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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主都和男二HE在線閱讀 - 第2節(jié)

第2節(jié)

    當(dāng)今的皇帝陛下司馬焦,喜愛美貌女子,宮中美人眾多。若他是好色那也就罷了,可他不是,這位陛下喜歡欣賞美人,卻又時常發(fā)瘋,昨日里還喜歡著的美人,隔日說不定就擺擺手讓人拖下去殺掉了,據(jù)說是個暴躁易怒,兇殘無比的主子。不僅是后宮美人,前朝大臣他也是看不順眼說殺就殺。

    正是因為他殺人毫無顧忌,手段又兇暴殘酷,這才導(dǎo)致了之后的各處起義,最后亡國。

    這位亡國之君司馬焦,正是原著男二號,這才是廖停雁感到腦殼疼的真實原因。

    從曾經(jīng)的讀者角度看,男二號司馬焦,毫無疑問是個神經(jīng)病。這個‘神經(jīng)病’是指他腦子真的有病,最少也是個狂躁癥患者,病態(tài)、易怒、心思無法琢磨,最讓廖停雁印象深刻的一幕是原著里,他在一次大宴群臣的宴席上,突然毫無緣由地下令把自己寵愛的一個美人剝了皮,剝完令人鞣制后送給了那美人的父親,據(jù)說把那位官員活生生給嚇?biāo)懒恕?/br>
    既然是男二號,那女主當(dāng)然和司馬焦是有接觸的,就是在女主和男主某次吵架出走后,被出巡的皇帝遇上,驚為天人帶在了身邊。摸著良心說,即使司馬焦非??膳?,但他在原著中確實沒傷害過女主,相反一直非常寵愛她。但這沒什么用,反正后來男主來救回了女主并殺了司馬焦。

    司馬焦這個男二號,比陳韞這個男主角更讓廖停雁覺得頭大。要是不想和陳韞有牽扯,廖停雁可以直接避開他,可司馬焦她避不開??!

    因為按原著情況,大概是男女主相遇半年后,司馬焦聽聞河下有美人廖女郎,一旨詔書令她進(jìn)宮陪王伴駕。原著里女主當(dāng)然是不肯進(jìn)宮去,因為皇帝兇名在外,而且她那時候和男主已經(jīng)郎情妾意,怎么都不可能進(jìn)宮,所以她逃出家去找男主,然后司馬焦就直接把女主她爹給關(guān)進(jìn)了大牢里。

    鑒于這八年來和便宜父親相處得不錯,廖停雁不想和原女主一樣坑爹,只能選擇和原女主相反的道路,真到了那時候,她就干脆進(jìn)宮去算了。反正司馬焦不會殺她,只要能留得命在不連累別人就好。這樣一來,她會完全脫離原著。

    在不遠(yuǎn)的將來進(jìn)宮已經(jīng)基本確定,可廖停雁想到兇殘的男二號還是忍不住顫抖,認(rèn)命歸認(rèn)命,害怕歸害怕。劇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代表著她就剩最多半年的好日子了,這種死亡倒計時真讓人輕松不起來。

    出門散心不僅沒能讓心情放松,反倒更緊張了,廖停雁憂心地回到家,發(fā)現(xiàn)父親已經(jīng)回來了。廖使君看到女兒的樣子,以為她還在為了昨日的遇險心有余悸,板著臉過來拍了拍女兒的肩,“不要怕,那伙流竄過來的山匪已經(jīng)盡數(shù)被剿殺了,以后不會再發(fā)生這樣的事。”

    廖停雁看看他,這已經(jīng)是她爹能表現(xiàn)出來的最柔和表情了,雖然不會對女兒親昵地表達(dá)關(guān)心,但他心里其實非常疼愛這個唯一的女兒。

    所以廖停雁不太明白,原著女主怎么說跑就跑不考慮一下她爹會有什么下場?

