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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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燧黎微皺了皺眉,花容有些緊張,二十六兩好像很多錢的樣子,他不會沒有這么多錢吧? 燧黎倒不是沒有這么多錢,而是他出來時想著買一個丫頭最多不過二十五兩,便沒帶太多銀錢。 他看著花容略微猶豫了下,而后對著張牙婆道:“小生出門時只帶了二十五兩銀,不知牙婆可否稍等一會兒,容我回去取來?” 聞言張牙婆還沒說話,燧黎一開始挑中的那個丫頭卻突然開口道:“公子既然銀兩不夠,那便只買櫻桃一個人可好?櫻桃很能干的!不像那些雖然看著好看,但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人……” 櫻桃說著話的同時,還斜了花容一眼,可見花容就是她嘴里那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人。 花容對天翻了個白眼,腹誹道:嫉妒心要不要這么重,她都沒介意燧黎買她了,她還反倒擠兌起自己來了! 聞言,燧黎卻是對著她搖了搖頭道:“我既答應(yīng)了買她,理應(yīng)做到才是?!?/br> 她家大魔頭果然最愛她!花容贊賞性地看了燧黎一眼,完全把對方不認(rèn)識她這件事拋在了腦后。 張牙婆到是一向?qū)ψx書人高看一眼,何況對方又是個極為俊秀的小生,她只略微思忖了片刻便笑道:“罷了,今日生意好,那一兩銀子我就不收了!給二十五兩銀,你拿了她倆的賣身契走吧!” …… 出了那間房,花容才看清外面是個什么樣,原是一片依山傍水的村莊,風(fēng)景獨(dú)好,可惜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這個地方。 看著走在前方那人清俊挺拔的背影,花容小步追上去,問道:“這里是哪里???” 燧黎還未答,跟在身后的櫻桃就搶道:“硯河村你不知道?來得時候張姑姑可說了的!”一邊說一邊心里啐道:別想背著她跟公子搭訕! 花容回眸瞧她,面含冷意,“我問你了嗎?” 她突然變臉色,到是有幾分?jǐn)z人的威儀,櫻桃一時愣住,反應(yīng)過來后抿了抿唇,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卻沒再開口。 仿佛不知道二人的暗涌,燧黎溫聲道:“此地是硯河村?!?/br> 這話對花容來說,說了等于沒說。她皺了皺眉,盯著燧黎看了半天,不死心地又問道:“你真得不記得我了嗎?我是花容?。 ?/br> 聞言,燧黎步伐微頓,旋身看她,“姑娘這話到是好生奇怪!我確定與姑娘素未謀面,到是有些好奇姑娘為何一見我就能喚出我的名字?” 看來不是裝的了,花容心下失望,面上也帶了點(diǎn)出來,她有氣無力地應(yīng)道:“公子與我一位故人不僅長得相似,就連名字也一模一樣。” 看她失望的樣子,燧黎眼眸微閃,道:“看來那位故人對姑娘而言想必十分重要。” 花容抬眸,眼含情愫地望著他,道:“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那姑娘可知他現(xiàn)在在何處?” 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花容心下嘆氣,卻是道:“他拋棄了我,一個人走了!” “……” 微掩唇咳嗽了下,燧黎沒有在問,而是道:“快到午時了,我們快些回去。” 說著他緩步向前邁去,一雙清潤的眸子里卻有著星然笑意。 