉,翟永輝兩腳頓時騰空,隨著南宮曦的動作,他也離地越來越高。 這時,朱子欣同小怡也從容不迫的從隱身的地方走了出來。 原來,就在朱子欣同南宮曦準(zhǔn)備大戰(zhàn)翟永輝的時候,小怡卻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于是,幾人便合力做了這樣一處戲。如今翟永輝被擒,他們也算是大功告成了。 “翟永輝,你的死期到了!” 小怡說著,從地上拾起一把劍來,便一步一步的逼近了翟永輝。 南宮曦很是配合的將翟永輝從空中“咚”的一聲放了下來,先是將他栽了個大筋斗,繼而,一把又將他抓了起來,一連踢了幾腳。 朱子欣怕他還有攻擊力,也走上前去,對那翟永輝是一陣拳腳相加。 那翟永輝被大網(wǎng)罩著,只有挨打的份兒,不過片刻,便倒在地上蜷縮著身子,七巧流血,只有一口氣在。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眼看著就要支撐不住了。 然而,看著小怡走近,他還是條件反射的向后縮了縮。 他不想死!他真的很不想死,雖然他這一生身經(jīng)百戰(zhàn),但卻甚少吃過敗仗,他從未如此同死神距離的如此近過。 在這一刻,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那樣的貪生,他的權(quán)勢,他的榮華富貴,他身經(jīng)百戰(zhàn)才得到的一切榮耀,若他死去,這一切,全都沒了! 小怡走到翟永輝的面前,緩緩的蹲下身子,翟永輝的眼中露出一抹驚慌和害怕,那么明顯,那么可憐! 小怡不由的笑了。 她說:“沒想道你也是如此膽小如鼠,貪生怕死之輩?你以前的威風(fēng)都到哪里去了?” 說到這里,小怡站了起,眼睛又死死的盯著翟永輝的眼睛看著。 翟永輝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下去,他自然是知道,若將他今日的表現(xiàn)告訴冀王和皇上,那么,他不但有可能保不住知府的地位,還會成為整個月國的恥辱和笑話,可是,他還是想活下去,他不想死,他真的不想死! 這時,看他已經(jīng)被打的快死了,南宮曦才將他往小怡身邊一推,道: “小怡,動手吧!給你夫家報仇!” 小怡神情肅穆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將手中的劍便刺向翟永輝。 “慢著……” 翟永輝嚇的縮了脖子,急急叫道。 “你還有何要說?” 小怡怒問。 “你究竟是人是鬼?” 翟永輝到了此時還不明白,問道。 “哼,看你也是將死之人,我便告訴你,我是人!” 隨著最后一個字吐出,小怡將劍一把刺向翟永輝的胸口。 翟永輝悶哼一聲,從嘴角吐出一口鮮血來,脖子一歪,便蹬了腿。 “小怡,如今你大仇也報了,不如同我們一起回京城吧!” 這時,南宮曦邀請道。 小怡看了了朱子欣,微微一笑,道:“卻不知朱小姐歡不歡迎?” “歡迎,當(dāng)然歡迎了!我聽太子殿下說過,是你救了他的命!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他邀請你那是應(yīng)該的。再說了,是他邀請你,又不是我,不必征求我的意見?!?/br> 朱子欣笑道。 “呵呵,話可不能這么說,你是太子未來的太子妃,自然有發(fā)言權(quán)了!” 小怡卻道。 “……” 朱子欣聞言無語至極,不知道南宮曦都跟小怡說了些什么。她居然會如此說話。 不過,她還是笑了笑道:“既然你如此說,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歡迎你去京城!” 小怡笑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樣最好了!