    “爹,我沒事?!?/br>
    “嗯,你好好休息,有爹在?!?/br>
    難得的溫馨片刻過去,廖使君又匆匆去忙公務(wù),而廖停雁,依舊無所事事。家里就她一個主子在,宅子又大,每天的事就是吃和睡。

    在家癱了一段時間,廖停雁決定去上香,到寺廟里轉(zhuǎn)轉(zhuǎn)。城外的寺廟就算了,怕再出個什么意外,城內(nèi)的寺廟有個香火比較旺盛的,但人太多她也怕出亂子,最后決定去比較清凈的蓮山廟。

    本來出門時是陽光燦爛,可是到了蓮山廟中途,突然下起了雨,無奈,只得和盧姑幾個奴仆在山間木亭里避雨。

    她們坐下來后不久,山道上又匆匆跑來一個人影。

    再次看到陳韞,廖停雁第一反應(yīng)是回憶原著,原著有這個避雨男女主偶遇的情節(jié)嗎?好像沒有?。‰m然過去好幾年細(xì)節(jié)她記不太清楚,但避雨遇到這情節(jié)確實是沒有的,這怎么還加起戲來了?

    見亭中有人,還是貴族女郎,陳韞本不想入內(nèi),可他拿著的香燭紙錢還有兩盞蓮燈是要供在父母案前的,被雨打濕了可就沒用了,因此他猶豫問道:“可否讓我將這些放在亭中?我自己就在亭外便好,絕不打擾女郎?!?/br>
    廖停雁默默嘆口氣,“請進(jìn)來避雨吧,無礙?!?/br>
    陳韞進(jìn)了亭中,才發(fā)現(xiàn)又遇上了廖使君家的女郎,曾見過的盧姑朝他笑著頷首,他也回了一禮,自覺站在亭子角落遠(yuǎn)離她們,守禮得很。

    廖停雁理了理自己的帷帽,心道這個男主確實是不錯的,畢竟能當(dāng)男主,人設(shè)肯定過硬,只可惜她不想陪著男主虐心虐肺。男主有理想有抱負(fù)前期善良有原則,中期各種打仗殺伐果斷直接變梟雄,后期還有宮斗就成了心思深沉孤家寡人,女主要陪著他一路改變,還一個又一個接著給他生孩子,真是又累又麻煩。

    她在心里想著,殊不知陳韞也在想著她的事。這些日子,他每每打了獵物進(jìn)城售賣,都會很快被人全部買走,次數(shù)多了,他察覺不對,打聽過后才知道,原來買走獵物的都是廖家家仆,而再一打聽,那人才悄悄告訴他,是廖女郎親自囑咐。

    陳韞默然,因為他拒絕了謝禮,所以那位廖女郎便如此迂回報答?兩人雖未說話,可他心中因此對那位廖女郎生出了許多好感。如此有心,定也是位知恩圖報的心善女郎。只是他想不到,兩人會在這里再次相遇。

    雨很快停了,廖停雁一行人準(zhǔn)備先行。她是想早點走,誰知雨后路滑,廖停雁腳下一崴,身子前傾,雖然險險被扶住,但頭上的帷帽卻掉在了泥濘里。

    廖停雁:“……”這文是有必須在男主面前掉一回帷帽的設(shè)定是嗎?

    本來避在一邊讓她們先走的陳韞,恰好看到這一幕。潔白的白紗落下,露出一張堪稱絕色的臉,那雙盈盈的眼往他這邊望來時,陳韞幾乎呆住了。如清水芙蓉,似白花菡萏,盈盈脈脈,無以言表。

    下意識瞄了一眼男主的反應(yīng),廖停雁:“……”好一個把驚艷兩字寫在眼睛里的生動表現(xiàn)。

    作者有話要說:  是的,皇帝司馬焦,就是原著男二,也是這個故事的真·男主。

    沒有反轉(zhuǎn)也沒有洗白,他確實就是個變態(tài)神經(jīng)病。

    第3章 第三章

    廖停雁沒糾結(jié)多久就想開了,反正前期男主就是個平民,只要她自己不想和男主談戀愛,就算男主看上她也沒用,好像也沒必要擔(dān)心,還是去擔(dān)心那個半年后要面對的兇殘皇帝吧,在這個君權(quán)大于一切的時代,皇帝的殺傷力實在太大了。

    想雖然是如此想,可最近三番四次遇到男主,這巧遇的機會是不是太多了點?

