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朱子欣的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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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曦不由的又想笑,他道:“你就別怪她了,是我不讓她說的?!?/br> 其實(shí),南宮曦白日里不出來見她,而此時卻出來見朱子欣的目地,就是因?yàn)?,如今是晚上,對朱子欣來說,尷尬的局面要好一些。 他覺得,總是要打破這局面的,總不能一直這樣躲著不見吧,因此,才有了這個想發(fā)。 “哦!呵呵……” 訕笑,繼續(xù)訕笑。朱子欣只想想辦法趕快開溜! “那日的事,事出有因,我又怎么會怪你呢?你就莫要再放在心上了!” 南宮曦又道。 話雖如此說,可朱子欣還是有一些難為情。不知該如何回答。 “既然出來了,何必那么早回去?不如找個地方坐坐如何?” 南宮曦看了看天色,又道。 “這……” 朱子欣有些無奈,她只想躲著這個人,可沒想到他居然一再邀請。 “怕什么?莫非,你怕朱靖回去家法伺候?” 南宮曦見她猶豫,又說道。 “怕?我才不怕他呢!” 這一句話,成功的將朱子欣激的說道。 “那就走吧!” 南宮曦的手又半握拳的放在了唇邊,輕咳了兩聲,轉(zhuǎn)身向前而去。 朱子欣這次是真的無語了,只好跟上他的腳步。 南宮曦帶著朱子欣和小翠兩人,一路穿梭,很快停在一座酒樓之下,抬頭看去,那酒樓上碩大個牌匾上寫著:《醉仙居》進(jìn)得門去,店家異常熱情的趕了過來招呼道:“原來是貴到了!快里面請,小的已經(jīng)給您準(zhǔn)備了上好的雅間?!?/br> 南宮曦微微點(diǎn)頭,跟在店家的身后上了樓,進(jìn)了臨河的一間雅間。 兩人坐好之后,小二很快上了酒菜,南宮曦?fù)]了一下手,命令那小二外面伺候,接著他看向朱子欣,問:“怎樣?這里你可還滿意?” 朱子欣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道:“這酒入口綿香,甚是甘醇,不錯?!苯又?,她又四下里看了看道:“環(huán)境也還不錯!很適合商務(wù)洽談?!?/br> “……” 她的名詞令南宮曦有些錯愕,擰著眉頭想了片刻,終于還是問出來:“晌午掐彈是不是說,在晌午的時候適合彈琴?” “噗……” 朱子欣一口酒沒忍住噴了出來,驚的南宮曦急忙拿帕子來擦,朱子欣見闖了禍,急忙也伸手來替南宮曦擦。誰料,南宮曦卻一把將她的手抓住,繼而眼神專注的看想她的眼睛問道:“你為何發(fā)笑?是我說的不對嗎?” “這……我不是這個意思,商務(wù)洽談的意思是這里適合在這里談生意。” 朱子欣急忙解釋,一邊說,一邊著急的想把手從南宮曦的手里抽出來,然而,他卻忽而裂開嘴笑了,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道: “原來如此,這詞語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嗎?”嘴上問著話,手上的力度卻比之前更重了,令朱子欣無法抽出手來。 “……” “這,這是……”頓了幾頓,卻發(fā)現(xiàn)無從解釋,朱子欣只好點(diǎn)了點(diǎn)頭。 “哈哈哈哈……沒想到子欣居然有這樣的奇思妙想,這個名詞好!我喜歡!” 沒想到南宮曦聽到這個解釋后居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朱子欣的臉卻因此而紅到了耳根,這個名詞,也不知是誰創(chuàng)造了,她這樣的行為不是剽竊是什么?雖然無人譴責(zé),但她自己卻也覺得難堪,只好也跟著南宮曦訕笑著。 趁著他笑的忘乎所以之時,朱子欣偷偷的一用勁兒,抽回了自己的手,那手已經(jīng)被南宮曦握的有些發(fā)紅了。 哼,沒想到他也如此好色!朱子欣在心里甚是不屑的冷哼了下,看來,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自己日后也還是要防備著他的好。 “不許再喝酒了!” 這時,南宮曦忽而將朱子欣面前的酒杯拿了過來,說道。 朱子欣一愣,不明白為何突然之間,他便不肯讓她喝酒了。 “你的嗓子昨日燙傷了,不可吃辛辣的東西,我差一點(diǎn)兒給忘了,你自己卻也不知道忌口?!?/br> 南宮曦的聲音有些埋怨。 “不礙事的,昨日里的郎中給了藥,喝了以后都好多了!” 朱子欣卻狡辯道。 “聽你的嗓子還是那般沙啞,還是小心一些的好?!?/br> 南宮曦不由分說的道。 說完,又沖著門外喊:“店家,來一壺茶水。” “是。”說著話,我店家掀開門簾走了進(jìn)來,沒想到隔著門簾,一個墨綠色的身影聞言停在了雅間門口。 “皇兄好雅興?。 