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太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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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大哥是做大事的人,不拘小節(jié),我才不會在意。反倒是你,冀王殿下,你別忘了,太子殿下就在這里,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說不定那一日他突然出現(xiàn),在夜里就要了你的命!所以,你還是多cao心cao心自己吧?!?/br> 朱子欣卻冷哼一聲道。 “是嗎?那就讓咱們拭目以待,本王籌劃了這么久,就是為了將南宮曦的勢力一網(wǎng)打盡,如今他已經(jīng)窮途末路,你以為,這區(qū)區(qū)一封信就會令本王害怕了嗎?” 南宮勛卻不以為然的道。 說完,不等朱子欣回答,他便又道:“還愣著干嘛?速速上來?!?/br> “什么?” 朱子欣臉色微變,沒想到他居然讓自己同他共乘一轎,可她四下里看了看,果然再沒有一匹多余的馬兒和馬車之類的代步工具。 “怎么,朱小姐莫非是想靠著雙腳走路?” 南宮勛的語氣依舊淡淡。 沒辦法,朱子欣無語,感覺自己此刻就像是案板上的rou,任人宰割,但既然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為了不吃虧還是乖一些的好。省的吃苦,而后再尋找機(jī)會脫身。 想到這里,她只得委委屈屈的鉆進(jìn)了轎子里。 盡量的同南宮勛離的遠(yuǎn)一些,朱子欣心中有無數(shù)的草泥馬奔騰而過,一路上她都不再說話,而是閉目養(yǎng)神。奇怪的是,南宮勛居然也再沒有說話,閉著眼睛靠在轎中,似乎是睡著了。 于是,即使是乘坐一頂轎子,卻是安靜的出奇,一直到轎子被抬到了驛館。 剛下轎,就見一個人騎著馬兒快速的趕了過來,當(dāng)看見朱子欣的時候,那人頓時愣住。正要開口說話,卻見南宮勛正好從轎子里走了出來。那人臉上的表情瞬間便可用五彩紛呈來形容了。 原來,此人便是被南宮勛追回來的翟永輝。 “下官拜見冀王?!?/br> 面上的表情糾結(jié)了片刻,翟永輝終于跪拜在地,說道。 “起來說話?!?/br> 南宮勛抬手道。 翟永輝站起身來,眼睛卻一直看向朱子欣,朱子欣自然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見翟永輝,然而,想起他的所有惡行,心中便是一股惡氣咽不下去,她決定利用南宮勛為自己報仇,雖然她的把握不大,但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行? 于是,她一把拽住南宮勛的手臂道: “冀王殿下,您認(rèn)識這個人?” “……” 她的行為很顯然令南宮勛甚是意外,看了一眼朱子欣,南宮勛無甚表情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是個壞人!就是他昨日里抓了我,還差一點(diǎn)兒……差一點(diǎn)兒侮辱了我!” 說到這里,朱子欣露出一抹楚楚可憐的模樣,還將自己的衣領(lǐng)扯開讓南宮勛看,眼見著他眼中果然流露出一抹憐惜之色,朱子欣不由語氣哀怨的道: “冀王殿下,您可要為小女子做主!” “……”她的這句話說完,南宮勛不由的抖了一抖。斜睨她一眼,唇角卻不由的勾起一抹連他自己也未曾察覺的淺笑。 隨即,南宮勛正了臉色,冰冷的語氣仿佛帶著冰渣子般掃向翟永輝,問道: “她所說的,可都是真的?” “這……”翟永輝頓時頭上汗水直冒,他擦了一把汗水,急忙再一次跪倒,說道: “下官不知冀王同這位小姐是舊識,若是知道,打死下官,也不敢做這茍且之事,還望冀王恕罪!” 見他認(rèn)罪還很誠懇,南宮勛心中的氣似乎消了些,但語氣依然冰冷的道: “不知者不為過,本王暫且繞過你!但你可要記住了,這位小姐,她是我南宮勛的人,若日后你再敢覬覦她的美色,本王絕不會手下留情的!” “是,是是……” 聞言,我翟永輝一邊不斷的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一迭連聲的點(diǎn)頭道。 “本王叫你回來,是為了查南宮曦的下落,如今你既犯下如此打錯,便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jī)會,你即刻帶人去找,那怕將微洲挖地三尺,也要將南宮曦給本王找到,否則,提頭來見! 南宮勛又道。 “是,是是,下官即刻去辦,即刻去辦……” 翟永輝聞言,哪里敢耽誤,急急的便退了下去。 朱子欣沒想到南宮勛居然如此輕易就放過了翟永輝,頓時覺得沒意思極了??磥恚瑘蟪疬@樣的事,還是不能假借他人之手!