    寺廟上香能遇到恰好去給父母供燈的男主,去踏青游湖被人糾纏,也能遇上男主,男主是無處不在嗎?

    “你是個什么東西,也敢站在我面前?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聽到戴羽那發(fā)自內(nèi)心的炮灰經(jīng)典三連問,廖停雁簡直無言以對。這戴羽真的不愧原著男女主月老稱號,他的出現(xiàn)就是為了推男女主角cp的!

    她難得有興致在湖邊走走,這戴羽就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笑嘻嘻地纏著她說話,接著男主角陳韞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自顧自英雄救美擋在她身前和戴羽對峙起來。

    面對戴羽囂張跋扈的蔑視,陳韞不卑不亢,“我是誰并不重要,但不管你是誰,都不該如此為難一位女郎?!?/br>
    戴羽上下打量他一眼,眼里露出敵意,這種出身貧寒但是長得俊的小白臉,最容易騙到女郎的芳心,面前這家伙鐵定是不懷好意,不是個好東西。

    在兩個男人對峙的時候,廖停雁已經(jīng)帶著一位奴仆轉(zhuǎn)身走向另一個方向。戴羽還想好好羞辱一番陳韞,卻見美人不理會他們轉(zhuǎn)身走了,連忙喊道:“誒,廖女郎別走啊,咱們還沒說完呢!”

    廖停雁微微側(cè)頭,看了他一眼,平靜道:“聽說戴郎君最近在軍營里訓(xùn)練,沒想到這么快就出來了,想必學(xué)有所成,我爹最近正與戴將軍商議清剿附近所有山匪,或許戴郎君也該一同去歷練歷練?!?/br>
    戴羽面色瞬間發(fā)青,他哪里敢去打山匪,還不是趁著他爹忙顧不上,這才偷跑出軍營的,要是廖女郎真回去告狀,他是吃不了兜著走。戴羽訕訕地閉了嘴,不敢再攔著了。

    廖停雁沒有理會陳韞,戴羽看陳韞待遇比自己還不如,又舒心了,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也抬腳走了。

    陳韞在原地看了看廖停雁背影,心道,好一個心思玲瓏的女郎,她表現(xiàn)得如此怠慢自己,那跋扈郎君就不會因此找他麻煩,她這是迂回的回護啊。

    廖停雁并不知道男主在想什么,她趕緊走向一同游湖的小姐妹們,不敢落單了,一落單就要單刷男主,心累。

    因為這次經(jīng)歷,崔女郎幾個小姐妹再叫她出門,廖停雁都一律拒絕。出一次門就遇一次男主,既然已經(jīng)知道出門必遇男主,她還出個什么門,老實待在家里睡覺算了,她就不信自己待在家里,男主和麻煩還能從天而降。連外祖那邊來信讓她去參加表姐生日宴她都沒去,完美避過原著接下去所有和男主相關(guān)的劇情。

    于是廖停雁就這樣在家里從春天待到夏天,一次都沒出過門,連她忙于工作的父親都有點擔(dān)心起來,特地來問她要不要出門散散心。

    廖停雁拒絕:“女兒心情挺好,不用出門散心?!?/br>
    半年時間漸漸臨近,就在廖停雁以為自己還能躲懶悠閑一段時間時,從洛京而來的使者帶著皇帝陛下的詔書來到使君府。

    河下聞名的美人廖停雁,美名傳到洛京,皇帝對她很感興趣,要求她入宮伴駕。

    廖停雁心里咯噔一聲,心想這不對啊,原著不是起碼還要再過兩月才會有讓她入宮的消息嗎?怎么提前了?

