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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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老人緊緊的拉著手,彼此的眼中只有對方。 站在門邊的晚輩們,都不敢說話驚動溫情滿滿的二老。 直到許久,他們幾人才進(jìn)去,戴雅用脆亮的聲音故意大聲的喊,“爺爺,奶奶,看看我們給您二老帶來了什么好吃的?” 后面的苦力哥三,提著蔬菜和西瓜走了進(jìn)來。 “小雅,帶來了什么好吃的?” “許jiejie家里自己種的蔬菜還有西瓜,甜瓜,據(jù)說還有老家吃的沙瓜?!?/br> “沙瓜?”戴老爺子來了一點(diǎn)興趣。 “對啊,沙瓜,爺爺要吃嗎?” “沙瓜炒菜吃也不錯?!?/br> “嗯,許jiejie也是這么說的,沙瓜生吃和炒菜吃都是可以的。” 戴雅還沉浸在許家各種美味瓜的甜美味道中。 戴昌黎已經(jīng)坐在病床的另外一邊,和爺爺在說話,“爺爺,我遇到咱們湘省老鄉(xiāng),是柳城人。她丈夫的工作調(diào)到燕京,她帶著孩子也跟著來了燕京,昌盛撞的人就是她……” “毛小子,開車以后不要走神,莽莽撞撞,注意些。”戴奶奶起身捶了幾下孫子戴昌盛,多險啊,真的把人撞出好歹來怎么辦? “奶奶,那不是特殊情況嗎?我也不是故意的?!钡吐曕止荆膊桓掖舐暦瘩g。 “以后真的小心些,不要撞到人家。我聽你爹說,你還說人家碰瓷,你個臭小子,說你什么好?” 戴奶奶是不相信世界上有人故意拿生命碰瓷。她相信世界上還是好人多。 “奶奶,我保證以后一定學(xué)大哥穩(wěn)重些,不再毛毛糙糙的 ?!?/br> 戴昌盛行了一個軍禮,逗老人開心,老人雖然不再待在部隊里面,但是他們依然熱愛部隊,依然喜歡自家的孩子進(jìn)部隊。 “知道就好,快去洗西瓜,你爸和你姑他們快要來了,把西瓜切開,多分幾塊?!?/br> “是,首長?!?/br> 戴昌盛嘻嘻哈哈再行了一個軍禮,跑了出去,找人借刀切西瓜。 老爺子住的病房是高級單人病房,布置不錯,還寬敞。 等到戴昌盛切好西瓜,戴家兄妹帶著各自的另外一半,從醫(yī)生辦公室出來,回到病房。 “嗯,好吃好吃……” 病房里面每一個人都直點(diǎn)頭,確實(shí)好吃。戴老爺子喝第一口手動西瓜汁時,就知道西瓜的出處,來自他知道的某人家里。 “昌黎,明天帶著你meimei他們,去謝謝人家。這西瓜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吃到的?!?/br> 他也是前些時間去到首長家里吃到過的,也知道那些蔬菜和瓜的出處。 再次吃到,他結(jié)合孫子說的小老鄉(xiāng)是柳城人,今年調(diào)到燕京的,他就能猜出來這些東西的出處。 “爺爺,不就是味道好的西瓜和蔬菜嗎?”謝謝人家,戴昌盛不反對,但是聽爺爺?shù)目跉?,咋還那么玄乎。 “算了,昌黎,別故意去謝,人家可能不希望咱這樣。還有你們別在外面咋呼,也別和你們的胡朋狗友亂說什么?” 老爺子不想給小老鄉(xiāng)帶去麻煩,還特意交代自家?guī)讉€小輩們。 戴家兄妹還有他們各自的愛人,都立即想到別的地方去了。大致能猜到一些。 戴昌黎也似乎猜到一點(diǎn),但是具體情況,他也猜不到。 許婉如回到家里時,蘇母已經(jīng)回去了,晚飯是許國強(qiáng)做的,吃過晚飯,看著小妹好些了。他才回部隊去。 在空間里面休息了一晚上,許婉如腰疼好了不少。早上起床,羅明亮去上班那是一步三回頭,不放心老婆。 “婉婉,別走動,休息一下。” “二嫂沒事,好了很多,明天差不多我就能全好?!?/br> “好在小家伙們都聽話,今天就要嫂子你自己多帶,抱孩子我還是不是很能抱,腰還有點(diǎn)事。” “沒事,今天看著兩個小家伙都挺聽話的。” 腰疼,大寶也被爸爸帶去上班的地方。家里的飯菜都已經(jīng)做好,中午稍稍熱一下就可以吃。 姑嫂倆度過了忐忑的一天,怕兩個小家伙不聽話。 有了一次別樣的相遇,戴雅隔三差五的來找許婉如玩。 這不,人還沒進(jìn)門,就聽到戴雅的聲音,“許jiejie,我來了。” 蘇菲好笑的望著小姑子,“你的崇拜者來了?!?/br> 許婉如現(xiàn)在很無奈,來就來唄,能不能不在院外就開始喊嗎? “嫂子,我先出去看看?!?/br> “去吧,去吧。” 許婉如站在客廳,就看到風(fēng)風(fēng)火火進(jìn)來的戴雅,還有慢騰騰跟著后面的莊心妍。 “怎么來了,老爺子的病好些了嗎?” “好些了,做了手術(shù),一切順利。好險,好險。” “許jiejie,我們又來打擾了?!鼻f心妍的性格慢騰騰的,性子也柔和。 “心妍,別說打擾,我巴不得你們來玩,我在家里也沒啥事情做?!?/br> 戴雅癟癟嘴,自己不受歡迎,許jiejie又嫌棄自己。 沒一會兒,出去玩鬧的大寶回來了,看到戴雅和莊心妍,高興的大喊,“雅姨,研姨?!?/br> 姐妹倆都很喜歡大寶,經(jīng)常帶著他玩鬧。 很快戴雅就大寶玩鬧了起來,戴雅是什么都玩,哪怕是小朋友們玩的那些小兒科,她依然和大寶玩的很起勁。就像一個沒長大的大孩子。 第035章 金秋十月, 秋高氣爽。 今天是個難得的好天氣,許婉如帶著大寶,母子倆都沒有出門, 在家里休息。 母子倆昨天去到香山瘋玩了一天。 今天母子倆躺在屋檐下的搖椅上,晃著日頭,享受著美好的時光。 母子倆各自躺在搖椅上搖晃著,寧靜,安逸的時光,只是一瞬間。沒有享受多久, 就聽到隔壁的傳來一陣喝罵聲。 “作死啊,你哥的東西你都敢偷著吃,打不死你個丫頭片子……”任來娣罵孫女的聲音,清晰的傳到許婉如這邊。 小女孩的聲音很小,這邊聽的不是很清楚,許婉如也就是豎起耳朵多聽了幾下。 原本這事跟她沒有啥關(guān)系,她也不想多管。蔡家小姑娘也不是第一次被她奶奶和mama罵。 同情歸同情, 她也不好過去管閑事。 到了晚上, 母子倆已經(jīng)搞定一切,窩在炕上, 只準(zhǔn)備睡覺了。大寶聽著mama講的一些小故事, 慢慢的呼吸均勻平緩,進(jìn)入了香甜的夢鄉(xiāng)。 看看時間,羅明亮還沒有回來。許婉如難得想起在門口等等老公,披上一件薄外套, 穿上自制的拖鞋,準(zhǔn)備去到院門口等老公。 殊不知隔壁的大門口也站著一位年輕的女人,正在等待著誰。 熟悉的聲音傳來,許婉如還沒有來的及開門,隔壁大門站著的女人,飛奔出去,“求你救救我們孤兒寡母的……” 文梅一直站在門口,看到遠(yuǎn)遠(yuǎn)騎著自行車的黑影,她知道是隔壁的男人回來了,她瞬間抱著閨女沖了出去,撲倒在自行車的前面。 被突然出現(xiàn)的人嚇呆在原地的羅明亮,很快的就反應(yīng)了過來,與此同時,許婉如也打開院門,走了出來。 文梅心里的小九九還沒有達(dá)成,就被許婉如識破。 她走出來,扶起文梅,替被文梅拽倒的蔡香,整理一下頭發(fā),才開口問,“一個女人晚上突然撲倒在我丈夫的前面,打算訛詐還是扮可憐?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不想說,不代表我不明白。人貴在自知,今晚的事情我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這樣做,要不結(jié)果不是你一家人能承受的起的?!?