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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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昱衡看著她生氣的時候,動人的模樣,生動的眉眼,又忍不住低頭吻她:“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女朋友,等到了法定結(jié)婚年齡,我就帶你去領(lǐng)證,那就是合法的。你身邊的男性,我都有資格進行合法驅(qū)散。” 阮恬想推開他,她答應(yīng)了么,他就這么霸道決定了。 可是他不要她推開,反而將她抱得緊緊的。阮恬最后無力了,聽著他胸膛里跳動的心跳,最后還是靠著他。 “那在此之前,我還有個事告訴你。”阮恬說,“學(xué)校給了我二十多萬的獎金,我正好可以還你的錢。你記得,把你的銀行卡號發(fā)我。” “我不要!”陳昱衡道,像個孩子一樣的語氣。 “可我一定要還。”阮恬說,“你不要,那剛才你說的就不算數(shù)了。” 阮恬覺得,平等的愛情應(yīng)該建立在平等的關(guān)系上,欠他的錢她是肯定要還的。 陳昱衡反問:“那我剛才說的話,真的算數(shù)了?” 阮恬無言良久,他真的很固執(zhí)于一個答案?。骸俺悄阕屛疫€錢?!?/br> “好吧?!彼苊銖姷恼Z氣,“那能不能只還十萬,另外十萬,你用別的抵給我,親吻擁抱都行的。” 阮恬打他:“抵什么抵!”沒見過這樣的,被人還錢還一副嫌棄不肯要的姿態(tài)!還敢調(diào)戲她! 陳昱衡知道自己媳婦這是表面冷淡,內(nèi)心非常潑辣。他笑著截住她的拳:“你別打了啊,不是我怕痛,是怕你手痛!” 他雖然不是肌rou漢。但是每一寸肌rou都是堅硬的,練過的。痛的自然是她的手。 阮恬也知道,但她還是氣不過,她靠著他的胸膛,從車前窗看著星空,覺得生活的一切都在最美好的狀態(tài)。母親沒事了,學(xué)業(yè)有成,還有個人抱著她,在她最艱難的時候保護她。 城市里,很難再看到這樣的星空了。 “我喜歡星星?!比钐裢蝗徽f,“我想看銀河,想看宇宙蒼穹。我想成為一名天文學(xué)家。” “嗯哼。”陳昱衡說,“你喜歡就好,成為什么不重要——不過天文學(xué)家是不是挺窮的?。俊?/br> “嗯,所以我也糾結(jié)。”阮恬說,“其實我也愛錢,或者干脆只做個天文愛好者好了?!?/br> 陳昱衡覺得她好可愛,忍不住低頭,親吻她的發(fā)心:“那你要不要去旅游,我?guī)闳ツ习肭蚩淬y河?” 阮恬搖了搖頭,她想了很久才說:“現(xiàn)在又不急?!?/br> 反正未來的日子還很長,她有很多的時間去實現(xiàn)自己的理想。 兩人靜靜坐著的時候,阮恬的手機又響了。 阮恬接起來,是母親見她長久地沒回去,問問她遇到什么事了。 阮恬坐直了身體,低聲說:“mama,我跟一個同學(xué)在一起……他來找我有點事。嗯,沒什么重要的,我馬上就上來了。” 兩人離得很近,陳昱衡都能聽到電話里的阮母講話:“……你同學(xué)來就叫上來呀,是不是小茉莉???” 高考過后,莫麗經(jīng)常來她家玩,阮母很喜歡莫麗。 陳昱衡放輕呼吸,不敢發(fā)出聲音。聽到她說:“不是,是別人?!钡潜荒赣H再三追問,她不得已地只能說,“是我們班的男同學(xué)陳昱衡,他來問我志愿報考的事?!?/br> 陳昱衡笑了,被阮恬瞪了一眼,拳頭抵住嘴怕笑出聲。 “是他?。 比钅负芨吲d的樣子,并不疑別的,“快叫他上來坐坐吧,哎呀,人家上次幫我們這么大的忙,早該請他過來了。你這孩子,人家來你怎么不請人家上來!” 阮母從阮父那里知道,陳昱衡在她生病住院的時候,曾經(jīng)幫助過她籌集治療費用。 “不用了mama,他馬上就要,他……”可是阮恬還沒說完,那邊就掛了。 阮恬無語地看著他:“你先走吧,我跟我媽說你執(zhí)意不上去就行。” “那可不行?!标愱藕獯蜷_了副駕駛上的鏡子,把自己的襯衣整理好,“我得去見見丈母娘,她老人家親自發(fā)話了?!?/br> “丈什么丈,”阮恬把他的鏡子關(guān)上,“你趕緊回去,別胡鬧了!” 雖然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高考,并且考取了非常不錯的成績,但阮恬并不覺得,她現(xiàn)在帶著個自稱是男朋友的人回去,阮母會高興。 但陳昱衡哪里會聽,他拉著阮恬下車,問她:“你這附近,哪里有禮品店的?” 阮恬無語地看著他。 “總得帶點東西上去,空著手不好看?!标愱藕庹f,“你父親喝不喝酒的,飛天茅臺行么?” “你別鬧了行嗎?”阮恬只是說。她拉著他,苦苦哀求,“真別去,你快回去吧,你不是偷跑出來的么?你家那邊說不定已經(jīng)在找你了,趕緊回去吧?!?/br> 陳昱衡凝視她一會兒,低聲說:“要我不上去,你得做點別的?!?/br> 阮恬看著他,他這是無理取鬧。 他卻不肯放棄,淡淡說:“你明白的,我就不多說了?!?/br> 阮恬低低地嘆氣,她真是欠了他的。她只能直起身,然后捧住了他的臉??粗螤詈每吹谋〈?,過了很久,在他的嘴唇上,輕輕地碰了一下,兩下。 “這樣,好了么?”她的臉上也染上一絲薄紅,眼眸倒映著他的樣子,比平時更多一分顏色。 陳昱衡忍不住,低頭再度吻住她。他的吻與她不同,那就真的是強勢的,掠奪的,她無力反抗的,直到他放開她的嘴唇。 他抱著她許久不動,她輕輕掙扎,他就說:“還是不想放你上去……” 阮恬一嘆,想了想說:“那……再五分鐘?!?/br> 陳昱衡嗯了一聲,抱著她,靠在她肩上閉上眼。不一會兒傳來他平緩的呼吸聲,原來是累極睡著了。 阮恬只能苦笑,拿出手機,給母親發(fā)了條一會兒再回去的短信,任他抱著自己睡覺。 畢竟他睡得這樣好,阮恬也不忍吵醒他。 當(dāng)然她并不知道,這是十多天來,陳昱衡睡得第一天好覺。 他夢到陽光正好,夢到鮮花盛放,夢到一座雪白的莊園,而她就在這座莊園里,養(yǎng)了許多的鮮花,帶著一個年幼的孩子在花叢里玩耍。他仔細(xì)地看,仔細(xì)地看。那個孩子竟然是他,小時候的模樣。 他安心地微笑。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