    更讓她沒想到的是,沒過多久,從洛京來了大隊人馬,說要接她上洛京。原著光描寫女主怎么悲傷,怎么偷跑出去見到男主,兩人情深似海難舍難分了,壓根沒寫過皇帝還派了這么多人來接啊。

    好吧,她該知道小說是小說,真實世界是真實世界,總會有不同的地方,小說畢竟不可能寫出所有細(xì)節(jié),而且因為她的改變,劇情隨之變化也很正常,但是這種突破認(rèn)知的情況還是很讓人頭禿??赡苁且驗樗聊ミ@些的時候表情太苦惱,她父親在某天,忽然對她說:“不必如此,為父會想辦法的?!?/br>
    廖停雁:“……???”跟不上爹的思路。

    廖使君有些憂傷的摸摸女兒的頭發(fā),“過幾日你就托病,去你外祖家住一段時間,洛京若是來人,我會應(yīng)對。父親也不愿讓你進(jìn)宮送死,放心吧。”

    廖停雁現(xiàn)在懷疑原著里女主那么輕松跟男主私奔了,其中親爹肯定有幫忙。

    廖使君還在說:“此去一別,你要照顧好自己,父親不知還能不能與你相見……”

    越說越像訣別了,廖停雁不僅跟不上爹的思路還進(jìn)不了爹的情境,感情沒到位醞釀不出眼淚。她干脆地一把抓住父親的手,“好了爹,你別想太多,女兒是準(zhǔn)備進(jìn)宮的?!?/br>
    開玩笑,她爹對于皇帝司馬焦的兇殘還沒有準(zhǔn)確的認(rèn)知,那個神經(jīng)病要是想讓她進(jìn)宮,別說病了,就是變成尸體都得給他抬去洛京看一眼。除非她也像原著女主那樣不管不顧直接私奔離開,連累她爹和外祖他們。折騰來折騰去,只有一個結(jié)果,何必呢。

    廖使君聽了女兒的話,眼中竟然閃爍起淚光,這個平時嚴(yán)肅刻板的男人不知道自己腦補了些什么,把自己感動得夠嗆,“停雁,你不必如此,我知你不愿連累父親,但父親又如何忍心……”

    廖停雁實在不太擅長面對這種場景,只得再度打斷他,“爹,我如今已經(jīng)十七歲了,本就該成親,嫁給誰都一樣,何況陛下既然看得上女兒,還特地遣了如此多人來迎接,想必女兒入宮后也不會過得太難,您放心便是?!?/br>
    廖使君左看右看,沒在女兒臉上發(fā)現(xiàn)勉強之色,只能心情很復(fù)雜地接受了女兒好像真的準(zhǔn)備進(jìn)宮這個事實。

    “你當(dāng)真愿意進(jìn)宮?”

    “當(dāng)真?!绷瓮Q銛蒯斀罔F。

    她的人生哲理之一就是,已經(jīng)做了決定就不能再左右搖擺不定,否則心態(tài)會崩。

    與此同時,廖使君之女即將被洛京使節(jié)迎進(jìn)宮中的消息傳遍了河下,幾乎人人都在談?wù)撨@事。

    一部分人羨慕廖女郎能被皇帝親自選召入宮,享受榮華富貴,一部分人則嘆息著如此美人,便要被那兇暴皇帝給糟蹋了。

    “你當(dāng)那宮中是什么好去處不成,我有位堂兄,上月從洛京來,他可是跟我說了,如今洛京幾乎人人皆知,咱們這位陛下殺人如麻,據(jù)說那宮中日日都有被陛下不順心殺死的美人尸體被送出宮城……”

    說話的人壓低著聲音,在他那一桌坐著的行腳商們都豎著耳朵聽,然后唏噓感嘆起來。

    “廖女郎入了宮,也不知能活多久,可憐吶?!?/br>
    旁邊一桌坐著的陳韞皺起眉,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他忍不住抬頭望向使君府的方向,想起那位看上去柔弱婉約的女郎。只要想到她或許會在不知什么時候悄無聲息死去,陳韞就覺得惋惜且酸澀。可他又能如何呢,他不過是一個普通平民罷了。在這一刻,陳韞忽然意識到自己的無力與不甘。

    那樣一位弱不禁風(fēng)的女郎,如何能在那樣險惡的環(huán)境中生存下去,她如今知曉自己的命運,是否會恐懼?

