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爭風(fēng)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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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科林急了,急忙站起身來,走到朱子欣前面,將她攔住道: “我……去……” “呵……” 見他突然改變了想法,朱子欣不由的笑了,將東西遞給科林,又囑咐他道: “山里有積雪,你一定要小心!” “知……道!” 拿了東西,依舊有些鬧情緒,科林頭也沒有回的去了。 朱子欣轉(zhuǎn)身回了房間,沒有藥物的情況下,她只能采取笨辦法,在院子里找了些積雪用汗巾包起來,不斷的給南宮曦降溫。 科林一直到了晚上才回來,帶回來的藥材也少的可憐,他走到屋外,敲了敲門,朱子欣出來,他便將藥材遞到她手里,而后,轉(zhuǎn)身就走了。 朱子欣看了一眼,不由的嘆息一聲,去廚房替南宮曦熬藥了。 然而,進(jìn)了廚房她才傻了眼,因?yàn)?,她從未用過土灶,根本就不會弄,折騰了半晌,火也沒有點(diǎn)燃,倒弄的一臉的黑。 或許是因?yàn)樗膭屿o太大了,科林終于忍不住了,無言的蹲在她身邊,無言的替她點(diǎn)火,拉風(fēng)箱,接著又無言的用冰涼的水洗了藥材,放在鍋里,朱子欣默默的看著他做這一些,總覺得他還是有些鬧情緒。 “科林,你怎么了?為什么不高興?” 終于,一個沒忍住,朱子欣問道。 “不……喜……歡……他!” 科林的話還是說的很慢,他在慢慢適應(yīng)漢語。 “不喜歡他?” 朱子欣不由的笑了笑,又問:“那為何不喜歡他?” 這一次,科林沒有回答她,半晌,廚房里除了燒火的聲音,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他救過我的命!” 好半晌,朱子欣企圖同他解釋,然而,剛開口,她卻頓住,似乎科林也救過她的命! “唉!” 朱子欣突然覺得頭疼!不知道該如何讓這兩個人和平相處,似乎南宮曦那里還好說,可是這科林,簡直就是頭犟牛?。?/br> “你……你……喜歡……他?” 科林這個時候突然問道。 “……” 愣了一下,沒想到科林會問她這個問題,想了一想,朱子欣方才意識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她愕然看向眼前的少年,他的眼中閃著異樣的光芒,看自己的目光有著灼人的溫度。 “他不會是愛上自己了吧?” 這個想法閃了一下,朱子欣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應(yīng)該是了,否則,人家為何要冒著生命危險去救她,還這樣一路不要任何回報的跟著她,就連她給他的銀子也還給她。 “哎呀,這可怎么辦才好?” 朱子欣在心里大喊一聲,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然而,那一雙灼人的目光還在看著她,等著她的回答,朱子欣覺得她不應(yīng)該回避這個問題,否則,她就會害了這個少年,畢竟,她對他真的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一點(diǎn)點(diǎn)的愛情,她只是把他當(dāng)做自己的弟弟而已。 當(dāng)然,雖然他的年紀(jì)比她目前這具身體的年紀(jì)長了一兩歲,可她的心理年紀(jì)已經(jīng)都二十好幾了好不好? “科林,我……” 企圖解釋,但她才說了一般,科林便轉(zhuǎn)過身去,說道:“知……知道……了?!?/br> “……” 見他如此,朱子欣愕然,她還什么都沒說好不好,他明白什么了? 可是,見他一副受傷的樣子,朱子欣想了一想,還是覺得不要再解釋了,如今這樣子,只怕是越描越黑了! “好了!” 這時,科林已經(jīng)將藥舀到了碗里,說了一聲,好了,便轉(zhuǎn)身走了。 朱子欣望著他的背影,總覺得心里有些怪怪的。 唉! 嘆息,搖頭,無奈,朱子欣端起那一碗藥,慢慢的向屋里而去。 一口一口的喂南宮曦喝完了藥,朱子欣便將那小凳子拿到了床前,坐在床前繼續(xù)替南宮曦冰敷,希望他能趕快退燒。 不知不覺間,很快就已經(jīng)深夜了,朱子欣也累的俯身在床頭睡了過去。 她所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南宮曦卻睜開了眼睛,他看著朱子欣的睡姿,唇角溢滿一個微笑。 朱子欣的睡相很不好,或許是因?yàn)樽藙萏^于難受,她微微長著嘴,蹙著眉,不時還說一兩句夢話,但由于太過于含糊,南宮曦將耳朵湊過去也未曾聽清楚她說的是什么內(nèi)容。 