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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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大師被這一幕打了個措手不及,他神情慌亂了一瞬,很快又平靜下來。他嘴里念著晦澀難懂的咒語,臉上的經(jīng)文散發(fā)著微亮的黑色光芒。 厲鬼的動作頓了頓,它像是被某種東西鉗制了一樣,發(fā)出尖銳的叫聲。 晏姬被嚎的耳朵疼,打了個響指,場面頓時安靜下來。不管是厲鬼還是岳大師,都沒辦法再發(fā)出一點聲音。 岳大師眼里透著驚恐的神情,看向晏姬,后者身后的尾巴晃了晃,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被嚇到了嗎?!标碳г谒眷厦媲巴A讼聛恚3忠欢ǖ木嚯x。 司煜搖了搖頭,看著晏姬有些遲疑的說道:“小白…?” 晏姬:“……” “我不叫小白!”晏姬瞪了他一眼,“我叫晏姬,是一只狐……貓妖?!彼囝^打了個轉(zhuǎn),險些脫口而出自己是只狐貍了。 少女氣鼓鼓的,那雙金色的大眼睛里倒映著司煜的身影,清晰可見,他心情瞬間放松了下來。 她沒化成人形,還是小奶貓的時候生氣就是這樣的,瞪著一雙貓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司煜想著,眼里浮現(xiàn)出點點清淺的笑容。 他點點頭道:“嗯,我知道了,小白?!?/br> 晏姬:“……” 白你奶奶個腿兒! 正說著,司煜眉頭突然皺起來,他抬眸看去,那沒了控制的厲鬼正把岳大師的魂魄往嘴里塞著,一雙赤紅的眼睛垂涎的看著司煜,不懷好意。 晏姬也發(fā)現(xiàn)了,她冷笑一聲:“什么阿貓阿狗都敢覬覦我的東西了?給你們機(jī)會不好好把握,是想嘗嘗魂飛魄散的滋味兒嗎?!?/br> 她的東西。 司煜面無表情,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淪為了東西。 那厲鬼剛吞噬了岳大師的鬼魂,正處于興奮癲狂的狀態(tài),司煜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味道讓它們垂涎的不行。只要吞了他,就能夠變得更強! 變強的想法占據(jù)了上風(fēng),厲鬼怪叫一聲猛地?fù)淞松蟻?。晏姬這下是真的不高興了,她好心好意幫這些鬼東西擺脫控制,讓它們消了心愿能夠有轉(zhuǎn)世投胎的機(jī)會。 沒想到它們居然不領(lǐng)情。 晏姬喵的叫了一聲,直接沖過去一爪子拍散了厲鬼身上一大半的怨氣。她金色的瞳孔深邃無比,幾爪子就把厲鬼身上的怨氣拍的干干凈凈。 司煜眼睜睜的瞧著晏姬把厲鬼給拍散,眉心跳了跳。想到之前自己逗小奶貓,后者一爪子拍過來的場景內(nèi)心有些微妙。 要是放現(xiàn)在,這一爪子下來他或許就當(dāng)場去世了…… 隨著厲鬼的消散,周圍的溫度迅速回暖。 在一旁圍觀瑟瑟發(fā)抖的司柏一家人屁都不敢放一個,就這么待在角落里驚恐的看著晏姬輕松的恁死了岳大師還有那只厲鬼。 司淮雖然早就知道這貓妖的厲害,但親眼看見時心情還是有些一言難盡。他現(xiàn)在有點糾結(jié),自己要是對司煜出手,會不會被她一爪子給拍死? “給你。”晏姬慢悠悠的回道司煜身邊,攤開手,一顆乳白色的珠子靜靜的放在手心。 司煜拿起珠子看了眼:“這是什么?” “喵~厲鬼凝聚的魂珠,有定魂的作用,你帶在身上有好處的?!标碳дf著,突然靠近司煜,伸手放進(jìn)他口袋里摸了摸。 司煜僵硬在了原地,低頭看著那只白色的貓耳,似乎注意到他的視線,貓耳忍不住抖了抖。司煜差點控制不住伸手去摸了,然后晏姬退了兩步,手上拿著一個黑色的盒子。 司煜抿了抿唇瓣,耳根微微發(fā)紅,他強裝鎮(zhèn)定的看著晏姬手里的盒子問道:“這是?” “不知道,從司宅草坪里挖出來的,我打開看看?!?/br> 晏姬說著,正要暴力拆盒,一直在角落里圍觀的司柏陡然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阻攔道:“不行!不能打開!”他話音剛落,就感受到那只貓妖偏過頭的視線。 司柏打了個寒顫,又開始后悔,為什么沒有管住自己的這張嘴!這貓妖一看就比岳大師厲害,最重要的,是她好像跟司煜是一伙的。 