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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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助理就把衣服送來了司宅,司煜換上一套深藍(lán)色的西裝, 襯得模樣愈發(fā)俊逸,他將小奶貓揣進(jìn)了口袋里。 養(yǎng)了快半個月, 小奶貓跟剛來的時候幾乎一模一樣沒什么變化, 依舊是巴掌大小,一點rou都沒長,這點讓司煜覺得有些不滿意。 還是抽空帶去寵物醫(yī)院檢查一下是不是哪里有問題吧,司煜想著。 晏姬倒是挺喜歡這種待在狹窄空間的感覺, 許是貓的天性吧,反正在司宅的時候各個角落空隙她都鉆過,某天她鉆進(jìn)客廳架子上放著的花瓶里,在里邊兒睡了一覺。 睡醒起來發(fā)現(xiàn)司宅陷入一片慌亂當(dāng)中,所有人都在到處找她。當(dāng)司煜看到她從花瓶里探出個腦袋時難看的臉色都僵硬了,然后捏著她脖子后面的軟rou帶回房間好好的教育了一頓。 雖然她當(dāng)時玩逗貓棒玩的不亦樂乎。 晏姬覺得這簡直就是她的恥辱,等什么時候化成人形肯定要把場子找回來! 司煜伸手撓了撓晏姬的下巴,晏姬舒服的瞇了瞇眸子,嘴里發(fā)出呼呼的聲音。 宴會的地點是在靠近郊外的一處別墅區(qū),據(jù)說是剛從外地來的新貴來到這地兒想跟大伙兒搞好關(guān)系,所以舉辦了宴會邀請了許多本地富豪。 恰巧這新貴跟司煜有點關(guān)系,司煜便給了他一個面子,參加宴會。 助理跟在司煜身后進(jìn)了別墅,他手里拿著個公文包,里面裝著好幾包小魚干,以便老板口袋里的小祖宗餓的時候吃。助理感慨著,這養(yǎng)貓簡直跟養(yǎng)女朋友似的。 餓不得罵不得不能生氣不能冷漠。 就沖這個,助理覺得自家老板以后找對象肯定能把她哄的服服帖帖的。 別墅的花園里掛著明亮的燈,穿著得體打扮精致的男男女女湊在一起談笑風(fēng)生,目光時不時朝坐在角落里的司煜看過去。 “司總?!毖鐣魅硕酥槐t酒迎了上來,他是個三十多歲的英俊男人,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出聲說道:“感謝司總能給我這個面子,參加我的宴會?!彼f著,舉了舉手上的紅酒杯子。 “不客氣?!彼眷想S手拿了一杯放在桌上的酒杯,同男人碰了碰杯子正要飲下時,一直窩在口袋里的晏姬突然竄出來一爪子拍掉了司煜手上的紅酒杯。 杯子落在地上傳來清脆的響聲,玻璃碎片掉了一地,紫紅色的紅酒沾了些在褲腿上。 “喵~”晏姬叫了一聲,幽幽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白色的毛上同樣沾著些許濺出來的紅酒。 段哲忍不住皺了皺,暗道一聲可惜。 他面上不顯,只是有些驚訝的看著司煜肩膀上的白色奶貓:“司總,這是你養(yǎng)的貓?” “嗯。”司煜伸手捏了捏晏姬的耳朵,后者一爪子拍開了他的手,沖著段哲齜牙咧嘴了一會兒,又回了司煜的口袋里窩著。 司煜神情平靜,一點也沒有因為自己的寵物打壞酒杯而覺得不好意思或者愧疚,他只是平淡的說道:“平日寵的太過了,性子有些嬌?!?/br> “沒事,只是沒想到司總也會養(yǎng)寵物。”段哲自然不能因為這個生氣,他笑了笑,又跟司煜閑聊了一會兒才緩緩離開。 后面陸陸續(xù)續(xù)也有人過來敬酒,司煜重新拿了一杯,這次晏姬倒沒有再攔著,朝身邊的助理叫了一聲,后者輕車熟路的從包里拿出小魚干遞給了晏姬。 司煜:“……你又在我衣服里吃小魚干。” 