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驚才絕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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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之后,大約有半月之余,夏橙溪再次帶著葉子和柳畫去了冷宮,看了華妃。 這次夏橙溪等人到冷宮算是輕車熟路了,并沒有第一次那么怕了。 當夏橙溪幾人到了華妃的門口的時候,那宮女是認識夏橙溪的,所以這次他們中間并沒有出什么岔子的就站在了華妃的房里。 華妃知道是夏橙溪來了,臉上出現(xiàn)了久違的笑容,“公主,你來了?!?/br> 夏橙溪看著華妃,她的氣色比上次來的時候好多了,這讓她心里好受了不少,畢竟是因為她才讓她受苦的嘛,所以她變得好,她也跟著高興。 “你的氣色好了不少,記得好好保護自己的身體?!?/br> “公主,我什么時候才能離開這里啊,我是再是受不住了,這里的晚上太可怕了。” 夏橙溪又何嘗不理解這冷宮的艱辛呢,所以她才讓蘇妙青幫她一起想辦法把她給救出去啊。 夏橙溪此時將身邊的所有人都屏退了,將柳畫手里的包袱給了華妃,“這是你五天的用度,這是假死藥,五天之后的晚上,你服下這個假死藥,我將你悄悄的運出皇宮,你可以嗎?你真的不后悔?” 華妃聽了夏橙溪的安排之后,她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似得一個勁的往下掉,她真的好感謝她,如果不是她,他和她的孩子就要死在這冷森森的皇宮的,幸好還有一個好心人能夠幫助她們。 華妃想到此處,跪在了夏橙溪的面前,“公主,你的大恩大德我真的無以為報。” 夏橙溪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子,心里十分的難受,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話,她也不用現(xiàn)在待在這個冷宮里面,她現(xiàn)在還享受著她父皇的寵愛呢,可是如今,都是她的錯,她受不起她這樣的對待。 夏橙溪將華妃給扶了起來,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你不要這樣,你對肚子里的孩子不好,你放心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我肯定會將你給弄出皇宮的?!?/br> 華妃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對于自己的這根救命繩,她是抓得緊緊的,她相信她不會害她的。 夏橙溪并沒有在華妃出逗留多久,免得到時候又出現(xiàn)什么岔子,帶著丫頭匆匆的離去了。 五天的時間就像流水一樣,一瀉千里,此時的夏橙溪有些緊張,怕今晚的事情出什么岔子。 華妃悄悄的將夏橙溪給她的假死藥趁宮女不在的時候,喝下了,還沒過多久,華妃就開始口吐白沫,全身不斷的抽搐,在丫頭的尖叫下,斷了氣。 還沒過多久,華妃娘娘自盡的消息就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皇宮,當上做在高位上的皇上也知道了,只是他什么表情都沒有,只是讓太監(jiān)們給退出去給埋了。 畢竟華妃之前的事情讓大家都以為是畏罪自殺,所以眾人并沒有多想什么。 春熙宮的夏橙溪一聽皇上的命令,心里就松了口氣,這次真的是太驚險了! 自從那日夏橙溪將華妃給順利送出去之后,她就開始天天往冰帝羽那跑,她總是覺得她和他有一種相似的感覺,他們好像那種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夏橙溪和冰帝羽的關(guān)系越來越好,夏橙溪覺得有冰帝羽在一切都變得很好了,她很是喜歡和冰帝羽在一起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meimei一樣在被冰帝羽照顧下。