如果…如果那件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 “這,這盒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還,還是不要打開了吧?!彼景夭亮瞬令~頭上的冷汗,腿肚子都開始打顫。 晏姬看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巧了,我就喜歡看這種壞東西?!彼f著,直接強行拆開了盒子,一股腐朽的氣息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br> 盒子的上面一層放著一塊黑色的粘稠物體,晏姬蹲下身子,把盒子里的東西倒了出來。 除了那黑色的粘稠物體外,剩下的還有兩包灰白色的粉,像是人的骨灰。晏姬微微皺著眉頭,抬眸看了眼司煜,朝他揮揮手:“你過來?!?/br> 司煜走過去,一起蹲了下來,目光在地上擺放的東西上掃了一圈然后問道:“怎么了?” “把手伸出來?!?/br> 司煜挑了挑眉,伸出左手。晏姬握著司煜的手,鋒利的指甲在他手心劃了一條口子,鮮血瞬間涌出。她打開裝著骨灰的袋子,把司煜的鮮血裝了進(jìn)去。 晏姬盯著司煜的傷口看了兩眼,還是沒忍住拉到自己面前,用舌尖舔干凈他傷口處的血液。 溫軟的觸感在手心傳來,司煜抿著唇,酥麻的感覺順著傷口一直彌漫到心里,他目光深邃,看著晏姬左右晃動的厲害的尾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過了一會兒晏姬才抬起頭,她瞇了瞇眼睛,高高興興的放開了司煜的手。后者手心的傷口愈合了,連疤痕都沒留下。 晏姬能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暴漲的修為,她耳朵抖了抖,低頭看著吸收了司煜血液的骨灰。 “司煜,這是你爸媽的骨灰。”晏姬說道。 司煜一下子沒緩過神:“我…爸媽?”他神情茫然的看著晏姬,他父母是在旅游時,飛機(jī)出事遇難的,連尸體都找不到了,怎么可能會留下骨灰呢? 你是不是在開玩笑…… 司煜這句話沒有說出口,他知道晏姬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低頭愣愣的看著晏姬手里的骨灰。 突然,司煜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站起身,面無表情的朝司柏走了過去。 司柏早在晏姬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就驚呆了,心里殘存的那份僥幸消失的無影無蹤,看著司煜走過來,嘴唇都打著哆嗦。 “司柏,這是怎么回事?”司煜語氣平淡。 司柏打著哈哈道:“什么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還有,我可是你大伯,你爸的親大哥,怎么可以叫我名字呢,沒大沒小的?!?/br> 司煜聞言低聲笑了起來,他笑起來的時候很好看,一雙眸子彎彎的,看起來十分溫柔。 “大伯?想要我命的大伯嗎?!彼眷下曇纛^一次這么溫柔,但在司柏聽著卻無異于是冬夜的寒風(fēng),冷的他骨子縫隙里都是寒意。 “你,你胡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會要你的,你的命呢……” 司煜一把揪住司柏的領(lǐng)帶,輕而易舉的將他提了起來,看著后者臉色發(fā)紅一臉驚恐的掙扎著,瞇了瞇眼:“你最好不要浪費時間?!?/br> “司煜!你放開我爸!”司淮猛地沖了上來,然后怦的一聲撞上了一個透明的屏障,整個人被彈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喲,這都能摔跤,你是小孩子連路都走不穩(wěn)嗎?!标碳г谝慌孕Σ[瞇的說著,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 “兒子,兒子你沒事兒嗎?!彼净吹哪赣H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把摔的臉色蒼白的司淮給扶了起來。 司淮握緊了拳頭,咬著牙忍著疼痛硬是哼都沒哼一聲,惡狠狠的看著晏姬。 “略略略。”晏姬朝司淮做了個鬼臉,高高興興的朝司煜走去,歡快的腳步突然頓了頓。 ……剛剛做出傻'逼表情的一定不是她。 “喵~司煜~要我?guī)湍銌枂帷!标碳刹阶叩剿眷仙磉?,偏過頭看著他的臉。 司煜對上晏姬的視線,心里翻涌著的情緒瞬間就平復(fù)下來,他放開司柏,伸手摸了摸晏姬的腦袋,不經(jīng)意間碰到了貓耳。 柔軟的感覺讓他抿了抿唇瓣:“不用了?!?/br> 他說完,直接伸手掰斷了司柏左手的小拇指。 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云霄。 司煜平靜的告訴他:“你可以不說,我每隔一分鐘廢你一根手指,你要是還不說,我就再廢掉你兒子的手指?!?/br> 司柏頭皮一陣發(fā)麻。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騎虎難下了,因為他知道,不說出口或許會遭到折磨,但說出來了,等著他的肯定會是生不如死。 司柏咬了咬牙,沒有吭聲。 “你倒是嘴硬?!彼眷峡粗従徯χ捌鋵嵞悻F(xiàn)在不說也沒關(guān)系,我想查就能夠查到?!?/br> 司柏臉色一變,司煜說的沒錯,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只要是想知道的事情就一定能夠查到。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br> 司煜:“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在我手里,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br> “……”司柏差點沒咬碎一口牙,忍著手上的劇痛,開口說道:“你爸媽當(dāng)年,根本沒上那架飛機(jī)……” 作者有話要說: 晏姬最后的倔強:我是九尾狐! 司煜點點頭,掏出了逗貓棒。 晏姬:喵~ 被貓妖天性支配的晏姬默默的流下了淚水并且暴揍了一頓作者(并不) 第104章 被炮灰的貓妖(六) “你爸媽當(dāng)初根本沒上那架飛機(jī)……”司柏抹了把臉, 神情有些恍惚,揭開了掩埋在心底深處的那份記憶:“他們本來是打算去英國旅游, 后來被老爺子叫了回來?!?/br> 司柏到現(xiàn)在還能想到自己小弟和弟媳那風(fēng)塵仆仆的模樣,他們是直接從機(jī)場趕回來的,就因為老爺子說自個兒身體不好。 其實老爺子的當(dāng)時的身體硬朗著呢,把他們叫回來主要是為了他們手下的公司股份和財產(chǎn)。 司家本宅已經(jīng)漸漸沒落了, 倒是小弟他們公司蒸蒸日上, 打出了名聲。老爺子為了穩(wěn)住司家, 就想著讓他夫妻倆把公司轉(zhuǎn)讓出來。 “你們是一家人, 一家人就不分彼此,你把公司轉(zhuǎn)讓出來, 換上司家本宅的名頭?!崩蠣斪右荒樀膰?yán)肅。 小弟他們哪能同意,直接跟老爺子吵了起來。 老爺子氣急攻心, 直接抄起一旁的拐杖敲在了小弟頭上,當(dāng)時就見了血。那拐杖還是小弟特意給老爺子帶回來的, 上面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龍紋,老爺子收到的時候特別高興。 司柏說道這兒, 司煜的目光已經(jīng)越來越危險,讓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頭惡狼盯上了一般, 寒毛直豎。 “繼續(xù)?!彼眷险f著。 司柏遲疑了片刻, 看著司煜冷漠的神情只能老老實實的繼續(xù)說下去:“小弟被老爺子打破了頭,我在旁邊被嚇了一跳,打算叫醫(yī)生過來……結(jié)果老爺子把我攔住了,他說…他說只要小弟死了, 就能想辦法把公司轉(zhuǎn)到我手上……” 這么大的誘惑擺在面前,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 司柏猶豫看一會兒,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小弟,又想到他手下的公司和財產(chǎn),又把手機(jī)收了回去,站在一旁不吭聲了。 弟媳見這情景大聲罵老爺子,拿出手機(jī)打算叫救護(hù)車來,然后老爺子又舉起了拐杖,敲在弟媳后腦勺。 弟媳是當(dāng)場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