晏姬:“喵嗚~” 別墅二樓的臥室里,一名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面前的視頻監(jiān)控??吹剿眷鲜稚系木票淮蛩?,他嘆了口氣:“可惜了?!?/br> 司淮沒想到,參加一個宴會他都能把這只貓妖帶在身邊,也真是盡心盡力的養(yǎng)著了。他冷笑一聲,眼底一片冷色。 段哲打開房門走了進(jìn)來,在司淮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翹著二郎腿懶懶的說道:“失敗了,就差一點……真是可惜?!?/br> “意料之中的事情。”司淮語氣平靜,只要有那只貓妖在身邊,計劃就一定成功不了。 段哲看著司淮:“那我們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做?” “等?!彼净床[了瞇眸子,“等著吧。”等那個奇怪的組織過來把貓妖帶走,他們就能趁著這個空隙,在貓妖回來之前把司煜給干掉。 然后全盤接收司煜的的產(chǎn)業(yè)。 想到這,司淮溫柔的笑開。 他重生一回,一定要把司煜從那個位置拉下來,他不想繼續(xù)過著看人臉色的日子了。 “喝一杯?”段哲臉上同樣帶著笑容,舉起手里的酒杯晃了晃。 司淮回過神:“好啊?!?/br> 兩人心照不宣的喝完了杯子里的酒,眼底暗潮涌動,各懷鬼胎。 …… 宴會結(jié)束,助理開車送司煜回家,司煜坐在后座位伸手摸著趴在懷里的小奶貓,給她順了順毛,突然摸到一縷濕漉漉凝成了一撮的貓毛,司煜動作微微一頓。 “j,有剪刀嗎?!彼眷铣雎晢柕?。 助理想了想,放慢車速,一只手在身上摸了摸,隨后摸出一把專門剪指甲的小剪刀遞給司煜。 “喵!” 晏姬看到司煜拿剪刀靠近自己,頓時有些炸毛。要干嘛?滅貓? 司煜有些無奈,哄著她:“別動,我剪點毛送去檢查?!标碳н@才沒有反抗了。 司煜剪下凝成一撮的毛遞給助理:“你把這個拿去化驗,小白之前沾到了紅酒,可能有點問題。”司煜說著,雙眸微微瞇了瞇。 小白雖然性格嬌了些,但從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種舉動,除非那杯紅酒里面有問題……動物的嗅覺一向要比人類靈敏許多。 助理雖然覺得奇怪,但是老板吩咐的事情他只需要照做就行了,因此也沒問什么。 路邊的景色飛快倒退著,道路兩旁的路燈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仿佛隨時都會熄滅一般。助理越開越覺得不對勁,這是什么地方? 按道理來說開了那么久應(yīng)該早就快到市里了…… 正想著,一道白影從面前閃過,助理臉色一白,下意識的踩下了剎車。 晏姬趴在司煜腿上,差點被這股慣性甩了出去,還好司煜手疾眼快把她撈了回來。 “怎么了?”司煜微微皺了皺眉。 助理穩(wěn)了穩(wěn)心神,開口說道:“剛剛看到一抹白影從前面過去,我以為是個人,所以踩了剎車。” 司煜沒說話,只是眉頭皺的更深了。 自從上次遇到鬼打墻之后,身邊就總出現(xiàn)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比如在浴室洗澡,突然從花灑里噴出一縷縷頭發(fā);在書房工作,屏幕上出現(xiàn)一張恐怖的臉;在睡覺,夢里夢到一群鬼東西追在他后面跑…… 司煜從前是個無神論者。 “喵~”晏姬咬了咬司煜的指尖,輕微的疼痛讓司煜很快回過神,看著咬自己咬的不亦樂乎的小奶貓有些無奈。 司煜對助理說道:“繼續(xù)走吧,不管看到什么都不用去管?!?/br> 助理應(yīng)了一聲。 司煜的指尖上帶著一層薄繭,咬著磨牙倒是挺舒服的,晏姬經(jīng)常有事沒事兒咬咬他的指尖,卻也不會太用力。