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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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柳青碧覺得臉很痛。 定川府內(nèi)像畫屏樓這樣的小樓有幾十座,專門用來安置蚩的各位美人,每一位美人都有一個夫人封號,就像是滿院子的花,等著蚩有興致的時候前來采摘??稍隍康男闹?,女人不過是消遣,當他是蚩的時候,他在意的從來不是這些女人,而是更廣闊的土地和更多的勢力,是那些不好對付的兄弟和年邁的父皇以及誘人的寶座。 所以他從沒看清過那些女人的真實模樣,他也沒興趣去看,然而現(xiàn)在,他被迫看見了。哪怕不在意女人,但這種被人欺騙的感覺,還是令他惱羞成怒。 他應(yīng)該去做大事,而不是在這里和這些沒用的女人爭寵! 柳青碧忽然站起來,走近了玉蘿。玉蘿看著她的眼神,莫名感到一絲畏懼,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又色厲內(nèi)荏地喊道:“你要干什么!” 柳青碧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不是要這個畫屏樓,可以,我們?nèi)ヒ娭魅?,看看他要將這樓給誰。” 玉蘿聞言,不屑一笑,“原來你不過是想去見主人,可惜主人都快把你忘了,我們這一路上回來的時候,他可從來沒提起過你?!?/br> 柳青碧沒和她廢話,拖著她一路往前走。 蚩住得不遠,他的主院就在小樓的拱衛(wèi)中心,是定川府內(nèi)最富麗堂皇的地方。 柳青碧不容拒絕地拽著玉蘿過來,被主院護衛(wèi)們攔在外面。哪怕是妾侍,沒有蚩的召見,她們也是不能輕易進去的。 好在玉蘿是蚩剛從外面帶回來的新歡,柳青碧好不容易抓到她,鬧出幾分動靜,很快就有內(nèi)院的主事將兩人一起帶了進去。 柳青碧這才第一次看到了這個世界的自己,這個蚩的存在很奇怪,按說他回來了,這個世界的蚩就只有他一個人才對,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問題,現(xiàn)在有了第二個他。 坐在上首的蚩用高高在上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女人們。他現(xiàn)在還沒發(fā)現(xiàn)那個神器的作用,只不過是這片大陸的一個偏遠王族,封號定川,是個驕傲自大又有野心的男人。 第173章 第二章 蚩看著下方的兩個女人,作為一個男人,兩個漂亮女人為了他爭風(fēng)吃醋的感覺,他當然是享受的,只是他可以寵愛她們之中任何一個人,卻不容許有人冒犯他的威嚴。對于柳青碧這種不經(jīng)傳召強行過來糾纏的行為,蚩心中有些淡淡的不愉,對玉蘿道:“發(fā)生了什么。” 玉蘿聽出他有偏向自己的意思,面上浮現(xiàn)委屈之色,泫然欲泣道:“主人,妾只是覺得畫屏樓好看而已,沒想到會讓這個jiejie如此生氣,妾不是故意的?!闭f完她又動了動被柳青碧抓住的手腕,流露出痛苦之色,“jiejie,你放開我好不好,好疼啊?!?/br> 她都不知道柳青碧這女人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氣,她不是個沒有繼承家族能力的廢物而已嗎。 蚩一抬手,柳青碧就感覺自己手腕一痛,不由自主放開了玉蘿的手。眼看著玉蘿委屈地撲向蚩,柳青碧感受著手腕上的痛楚,眼底冷光一閃而過。 這是王族特有的武技,蚩在這一代皇子之中雖然血統(tǒng)并不是頂尖,但也能力不俗,武技在兄弟幾人中都是出類拔萃,像這樣隨手為之的小動作,足以讓柳青碧的手腕麻痛至少一日。 柳青碧站在那不言不語,倒讓蚩覺得有些奇怪了。柳青碧這個女人是他一年前帶回來的,新鮮過后也就那樣,只是她性格一向柔弱溫和,若換做以前早就委屈落淚了,怎么如今一副冷漠的模樣? “府主,我有要事稟報。”柳青碧終于開口。 玉蘿還哭的梨花帶雨,想讓蚩為她主持公道,蚩卻被柳青碧這話給挑起了一點興趣。“哦,你有什么要事?”