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都拉斯奶蛇(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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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道而來給你診治的家庭醫(yī)生才踏入木屋門前的小草坪就已經(jīng)聞到不同尋常的味道,還有個灑了滿地水的古怪大浴池擺在旁邊,再加上你在電話中支支吾吾的描述,她大概也在心中猜到個七八分,但看到裹著浴巾躺在沙發(fā)上的你時,她還是不由得發(fā)出了一聲驚呼:“天啊,這是怎么了?” 你的腰間和腿部遍布殷紅的勒痕,看著粗細不一,不像繩子,但壓出了十分整齊的紋路,最嚴重的是已經(jīng)紅腫起來的腿心,醫(yī)生一邊細心檢查著一邊碎碎念,她作為你的家庭醫(yī)生已經(jīng)許久,從未見過你發(fā)生這樣的情況:“你家是被什么變態(tài)團伙闖入了嗎?他們到底對你做了什么,不會是把酒瓶子塞進去了吧?如果你需要的話我現(xiàn)在就幫你報警?!?/br> 你尷尬得快把自己埋進地底了,只好扯過浴巾擋著自己羞紅的臉,向醫(yī)生磕磕巴巴地解釋:“不是不是,是……呃,我男朋友,只有他而已……情況很嚴重嗎?”你沒有感覺到出血或其他傷口,更多的是身體的麻木和腫痛,出于保險起見才叫來了醫(yī)生,然而此刻看見醫(yī)生嚴肅的神態(tài),不由得也擔心起來。 “他一個人就把你搞成這樣?!現(xiàn)在他人呢?把你丟在這不管了嗎?太不負責了!勸你盡快跟他分手。”醫(yī)生憤憤不平地為你感到生氣,臥室門后隱約傳來碰撞的聲響,但由于醫(yī)生正在說話,所以并沒有察覺到,她為你涂抹了消炎軟膏,告訴你幸虧是年輕,身體張力夠好,所以還不算嚴重,有很多細小的傷口,都只是輕微的撕裂和擦傷,厚敷外用軟膏和浸泡藥水進行坐浴,過一些時日就能恢復,臨走前她提醒你不可以再縱欲過度,并再次建議你遠離那個垃圾男友,見你不置可否的模樣,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回過身留下一句話:“凡事都要循序漸進,如果實在要玩這么大,也得等身體慢慢適應才行……唉,現(xiàn)在的年輕人?!?/br> ……你覺得自己的形象在醫(yī)生心里已經(jīng)變成了另一個無法挽回的模樣了。 目送醫(yī)生離開,你癱在沙發(fā)上沒有再動,直至軟糖從臥室里出來,爬行到你身邊,你才轉了轉眼珠子望向他。 你倆相對無言,軟糖首先開口,小聲怯懦地與你道歉,你依舊緘默不語,接下來幾天,都是無聲地指揮著他來照顧你的生活起居,他抱著你幫忙擦藥清潔,也再沒有僭越或自作主張地做些什么,他已經(jīng)習慣你一抬手就豎起腦袋注意你的一舉一動,但因為你遲遲不肯跟他講話,軟糖的情緒也日漸低落,身上的鱗片都開始變得黯淡無光。 某天你醒來時發(fā)現(xiàn)小蛇腹鱗朝上躺著一動不動,嘴巴大張,蛇信也歪著吐到嘴角旁,頓時感覺不妙,急忙湊到他身旁去觸摸他的心跳,但就如同他冬眠時一般,微弱得感知不到?!败浱??軟糖!你怎么了?” 在你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時,他忽然翻起身子將你抱進懷里,聲音都在顫抖:“嗚——你終于肯理我了嗎?”你驚得一愣,深吸一口氣:“笨蛋!下次不許再裝死嚇我!” 雖然一邊罵著一邊捶打他,但你沒有抗拒他用尾巴將你牢牢實實地圈起來的行為,直到你維持同一個姿勢到快要麻木了才讓他松開你。 冷戰(zhàn)也確實該結束了,可這些時日在心中醞釀了許久的懲罰還是得實行,你要給軟糖留下一個深刻印象。于是你讓他去儲藏室里把長輩留下的手杖拿來——那是你當初整理小木屋時發(fā)現(xiàn)的一根圓頭的金屬手杖,手柄位置雕刻著細致的花紋,抓握的手感也十分舒適,底端套有一圈橡膠腳墊,大概是長輩原本買來在行動不便時使用的,但還未從包裝盒里拿出來,長輩就已經(jīng)離世了,因此你一直放在儲藏室里沒有動過。 軟糖聽你終于肯主動和他說話,不管是要做什么都十分積極地扭動長尾前去儲藏室翻找,若他蛇尾幻化成腿的話大概能看見他此刻蹦蹦跳跳的模樣,rou眼可見的心情很好。 你拿來軟糖雙手奉上的手杖后仔細用酒精消了一遍毒,便順著他的長尾摸到泄殖腔的位置翻了過來抱著坐下,你感覺到身下坐著的腹鱗在緊張地蠕動,果然他的上身很快就繞到了你面前,墨黑的眼眶中那道橘紅的瞳孔光彩猶疑地在你和尾巴之間擺動,神情掙扎:“你沒有完全恢復,現(xiàn)在還不可以……” “是這樣沒錯?!蹦慊瘟嘶尉o握著的手杖,“但是你可以。” “什么?”沒有明白你意圖的軟糖顯得有點懵。 你決定直接用行動來解釋,于是比對了一下手杖和尾鱗的大小,小蛇尾巴很粗壯,手杖的圓頭直徑只占一片尾鱗的二分之一,并不會傷到他。你將尾巴捋直,對準尾尖的方向就朝著其中一個小洞戳了進去,那是儲藏著其中一根半yinjing的位置。 “唔!”尾巴卷曲了一下又被你抻直,軟糖的上身也一直在晃動,被觸碰到泄殖腔內部的感覺顯然讓他感覺很陌生:“好癢,能不能放開我?” 你當然不能遂了他的愿,于是一鼓作氣把手杖推到了盡頭,直至遇到末端的阻力才停下來,手杖的圓頭微微頂起末端的尾鱗,讓你很容易就找到了它深入的位置,大約在第12對尾鱗附近,到達的深度與你的小臂差不多長。 軟糖想要晃動尾巴把手杖甩出,但你還坐在那上面,他又不敢亂動,只能小聲哼哼,腔體內因為異物的闖入而分泌出半透明的黏液,順著手杖底部溢了出來,沾得最臨近的那片腹鱗黏膩膩的。你順勢握住手杖底的橡膠墊,將手杖向外抽了一小截,意外的又碰到了些許阻力,再嘗試向外抽拉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在泄殖腔的洞口處有個粉嫩的尖兒露了出來,隨著手杖向外拉扯的部位越多,小尖兒也被頂著擠了半截在外面。 是還沒完全充血的半yinjing,因為手杖頂端的圓頭比較大,壓迫到了它內部的空間,這才被迫探出頭來。 “啊嗯……把手杖拿出來好不好,這樣很奇怪……”軟糖在地上扭了半圈依舊緩解不了身體里的怪異感覺,只好靠在你身上祈求你放過他。 “不行哦?!蹦愀皆谒吳穆曊f:“想我原諒你就乖乖聽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