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變態(tài)的冀王
南宮勛說著,坐到了床前的椅子上。 頓了一頓,繼續(xù)又道:“再說了,這里有什么不好?風景秀麗,鳥語花香,避開了京城里的吵雜,不用同侯府的那些女人爭風吃醋,你不是一直都喜歡過這樣的生活嗎?本王替你實現(xiàn)了愿望,你難道不高興嗎?” “哼,南宮勛,其實,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殺了你!不如你在我面前自殺,這樣的話,我會更高興的!” 忽而,朱子欣坐起身來,看著南宮勛的眼睛道。 “朱子欣,你……” 南宮勛顯然沒想到朱子欣會說出這樣的話,語氣頓時變的狠厲起來。 “怎么?是你說的想要讓我開心呀,我最開心的事,便是你死!難不成,你想讓我說謊嗎?” 朱子欣卻似乎很開心看到南宮勛發(fā)怒的樣子,繼續(xù)不怕死的道。 “本王如此對你,你居然說出此等話來!朱子欣,你好!你好!” 南宮勛終于爆發(fā),忽而站起身來,指著朱子欣道。 說完,他伸手一撫,將剛剛拿來的東西從桌上撫到了地上,突來的聲音和南宮勛發(fā)怒的聲音一同傳入朱子欣的耳朵。 “既然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也不錯!本王忍了你許久,今日,不想再忍了!” 話還未說完,朱子欣就忽而感覺一個重心不穩(wěn),整個人就被南宮勛掀翻在床上,接著,南宮勛伸手便去撕扯朱子欣身上的衣裳。 “放開我,你這個惡魔!你不得好死!……” 朱子欣被他突來的行為嚇的破口大罵了起來,她開始后悔自己剛剛激怒南宮勛的行為了!她早該知道他的脾氣和性格,他本就是個變態(tài)呀!可是,此刻后悔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罵的好!繼續(xù)!本王在你眼里,一直都不是什么好人,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做這么多來討好你?朱子欣,你太拿自己當回事兒了,今日,本王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貞烈!” 南宮勛一便如瘋了般撕扯著朱子欣身上的衣裳,一便憤怒的說著。 “是,你就是個惡魔,就因為你是惡魔,所以,你今日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你的偽裝,怎么,現(xiàn)在偽裝不下去了?要露出本來面目了,是嗎?那么,隨便,南宮勛,你永遠也休想得到我的心!” 朱子欣眼見著自己無論如何也是逃不脫的,干脆不再掙扎,諷刺道。 說著話,她的目光也在四處搜索,想找到一個可以自衛(wèi)的東西,不到最后關頭,她是不會認輸?shù)模?/br> 然而,南宮勛如今紅了眼,哪里還聽得進她的話,此時,他低下頭,便要來親吻朱子欣。 朱子欣見躲不過,張口便一口咬在南宮勛唇上,鮮血頓時順著南宮勛的唇滴落在朱子欣的嘴里。 南宮勛痛呼一聲,本能的狠狠一推,朱子欣便如同風中殘葉般摔了出去。她的后腦勺碰在床綁上,頓時,鮮血便滲了出來,染紅了白色的床幔。 她也瞬間暈了過去。 “子欣!你沒事吧?子欣!都是本王不好,都是本王不好,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來人……快傳太醫(yī)!” 看見朱子欣受傷,南宮勛卻清醒了過來,急忙爬將起來,抱起了朱子欣說道。 可惜的是,朱子欣根本看不到他如今著急的摸樣。 吉兒在南宮勛進門之后,就一直守在門外,聽到屋內(nèi)傳出的聲音,一直很替朱子欣擔憂,如今聞言,急忙一路小跑,便去找郎中了。 不多時一名郎中便跟在一個丫鬟的身后走了進來。 這里的郎中是南宮勛專門為這里的訓練的軍隊配備的,醫(yī)術自然很好,不多時,朱子欣后腦勺上的血就止住了,人也慢慢的蘇醒了過來。 本來以為自己在劫難逃,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更多的,是暗自慶幸自己暫時逃離了魔抓,雖然她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子欣,剛剛都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日后,我絕對不會再欺負你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沒想到,一項冷若冰霜的冀王,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朱子欣不由愣了。 回過頭來,朱子欣不相信的看向南宮勛,眼底拂過一絲嘲諷。 然而,她已經(jīng)決定日后再也不想同這個變態(tài)說話了,她寧愿孤獨至死也不想再同他說話。這個人,不可理喻! 因此,朱子欣沒有回答他,只是重新轉(zhuǎn)身,繼續(xù)睡去。 似乎明白朱子欣并不想理自己,南宮勛訕訕,過了片刻,方才道: “那你好好休息,我過幾日再來看你?!?/br> 說完,便當真退了出去。 聽著腳步聲聲逐漸遠去,朱子欣不由的舒了一口氣,轉(zhuǎn)過身來,大睜著雙眼,看著頭頂發(fā)呆。 