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jié)
從頭到尾,安安沒開口,也沒問,這群人聚集在自己床邊干嗎? 可是她能沉得住氣,有些人卻沉不住氣,例如李笑笑。 明明在如此窘迫的環(huán)境,在大家都不待見顧安安的情況下,她竟然還能從容不迫的擦著頭發(fā),全程把她們給忽視了個徹底,李笑笑又惱又怒,她瞪大眼睛,“顧安安,你眼瞎啊!沒看到我們這么多人在等你!”,聽到眼瞎兩個字,安安的面色一寒,直接把擦濕頭發(fā)的毛巾給丟了出去,不偏不倚,恰好砸在了李笑笑的臉上,“說人話!” 其實這毛巾是干凈的,不過被擦了沾著雨水和泥水的頭發(fā),所以顯的有些臟,而這會臟毛巾被顧安安當(dāng)著大家的面,砸在了李笑笑的臉上,她只覺得自己的面子和里子丟干凈了,她臉色鐵青,“顧安安,你個小偷,有什么資格這么囂張!” 安安面色平靜,語氣平平,“李笑笑,你要對自己的話負(fù)責(zé),若是污蔑,我有理由去公安那里告你誹謗!” 李笑笑像是聽了什么好聽的笑話一樣,“你偷東西,人贓聚在!” “哦?”,一個哦字,意味深長,安安斜睨了一眼李笑笑,她這般平靜淡然的態(tài)度,倒是讓別的宿舍的女生,心里不禁有些打鼓,難道顧安安真不是小偷,可是她床上的東西又怎么解釋?? 白婉婉見顧安安不過三兩句話,就把目前原本一邊倒的局面給破解了,她心里暗恨,面上卻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jiejie,若是爸爸沒錢給你,你跟我說,我去問媽要,咱們老顧家的孩子,不興在外面偷東西。”,她偷偷瞥向安安,見自己的木頭大姐,神色還是淡淡,沒有任何變化,她跺了跺腳,“而且,你偷的東西還是咱們宿舍舍友的,往后兒大伙兒低頭不見抬頭見,還怎么處著??” “說完了?”,安安問。 白婉婉咬著唇,楚楚可憐的點了點頭。她這一番做派,在外人眼里,明顯就是顧安安欺負(fù)新來的學(xué)生白婉婉,一時之間,在宿舍看熱鬧的學(xué)生心里的天平有偏了?;蛘哒f,安安之前好不容易贏得的口風(fēng),又被白婉婉給扳了回去。 “首先,我申明一點,你姓白,我姓顧,我們兩個人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其次,你們說我偷東西?我偷了什么?誰親眼看見我偷東西了,站出來,跟我對峙!”,安安全程,目不斜視,甚至在說和白婉婉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時候,那也是對著眾人說的,沒有給白婉婉一個眼神,她這副態(tài)度,對于白婉婉來說,就好比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難受死了。 李笑笑飛快的說道,“還需要對峙嗎??東西就在床上!” 安安不由得慶幸,還好回來的路上她直接抱著搪瓷缸,把一缸子的生姜紅糖水給喝了下去,不然這會就這副身體,還真對付不了這幺蛾子。 周華美見安安的臉色又白了幾分,直接要出頭,卻被安安拽住了,“我的清白,我自己來證明!”,安安堅持的厲害,周華美也就沒在勉強,只是她緊緊握起來的拳頭,可以看得出,她這會并不平靜,媽的!女生宿舍就是煩! 說這話的周華美卻忘記了,自己也是個女生。 安安踮起腳尖,看了下自己的床鋪,除了被單被罩枕頭,她實在是找不出來別的東西了,她回頭,“誰的東西丟了??” “玉清mama留給她的大上海手表!”,李笑笑一把把躲在人群里面的容玉清給拽了出來,“還有我的雪花膏也沒了!” 安安面色不變,“還有嗎??” “還有吳小冉的防曬霜!”,被點名的吳小冉,她立馬抬起頭,反駁,“我的防曬霜沒丟!”,當(dāng)初顧安安才來宿舍的時候,她看顧安安買了一只防曬霜,回去變央求著她mama也從港城給她帶了一只回來,原本打算軍訓(xùn)用的,卻不成想,管的嚴(yán),壓根都沒敢拿出來。 李笑笑跟失聲了一樣,不可置信,“小冉!” 吳小冉固執(zhí),“我的沒丟!”,說完,就跑到了自己的床鋪,不在摻和這邊的事情。安安有些驚訝,她倒是沒想到,在最關(guān)鍵時刻,吳小冉卻放棄了打擊她的好機會,不過想到上次,安安若有所思,她揚聲,“還有嗎??還有誰丟東西??”,她目光掃過的地方,大伙兒都紛紛低下頭。 “難道這兩樣還不夠嗎?”,容玉清突然出聲。 第288章 安安原本帶著幾分玩味的目光,在聽到容玉清這話的時候,徒然變得犀利起來,她問,“不知容同學(xué)可否把你的上海牌手表拿出來給我看看!”,接著話鋒一轉(zhuǎn),“還有李笑笑同學(xué)的雪花膏,一塊拿出來給我開開眼!” 