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你都不配,懂?
在林霖到達莊園的二十分鐘前,也就是閔萱出發(fā)的四十分鐘后,落地的叁個人從機場分了叁個方向叁個出口出來,而在公司上班的符亦辰和安邑也收到了那條定時的信息。 閔萱只是通知一聲,他們要怎么做是他們的事情。她現(xiàn)在的目標是找到S,閔萱向來膽大,既然想要逃出組織,當然也要給自己找到一個強有力的后臺。 而且這個后臺能夠給她想要的,閔萱心思敏銳,S對林霖的特殊,她一早就發(fā)現(xiàn)了,她相信,為了能夠讓林霖脫離組織,和S光明正大在一起。 S會想要試一試的,再者,利益上兩者也沒有沖突。 機場里的人很多,來來往往的。閔萱低頭簡單地思索了一下,機場有個特殊的通道,是專門為了一些明星一類不方便在大眾面前露臉的人設(shè)置的。 閔萱靜靜地站在偏僻的通道門口,說起來她沒有見過敘燃之的臉,要是錯過了那還真是些許的尷尬?!班辈患辈恍斓哪_步聲緩緩傳了過來。 閔萱立馬挺直了身體,心里頭突然開始有些緊張。閔萱低著頭,很快一雙大長腿印入閔萱的眼簾,閔萱抬起頭。 是熟悉的眼睛,熟悉的威壓,只不過依舊是帶著口罩,沒有露臉。但是僅僅只是那露在外面的半張臉,就足夠閔萱贊嘆造物主的強大。心里頭不敢多想什么,里面擺正姿態(tài):“老板,L被帶走了?!?/br> 敘燃之并沒有太多的驚訝,甚至于連一點的眼神波動都沒有。畢竟,剛下飛機,陸樺僑就收到了信息。他自然也不會不知道,敘燃之抬眼看向閔萱:“故意的?” 眼里的冷意讓閔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可不就是林霖故意的嗎。這其實是林霖提前就料到的,甚至于是給了對方帶走自己的機會。就在閔萱告訴她這件事和S、陸樺僑、桑吉安都有或多或少的關(guān)系的時候,林霖就有些想法了。而今天陸樺僑叁人回國,林霖覺得肯定是他們想要的事情辦的差不多了,能那么難搞,搞得叁個人聯(lián)手,那么背后的人肯定也是個極其棘手的人。 肯定不會就這么簡單地善罷甘休,所以林霖故意給了他們這樣的一個機會。 她這么做,不為什么,只是為了以后能有個站得住腳的功勞。 看著閔萱沒有吭聲的模樣,敘燃之自己心里也是猜的八九不離十,以他對林霖的了解,深刻地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錯開閔萱的一瞬間,嘲諷了一句:“愚蠢?!?/br> 閔萱看著S離開的背影,憋在胸口的那一口氣終于呼了出去。S沒有說什么,就代表他沒有打算追究,這么想著,閔萱抬腳跟了上去。 ———————— 莊園內(nèi)的裝修倒是和它所處的地理位置的風格很相似,沒有什么太過華麗的感覺,反而處處透露著樸素簡約。 林霖和陸橋坐在客廳里面,桌上擺放著精致的糕點。旁邊做個一個混血長得不錯的男人,自稱敘海。林霖可是沒有忽略自稱敘海的時候,眼里閃過的厭惡。林霖微微勾起了嘴角,“請問,主人在哪?” 敘海嘲諷地看了眼林霖,“等著就是了,難道你還有資格去要求?” “不過就是一個下賤的奴仆,覺得自己有幾分能耐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林霖舉起熱氣騰騰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不愧是權(quán)貴。光這咖啡就十分誘人,“所以你,覺得你自己裝一下紳士,就真的是紳士了?” 這位敘海,可是從一出現(xiàn)的時候就在努力營造一個紳士的角色,看的林霖啼笑皆非,就好像東施效顰。有些氣度不是說模仿就能夠模仿出來的,就像癩蛤蟆永遠都只是癩蛤蟆,金蟾他都配不上。 “哼,不過是一個伶牙俐齒的下賤貨色罷了,羅伊斯家族聽過嗎?”敘海擺的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看的林霖挑了挑眉,覺得有幾分好笑。 “在您跟我討論一些有的沒的的時候,方便把小孩子先帶下去休息嗎?我怕她聽到一些不該聽的,您能連孩子都不放過。” 敘海的臉一黑,吩咐傭人將陸橋帶下去了,在要離開的時候,林霖突然出聲道:“麻煩好好照顧,如果受到了一點傷害。我也是可以拿出看家本領(lǐng),在您的身上百倍換回來的?!?/br> “您覺得,您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少爺,論暴力怕是不如我吧。” 敘海捏緊了拳頭,“果真粗鄙!” 林霖雙手抱胸,“說實話,我真的沒有什么耐心聽你在這里和我說些有的沒的,你要是想跟我說些什么,就直說。裝什么神秘感,裝什么紳士?” “癩蛤蟆就是癩蛤蟆,金蟾你都配不上,懂?” “來人——”敘海有些氣急敗壞,想要找人教訓(xùn)一些林霖。 “敘海!” ******** 大頭:每天努力在凌晨前肝完,果然拖延癥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