這姑娘撒謊非但面不改色還頗為意趣,不過做人還是需得誠信。 這般想著燧黎搖了搖頭,心道:罷了,大概是身世可憐,無人教導(dǎo),以后由他來慢慢教便是。 三人走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便到了燧黎的居所。 原是一方小院,外面由一圈籬笆圈著,小路兩邊是兩個不大的菜園,里面種了大片的青菜蘿卜。 看著這方小院,花容到是想起了他們在百花谷的那個院子,與這個院子到是有些相似。 可是眼前人卻給了她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燧黎帶著人進(jìn)了家門,推開了左側(cè)的一間屋子,對著二人道:“以后,你們二人便一起住這間屋子。” 花容一眼看過去便知道這里曾經(jīng)肯定是個女子的房間,不過女子?難不成他已經(jīng)成親了? 突然想到這一茬的花容,面色一變問道:“公子已經(jīng)成親了?” 燧黎一怔,別開了眼,輕聲道:“未曾?!?/br> 那就好,要是敢背著她另娶她人!哼! 花容放下了心,臉色也好了,便走近了房間,看到房間里唯一的一張床時,她指了指櫻桃皺眉道:“難道我要和她一起睡?” 聞言,櫻桃撇了撇嘴,道:“你這是什么語氣?我還不想跟你一起睡呢!” “那正好,我也不想和你一起睡,咱倆還是各睡各的吧!”花容抱著手道。 “好??!那我睡床!你睡地上吧!” “憑什么你睡床?” “……” 眼看二人又爭執(zhí)起來,燧黎頭疼地?fù)崃藫犷~,皺眉道:“好了!明日我會去村里找木匠再買一張床,今日你們便擠一擠吧!” 花容一點(diǎn)兒也不想擠!她為什么要和這個女人睡?她應(yīng)該和他一起睡?。?/br> 第三十七章 燧黎出去之前, 正是午時, 還沒來得及用午飯, 此時回來,腹中已是有些饑餓感。 他看著屋中極為不對盤的兩人, 搖了搖頭溫聲道:“如今已是午時, 你二人可會做飯?” 櫻桃聞言, 剛剛還瞪著花容的眼神立馬熱切起來,“自然是會的, 公子餓了?櫻桃馬上去做!” 她進(jìn)入丫鬟的角色到是挺快的, 花容看著櫻桃想到, 但是……做飯? “那邊是灶房, 需要的東西都在里面?!膘堇柚钢梦萸暗囊婚g房道。 “等用過飯,我再將要做的事告訴你們?!膘堇枵f著看了二人一眼便轉(zhuǎn)身向外走去,“我先去書房, 有事可以跟我說?!?/br> “好的公子,櫻桃這就去!”櫻桃笑著應(yīng)聲,正要向灶房走去,忽然想起身后的花容。 本想著叫她一起去, 免得她偷懶不干活。但是等她回身看著站在床邊好整以暇的花容時, 心念一轉(zhuǎn), 卻突然改變了主意, 沒招呼她便徑自轉(zhuǎn)身去了灶房。 公子買的可不是什么千金小姐, 而是像她這樣能干的丫頭, 長得漂亮有什么用!等她把所有的活干完, 讓她沒有事情可做,到時公子肯定會覺得自己買了個沒用的人,說不定還會將她趕出去呢! 覺得自己的想法非常有道理的櫻桃,腳下的步子越發(fā)急切,好像深怕花容搶了她活干似的。 而花容呢,完全沒有挪動腳步的意思,反而閑閑地在床邊坐了下來。 她會燒烤,燒烤的技術(shù)甚至不亞于許多燒烤師傅。但是煮飯……抱歉,她只會煮泡面…… 況且,她連眼下的情況都沒有摸清楚,哪有心思煮什么飯呀! 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這個叫什么硯河村的地方,還被人口販子販賣,意外見到燧黎,這人卻不認(rèn)識她!還有莫名其妙地變成凡人,一大堆問題纏繞在她腦子里,混亂得她都快不能呼吸了! 她之前有猜測過這個地方是什么幻境,可這個幻境未免也太過逼真了吧! 而且她自認(rèn)幻術(shù)高明,尚且連一間屋子大小的幻境都不能造出來,何況是這一方天地。 