不知道是不是李笑笑錯覺,從顧安安口中說出來的“開開眼”三個字,帶著莫名的諷刺意味。 她面色微僵,卻不過一瞬間就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把擱在桌上的雪花膏拿了起來,落落大方的遞給了顧安安,“你在怎么看,也掩蓋不了,這東西是從你床鋪搜出來的事實?!保舶步舆^雪花膏看了看,摩挲著雪花膏盒子上的三個字,她心里有了數(shù)以后,漫不經(jīng)心道,“是誰從我床鋪搜出來東西的?可有哪些人看見了?” 她這話一說,不大的宿舍原本擠滿的人,瞬間安靜了下來,眾人都把目光放到了白婉婉身上,白婉婉神色陡然一緊,手心里面也生出了幾分汗意,濕漉漉的,她強抹出一抹笑,“jiejie,是玉清先發(fā)現(xiàn)自己東西丟了,后來我們在宿舍的幾個人就一塊檢查了自給兒的東西,笑笑發(fā)現(xiàn)她的雪花膏也丟了!” 接著似乎怕安安不相信,白婉婉連忙指著在旁邊看熱鬧的同學(xué),“不信,你可以問問大家,當(dāng)時大伙兒都看著在,沒人可以動手腳?!?/br> 不等安安詢問,宿舍的其他學(xué)生立馬點頭,“對,我們都親眼看見,這東西是從你床鋪上搜下來的!” “大上海手表可是貴重的東西,當(dāng)時玉清急的不行,可不止搜了你一個人的床鋪,我們大家伙兒每一個人的床鋪都搜了,只是在你床鋪上搜出來了東西?!?,說這話的女生不是別人,正是李笑笑,見安安把目光看向她,她也不懼,還挺起了胸脯,“顧安安,人證物證具在,你還有什么話說!”,總算是贏了顧安安一局的李笑笑里面別提有多得意了。 “也就是說搜東西的時候,是白婉婉去搜的??” 白婉婉咬著唇,不由得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太毛躁了,怎么這么沉不住氣,早知道這搜東西的活計,就讓李笑笑這個蠢貨去做了,但是……面對自家木頭大姐問出來的問題,她硬著頭皮回答,“姐,我是幫理不幫親!” 安安冷笑,“好一個幫理不幫親!”,她敲了敲桌上的雪花膏,摩挲著雪花膏上面的三個字,明明是很輕,很淡的聲音,卻不知道為什么給宿舍站著的一些人莫名的壓力出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雙妹牌雪花膏,是店鋪里面賣的最便宜的那種吧!”,接著,安安直接拿起來了擱在桌子上的大上海牌手表,她在容玉清面前晃了晃,“這款手表是三年前大上海出的普通款,當(dāng)時售價128元,若是能弄到票,甚至能一百元拿到手。” 安安話音一落,見大家都有些好奇,不知道她這會提這個問題是做什么的,安安扣了扣表帶,接著那原本外觀很好的表帶瞬間斷成了兩半,“你們覺得我會偷這種貨色的手表和雪花膏,是你們眼瞎,還是我眼瞎!” 她這夾槍帶棒的譏誚,讓容玉清和李笑笑兩人臉色立馬有些難看,容玉清故作鎮(zhèn)定,“顧安安,就算是這款手表128元,咱們在場的學(xué)生,有幾個人帶的起的,我有理由懷疑你,看重了我這款貴重的手表,所以才進(jìn)行偷竊!” 她這話一說,吳小冉臉色古怪的看了一眼容玉清,卻只是扯了扯被角,并沒有聲張,先前兒在外面淋了雨,回來又被一番折騰,這會渾身都是涼的,被窩里面暖和了不少。 不過猶豫了一瞬間,吳小冉想到來的時候,車上吃過顧安安的東西,她緩緩道,“我有一只從港城帶回來的防曬霜,光東西和加上熟人關(guān)系費用,花了一百五左右。” 眾人都不知道一直沒開口的吳小冉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吳小冉看了一眼顧安安,又接著道,“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顧安安有一只跟我一模一樣的防曬霜,而且她還比我早用上幾個月!”,要知道,對于普通學(xué)生來說,這一只防曬霜的價格已經(jīng)是天價了,更不用說,還是從港城帶回來的,普通人連想都不敢想的。 她這話一說,宿舍的氣氛頓時詭異的厲害。 容玉清的臉紅紅的,人家顧安安平時用的一只防曬霜都比她的手表貴,只是她有些不甘心,“那又如何,那是防曬霜,并不是貴重的手表!” 這下,吳小冉?jīng)]話說了,她默默的退了回去。 安安看了一眼吳小冉,眼中帶著謝意,不管怎么說,今兒吳小冉能夠站出來幫她說話,已經(jīng)算是情分了。 顧安安對著吳小冉說道,“你覺得你那只上海牌的手表是貴重的東西??” 容玉清點了點頭。 安安譏誚,“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128元的貨色,都能稱得上貴重物品了?!?/br> 容玉清,“……”,好氣哦!人比人氣死人。 