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晏姬剛換了一邊牙齒去咬司煜的指腹時,尖銳的牙齒居然咬破了他的手指,一滴鮮血直接滴進(jìn)晏姬嘴里。 澎湃的靈氣瞬間彌漫在體內(nèi)。 晏姬:“……” 她想,她或許明白為什么總有一些東西鍥而不舍的一定要司煜的命了。他的鮮血對妖精鬼怪來說可是上好的補品靈藥,不被抓回去活剝才有鬼。 晏姬一邊想著,一邊用舌頭舔了舔司煜的傷口。 不能浪費……不是,不能讓血腥味傳出去,不然那些鬼東西肯定會發(fā)狂。晏姬想著,偷偷瞄了一眼司煜,沒想到后者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晏姬:“喵!” 她下意識的吐出了司煜的手指。 周圍的景色愈發(fā)荒涼,助理感覺空氣中的溫度似乎都下降了不少,涼颼颼的,還有些嚇人。 “老板,我是不是走錯路了?!敝碛行┘m結(jié),眼看著路越來越偏,感覺像是走進(jìn)了什么不該去的地方似的。 他話音剛落,就眼尖的看到不遠(yuǎn)處的一片墳地。 助理:“……” 打死自己這個烏鴉嘴,呸呸呸。 “老,老板……” 司煜自然也看到了,他沉默了片刻,出聲道:“倒車?!?/br> 助理忙不迭的倒車離開。 然后不管他們怎么倒車最后都會回到這個墳場周圍,助理覺著要不是身后還坐著自個兒老板,他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被嚇得尿褲子了。 “老板,要,要不咱們下去看看?” “下哪兒去?坐好?!彼眷戏€(wěn)穩(wěn)的坐在位置上,神情平靜。助理將車停在路邊,時不時的回頭看看自個兒老板,原本有些慌亂恐懼的心情突然平復(fù)下來了。 仔細(xì)想想跟老板死在一塊兒也是挺值得的,說不定下輩子還能給老板打下手呢? 墳場周圍突然彌漫起了白色的霧氣,白霧里邊兒似乎出現(xiàn)了一個又一個的人影,它們腳步緩慢,動作看上去有些僵硬。 趴在司煜腿上的晏姬站起了身子,一雙幽幽的金色眸子直勾勾的看著外面。 車內(nèi)一片寂靜,呼吸聲清晰可聞,助理感覺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的狂跳著。他眼睜睜的看著一群膚色青白的‘人’從迷霧里走出來,他們臉上都帶著詭異的笑容。 就在這時,一陣大力突然襲上助理的脖子,他白眼一翻直接被打暈了過去。司煜收回手,臉色平靜。 對上晏姬的眸子,司煜解釋道:“打暈他總比嚇暈他更好?!?/br> 晏姬:“……” 有點道理。她爪子動了動,瞇著眼瞧著司煜,思考著要不要順手把他打暈,然后下去解決這群鬼東西。 那群東西已經(jīng)走到了車?yán)锱赃叄鼈冇昧η么蛑嚧昂蛙囬T,清冷的月光照在它們身上,可以清楚的看見這些東西恐怖惡心的面孔。 “咚咚咚――” “開門呀,我們知道你在里面……快開門呀~” 見司煜不吭聲,外面那些東西的動作就粗暴了起來,敲打車身的力氣也愈發(fā)大了,感覺在撐幾分鐘車子就會被毀壞。 正想著,司煜脖子后一疼,意識模糊起來。 閉上眼的一瞬間,他似乎看到了一名戴著貓耳朵的嬌小身影打開門走了出去。 別……出去。 晏姬打暈了司煜,伸手摸了摸頭上兩只雪白的貓耳,一股被電擊的感覺在體內(nèi)竄過,她身子一軟險些摔在司煜身上。 ……貓妖的耳朵原來真的不能摸。晏姬面無表情的想著。 她打開車門,原本圍著身子瘋狂敲打車門的東西忍不住往后退了一圈。晏姬身后白色的長尾巴晃了晃,懶散的靠在車身上:“里面兒這人是我罩著的,想動他可以,來跟我打一架。” 她臉上那雙金色的眸子在黑夜里散發(fā)著幽幽的光芒,肌膚白的不行。晏姬舔了舔自己的指尖,耳朵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