他是不以為然的,只想聽聽柳青碧能給他找什么樂子。 柳青碧也看得出他的不以為然,這個世界上沒人比他更了解自己,于是他直視蚩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如何提升武技到天人境界巔峰。” 果然,就如他所預(yù)料的,蚩的目光瞬間就變了。他一把揮開撲在身邊哭哭啼啼的玉蘿,身體前傾,眼神變得灼熱,“你此言當真?” 柳青碧扯了扯唇角,“當然沒有騙您,那個秘密就在我們柳家天字魂書之內(nèi)?!?/br> 蚩目光一亮。柳青碧所在的柳家當年也是大陸之上了不得的龐大勢力,據(jù)說老祖宗還曾借由一件神器脫去凡身,只是時間過去太久,柳家一代代衰弱,到如今也只是一個龜縮青松城的落魄小家族而已,什么神器早就變成了一個笑話。 當初蚩路過青松城,殺死了青松城附近一只作亂的青江蛟蛇,解決了柳家的滅亡之危,柳家為了依附,將主支唯一的最后血脈柳青碧送給了他做侍妾,還同時送了許多寶貝。 只是那些寶貝,蚩還看不上,丟在一邊,也就是柳青碧這個美人被他收用了而已。 這是大部分人所看到的真相,但對于里人格是蚩本身的柳青碧來說,他很清楚,自己當初去青松城就是為了傳說中的神器而去的,只是沒能找到什么線索,所以失望了,本來也寄希望于柳青碧知道什么,但是一年過去柳青碧在他數(shù)次試探下都表現(xiàn)的懵懵懂懂明顯不清楚,蚩這才完全放棄,把她扔到腦后。 當初蚩能激活那個神器只是誤打誤撞,起碼要在半年后才會意外發(fā)現(xiàn),但現(xiàn)在被柳青碧提前說了出來,自然勾的如今這個蚩興趣大增。 至少面前這個柳青碧能說出‘天字魂書’這四個字,這就表示她確實知道一些。神器的名字是蚩機緣巧合下得知的,蚩敢肯定沒有多少人清楚。 見到蚩相信了,柳青碧心中冷笑一聲。他的雄心壯志,他自己又怎么會不清楚,怎么讓他感興趣,他更知道。 蚩對著下屬揮手:“你們?nèi)汲鋈??!?/br> 屋內(nèi)他的心腹下屬們仿佛沒聽到先前柳青碧所說的話,平靜地退了下去。只有玉蘿還猶豫著坐在蚩的身邊,不知道該怎么辦。她看一眼柳青碧,小心翼翼嬌聲喚道:“主人……” 蚩皺眉,抬腳把她踢下去,“滾?!?/br> 玉蘿被他帶在身邊的時間還少,雖然聽說過他很容易厭棄身邊的女人,但這些日子蚩對她非常特殊,以至于她覺得自己在蚩的心中是不同的,從沒想過有一日蚩也會這么無情的對待自己,一時間惶然地怔住了。 蚩如今一心想著神器,哪里還管她,令人將她一起拉了下去。然后對柳青碧說:“你跟我來?!?/br> 柳青碧跟在他身后,對于玉蘿的哭泣也是毫無反應(yīng)。當然了,他雖然披著柳青碧的身體,但內(nèi)里也是蚩。對于身邊那些女人,他有興致的時候?qū)檺蹘追?,也算是一個樂趣,只是這些傻女人總以為自己是特殊的,想當初最開始的柳青碧不也是因為這樣才會愛上他。 蚩將她帶進了自己的密室,這里藏著他所有的寶物,一般人都進不來。他之所以敢這么大喇喇將柳青碧帶來,并不是因為信任她,恰恰相反,他是因為看不起她,覺得這樣一個不能修武技的柔弱女子鬧不出什么事。 眼看神器近在咫尺,柳青碧心中也是一喜。 “你看看,這就是你說的‘天字魂書’?”蚩將一本殘破古舊的書籍拿出來,放到柳青碧面前,等著她反應(yīng)。 這書就是當初柳家送來的寶貝之一,蚩第一個就注意到這本舊書,研究了許久也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他倒想看看柳青碧能給他怎樣的一個驚喜。 柳青碧看也沒看那古書:“當然不是這一本?!?/br> “哦?”蚩瞇起眼睛,忽然一笑,靠近她摸了一把她那柔嫩的臉頰,啞聲道:“說吧,讓我看看你還有什么秘密?!?/br> 柳青碧:“……”他被‘自己’這一摸摸得渾身雞皮疙瘩,非常不適。以往他都是用這種輕佻態(tài)度去對付別的女人,可不想被其他男人用這種態(tài)度對付。 強忍著心里的不快,柳青碧淡淡道:“真正的天字魂書在一方印章之內(nèi)?!?/br> 蚩聞言道:“印章?”他在柳家送來的東西中見過一枚印章,不過因為看上去并沒有什么奇特的地方,所以被他放在了一邊。 “是這個?”蚩將那枚木質(zhì)印章拿在手中翻看好一會兒,都沒感受到什么特殊之處,不由懷疑地看了一眼柳青碧。 