她感覺,從來沒有任何時候,令她有此刻這般無助。想要逃出去的愿望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南宮勛是個變態(tài)!這是她最終給他下的結論,呆在他身邊,遲早有一日,自己會發(fā)瘋的! 就這樣躺在床上,朱子欣感覺自己如同一具死尸,一動也不想動,除了來自后腦勺的傷口,正一跳一跳的疼著,提醒她自己還活著以外,她感覺自己同死人沒什么兩樣。 也不知躺了多長時間,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陣的吵雜聲。 朱子欣掙扎著起身,隔著窗戶向外看去。 只見有幾個士兵打扮的人,拿著皮鞭正趕著一群人向練武場而去。 那些人都是年輕力壯的男丁,卻不知這些人要將他們趕到哪里去,要去做什么。 “吉兒,他們這是在干什么?怎么……” 朱子欣看她們可憐的樣子,心里很是不忍,急切的問。 “小姐,這些事情,您就別問了。奴婢……奴婢不知……” 吉兒嚇的低下頭,說出的話都又顫音。 朱子欣疑惑的看她一眼,自嘲的一笑,說:“你怕什么?你看我如今的樣子,還能做什么?告訴我也不會怎么樣的??煺f吧。我只是好奇而已?!?/br> 聽她這么說,語氣里有著淡淡的哀愁,吉兒聽了,有些于心不忍,于是,這才低低的說:“他們……他們是公子派人抓來的壯丁,來充實軍隊的?!?/br> 其實,這些事情,吉兒也是到這里之后才知道的,不過她比朱子欣接觸的多一些而已。 “抓來的?” 朱子欣驚呆了!“南宮勛居然會做這樣的事?難道沒有王法了嗎?皇上不管嗎!” 吉兒不敢接話,來了這些日子,她見的也多了,公子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人,誰要是說錯了話,是要被割舌頭的。她每天陪著朱子欣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唯恐一個不慎丟了性命。 那里還敢多話。 “吉兒,這個地方究竟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朱子欣覺得,之前,自己對南宮勛的了解遠遠不夠,沒想到,他居然還做的出這些違反王法的事來。 同時,她也為南宮曦擔憂了起來,依著南宮勛此刻的做法,他的勢力自然會很快強大起來,照這樣下去,南宮曦根本就斗不過他。 此時,她真的很想馬上逃出去,去揭發(fā)南宮勛的所作所為。 然而,偏偏她現(xiàn)在什么都干不了!就連自己的身體,也被藥物控制了。 不行,她不能就這么坐以待斃。必須想辦法早點逃出去,然后再想辦法除掉這個惡魔。 可她該怎么做呢? 朱子欣恨的牙癢癢,伸手抓了一把床單,狠狠的捏著。半晌,她才緩緩的重新爬回到床上,躺了下去。 傍晚,正殿里,南宮勛一襲白色的織錦長袍坐在太師椅上,如謫仙一般的姿容的臉上,一對過于陰鷙的眸子,同他給人的第一印象極為不符。 他的旁邊坐著一個看起來四十幾歲的軍師。那軍師臉闊耳大,白凈的臉上一雙閃著精光的小眼顯的很是格格不入。坐在椅子上的身體看起來也不是很高。 而他們的正前方,站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吉兒。 南宮勛那張邪魅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輕抿了一口茶,面色無波的問吉兒:“小姐今天都干了些什么?” “回……回……王……王爺,小……小姐什么……什么也沒做!自從……公子,小姐就一直躺著,沒有起來?!?/br> “哼,什么也沒做?” “砰”的一聲,南宮勛的茶杯別他重重的置于身旁的案幾上。嚇的吉兒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王爺饒命,今日那些壯丁從門口過的時候,小姐出來看了看。其它的,真是什么都沒有做?!?/br> 吉兒膽顫心驚的說完方才那些話,嚇的匍匐在地上不敢起身。 南宮勛復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說:“嗯,吉兒,沒事了,下去吧,記住,照顧好她,若她有個什么閃失,本王饒不了你!” “奴婢遵命,奴婢不會離開小姐半步的!” 吉兒說完,站起身,慌慌張張的跑出了門。都跑出去了老遠,這才撫著胸口喘氣。還心有余悸的回頭望了望南宮勛所在房間。 南宮勛待吉兒出去后,微微擰了擰眉毛問身側(cè)站著的人道:“魯奎,上一批的那些人都訓練的如何了?” “回殿下,已經(jīng)訓練的差不多了!”魯奎抱拳回答。 “如今一共有多少人了?” 南宮勛扯了扯嘴角,又問。 “已經(jīng)有五萬多了。” 魯奎又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五萬!真是天助我也!沒想到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已經(jīng)湊足了這么多人,只要除掉了南宮曦,那本王就是當仁不讓的未來皇上!哈哈哈哈哈哈……” 南宮勛的聲音回蕩在正殿里。如鬼魅!聽的人毛骨悚然。 笑罷,南宮勛又問:“那批兵器,可曾打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