小怡,反正你在微州也沒有什么親人了,跟著我們也好有個照應(yīng)!” 南宮曦見小怡答應(yīng)了,甚是高興,說道。 這時,科林不知從哪里跑了回來,老遠(yuǎn)就喊:“子……欣,我……我也去?!?/br> “……” 不知他急什么? 朱子欣搖頭輕笑,轉(zhuǎn)身對科林道: “好,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即刻便動身吧?!?/br> “嗯,走吧!” 南宮曦點(diǎn)頭,幾人背了行囊,向山谷外走去。 用上次的繩索上了山崖,朱子欣不由又留戀的回頭,這里留下了太多的美好回憶,不知有生之年還有沒有機(jī)會回來。若不能,便只有回憶了。 “子欣,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我想,日后,定然還是有機(jī)會回來的。” 這時,耳邊一熱,南宮曦的話清晰又溫?zé)岬膫鞯蕉小A钪熳有滥陌病?/br> 她轉(zhuǎn)身,沖他微微一笑,道了聲:“走吧?!?/br> 說完,不再回頭,大踏步向前走去。 “婆婆……” 這時,身后,科林卻幽幽的發(fā)出兩個字來。 聞言,朱子欣身子一愣,回過頭來,見科林一臉哀傷的看著老婆婆所在的地方,心中仿佛被重錘擊中了一般。 她看向南宮曦,道: “老婆婆尸骨未寒,應(yīng)該也無人安葬,我們就這樣走了,于心何安?科林說的對,我覺得我們在走之前,應(yīng)該將她入土為安,在她墳前磕幾個頭,若非我們,她應(yīng)該還過著平靜的生活!” 說道這里,心里自責(zé)和難過的感覺更加的濃烈了起來。 “子欣,你說的對!我怎么將這么重要的事給忘了?真是該死!我們這就去將老婆婆安葬了吧!” 南宮曦聞言,一拍腦門,說道。 說完,他帶頭轉(zhuǎn)頭向老婆婆的茅屋走去。 既然沉默著趕路,直到走到那院子前,南宮曦推開那扇柴門,便見院內(nèi)一切已經(jīng)雜亂不堪,老婆婆的尸體還保持著死前的模樣,大睜著雙眼…… 朱子欣難過的上前,伸手想去將她的眼皮合攏,然而,努力了幾次也未曾如愿。 死不瞑目!老婆婆定然希望他們能夠替她報仇! 于是,朱子欣道: “婆婆,您放心的去吧,我朱子欣此刻在您面前發(fā)誓,日后定要替您報仇!” 她認(rèn)定是南宮勛干的好事,自然將這一筆血海深仇記在了南宮勛的頭上。 說來也怪,當(dāng)朱子欣說完這句話之后,婆婆的眼睛便閉上了。 見狀,眾人不由的更是一陣傷心。 “事不遲疑,我們還是讓婆婆早一些入土為安吧!” 南宮曦此時道。 “嗯?!?/br> 朱子欣沒有意義,科林無語的上前,在水缸里用自己的袖子沾了水,很是仔細(xì)的替婆婆擦起了臉。 他的舉動令其余幾人不由的面面相覷,這個少年,一直不善言辭,卻心思如發(fā),對待朋友也是肝膽衷心,他同婆婆相處這些日子,早將她當(dāng)做自己的奶奶,只是他的性格如此,別人還以為他并不在意,然而,在此刻,大家才真正的明白過來,他對婆婆的情誼有多深! “好了,我們就在院子里替婆婆挖個墳?zāi)拱?!?/br> 朱子欣難過的轉(zhuǎn)身,想要找一個工具來挖坑,南宮曦卻先她一步,找了個鐵鍬開始在地上挖了起來,科林見狀,從腰間拔出自己的劍,也在地上開始幫忙挖了起來,他一直不說話,臉上去是nongnong的恨意。看來,他應(yīng)該在心中也想著要替婆婆報仇的。 很快,一個不深不淺的坑就挖好了,在這期間,朱子欣已經(jīng)在屋里的炕上揭下來一張席子,將婆婆的尸體包裹了,幾人合力將婆婆放進(jìn)坑里,將那坑填滿之后。科林居然在柴火堆里找了跟木頭,用削成一塊墓碑,接著咬破自己的手指,在上面寫了兩個字: “婆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