還是要她自己來才好。何況,眼前站著的這個人,才是她最大的敵人,看來自己的想法有些天真了。 轉(zhuǎn)身便走,一邊走一邊問: “你打算將我安頓在那個房間?本小姐累了,要去睡覺了!” “哼,剛剛利用完了本王,轉(zhuǎn)臉就不認(rèn)賬了嗎?” 身后,南宮勛的聲音有些調(diào)侃的傳來。 朱子欣回頭,諷刺的一笑道: “如果那樣也叫報仇,我朱子欣何故利用你這尊大佛?” 說完,轉(zhuǎn)身,便又開始向驛站內(nèi)而去。 “他如今還有利用價值,殺了他,本王豈不是無異于自砍雙腳?朱子欣,你別將本王當(dāng)傻子,本王早就說過,人太聰明了,并不是什么好事!” “……” 見自己的小心思被南宮勛識破,朱子欣的身子僵了一下,但也不過是一瞬,她便繼續(xù)向前而去。 再說翟永輝急急的親自帶著一路人馬,又在微洲城內(nèi),挨家挨戶的搜尋了起來。 一連搜尋了半個微洲城,也沒有看到太子的人的半點(diǎn)消息,倒是將一座城弄的雞飛狗跳,烏煙瘴氣。 他有些泄氣的走在街上,心中焦慮萬分,出來的時候,冀王可說了,這是他將功補(bǔ)過的機(jī)會,若是抓不到太子,他又該如何向冀王交待? “大人,我看這樣搜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們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一旁軍師騎的罵同翟永輝的馬齊頭并進(jìn),說道。 “你有什么辦法,快說?” 翟永輝急急問道。 “守株待兔!” 軍師道。 “守株待兔?你說來聽聽。” 翟永輝有些不明白,問道。 “將我們的人兵分五路,四路守著城門,一路在城中繼續(xù)搜索,這樣的話,無疑于甕中捉鱉,還怕太子他們找不到嗎?” 軍師道。 “如此……” 翟永輝捏著下巴想了一想,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就按你說的辦吧。” 說完,他揚(yáng)聲吩咐道: “來人,按師爺說的,快去布置?!?/br> “是?!?/br> 又屬下侍衛(wèi)應(yīng)了一聲,便去布置了。 然而,就在此時,突然,頭頂一個黑影從房屋上掠過,剛剛好被翟永輝看見,他頓時心頭一震,指著那黑影道: “快去追!” 眾侍衛(wèi)得令,不敢怠慢,急急的便一窩蜂的追了上去。翟永輝也不甘示弱的打馬而行,跟在那黑影身后向前而去。 黑影像是故意逗他們一般,走一段,停一下,見他們趕上來了,便又走一段…… 如此,居然將翟永輝的人引到了一座廢棄的茅屋里。 眼睜睜的看著那人進(jìn)去了,翟永輝帶著自己的人停在了門外。 “大人,不可魯莽,萬一里面有埋伏怎么辦?” 師爺還是比較謹(jǐn)慎,說道。 “來人,先進(jìn)去幾個人試探一下?!?/br> 翟永輝不以為然的揚(yáng)手道。 對他而言,不過是幾條人命而已。 知縣下了命令,侍衛(wèi)們無奈,走在前面的,只能硬著頭皮向屋里而去。 過了片刻,里面?zhèn)鱽硪粋€聲音:“大人,您快來看看,這里可都是寶貝呀!” “寶貝?” 聞言,翟永輝急忙下馬便向屋內(nèi)而去。 推開門,果然見那屋中除了自己的人,再沒有別的人,而那屋里的墻上和桌上,到處都是珠寶和銀子。居然還有幾幅名貴的字畫! “沒想到這里居然有這些東西!” 翟永輝樂的嘴巴都合不攏了,他急急的命人道: “快將這些東西收拾了,帶回去?!?/br> 說完,興高采烈的就要離開,轉(zhuǎn)身之際,見墻上有一副字畫看起來也挺名貴的,想到南宮勛必然會喜歡,于是便將按字畫卷了起來,收進(jìn)自己的懷里。等他的屬下將那些東西都收拾妥當(dāng)了,便急急的向驛館趕去。 “大人,不追查太子的下落了嗎?” 師爺跟在他的身后,有些疑慮的問道。 “還查什么查?先把這些寶貝送回去再說?!?/br> 翟永輝哪里顧得了那么多,他只想將這些東西先據(jù)為己有,至于抓人的事,等一下再去也不遲。 “大人,這些東西來的古怪,只怕有詐呀!” 師爺依舊不放心的說道。 “師爺,本官看你是想的太多了,剛剛明明是咱們追的那人無處躲藏,只好跑回到家里來了,沒想到讓本官發(fā)現(xiàn)了他的秘密,這些寶貝可夠咱們好吃好喝一陣子的了!哈哈哈……” 翟永輝說著說著,不由的開懷大笑了起來。 “唉!”師爺搖頭,再次道:“斬草不除根,只怕后患無窮呀!” “師爺,你就莫要掃興了,誰說咱們不除根的?只要將寶貝們都收好了,本官即刻便動身再去找太子,師爺就莫要多慮了!” 翟永輝見師爺一副憂患的樣子,不由勸道。 師爺見他執(zhí)意如此,只得搖頭嘆息一聲,再不說話了。 “冀王,下官在追查太子的人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好東西,想著冀王一定喜歡,便急急的送了來?!?/br> 到了驛館門口,翟永輝雙手捧著那副字畫諂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