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事情結(jié)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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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千鈞一發(fā)的時刻,只見原本正在給人敬酒的朱靖忽而飛身而起,擋在了皇帝的面前。只聽得“噗……”一聲,那匕首生生的刺進(jìn)他的肩膀,頓時血流如注。 這一幕,不過是瞬間的事情,就在眾人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朱靖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頓時都驚慌了。侍衛(wèi)們這時全都沖了上來,將那女子七手八腳的抓了。 所有人到了此時方才明白了過來,場中所有的大臣們都驚慌失措,有些婦女和孩童卻發(fā)瘋的向門口飛奔而去,事情完全失去了控制。 南宮曦在愣了片刻之后,急忙吩咐:“快傳太醫(yī)!將整個侯府封鎖,不許任何人進(jìn)來。本王先去看看朱候爺?shù)膫麆?,等下親自審理此案!” 說完,南宮曦的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便指揮著侍衛(wèi)將朱靖抬到后面去了。 直到此時,皇帝南宮曜方才反應(yīng)了過來,急忙高聲吩咐道:“快,傳太醫(yī)院的劉太醫(yī)來替朱愛卿診??!” 說完,急急離開自己的座位,也向后室而去。 眾人將朱靖抬進(jìn)屋中之后,門口便傳來侍衛(wèi)的聲音:“見過太子殿下?!?/br> 屋中的朱靖聽見這個聲音,眉頭不由的蹙了一下。 接著,門被推開,南宮曦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他的面上看不出表情,眼神卻甚是犀利,看著朱靖,他道:“好一招苦rou計!怪不得侯爺非要皇上來參加您的婚禮呢!只怕今日之后,即便是我在父皇面前說起蝙蝠死士,父皇也不會相信他們便是侯爺?shù)娜肆?!侯爺果然老謀深算呀!” “太子殿下,恕老臣愚昧,老……老臣不知您在說什么!” 聽了太子的話,朱靖卻一臉糊涂的道,似乎今日之事,果然不過是巧合而已。 “哼!既然侯爺裝糊涂,那本王也不再多說,只送侯爺四個字,好自為之。” 說完,南宮曦轉(zhuǎn)身向外走去。然而,才抬腿,門外就想起侍衛(wèi)的聲音:“皇上駕到。”接著,一襲明黃龍袍的南宮曜就急匆匆的走了進(jìn)來。 “兒臣見過父皇?!?/br> 南宮曦急忙俯身行禮。 “免禮!” 南宮曜擺了一下手,顯然沒有時間同南宮曦說話,而是一眼看向躺在床上的朱靖,關(guān)切的問道:“朱愛卿,舍身救朕,忠心可嘉,不知愛卿如今可好些了?” “皇上如此說話,真是折……折煞微臣了!” 朱靖說著,便掙扎著要起身。 “愛卿還是躺著吧,朕恕你無罪!” 南宮曜伸手將他按住道。 “皇上在臣的府上遇刺,令臣惶恐!救皇上之舉更是身為臣子理應(yīng)做的,皇上如此對臣,臣深感無地自容!” 朱靖又一臉羞愧的道。 “朱愛卿莫要如此說,雖說是在你府上遇刺,但那刺分明是沖著朕來的,定然是打探到了朕的行蹤方才潛伏在你府上,這怨不得你,只是這刺,卻是一定要嚴(yán)審才行!” 南宮曜說著坐在了朱靖的床前。說到這里,他轉(zhuǎn)頭吩咐南宮曦道:“太子,你即刻便去嚴(yán)審那個女刺!一定要查出幕后主使?!?/br> “是,兒臣遵命!” 南宮曦抱拳應(yīng)了一聲,心中卻不報什么希望,他篤信這一切都是朱靖安排好的,既然能這樣安排,那他定然把一切都考慮好了,那刺只怕…… 想到這里,他微微回頭看了一眼朱靖,只見他也正在看向自己,唇角居然勾起一抹挑釁的笑意。 轉(zhuǎn)身,向門外而去,可剛剛踏出門檻,一名侍衛(wèi)就急急跑來,跪拜在他面前道:“稟告太子殿下,那女刺……女刺她咬舌自盡了?!?/br> “……” 南宮曦默然,只好說了聲:“知道了,去吧?!?/br> “是?!?/br> 這幾對話,屋內(nèi)的皇上和朱靖自然都聽到了。皇帝南宮曜聞言嘆息了一聲道:“看來,這主謀之人定然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不過愛卿放心,朕會派人繼續(xù)調(diào)查的。” 朱靖慌忙道:“多謝皇上?!?/br> 這時,門外響起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接著,又有人跪拜行禮道:“皇上,侯爺,劉太醫(yī)前來給侯爺診病了。” “宣?!?/br> 南宮曜簡單明了的道。 太醫(yī)提著藥箱走了進(jìn)去,南宮曦卻無聲的退了出來。 出了門之后,他一路向前,原本打算去東籬苑在看看朱子欣,但想了一想,還是折返了回來,轉(zhuǎn)身回太子府了。 