/br> 許婉如的聲音雖低,但是卻能冷的讓文梅全身發(fā)冷,她突然明白,自己的這一步可能走錯了。 “嚶嚶嚶”還在原地的文梅低聲的狡辯,“你誤會了,我就是想找羅兄弟幫我一個忙,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們夫妻不愿意幫就算了,我自己另外想辦法?!蔽拿返痛怪X袋,一縷頭發(fā)垂下來,用她最好看的側(cè)臉對著饑腸轆轆的羅明亮。 可是一切都是枉然,半點(diǎn)作用也沒有。 久等不到羅明亮回憶的文梅,心底暗暗的恨上了許婉如,都是她壞自己的好事。平時也不見她出來接人,怎么今天自己要來找羅明亮,她就出來了,故意的吧。 幸好,她沒有打算一天能成事,這種事,必須得多次,慢慢的讓人覺得自己可憐,愿意伸手拉自己一把。 在廠里她也是這么做的,現(xiàn)在的日子就比以前好過多了。 女人的柔弱和容顏是最好的武器。這句話真是有水平,她從知道以后,慢慢改變,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效果。 她現(xiàn)在還需要一個強(qiáng)大有力的靠山,羅明亮就是她思來想去以后挑出來的靠山,她聽婆婆說,羅家經(jīng)常有人開著吉普車來來往往。不是有點(diǎn)背景的人,誰能開上吉普車,就是她們廠的廠長也沒有那個能耐坐上吉普車。 想來羅明亮的單位肯定特別好,說不定職位也是特別好的,要不怎么會有那么多的車來來往往。她不信是許婉如的本事,一個沒有工作的女人,整天在家里帶孩子,能有多少本事。比著自己都不如,遲早是被人嫌棄的主。 幾個月的時間,觀察了那么久,她深信不疑,羅明亮一定是在什么好單位工作。她去打聽羅明亮的那個單位(明面上說的單位),很多人都砸舌,說那個單位很好。一般人進(jìn)去不了。 已經(jīng)深諳曖昧套路的文梅,心中已經(jīng)沒有羞恥二字,她只有一個想法,“活著”好好的活著,能做人上人更好,她討厭被人明里暗里的可憐。 她有時候很想拋開一切去一個人自由自在的過日子,可是婆婆可以拋,孩子卻沒有辦法拋。 一直沒有吭聲的羅明亮說話了,“沒法幫你,我家還需要人幫呢?” 夫妻倆不管在外面“嚶嚶嚶”哭泣的文梅,推著自行車走了進(jìn)去。 文梅在羅家外面拉著閨女站立很久,也沒有聽到夫妻倆吵架。只能帶著閨女黯然離開。 文梅的sao擾,沒有造成羅明亮夫妻間的隔閡,反而讓他們的感情更加的好。 文梅暫時的放過了羅明亮,她深知接下來,自己要冷卻一段時間,才能行事。天天纏著只會適得其反。 紡織廠除了女工也有不少的男工人,機(jī)修,還有別的部門,男工人也不少。最近文梅沒少和廠里幾位光桿司令曖昧。得了不少好處,有些流言,她都裝作不知道,還安慰自己:我是為了能活下去,能讓孩子們過得更好一點(diǎn)。 最近紡織廠的保衛(wèi)部門,密切的注意著文梅,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和文梅搞曖昧的男人中,有位叫金全有的。三十歲還是光桿司令一個,按說家里的條件不怎么好,他的工資不會讓他這么大手大腳的花錢。 平日里,他花錢就是如流水一樣。 他早就是保衛(wèi)部門注意的目標(biāo),不管他是作jian犯科還是是潛伏的特務(wù),都是保衛(wèi)部門要清查處理的對象。 文梅和他走的近,也是保衛(wèi)部門清查的對象。兩人都不知道他們正在被保衛(wèi)部門鎖定為清查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