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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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橙溪說完帶著一股子如女王一般的氣勢轉(zhuǎn)身離去,讓人感受到她的不容拒絕之意。夏橙溪迷糊倒是迷糊,但是她同時也很執(zhí)著而堅定,她認定了的事就一定要做到,不論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既然她夏橙溪已經(jīng)把冰帝羽當做了她的朋友,就一定要冰帝羽認可她!帶著這個念頭夏橙溪回到了自己的寢殿。 “怎么樣,被拒絕了吧?” 某只無良的王爺不好好的處理他的軍務偷偷跑到宮中玩耍,還把她這個公主的寢殿當做休息點享受清閑。順便還調(diào)侃一下鎩羽而歸的夏橙溪,全然不顧他有可能會被寢殿的主人——夏橙溪公主一腳踢出去。 夏橙溪毫無形象的白了他一眼,要不是看在陸梓墨進宮的時候會給她帶點民間的小玩意兒讓她打發(fā)無聊的時間,夏橙溪早就把他給扔出去了。老是跑來白吃白喝不說,偏生生了一張利嘴,每次都損的夏橙溪炸毛方才罷休。 “你給我夠了啊,消停會兒行不?還嫌我不夠煩???” 夏橙溪喝了一口茶,抬眼望向陸梓墨,說道: “哎,我交待給你的那事怎么樣了?” 陸梓墨慢悠悠的把手上的糕點一口一口吃下肚,才不緊不慢的答道: “以我的本事怎么可能會有問題?不過,我說小溪啊,你怎么對那個質(zhì)子那么上心?難不成看上了人家?” 看著陸梓墨眼里八卦的光芒,夏橙溪心中一驚,的確,她似乎為冰帝羽做的過多了,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會為了一個才認識不是很久而且還不把她當做朋友的人做到如此地步,她是否真的對冰帝羽有了其他的感覺?夏橙溪緊皺眉頭,有些苦惱,她可不能把自己的心放在這里的人的身上,她夏橙溪是要回去的。 陸梓墨看見夏橙溪這副表情,心下明白了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了,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可是還在自我糾結(jié)的夏橙溪卻沒有發(fā)現(xiàn)陸梓墨的這一點變化。 “皇上已經(jīng)答應了讓我?guī)е闳ノ腋贤鎯商?,怎么樣?要不要去?我告訴你,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啊,你早點做決定吧,不然到時候皇上反悔了我可就沒辦法了?!?/br> 聽到這話,夏橙溪頓時從糾結(jié)的情緒中脫離出來。她可是早就想要出去玩玩了,不過為什么是去陸梓墨的王府?唉,算了不管了,總之能出去就行,到時候她想去哪兒都可以。夏橙溪完全忘記了剛剛糾結(jié)的是什么事,這時候只想著出宮了要玩些什么。突然,夏橙溪腦子靈光一閃,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陸梓墨: “梓墨啊,我能不能帶著冰帝羽一起去呀?他從到了皇宮做質(zhì)子以后就再也沒有出去過了,好可憐的?!?/br> 陸梓墨決定無視掉夏橙溪可憐兮兮的模樣,咳嗽了兩聲,做出正經(jīng)的模樣說: “作為敵國派來的質(zhì)子,他是不被允許放出宮的,除非皇上親自下達命令才可以。他和你的身份不同,如果你去向皇上求情的話,勢必會引起皇上的懷疑。以皇上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容許你和他有半分關(guān)聯(lián)的,到時候你不但不能帶他出去,還有可能讓他處于危險的境地?!?/br> 陸梓墨的話并未作假,作為敵國派來的質(zhì)子是最沒有地位的,甚至連一個奴仆的地位都比不上。但由于夏橙溪所在的國家比較繁榮昌盛,宮內(nèi)的太監(jiān)宮女性格頑劣欺軟怕硬的不多,再加上冰帝羽本身就不怎么與人交談,但他那一身的凌然正氣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會尊敬他。 所以,冰帝羽在宮內(nèi)過的還算是不錯,而宮內(nèi)找他麻煩的基本上沒有。畢竟他那么一個被自己國家拋棄了的皇子沒有什么利用的價值,要知道,在宮內(nèi)所有人一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只有像寵妃和夏橙溪這種受的皇上寵幸疼愛的人才會招惹羨慕嫉妒。而冰帝羽自從來了這里就一直保持沉默,成為了這宮中的隱形人之一,生活雖然過的平平淡淡,但是總算沒有人打擾到他。有時候,冰帝羽會神情恍惚,覺得就這樣一輩子也不錯,不用爭名奪利,不用管那些家仇國恨,安靜的過完一生。但是,他不能,他有自己的奮斗目標。 夏橙溪嘆了口氣,恢復自己的表情,其實她又何嘗不知道?