冰帝羽的心思很是細膩,并沒有一般太子的蠻橫,也沒有那么的嬌生慣養(yǎng),反但是夏橙溪一直在被冰帝羽照顧著,有時候夏橙溪也在想如果冰帝羽真的是她的哥哥就好了。 這時候冰帝羽正在房間里面小憩,午后的風(fēng)很是悶熱,睡了不多時冰帝羽便被熱醒了。冰帝羽覺得很是郁悶,這種鬼天氣真是連覺都睡不好了,也不知道這樣的天氣還要維持多久,冰帝羽覺得如果在這么下去自己就要變成干尸了。 冰帝羽端起桌子上的水,結(jié)果剛剛喝到嘴里覺得也不是涼的,喝起來讓心里覺得更加的燥熱。冰帝羽突然想起了夏橙溪,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這么熱的天氣估計也動彈不得了,平時可是活潑的狠呢。冰帝羽想著便抬腳向那邊走去,一路上人煙稀少,并沒有幾個人呆在外面,不過想來也是,這種鬼天氣又有誰愿意在外面游蕩呢。 走到夏橙溪的住所的時候,只見門口一個人也沒有,冰帝羽輕輕的推開們,只見下人們?nèi)紘谙某认拇策叀?匆姳塾饋砹耍氯藗冚p輕的鞠了一躬,然后繼著手中的事情,隔的太遠,冰帝羽并沒有看清楚那些下人們在干些什么。 等到冰帝羽走近的時候,只見下人們手里都拿著一把蒲扇,而夏橙溪正穿著清涼的躺在床上享受著下人們帶來的暫時涼爽,時而嫌棄下人們的力度不大,卻沒有看到下人們的滿頭大汗。 冰帝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拉過夏橙溪向外面走去,兩個人一路上跌跌撞撞,終于來到了后花園。后花園里面有一片很大的樹林,這也是冰帝羽剛剛才想起來的,一大片蔭涼,在冰帝羽的眼里看起來很是美好。 夏橙溪吩咐下人們搬來兩把藤椅,與冰帝羽一起坐在樹蔭下乘涼,雖然該死很熱,不過比開始卻是要好了很多。 突然間,天色大變,烏云突然從天邊冒了出來,一大朵一大朵的壓了下來,天地間立刻翻涌了起來,天氣看起來很是下人,而藤椅上的兩人睡的正熟,并沒有意識到這個變化。 下人們匆匆的管理著自己的東西,好像也已經(jīng)忘記了這兩個人,畢竟這一切來的太快了,并沒有給人任何喘息和思考的機會。 等到雨點大顆大顆的從天空中落下來的時候,冰帝羽才從睡夢中醒了過來,這時候雨勢已經(jīng)很大了,也不知道為什么夏橙溪還在睡夢中熟睡,一點點感覺也都沒有,冰帝羽看著睡在藤椅上的夏橙溪有些無奈。 就算這時候夏橙溪再怎么想睡覺,冰帝羽也不得不把她喊醒來了。 “橙溪,快點起來。”冰帝羽著急的喊著,其實他現(xiàn)在更想直接把夏橙溪抱走,可是男女有別,冰帝羽并不敢貿(mào)然行事,如果不小心,還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冰帝羽不能去冒這個險,他不能。 夏橙溪聽見有人喊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怎么了???你真煩?!毕某认荒蜔┑恼f道,然后轉(zhuǎn)了個身,繼續(xù)準備睡覺。 冰帝羽有些無奈,“下大雨了再不走你想生病啊!” “什么?下雨了?”夏橙溪趕快起來,藤椅倒在了地上也沒有去管?!澳阍趺床辉琰c喊我,真是的!冰帝羽!你肯定是故意的!”夏橙溪氣急敗壞的說道。 冰帝羽深深的嘆了口氣?!拔液傲?,你睡的太熟了,根本聽不到我喊你,我又怕喊的太大聲,嚇到你?!北塾鹩X得很是無奈,夏橙溪的性子就像是小孩子一樣,隨時隨刻都要注意哄著,一不小心就會發(fā)脾氣。 兩個人一路跑著一路吵嘴,哪里想到這個后花園離前面的亭子實在是太遠了,跑了這么大半天也沒有見著可以躲雨的地方,那些下人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回去了一定要好好的懲罰她們,夏橙溪在心里默默的想著,絕對不能夠放過她們。 這時候的雨已經(jīng)很大了,冰帝羽看著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的雨,毫不猶豫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披在了夏橙溪的身上。 冰帝羽全身被淋得濕透了,而夏橙溪有冰帝羽的衣服,淋濕的并不是很多。 第二天,天氣沒有前一天那么悶熱,也許是下了那一場暴雨的原因吧,整個天空中的空氣仿佛都好了很多,夏橙溪覺得這樣的天氣正好適合出行。 夏橙溪喚來下人,“去通知冰帝羽,下去一同出門游玩。” 