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南宮勛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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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已然明白來人是誰,朱子欣便不再說話,冷眼等待著。 不多時,一個雪白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同之前所不同的是,南宮勛的臉色也如這雪地上的雪一般,白的有些滲人。 “子欣,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就又見面了!” 南宮勛的語氣有些狂妄。 朱子欣冷哼一聲,說道:“卑鄙的小人,枉你身為一國王子,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這種卑鄙的手段,真是丟了皇室的臉?!?/br> “你不必拿話激我,我南宮勛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之前如此對你,你卻毫不動心,如今我身重劇毒也是拜你所賜,朱子欣,只怕這次你得乖乖的跟我回去了?!?/br> 聽了他的話,朱子欣冷冷說道:“只怕沒那么容易,你別忘了,解藥可是在太子的手里!” “哈哈哈哈哈……” 沒想到南宮勛又是一陣狂妄的大笑,笑完之后說道:“你說南宮曦?此刻他只怕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你就別想著他來救你,至于解藥?哼,只要抓了他,還怕得不到解藥嗎?” 南宮勛說完,又沉聲說道:“來人,將朱子欣給我壓回去?!?/br> “慢著!” 南宮勛的話音剛落,他的身后就響起一個聲音,沒有回頭南宮勛也聽出了來人的聲音。 緩緩的他轉(zhuǎn)過頭去,只見他的人已經(jīng)被楚州的侍衛(wèi)們團團包圍住了!看來,自己的行動雖然縝密,但還是未能逃脫楚州知府的眼線。他應(yīng)該是一直都注意著自己的行蹤,不然,不會如此快就將他的人全都控制住了。 “南宮勛,事到如今,你還敢來楚州找事?你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觸犯了月國刑法,本王若回去參奏一本,告知父皇你的所做的一切,只怕你也不好交待吧?本王念在兄弟一場,放你一條生路,你卻不知悔改,屢屢同我作對,這一次,本王不能再姑息養(yǎng)jian了!” 南宮曦的身后跟著一大批的人馬,自然有恃無恐,要說他之前對南宮勛是沒有辦法,只能逃跑,如今卻是勝券在握了。 “哼,想抓我?南宮曦,只怕你還沒有這個能耐!” 南宮勛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足尖一點,便飛身而起,很快便跑了。 楚州知府雷文成見狀抬手道:“追!” 南宮曦卻一擺手,說道:“還是算了,那個人狡猾的很,我們還是先回去吧?!?/br> 說著上前,親手拿了劍將圍困朱子欣的竹子砍斷幾根,將她拉了出來,柔聲問道: “子欣,你受驚了!有沒有受傷?” “沒有!” 輕輕搖了搖頭,有些無法面對南宮曦如此溫柔的樣子,朱子欣急忙走開了兩步。 “呵……” 見她躲開自己,南宮曦一笑,轉(zhuǎn)身對楚州知府道: “今夜大家辛苦了!為了不給大人添麻煩,我們還是快些回去吧。” “那這些俘虜怎么辦?” 雷文成問。 “先抓進大牢再說,日后還有用!” 南宮曦看了那些俘虜一眼,個個都是高手,應(yīng)該是南宮勛培養(yǎng)的抓牙,日后,若想要推到南宮勛,他們應(yīng)該也可以幫上忙。 想到這里,南宮曦拉了朱子欣的手,便向前而去。 這時,科林也已經(jīng)趕了過來,見狀,不由的抽了抽鼻子,一副看不慣的神情,正要上前阻止他的行為,雷文成卻看出了端倪,一把將科林抓住道: “小英雄是小姐的侍衛(wèi)嗎?” “科林急著上前,于是急急忙忙的點了點頭?!?/br> “那小英雄能不能幫本官一個忙?” “……” “我……” “就一下下,一下下……” 在他們談話的間隙,南宮曦和朱子欣已經(jīng)越走越遠(yuǎn)了…… 再說朱子欣,一直被南宮曦抓著手,卻并不自知,直到走出去很遠(yuǎn),她轉(zhuǎn)頭一看,正看見南宮曦正看著她笑。 這時,朱子欣方才意識過來,急忙將自己的手從南宮曦的手里抽出來,輕聲道: “我看,我們還是連夜就走吧,南宮勛陰險狡詐,留在這里,只怕夜長夢多?!?/br> “好!” 朱子欣話音剛落,南宮曦就點頭說好。 “你說我說的對不對?你只說好!” 朱子欣覺得他有些敷衍自己,于是有些郁悶的問道。 “子欣如此聰明,考慮問題很是周到,自然是對的?!?/br> 沒想到南宮曦又給她戴起了高帽子! “唉!” 朱子欣只覺得更加郁悶了,不由的好笑又好氣的嘆了一口氣。 “好端端的嘆什么氣?” 她一嘆氣,南宮勛的語氣頓時有些緊張的問。 “呵……從前怎么從來沒有發(fā)覺太子居然如此油腔滑調(diào)?我可還記得那次在地道里所見的你,簡直就是修羅在世!同現(xiàn)在的你好像兩個人一般?!?/br> 同他熟了些,朱子欣也敢將自己心里的話對他說了。 “呵……人本來就是有幾面的呀,對什么人用什么態(tài)度,這是由那個人決定的?!?/br> 停頓了下來,南宮曦停下了腳步,重新拉了朱子欣的手,道:“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哪里油腔滑調(diào)了?你之所以會認(rèn)為是油腔滑調(diào),那是因為你不肯相信,我會證明給你看,我說的都會實現(xiàn)。子欣,我喜歡和你在一起,那是因為你可以令我身心愉悅!子欣,其實很久之前,我就已經(jīng)喜歡上你了!你呢?有沒有一絲絲的喜歡我?” 空中有微風(fēng)吹過,雖然還飄著點點雪花,但他的話卻令朱子欣感覺很是溫暖,這恐怕是有史以來,她生平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如此深情的告白。 然而,朱子欣除了有一點點的小激動之外,心中卻是一片茫然,她已經(jīng)不似當(dāng)初那般對南宮曦滿懷戒心了,只是,關(guān)于愛情,她還是不敢輕易邁出那一步,畢竟前車之鑒還歷歷在目,她還不敢隨便的將自己交付出去。 可是,該怎么回復(fù)?該怎么回復(fù)?該怎么…… 朱子欣在心中問了無數(shù)遍自己,這個問題,最終在南宮曦期待的眼神中,揚起頭道: “太子殿下,現(xiàn)在說這些有些早了吧?您也知道,子欣才十三歲而已!” “……” 聽到朱子欣的回答,南宮曦愣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道 “好吧,我不逼你,給你時間,我相信,終有一日,你會喜歡上本王的?!?/br> 南宮曦說完,又想要來拉朱子欣的手,卻被她巧妙的躲開了。 南宮曦雖然失望,但卻還是未曾表現(xiàn)出來,兩人一同向楚州知府的府上而去。 趕回到知府府中后,朱子弈已經(jīng)睡了,朱子欣在門外敲了幾聲,里面?zhèn)鱽碇熳愚拇蛑穆曇簦?/br> “誰呀?” “是我,子欣!” 朱子欣報上名字之后,過了片刻,門便打開了,朱子弈睡眼惺忪的站在門內(nèi),問道: “meimei,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為何不多玩一會兒?” “大哥,南宮勛居然找來了,剛才差一點兒就將我俘獲了?!?/br> 朱子欣陳述道。 “啊!那太子沒事吧?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呢!” 朱子弈聞言,頓時瞌睡去了大半,急聲問道。 “他沒事!不過,我覺得我們不能再留在這里了!” 朱子欣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嗯,太子怎樣說的?” 朱子弈又問。 “他已經(jīng)在收拾東西了,大哥,你也快些吧!晚了,只怕夜長夢多?!?/br> 朱子欣道。 “好,我知道了,你也快去收拾吧?!?/br> 朱子弈應(yīng)了一聲,急忙開始穿衣裳鞋子,朱子欣也急急的轉(zhuǎn)身回去將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便去同雷文成告別。 然而,此時的知府內(nèi)院的房頂上,一個黑色的身影快速的在屋頂上走過。 而后,輕飄飄的落在了關(guān)押俘虜?shù)牡乩瓮猓娝南聼o人,急急的走了過去,將門口守門的侍衛(wèi)一刀一個解決掉,便又如鬼魅一般進了地牢里。 那些俘虜原本已經(jīng)心如死灰,此刻,突然看見有人闖入,全都睜大了眼睛看過來,只見來人將蒙著的黑布拉了下來,頓時引起地牢里一片躁動。 “噓……” 那人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便開始一個一個的將那些俘虜放了出來,而后,一行人又極其小心的向外而去。 來救俘虜?shù)娜?,正是剛剛從南宮曦手里逃出去的南宮勛。他逃出來之后便找了一身黑色的衣裳潛伏在知府府衙附近,因為將人都派出去保護太子,府衙內(nèi)倒是沒了幾個人,直到南宮曦和朱子欣他們回來之后,府衙里的人才多了起來,然而,這時,南宮勛已經(jīng)藏在這里許久了。 再說朱子欣同南宮曦兩人一同去見了知府,雷文成聽了兩人來因,驚訝道: “太子殿下傷勢未愈,不是說要多留幾日嗎?為何突然又要走了?” “知府大人有所不知,那冀王南宮勛是個狡猾多端的人,我只怕他并不會就此罷休,留在這里只恐不是長久之計,還是早些回到京城里才是?!?/br> 南宮曦解釋道。說完,又道:“多謝知府大人的款待,日后本王若是有機會,必然會報答大人這次的仗義相助的?!?/br> “多謝知府大人!”朱子欣隨后也道。 “太子殿下如此說,可真是折煞下官了!” 見太子的話說的氣,雷文成誠惶誠恐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