陸梓墨為了能讓她自己出去玩肯定費了不少力氣,她也就是不抱希望的問問罷了。但總歸還是有辦法的,至于皇帝,夏橙溪最近可不敢去招惹他。還是乖乖的和陸梓墨出宮游玩幾天吧,嗯,還要給大家買一點民間有趣的玩意兒和吃食,特別是冰帝羽,他大概都忘了民間是怎么樣的了吧。 夏橙溪不由得為冰帝羽感到可憐和心疼,以后有了她夏橙溪,絕對要讓冰帝羽的生活變得豐富多彩。不過,現(xiàn)在還是先滿足自己吧。 夏橙溪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收拾了幾件平時要穿的衣服和內(nèi)務府每個月發(fā)的銀子,就這樣輕裝上陣跟著陸梓墨走了,臨走之前還沒忘記要寢殿里的小宮女向冰帝羽知會一聲。不過,那小宮女因為不久后皇帝的到來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公主呢?” 不怒自威的皇帝一句話就讓整個寢殿里的太監(jiān)宮女嚇得全身發(fā)抖,不感怠慢的掌事宮女趕緊回答道: “公主和靖王一起出宮了,就在不到半個時辰之前?!?/br> 皇帝皺眉,他似乎有答應過陸梓墨允許夏橙溪去他府邸里住幾天,偏生就是今天,真是太不湊巧了。心情頓時變得不好的皇帝帶領(lǐng)著龐大的隨從部隊回了御書房,可憐的幾個大臣又要遭殃了。 轉(zhuǎn)眼就過去了兩天,冰帝羽的心思從手中的書上移出,他呆呆地望著窗外飄落的梧桐樹葉。樹葉飄落了滿地,凌亂了院子的模樣,或許,這就是夏橙溪所說的臟吧??墒?,一地梧桐葉,也是一種美啊,美的讓人窒息。 夏橙溪那天離開之后就再也沒有來這里了,的確,是他冰帝羽太不識抬舉了。夏橙溪貴為現(xiàn)下最受疼愛的公主,其他人對她是各種奉承和稱贊,人家好心幫他尋找了一處好住處,他冰帝羽不但不領(lǐng)情還將人家氣走了,這也是他咎由自取的吧,從此以后,他冰帝羽又只有自己孤身一人了。 冰帝羽本該讓自己處于一種淡然的態(tài)度,但不知為何心中一想到他以后與夏橙溪只是兩個身份有著天壤之別的陌生人了胸口竟會陣陣刺痛,以前那些兩人在一起的快樂時光一幕幕都在腦海里回放。冰帝羽嘆息,或許是他太過于固執(zhí)了吧,但是,他不容許自己后悔。所以,忘了吧。 冰帝羽緩緩閉上雙眼,腦海中一直都在浮現(xiàn)夏橙溪的模樣,無論是生氣還是調(diào)皮的,冰帝羽都覺得十分可愛,可是他要把這些記憶都壓在心中的最深處,以后不再提起。一絲絲苦澀從冰帝羽的嘴角蔓延。 只是夏橙溪并沒有打算放棄的意思,她每天都來此處煩冰帝羽,冰帝羽一日不搬過去她就天天來這里。 夏橙溪每天都往冰帝羽的院子里跑,美曰其名,關(guān)愛異國友人,讓他得到更好的生活。每次都用不一樣的借口讓皇后無言以對,只能放任她去,但是還是不放心派了幾個在暗中保護著夏橙溪,怕冰帝羽突然傷害夏橙溪,而夏橙溪無力保護自己的時候就糟糕了。 而冰帝羽對每天往自己這里來的夏橙溪更是厭惡到幾點,暗中那幾雙眼睛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更是讓他感覺自己沒有自由,更加是被囚禁的感覺,這讓他感覺糟糕透了。對夏橙溪更是沒有什么好臉色。 雖然拜夏橙溪之福,他現(xiàn)在有了自己的獨立院子,不再是破破爛爛的風一吹過就會倒的破草房,里面樣樣齊全,穿衣服也可以穿上上好的綢緞布料,也沒有人敢再當著他面說他壞話,對他丟雞蛋丟蔬菜百般羞辱。 可是就算過上了比之前好的生活,他也知道,眾人對于他的形象還是低賤的質(zhì)子而已,那種被背后指指點點的生活讓他更是生死不如。 不愁吃不愁穿,不被欺負,這樣的生活雖然冰帝羽不想要,但是他的仆人劉楓卻是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他沒有想太多,覺得自己的公子終于不被欺負,他就由衷的高興, 劉楓本來對夏橙溪都有些許的改觀了,但是被冰帝羽一說,心里反而也是更加厭惡夏橙溪, 夏橙溪肯定不會白白對他們這么好,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的,只是現(xiàn)在藏起了那猙獰的面目,再過上一些日子,她的真面目肯定就會暴露出來。 等他們習慣了這種奢侈的生活以后,又讓他們狠狠的摔回以前的窮苦日子,看著他們過得艱難的樣子,這位高高在上的公主到時候肯定就不知道躲在什么角落里哈哈大笑的看著他們的笑話。 劉楓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女人真是恐怖。如果可以他一點都不想和任何女子結(jié)婚成親,在夏啟國他見過太多女子厭惡他們的表情,心里對女子都是帶著一些恐懼。 冰帝羽看著院子開的正盛的花樹,被風吹過,緩緩一抖,掉下不少粉色的花瓣,輕飄飄的落在地上。一片飄進窗里,落進他的手,粉色可愛的惹人憐。他冷冷笑了,一握拳,再張開手的時候,花瓣已經(jīng)變得粉碎,可憐兮兮的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