李笑笑,“……”,突然也想炫富了。 白婉婉,“……”,什么時候,128元的一只手表,變成了便宜貨色,她怎么不知道??? 安安見大家都不說話,她默默的從床鋪下面摸出來了一雙鹿皮棕色小皮靴,這雙鞋子是為了搭配她之前那條褲子這才帶了過來,而且關(guān)鍵時刻,鹿皮的小皮靴防水效果很好。 因為是野外訓(xùn)練,時間較長,天氣又變化莫測,指不定哪天就下雨了,所以不止安安一個人多備的有鞋子。 這會,大家顯然不明白,安安從床底下摸出來一雙鞋子的意思是什么。 接著,在眾人一陣驚訝的目光中,安安把手伸進(jìn)到小皮靴里面摸了摸,不多會,一塊,兩塊,三塊,對!大伙兒沒看錯是三塊手表。 眾人嘴角抽了抽,不知道這手表有沒有味道。 容玉清臉色一白。 安安跟沒看到一樣,她指著一塊白色的銀鏈子手表說道,“這款是雷達(dá)手表,是瑞士腕表旗下的,現(xiàn)在咱們內(nèi)陸還沒有賣的,港城卻有!”,說道這里,安安頓了頓,似笑非笑的盯著容玉清,“容同學(xué),想知道這款雷達(dá)手表的價格嗎?” 容玉清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火辣辣的,即使顧安安不說價格,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內(nèi)陸沒賣的,要從港城那邊拿貨,就沖著一條,可能路費都不止她手里的這塊手表價格高了,想到這里,她恨不得把手心里面的那塊手表給藏起來。 每個人犯了錯誤,都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安安可不管容玉清的臉色,她輕描淡寫,“這款手表剛上市的價格是三百九!” 這一句話,不止容玉清難堪,連一旁的白婉婉眼睛都嫉妒的發(fā)紅,什么時候,她這個木頭大姐,竟然有這種好東西,而且還不止一塊手表,一出手就是三塊,想她進(jìn)入大學(xué),也想買一塊上海牌的手表,央求了母親許久,唐蘭芝都不愿意花費這個錢,實在是普通家庭,還真沒幾個人能承擔(dān)的起孩子的奢侈品。 這也是,容玉清的手表丟失了,會這般興師動眾的原因。 “看來容小姐是沒話說了!”,安安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她又指著另外兩塊手表,“這兩塊稍微便宜一些,一塊一百九,另外一塊兩百三!” 在宿舍的女生,齊齊的抽了抽嘴角。 連周華美都忍不住打量了一眼安安,她怎么不知道,安安竟然有如此會吹牛皮的時候,瞧瞧這話說的,兩百來塊的手表,到她嘴里就成了便宜貨了。 察覺到周華美的目光,安安對著她眨了眨眼,她總算是知道,為什么前世有些富二代喜歡炫富了,這感覺太酸爽了!更何況,她還不是富二代,而是富一代,這里買手表的錢,都是她自己掙回來的,想到這里,安安露出慈母笑,“容同學(xué)還會覺得我偷你的手表嗎??” 容玉清的臉色爆紅,她雙手死死的捏著褲子角,攥出了一道道血痕來,她吶吶,“可能……可能是我弄錯了!” 安安把手表拿起來吹了吹,“那就好,不過容小姐請放心,我對破爛貨沒啥興趣!” 扎心了! 容玉清手里的破爛貨,被她緊緊握著,斷掉的表帶子勾著了褲子縫,許是她太過用力,只聽見刺啦一聲,褲子縫的地方,被斷掉的表帶子給勾破了,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來! 安安嗤笑,“容同學(xué),果真是破爛貨!”,這句話,可有些一語雙關(guān)的味道了,到底是斷表是破爛貨,還是容玉清是破爛貨,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容玉清被這一嘲諷,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大腿外側(cè)的地方一涼,她雙手條件反射的捂住露出來的大腿,屈辱,“顧安安,你別太過分!” 安安把玩這手表的動作驟然一頓,她語氣冰冷,“容玉清,你冤枉我偷東西的時候,就不過分了??”,接著,她揉了揉眉心,“容玉清同學(xué),你別不識好人心,我是想幫你揪出背后真正的小偷來!”,她這話一說,白婉婉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姐,既然玉清都不追究了,沒必要在查下去,到最后傷了同學(xué)之間的友誼,你看,之前不就差點誤傷到了你嗎?”,她拿顧安安舉例,就是最好的證明。 白婉婉這話一說,深得宿舍學(xué)生的心意,她們也不想被懷疑??!更不想被冠上一個小偷的罪名。 安安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婉婉,笑的意味深長,“不行!