緩緩起身,南宮曦忍著腰疼將朱子欣抱到了床上,而后,他很是小心的躺在了她的身邊…… 夜很靜,很靜,雖然外面冰天雪地,但在南宮曦的心里,仿佛正升騰起一輪火紅的紅日,照的他心里暖暖的,身邊躺著怎么一個小人兒,他覺得從未有過的踏實(shí)。 一覺醒來,天還未亮,朱子欣伸了個懶腰,突然,她的動作僵在了半空,接著,朱子欣的一雙杏眸睜的大大的轉(zhuǎn)過頭來,一眼就看見一張英俊到?jīng)]有天理的臉,她頓時驚叫了一聲 “啊!” 她的這一聲驚叫,自然而然將南宮曦驚醒了過來。只見他長如蝶翼的睫毛微微顫動一下,隨即睜開了那一雙狹長的眸子,繼而眉眼變一彎,道:“睡醒了?我的太子妃!” “你……南宮曦,你卑鄙!” 朱子欣一急,口不擇言的罵道。 南宮曦卻是一笑,道: “我怎么卑鄙了?” “你……為何我,為何你……為何我們……” 朱子欣急的話也說不清楚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你為何也在床上?而我怎么能也在床上?我們倆怎么睡在同一張床上?” 沒想到南宮曦居然好脾氣的替她解釋起來。 “你……” 朱子欣這一次徹底無語了,然而,又不得不承認(rèn),他所說的,就是自己想說的。 “那我就同我的太子妃解釋一下吧,因?yàn)槲也×?,因此必須躺在床上睡覺?!?/br> 朱子欣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見她點(diǎn)頭了,南宮曦繼續(xù)道: “因?yàn)槟愕谋成弦灿袀?,你俯在床邊上睡覺,我也怕你著涼,你若著涼了,豈不是兩個人都病了?因此,你也應(yīng)該睡在床上!” 朱子欣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 “既然你覺得我們兩個人都應(yīng)該睡在床上,但是只有一張床,你說應(yīng)該怎么辦?自然是都躺在床上了!” 南宮曦又總結(jié)道。 “你……” 朱子欣分明覺得這樣做是不對的,但被他這樣一說,她居然找不出理由來反駁。 “好了,你昨晚沒有睡好,繼續(xù)睡吧?!?/br> 南宮曦見她依然還是一臉糾結(jié),不由說道。 直到此時,朱子欣還是一臉懵懂,想了一想,她覺得其實(shí)他說的也對!如今不是特殊情況嘛!再說了,他又沒有對她怎么樣,剛剛醒來的時候,她同他基本上就沒有身體接觸,看來,他還是挺守禮的。 再說了,在二十一世紀(jì)的身后,她有時候會同男殺手一同完成一個任務(wù),哪里有過什么講究,往往在野外,風(fēng)餐露宿的,根本就沒有把對付當(dāng)成是異性過。 想到這里,朱子欣也坦然了,于此同時,她不由的打了個哈欠,覺得自己真的還沒有睡夠,于是閉上眼睛。 然而,她突然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忽而又睜開眼睛,看著南宮曦道: “你的病好了?” 南宮曦眉毛上挑了一下,道:“大概吧。” 朱子欣伸手一摸他的額頭,果然不燒了。 放心了下來,朱子欣便再一次閉上眼睛,并且側(cè)過身子給南宮曦了一個無情的背,繼而迷迷瞪瞪的道: “我告訴你,這是特殊情況,我就不計較了,你最好老實(shí)點(diǎn)?!?/br> 聲音越來越小,等到話說完了,她的呼吸也均勻了起來。果然是睡著了。 先是朦朦朧朧的聽見有鳥叫的聲音。非常的清脆悅耳。空氣中流動著一股冷冷的氣息。 朱子欣睜開眼睛,意識到此時還是昏昏頓頓的。但一眼就看到一個人字形的房梁,房梁上吊的一個木籃子。籃子里吊下來一串長長的大蒜。看了看這屋子里別的地方,也很是簡陋,除了她竹床竹桌和竹椅就只有兩個用柳條編織的大箱子了。 突然想起什么,她四下里張望著,只見屋子里空蕩蕩的,而南宮曦卻已經(jīng)不知去向了。 朱子欣下床,走到外面,一眼就看見南宮曦正在院子里搗鼓著什么,再一看他面前放著的東西,居然是一張已經(jīng)成形的竹床。 他正在用竹子做床。 見他出來,南宮曦抬頭,接著微微一笑,說道:“睡醒了?” 朱子欣一眼就發(fā)現(xiàn)他如熊貓一般黑黑的眼圈。 想到他才病好,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就做這樣事,似乎對身體不好,于是說道: “你的身體才剛好,不要做這些粗活,再說了,你既然好了,明日我們就走吧,做這個作甚?” “做了床,你晚上就不會擔(dān)心了?!?/br> 南宮曦一邊說著,手中卻沒有停下來,這里沒有什么工具,因此做起來也不是很容易,總是要比劃很久,才用刀子將竹子的邊緣弄合適,這才能釘下去,而他所用的釘子也是木楔,甚是難釘,就連榔頭也沒有,只是用一塊石頭代替。 朱子欣發(fā)現(xiàn)他的手上居然被劃出好幾道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