柳青碧拿過一旁架子上一柄鋒利匕首,毫不猶豫在自己手中一劃,涌出的鮮血被他滴在木質(zhì)印章上,“我是柳家主脈最后一人,只有用我的血才能讓天字魂書顯現(xiàn)?!?/br> 果然如他所說,毫不起眼的木質(zhì)印章在淋上柳青碧的血之后眨眼間變得光華璀璨,褪去了那木質(zhì)的假象,變成了如金如玉一般的奇特材質(zhì),而半透明的內(nèi)里,竟然有一本小如指甲的書卷。 蚩見此神異,不由大喜,急忙問道:“我要如何看到天字魂書的內(nèi)容?” 就在蚩滿臉喜色的時候,柳青碧用一種狡猾又冰冷的眼神看著他,等到蚩灼灼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柳青碧垂下眼睫,說道:“我暫時無法開啟它,這是神器,沒有那么容易開啟,如果想開啟它,需要氣運。所謂氣運就是集天地之氣于一身,用這樣一人的心頭血才能真正令天字魂書復(fù)蘇?!?/br> 蚩聽到這話,明顯冷靜下來,握著那東西沉吟片刻?!吧砭邭膺\之人?如何尋找?” 柳青碧抬眼看他,忽然一笑:“這世間還有誰的氣運能比得過我們大陸之王?” 這是一句大逆不道的話,因為王就是蚩的親生父親,不過柳青碧清楚蚩不會因為這話發(fā)怒。他那父皇對他這個兒子可不好,不僅給他取了‘蚩’這種帶著鄙意的名字,還將定川府這種荒僻之地劃分給他做領(lǐng)地,蚩心里早就不滿了,別說殺一個親爹,如果能讓神器復(fù)蘇,哪怕讓蚩殺了親爹和所有兄弟,他也不會眨一下眼。 蚩果然沒什么特殊的反應(yīng),他只是思索片刻,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看著柳青碧,“我相信你不會騙我,只是,為什么現(xiàn)在才把這事告訴我?嗯?” 他的語氣并不咄咄逼人,甚至帶著一點溫柔意味,但柳青碧知道他是在試探,他心里對她有疑心。 柳青碧心中冷笑,臉上做出悲傷之色,撫了撫自己微凸的肚子,“因為我不得不說,哪怕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想讓他平安出生?!?/br> “哦,你懷了本王的孩子。”蚩這才恍悟,心中的懷疑退去,更加相信了柳青碧的話。他見過很多,再厲害的女人,都能因為孩子犧牲,柳青碧把這個秘密告訴他,估計就是想得到他的庇護,讓孩子平安出生。在他的府中,一個失去寵愛又沒有背景的女人想保住孩子,是很困難的。 蚩從來不擔(dān)心自己的子嗣問題,只要他愿意,想要多少孩子都會有,所以對于后院的傾軋他根本不會去管。 不過現(xiàn)在,為了安撫這個知道神器秘密的女人,從她口中得到更多神器的信息,蚩大方地做下承諾,“你放心,只要你助我得到天字魂書,我自然會保得你與孩兒無虞?!?/br> …… 柳青碧從主院回去畫屏樓之后,一個人鎖在房中,平靜的面色終于無法克制地變成了鐵青,他抬手捂住自己扭曲的臉,眼神冰冷。 剛才,蚩試圖與他親熱,雖然被他用肚子里的孩子當借口給擋住了,但還是被親了。柳青碧知道蚩是把寵幸當做施恩,試圖進一步拉攏他的心,但這令他感覺惡心至極。他能睡任何人,卻絕無法接受被人睡,哪怕是另一個自己都不行。 就在剛才,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那霸氣俊朗的臉那么令人惡心……媽的,想起來就作嘔。 計劃已經(jīng)初步達成,只要等到機會,另一個蚩就不用存在了。 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他就夠了。 第174章 第三章 這一片大陸十分廣闊,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曾有過仙神的傳說,只是后來靈氣日益稀少,各種修煉之法沒落凋零,大陸上再沒有了能超脫凡身之人,唯有如今的皇族,依舊流傳著一套最上等的武技。 這武技需得有皇室血脈和一根傳承之骨才可修煉,修煉此武技之后,能強身健體,力量大增,連壽命也會比普通人增長一倍,修煉等級越高,壽命越長。歷代王族中,能修煉到最高者,是第十二代祖皇帝,他活了五百余歲,武技修到了八級。 