我受到了冤枉,自然是要洗清的!”,接著,她回頭對著尼格拉雅說道,“拉雅,去把許教官喊過來!”,尼格拉雅自然是聽安安的話的,尤其是這一連串的事情,在她眼里,安安簡直神了! 尼格拉雅二話不說,就沖了出去。 白婉婉想攔都攔不住,她訕訕,“這種小事情,去找許教官,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br> 安安一臉鄭重,“這可不是小事情,關(guān)乎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名聲,這種問題還是查清楚的好,不然咱們中間藏著一個小偷,誰知道還會有什么東西在丟了呢!”,她這話一說,簡直是說到了眾人想心坎里面,吳小冉點了點頭,附和,“我可不想丟東西,更不想和小偷共處一室!” 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這下,白婉婉在反對,就有些另類了,她只能啞巴吃黃連。 安安神色淡淡的把三塊手表,又收了起來,這次沒有放到小皮靴里面,直接用了個手絹包了起來,她看向李笑笑,“不知道李笑笑同學(xué),還覺得是我偷了你的雪花膏嗎??” 被突然點名的李笑笑猛地一怔,就跟當(dāng)眾被人扇了一巴掌一樣,面上卻還要狗腿地恭維著,“顧安安同學(xué),怎么會看的上我手上這種不值錢的玩意兒!” 安安點了點頭,“確實!” 李笑笑被噎的一口氣差點沒緩上來,什么叫確實!她這雪花膏,一盒也要十二塊錢,不便宜的好不好!?。。?! 第289章 宿舍內(nèi)擠著的人群中,不知道是誰沒忍住,傳出一陣低低的笑聲,這笑聲仿佛是一個閥門一樣,打開了水閘,接下來,笑聲也越來越大,整個宿舍哄堂大笑,許教官被尼格拉雅請過來的時候,還未走到門口,就聽到這宿舍一陣笑聲,他疑惑的看向了尼格拉雅。 尼格拉雅怔怔的說道,“莫不是瘋了!”,這話一說,腳下的步子跑的越發(fā)的快了。 許教官也回過神來,快步追了上去,宿舍的笑聲,在許教官來的這一刻,瞬間安靜了下來,許教官的厲害,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領(lǐng)略過,許教官掃過宿舍的眾人,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安安身上,“誰可以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安安當(dāng)著大家的面,細(xì)細(xì)的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到最后,許教官的臉色已經(jīng)黑如鍋底,安安說完以后,就默默的把主場地讓給了許教官,接下來的事情,便是許教官的了,她相信,許教官會給她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果然,安安退后了以后,白婉婉和容玉清、李笑笑三人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尤其又被許教官給單獨點名。 許教官的法子簡單粗暴,直接把白婉婉和李笑笑、容玉清三人給單獨的拎了出去,三兩句久從李笑笑的嘴里面炸出來了事情的經(jīng)過。 倒是白婉婉和容玉清難纏一些,不過許教官也沒打算從她們口中問出什么,他進(jìn)宿舍后,把人分成了三堆,第一堆是之前最后離開宿舍的那個人白婉婉和容玉清,第二堆,是第一個進(jìn)宿舍的人,進(jìn)宿舍的人比較多,白婉婉,容玉清,李笑笑,吳小冉還有楊彩霞,進(jìn)宿舍后,大家伙兒都沒分離,更沒有人專門去了安安的床鋪,也就是說,不可能是進(jìn)來的人放的東西。 第三堆人,就是安安,周華美和尼格拉雅,她們是最早離開宿舍,又是最后進(jìn)宿舍的,所以嫌疑直接被排除了。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就出在白婉婉和容玉清兩個人最后走的時候,嫌疑最大,當(dāng)然也是最有動機的兩個人。 許教官黑著一張臉,“白婉婉同學(xué),容玉清同學(xué),你們還不打算承認(rèn)嗎??” 白婉婉咬著唇,楚楚可憐,“許教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那東西真的不是我放的,顧安安可是我jiejie?。∥以趺磿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