夏橙溪覺得,自己好像很久都已經(jīng)沒有出去玩過了,身體好像都已經(jīng)懶散了,真好趁著今天天氣正好,可以出去游玩,緩解心情。 馬車很快就準備好了,夏橙溪坐在馬車里,而冰帝羽則騎著馬跟在馬車的旁邊,他不可能和夏橙溪坐在一起,雖然他很想坐。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郊外的山腳下,下人們忙碌著待會兒要吃的食物,也不知道夏橙溪在想著什么,竟然想要在郊外舉行聚會,冰帝羽很難理解夏橙溪到底在想著些什么,或者可以說是他從來就不知道夏橙溪在干些什么,總是會出乎他的意料。 夏橙溪在溪邊玩水,冰帝羽走了過去,沒有想到夏橙溪突然將一捧水灑在了他的身上,冰帝羽見狀當然也不甘示弱,狠狠的回力了過去。 夏橙溪被潑的滿身是水,有些不高興了?!氨塾穑銓ε⒆釉趺纯梢赃@樣,我是女孩子誒,你看你把我的衣服全部都弄濕了,你說你怎么辦吧!”夏橙溪是真的生氣了,她沒有想到冰帝羽會對自己這么狠。 冰帝羽聽到夏橙溪指責(zé)他心里有些著急?!跋某认?,我不是故意的,不都是鬧著玩兒的嗎,你別生氣別生氣?。 闭f完想要伸手拉過夏橙溪又想到男女授受不親,伸出來了的手又放了下去。 “算了算了,不管你了,我上山玩兒?!闭f完夏橙溪朝著旁邊的小路上走去,下人們都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情,并沒有注意到也沒有時間跟著夏橙溪,冰帝羽見狀只好跟著夏橙溪上了山,山路并不好走,一路上夏橙溪都是跌跌撞撞的,很是勉強的走著。 “我來拉著你走吧,免得摔跤了,這里沒有人,看不見的。”冰帝羽害怕夏橙溪一不小心扭了腳就沒有辦法了,只好說讓夏橙溪跟著他。 夏橙溪柳眉一皺,“我才不要呢,我自己可以爬上去,不用你管,你走開?!闭f完夏橙溪加快了腳步向前面走去,卻沒有想到一不小心跌倒在了地上。 冰帝羽看到夏橙溪跌倒在了地上,也是很是著急,連忙跑過去將她扶了起來,心里暗自罵著自己,剛才就應(yīng)該不讓夏橙溪一意孤行的,現(xiàn)在好了,摔倒了。 “啊,不行,冰帝羽,我的腳,好疼啊,我的腳?!毕某认獟暝玖似饋?,卻又因為腳疼重新坐回了地上,夏橙溪覺得她的腳好像是快要斷了一樣,她沒有辦法自己站起來。她現(xiàn)在心里很是后悔,早知道剛才自己不要任性聽冰帝羽的話現(xiàn)在肯定也不會摔倒了。 冰帝羽輕輕的脫下了夏橙溪的鞋子,只見夏橙溪的腳腕迅速的腫了起來,冰帝羽皺了皺眉。 “怎么了?”夏橙溪問道,她害怕自己的腳是真的斷了,這真是比沒有飯吃還要讓人覺得難過,她一直以來就是個活蹦亂跳的人,沒有了腿該讓她怎么活。 “沒事,只是有點兒扭傷,注意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北塾鸶某认f道,索性并沒有什么大礙,不然冰帝羽也該難過死了。 夏橙溪看了看自己的腳,忍不住問道?!澳俏覀儸F(xiàn)在怎么下山呢,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有沒有其它的人?!毕某认f的確實是一個大問題,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應(yīng)該怎么下山。 冰帝羽想了想,蹲下身去,輕輕的把夏橙溪抱在了懷里,夏橙溪的身體很瘦,抱在懷里像是沒有感覺一樣。夏橙溪羞澀的將臉埋在了冰帝羽的胸膛里,不用看,也知道這時候夏橙溪的臉肯定是紅的像個蘋果一樣的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兩個人終于走下了山,其實冰帝羽多想這條路能夠更長一點,就這樣抱著夏橙溪不放,可是哪里又會有沒有盡頭的路呢。 兩個人剛剛出現(xiàn)在剛剛來的地方,就有眼尖的嚇人看到了他們。 “啊,公主,您怎么了,除了什么事?”一個下人迅速的跑了過來。 冰帝羽輕輕的把夏橙溪放在了地上,夏橙溪也默契的同時松開了放在他脖子上的手,兩個人默契的相視一笑,什么也沒有說,但是此刻這個世界上就好像只剩下了他們兩個,夏橙溪微微一笑,輕輕的撇開了頭,應(yīng)付著身邊著急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