在王室流傳的秘聞中,有記載過九級脫凡,也就是說武技修煉到最高的九級,再借由一件天材地寶相助,就能達到傳說中的天人境界,而到了那一境界無疑會擁有更加悠長的壽命和移山填海的能力,觸摸到仙神遺澤。 蚩無意中得知這個只有歷代帝王和繼承人才能得知的秘密之后,就一直試圖提升自己的修煉等級,為此他隱忍蟄伏多年,在定川府這個偏遠之地積蓄力量,同時暗中派遣人手尋找各種寶物,用以提升自己的武技。 柳家傳說中的天字魂書,也是他的希望之一。 蚩雖然心中不在乎自己的女人,但知曉天字魂書秘密的柳青碧對他來說已經(jīng)脫離了普通女人的范疇,成為了非常有利用價值的對象,所以至少在他沒達成目標之前,柳青碧都不會被他輕易舍棄。這在其他人看來,就是柳青碧不知道用什么辦法迷惑了主人,重新獲得了寵愛。 先前在柳青碧面前耀武揚威的幾個夫人,無一不夾起尾巴做人,再也不敢來找麻煩。 可是柳青碧的日子過得并不順心,這個不順心就出在了蚩的身上。作為一個霸道系男子,蚩打從心底覺得世界上自己最優(yōu)秀最厲害無所不能,所有女人都愛自己,而他相信自己的魅力,為了安撫柳青碧,得到她的真心相助,讓她對自己死心塌地,蚩不吝于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寵愛她。 在他的認知里,這樣寵愛一個女人,任何一個女人都要為自己神魂顛倒。 但對于他的親熱,柳青碧只有一個想法:媽的惡心。 惡心這兩個字,他已經(jīng)說厭了。 蚩把親熱當成拉攏她的手段,柳青碧不得不用自己最大的毅力去抑制心中的不適感。這還是看在是他自己的臉和身體的份上,換成別人,敢這么冒犯,他立刻就讓那人死的不能再死。然而就算是最普通的親吻,也能讓柳青碧起一身雞皮疙瘩,惡寒陣陣,次數(shù)多了,他甚至看著自己那張臉都覺得越來越面目可憎。 好在蚩比他更著急提升自己的能力,在相信了柳青碧的氣運一說后,他下定決心謀朝篡位,把自己那個父皇從皇位上拉下來,順便再用他的心頭血給神器開光。 為此他需要長時間的部署,能來sao擾柳青碧的時間就大大減少了。 柳青碧心里早有算計,神器要復(fù)蘇,必須用這個世界氣運之子的心頭血,但不說柳青碧身上的氣運已經(jīng)消失了,就是他現(xiàn)在在柳青碧身體里,也不會拿這具身體輕舉妄動。所以他想著以一國王朝的執(zhí)掌者祭奠神器做嘗試,如果不行,他會想辦法殺了這個蚩,用他來試,再不行,他才會考慮用現(xiàn)在這具身體。 總之,不成功,便成仁。 柳青碧目光陰狠。 忽然,他感覺自己凸起來的肚子動了下。 柳青碧:“……”又是一陣惡寒。這種感覺太可怕了,他從來不知道女人懷著孩子會帶來這樣大的痛苦。這種痛苦讓他對肚子里這個孩子感到無比厭惡。 在最開始的世界里,他記得柳青碧這個孩子也是沒保住的,他現(xiàn)在考慮的就是要不要生下這孩子。 倒不是什么對自己血脈的在意,而是他覺得這個孩子說不定也有能令神器復(fù)蘇的希望,畢竟是柳青碧和他的孩子,哪怕希望不大,也可以一試。 穿越過這么多個世界,蚩擁有過很多孩子,對于后代已經(jīng)完全不在意。說到底,男人之所以在意血脈,是因為本身無法在世界上長存,這種對短暫生命的不甘,令他們對延續(xù)自己的血脈有著一種執(zhí)著,但蚩不一樣,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永生,當然就不需要什么血脈延續(xù)來補全遺憾。 他只看有沒有利用價值。唯一讓蚩猶豫的就是,女人生產(chǎn)不異于走一趟鬼門關(guān),他擔(dān)心萬一生下這個孩子,會失去這寶貴的最后一次生命,他已經(jīng)再沒有什么后手了,這次要是死了,連最后的機會都沒有。 這么猶豫了幾個月,柳青碧沒能繼續(xù)猶豫下去。 發(fā)生了一個意外,他流產(chǎn)了。 就像蚩沒有在意過他那些女人一樣,柳青碧同樣沒在意過他的女人,可他實在太小看了女人的嫉妒之心,導(dǎo)致陰溝里翻了船。之前曾被蚩寵愛過一段時間的美人玉蘿,因為柳青碧的原因很快泯然于眾美人之間,再沒能得到蚩的寵愛,她將這一切歸結(jié)于柳青碧。 玉蘿是個可悲可憐的女人,因為她愛蚩,所以她在幾個月的冷落和欺負中,最后選擇了用自己的生命去報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