這一場婚禮,原本才進(jìn)行到了一半,誰料卻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朱靖被太醫(yī)包扎了傷口之后,掙扎著起身,去前廳向人們陪了禮道了歉,便打發(fā)大家都散了。 新娘子被送進(jìn)了貴華苑的洞房,獨自一人坐著,很久,一動未動。 這時,忽而,門外響起一個冬青的聲音:“請問這位夫人,您是誰?這里是侯爺和我家小姐的洞房,您不可以進(jìn)去的。” “哼,洞房是嗎?今日老娘就是來看看新娘子到底有多美,才將侯爺?shù)男墓吹降摹!?/br> 屋外響起一個醋味十足的女人的聲音。聽見這聲音,楚紅一直未動的身子微微的顫了一下,這位,大概就是傳說中的二姨娘了吧。 “您真的不能進(jìn)!不然,奴婢就喊人了!若侯爺知道了您私自闖入的話,不知會作何感想呢” 屋外,又傳來冬青的聲音,看來,那二姨娘要硬闖了。 “哼,老爺?老爺如今被刺刺傷了,哪里還顧得到這里?只怕今夜,你家小姐,我們朱府的新夫人,她老人家要獨守空房了!” 二姨娘將獨守空房這四個字說的格外大聲,一字一頓,似乎唯恐屋里的人聽不見一般。 然而,聽見這四個子,楚紅卻忽而的伸手掀開自己頭頂上的紅蓋頭,面上顯出一抹輕松之色來。 她緩緩走出門,站在門口,夏日的黃昏,陽光暖暖的照在她的身上,映著她年輕美貌的摸樣格外美麗。她看向正在推搡的兩人,輕聲道:“冬青,不得無禮?!?/br> 冬青聞言,驚了一下,急忙住手,看向自家的小姐,臉色一片愕然,說道:“小姐,您怎么自己把蓋頭揭了?這樣……這樣不吉利的!” “不礙事的!” 楚紅卻道。 說完,她看了一眼二姨娘,又道:“看來,這位就是二姨娘了?!?/br> 二姨娘聞言一愣,呆呆的看向楚紅,臉上居然也呈現(xiàn)出了一片愕然之色,那是因為,她沒有想到這個楚家小姐,居然生的如此美麗。站在她的面前,她不由自己都開始自卑起來,就連動作也有些局促了。然而,一想到就是這個女人奪走了本該屬于自己的朱主母之位,她心中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全然不顧自己的儀態(tài),將手一指楚紅道:“是又如何?你若聽過我的大名,那就該知道我的厲害!雖說,在這侯府,我不過是個姨娘,可老爺卻一直將我看得比夫人還金貴,我想,就算如今你來了,也改變不了狀況,你若識趣,日后乖乖的聽我調(diào)遣,我或許還能同你和平相處,如若不然,我有的是手段?!?/br> 說完,二姨娘轉(zhuǎn)身便走。 這時,身后卻傳來楚紅淡淡的聲音:“你喜歡的,我未必喜歡,我又何苦同你爭呢?” 說完,轉(zhuǎn)身回了屋子。 “……” 二姨娘的身子一僵,想了半晌,也未曾理解了楚紅話中的意思,也只好悻悻的離開了。不過,走到時候,整個人還沉浸在思緒了,看來,還在思索剛才楚紅的話。 朱子欣在床上又躺了半日,直到黃昏時分那藥效方才徹底解了,她撫著頭坐起身來,見朱子弈正坐在自己的床頭,有些難堪的道:“大哥,我……今日真是丟死人了!” “不怪你!都是朱子琪干的好事。我絕不會饒了她的?!?/br> 朱子弈說著,遞過來一杯水,又道:“先喝口水,郎中說你的嗓子燙壞了,這幾日只能吃些流食。忌辛辣刺激的食物,你自己可要注意了!” 話語間充滿了疼惜之味。 “我知道了!” 朱子欣接過他手中的杯子,喝了幾口水,忽而像是想起什么般,問道:“新娘子如何了?爹爹的婚事沒出紕漏吧?” “呵,新娘子至今我也未曾看見廬山真面目,宴會上還倒果然出了點兒事?!?/br> 朱子弈道。 “怎么了?” 朱子欣又問。 “有人行刺皇上,爹爹替皇上擋了一刀,如今受傷了,宴會也就結(jié)束了,如今人們都回家了。” 朱子弈的語氣有些無奈,苦笑著道。 “果然出事了!那刺呢?抓到了沒?” 朱子欣又問。 “唉!別提了,抓是抓到了,可是咬舌自盡了?!?/br> 朱子弈無奈的聳了聳肩道。 “手段真高明呀!” 朱子欣不由贊嘆道。 “你說誰手段高明?” 朱子弈不明所以,因此問道。 朱子欣卻只是笑笑,低頭喝她的水。 朱子弈見她不回答自己,在大腿上一拍,道:“你不說算了,反正不管高明不高明,事情也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br> 說完起身,他向門口走去,邊走邊道:“我去看寒玉,好些日子沒有見她了。” 朱子欣一笑,說道:“去吧,去吧?!?/br> 說完,將身子一縮又縮回到被子里,剛要閉眼,朱子弈的腦袋便又出現(xiàn)在門口,道:“你如今也好些了,別老是睡覺,去外面轉(zhuǎn)轉(zhuǎn)去。” “知道了?!?/br> 朱子欣閉上眼睛,懶洋洋的道。 然而,正當(dāng)她又一次想要睡過去的時候,朱子弈的腦袋便又出現(xiàn)在門口,笑嘻嘻的說道:“meimei,不要再想那件事,你放心好了,哥哥一定會替你報仇的!” 朱子欣沒有說話,只是拿起一只枕頭甩了過去,朱子弈急忙躲開,這一次再沒有回來。 朱子弈笑笑,這才放心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