边@時,門口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南宮曦眉頭瞬間一蹙,接著不得不露出一張笑臉,那人在這個檔口上已經(jīng)掀起簾子走了進(jìn)來。 這樣唐突的闖入別人的房間,甚是沒有禮貌,朱子欣也是一臉寒冰的看向那人,只見那人穿著一襲墨綠色的長袍,衣料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的,腰間系著一根墨色腰帶,上面掛著一塊玉佩,其身份不言而喻,應(yīng)該也是一位皇子。 “原來是十三弟呀!幸會幸會!” 這時,南宮曦抱拳道。 “喲,原來太子哥哥在這里會佳人呢,怪不得不肯邀請我們兄弟,既然如此,那弟弟還是不打擾了。” 那人眼梢掃到朱子欣的時候,神色間一亮,抱拳道,說完轉(zhuǎn)身欲走。 南宮曦卻道:“不必了,都是自己人,子欣便是你未來的皇嫂,自家人,坐下喝杯酒吧?!?/br> 那人見狀也不氣,直接衣衫下擺一撩,便坐了下來。口中說道:“聽聞,皇嫂家里今日有人下葬,卻不知皇兄是如何將皇嫂約出來的?” 這話問的,令朱子欣頓時心中不爽,這人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在諷刺自己不懂事嗎? 想到這里,朱子欣氣極,正要還嘴,卻聽南宮曦道:“呵,正是因?yàn)榻袢誱eimei下葬,我生怕她心中太過于難過,因此才將她拉出來散散心的?!?/br> “哦,原來如此,皇兄可真是憐香惜玉呀!” 男子又道。 南宮曦微微一笑,并不回應(yīng),卻給他們二人介紹了起來。 “子欣,這位是我十三弟,南宮意,這位是朱家大小姐,朱子欣。” 朱子欣微微頷首,南宮意也回禮。 “上次太后生辰,子欣似乎并未看見這位王爺,因此不認(rèn)得,還望贖罪!” 朱子欣剛剛見過禮便道。 “哦,那次呀,本王被父皇派去做了些事情,未曾趕上皇奶奶的壽辰,直到如今心中還甚是遺憾!唉!為人臣子,忠孝不得兩全,這就是我們這些皇子們的悲哀呀!” 南宮意說著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眼中閃過一絲嘲諷,接著,他一指窗外的月亮道:“難得今日遇見皇嫂,不如我們作詩詞一首,也不辜負(fù)了這良辰美景,皇兄以為如何?” 原來這位王爺,是南宮勛的人,此時遇見南宮曦,不過是想要報復(fù)他搶走南宮勛的未來王妃的,這才不顧禮儀走了進(jìn)來,為的,就是讓南宮曦難堪。因?yàn)?,他早就聽聞朱家的大小姐是個庸俗之輩,若非他外公和舅舅的兵權(quán),如何會得到太子的賞識?今日,他便要讓這個未來的太子妃出出丑,也讓南宮曦難堪。 朱子欣雖然不懂這些政治上的事情,但從這個人的眼神里,她也猜得出來,此人并非善類,此舉的目地,只怕用心不純。 然而,對于一個穿越過來的現(xiàn)代人來說,背個把詩詞這算什么難題?更何況,她可是經(jīng)過專業(yè)培訓(xùn)的,腦中就如同裝著一個圖書館一樣,即使不會作詩詞詞,隨口一背,也可以背誦幾千上萬首出來。 而南宮曦聽了南宮意的話,顯得有些著急,他自然明白南宮意的用意,然而,他從未見過朱子欣寫詩詞,因此,生怕她真的不會,會因此難堪,所以,他急忙道:“子欣她今日心情不佳,還是等改日再說吧?!?/br> “誒,皇兄此言差矣!” 南宮意卻將手一攔道:“正是因?yàn)槿绱?,才要借詩詞來發(fā)泄心中的哀傷,皇嫂,您說,本王說的對不對?” 說到這里,南宮意一雙眼睛看向朱子欣,看似征求她的意見,可這話里的意思,卻分明是有著一股嘲弄之意。 朱子欣卻是淡淡一笑,說道:“既然王爺有此雅興,子欣若是不從,豈不掃興?不若作上一首,以助酒興,兩位慢飲!” 說完,她裝模作樣的看了看外面的月亮,隨口吟了一首水調(diào)歌頭,因?yàn)樗坪踔挥羞@首詩詞才適合此時的意境,別的,都不太適合: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fēng)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zhuǎn)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yīng)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低低的吟誦著,如泣如訴,加上那被綠豆湯所燙傷的沙啞的嗓子,更平添了一份幽怨和傷感之情。 一首詞念完,不但南宮意驚呆了,就連南宮曦也愣在了原地。 沒有想到,萬萬沒有想到,朱子欣居然能隨口吟誦出一首這么優(yōu)美又傷感的詩詞詞,把對親人的思念之情表達(dá)的淋漓盡致! 愣了半晌南宮意終于有些尷尬的道:“好詞!好詞!” 接著,鼓起掌來。南宮曦也咳嗽了兩聲,方才道:“子欣,沒想到你如此有才!我一直以為……你……” “以為什么?我不會做詩詞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