否認(rèn)了幻境這個猜測,花容想到出事前她和蘇清遠(yuǎn)誤入的泉口,莫非那是天梯入口? 花容思來想去,也覺得只有這個地方便是傳說中的天梯這個解釋較為合情合理。 只是,她的運(yùn)氣未免也太好了吧! 雖然一早想著的是燧黎的安危,但她也不是沒有想過如果能夠進(jìn)入天梯試煉的話,或許便可以與燧黎一起去無妄秘境。 但也就只是想想罷了,天梯入口哪是她想進(jìn)去就能進(jìn)去的。 可是如今卻…… 蘇清遠(yuǎn)必有詭異,花容突然想到。 數(shù)日前,他倆到了央州之后,本打算找個客棧先行落腳,之后再說天梯入口的事。 可這人卻非說要帶她去一個地方,她無奈同意。 卻在走到一個無人的拐道時,她前腳剛踏出去,原本平坦的石子路忽然便變成了一個往外涌水的泉口,一股莫名的吸力纏縛在她的腳上。 她只來得及回頭看了身后的蘇清遠(yuǎn)一眼,整個人便消失在了原地,之后一睜開眼便來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 消失的那一刻,若是她沒有看錯的話,那家伙臉上笑得可燦爛,似乎對她的消失沒有任何驚訝。 這般想著,花容突然從床上站起,神色變得有些嚴(yán)肅。 她雖然一開始對蘇清遠(yuǎn)的接近抱有疑惑,但后來危難之際他以命相護(hù),她已對他全然信任,卻不想到了央州又給她來了這么一出。 花容嘆了口氣,心中暗道:蘇清遠(yuǎn),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原著作者在描寫天梯試煉時,僅僅提到過天梯試煉有三大考驗(yàn),是為貪,嗔,癡。 而在描寫男主在進(jìn)入天梯時,卻采用了留白的手法,所以說在天梯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沒有任何人知道。 唯一知道的便是,瀟清風(fēng)在出來的時候身邊又多了位女子。 所以,花容即便是看過原著,如今身處天梯,卻依舊一籌莫展。 究竟如何才算通過考驗(yàn)?zāi)兀?/br> 花容嘆了口氣,忽覺命運(yùn)多舛,前途堪憂。 而為今之計便是只有想辦法,看能不能喚回燧黎的記憶。 說起燧黎,花容更覺奇怪,原著中也沒有說過進(jìn)入天梯之人會失去記憶?。快堇枋鞘裁辞闆r? 想半天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花容煩躁地敲了敲腦袋,心道:罷了!且走一步看一步,如今能呆在他身邊便是好的。 出了那間房,花容一眼便看到堂前灶房櫻桃忙上忙下的身影,見她出來,櫻桃抽空瞧了她一眼,臉上神情頗為得意。 花容心下好笑,緩緩移開視線去打量這方小院,發(fā)現(xiàn)這院子布置得到是頗為精巧。 院中除了井井有條的菜園,門前還有兩棵梨樹,想來再過月余,便能見到梨花開滿堂的翩然景致。 而房屋的后院還圈著兩個柵欄,豢養(yǎng)著雞鴨,有些正撲棱著翅膀想要飛出去。 難不成這些菜和雞都是燧黎種養(yǎng)的?花容突覺好笑。 原地頓足片刻后,花容想了想,轉(zhuǎn)身向燧黎口中的書房而去。 說是書房,其實(shí)也就是主屋分隔出來的偏房,屋外支著一口欄窗,花容一抬頭便看見燧黎坐在桌案邊,握筆書寫經(jīng)義的身影。 他容貌俊美,身姿挺拔,一身素衣平添幾分仙氣。 此時,正握著筆凝眉沉思,仿似遇到了什么難題。片刻后,又忽而見他展顏,提筆疾書,應(yīng)是困惑得解,文思泉涌。 然而花容心里想的卻全然不是這個。 她正苦著臉看著坐在桌邊的燧黎,腹誹道這天梯可真夠坑爹的,她好好的一大魔頭,給它弄這里考科舉,真是怎么想怎么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