    男主眼中那弱不禁風(fēng)的女郎廖停雁,此時此刻正癱在自家臨水亭子里,熱得有些受不了,哪怕旁邊的奴仆輪換著給她扇著風(fēng),她身上那件輕薄的夏日紗裙仍然讓她覺得倍感辛苦。

    明明已經(jīng)是夏末,可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個時節(jié)了還熱成這樣,偏她又格外怕熱,每年到了這個時候,她都特別懷念背心短褲和空調(diào)冰箱。

    廖使君并不講究生活品質(zhì),連帶著廖停雁這個被親爹養(yǎng)大的貴族女郎也過得比較一般,雖然比平民要好,但在貴族圈中,肯定處于中下游。廖停雁忽然想,說不定進(jìn)了宮待遇會好些,皇帝雖然神經(jīng)病,但畢竟是皇帝,生活品質(zhì)絕對上乘。

    這么一想,竟然還有些期待起來。

    廖停雁正給自己洗腦,大管家?guī)е魂犎舜┻^長廊走了過來。

    “女郎,洛京派來接女郎的使者們到了,特來見過女郎?!贝蠊芗业?。

    他身后有八人,看上去都是宮中出來的宦者和女官,由一名年紀(jì)較長的宦者帶領(lǐng)著。這些人大概身份不一般,面對廖停雁的態(tài)度,只能說尚可,站在隊伍最后面的一個青年宦者,還大大方方地抬頭好奇打量不遠(yuǎn)處的廖停雁。

    廖停雁本是背對著他們,這會兒聽到聲音,轉(zhuǎn)過了頭來。她在家中穿著比較簡便,素色紗衣,臉上未施脂粉,頭上首飾也不多,只幾支攢銀花的白玉釵,手腕上一個碧色清透的玉鐲,整個人坐在這微風(fēng)習(xí)習(xí)的亭中,宛若生在玉盆里的一朵白菡萏。

    當(dāng)她轉(zhuǎn)身看來,饒是在宮中看慣了美人的使者們都是一怔,最后那大膽的年輕宦者,更是直愣愣看著,毫不掩飾。

    說實話廖停雁已經(jīng)習(xí)慣了眾人這個眼神了,畢竟女主的人設(shè)就是個大美人,作為美人的新鮮感早在這幾年磨沒了。

    她現(xiàn)在只希望至少能用這張臉,把司馬焦搞定,這樣的話日子會好過很多。

    “三日后便要啟程回洛京,還望廖女郎盡快處理好雜事,免得誤了歸期。”年長宦者客客氣氣道。

    廖停雁便也客氣地朝那帶頭的宦者行禮,“多謝使者提醒,定不會誤了時候?!币惶ь^,見到最后面一個年輕的宦者直勾勾盯著自己,她也沒太在意。

    這份罪惡的美貌,又迷倒了一個無辜的路人甲。

    三日后,廖停雁和父親告別,登上了馬車。在此之前,父女兩個在大廳里相對無言許久許久,最終這個不善言辭的刻板老男人也沒對女兒說出幾句好聽話,只是長長嘆息幾聲,道了保重。廖停雁倒是忍著淚意,上前抱了抱這個父親,結(jié)果這動作把廖使君嚇了一跳——哪怕是父女,這個時代也極少有這樣表達(dá)感情的方式。

    “父親,請你千萬保重。”廖停雁是做了一去無回,親人再不能相見的準(zhǔn)備。

    馬車駛動,從使君府一直駛出城,慢慢離開了河下地界。

    在這個朝代,大多貴族出行還是用牛車,只有一部分有身份有權(quán)勢的人才能用馬車,看著綿延的長長一隊迎接使者,連馬車都有六架,再加上浩浩蕩蕩的幾百名護衛(wèi),聲勢浩大的讓廖停雁無法理解。只是來接個美人而已,用得著這么多人這么多馬車嗎?這是不是太夸張了?

    她撩著簾子往外看,忽然發(fā)現(xiàn)車隊停了下來,寬大的馬車車廂里進(jìn)來了個年輕宦者。

    “奴奉命來照顧女郎,若有什么事,女郎盡管吩咐。”宦者看著她,漆黑的一雙眼睛莫名讓人有點發(fā)毛。

    廖停雁認(rèn)出來,這是幾日前那個一直盯著她看的大膽宦者。

    第4章 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