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篇:然后哈士奇吃掉了梔子花 h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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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叫人垂涎,顧深就沒有更多地克制自己。當(dāng)她柔弱地靠在懷里的時候,他稍稍低頭便吻上了她。 這是一個緩慢又細(xì)致,并且?guī)е鴑ongnong情欲的吻,他閉眼托著她的背,另一只手仍在少女分開的腿間緩慢攪動著,伸出一指往花xue里擠,粘膩的汁液淌了他滿手,細(xì)嫩蚌rou在他手下瑟瑟發(fā)抖,顧深滿腔憐惜的揉著——真是個嬌嫩的女孩子啊。 碰一碰就會滴出水來。 “唔——” 這種被進(jìn)入的感覺讓少女身體反射性的緊張起來,高潮的快感仍然持續(xù)著,但身下私密處被侵入的疼意讓她本能的不安。 顧深眼神柔和,輕吻了吻她,說:“別怕,不會有事的?!?/br> 長指仍在緩慢進(jìn)入,嫩rou緊緊吸夾著他,細(xì)徑緊窒濕熱,汁水芬芳。他想象著是自己的陽具進(jìn)入她的身體,接受著她的包容與甜蜜,這個歡想讓他心潮澎湃,呼吸不穩(wěn)。 并沒有很疼,些微的酸脹和疼意隱沒在快感下,小嫩xue隨著木瀟瀟的呼吸一吮一吮的夾著他,軟軟嫩嫩,妙不可言。 “好奇怪啊……深深……有東西……那里……” 她神情茫然又恍然,還想低下頭去看是什么進(jìn)入了自己的體內(nèi)。顧深唇角微彎,真拉開距離讓她看了看。 木瀟瀟穿著的睡褲和內(nèi)褲都被脫了下來,兩條雪似的細(xì)腿分開坐在他懷里,少年的手從臀瓣往前整個包住稚小的花蕊。晶亮的汁水沾濕了他好大一塊衣服。 精致纖長的手就在她腿間若隱若現(xiàn),輕插慢捻,撥開細(xì)小的蕊縫,捏著她用拇指揉搓,一下一下搔刮著狹長的花裂。這種愛撫yin靡得不堪入目,讓人看了便是一陣臉紅心跳。 小兔子果然很嬌羞,她喝醉了似的眼神迷離,抱緊他吧唧親了一口,眼睛亮亮的說:“深深~你好大啊~” 顧深:你剛才在看什么?不是看你自己嗎? 雖然這個姿勢看到她,當(dāng)然也能看到他了。 對于這種赤裸裸的夸贊,顧深欣然接受(司空見慣),他順勢吻了吻才語重心長:“下不為例,小兔子是不可以這樣盯著那里看的,知道嗎?” 小兔子乖乖哦了一下,親親熱熱地喊知道了。 他們這樣吻吻停停,像小動物確認(rèn)同伴似的吸嗅著對方,這種耐心的愛撫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兔傳都放完了,少女被揉得汁水沾濕了沙發(fā),顧深的手還停留在她的腿間。 木瀟瀟渾身沒骨頭似地靠著他,她把手往下伸,特別善解人意地道:“深深,我來給你摸摸吧。” 顧深手臂輕輕收緊,他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注視著她,烏黑的眼里看不出是什么情緒。 他好像對這事有點心理陰影。 兔子少女實在是躍躍欲試,一邊撒嬌地蹭他的臉以示安慰,然后手往下伸,軟軟地哄:“沒事的啦~別怕,我輕輕的哦?!?/br> 少年纖長的眼睫微顫,透著盈盈水色的眸像是一汪倒映著月色的湖。 他這樣不聲不響的模樣就像是受過情傷的純潔少女。 * 夢里的兔耳少女瑟瑟蜷縮在被子上,閉著眼,如珠串的淚水不停地流下。 她身下已經(jīng)狼藉一片,斑斑血跡混合著白濁的jingye從小巧的xue口流出,兔子是沒有處女膜的,流血就意味著她受傷了。 清雋的少年治療好她私處的傷,又溫存地抱住她低聲安慰:“瀟瀟,沒事的……這是在夢里哦,我們交合不會有傷害的?!?/br> 他滿懷憐愛與滿足地低頭與她蹭著額親近著,像個新婚夜中安慰小妻子的體貼丈夫:“別怕,你不是也喜歡我嗎?既然不會有事,我們這樣做了沒關(guān)系的,瀟瀟,別難過了,這是夢啊?!?/br> 他這樣親著,越親越喜歡,身上又有反應(yīng)了。可懷里的女孩臉色蒼白,纖眉蹙起,身體還在顫著,顯然并不適合再來一次了。 可是這是夢啊,沒事的。 這樣想著,勸說著自己,他起身將她翻過去,隨著他的動作,女孩發(fā)出一聲悶悶的叫聲。 他置若罔聞的拉開雙腿,把著細(xì)嫩的腿根將她的下半身抬起,讓她屈膝跪在床上。 少女的嬌臀彈性十足,下面粉嫩的嬌xue還在冒著縷縷白濁,被cao得紅腫的瓣蕊還是分開著,腿內(nèi)側(cè)點點血跡,看上去就像人類的處子落紅。 剛剛他太急了,沒辦法呀,誰叫她這么可愛,讓他怎么忍得住…… 這次他要溫柔一點,可不能再這樣粗魯了。 就算是在夢里,她哭起來他也會心疼的啊。 顧深溫柔地將自己送進(jìn)這誘人的小嫩xue里,逼人的緊窒層層將他包裹,木瀟瀟埋在被褥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啞啞的哭聲聽著便揪心不已。 她本能地款擺纖腰意欲掙脫,花xue更是緊緊收縮著想將入侵的陽具擠出身體 但在顧深看來,少女這樣的扭腰無異于yin浪地勾引,稚xue絞殺得他渾身酥麻,這姑娘真不是狐貍嗎,兔子精……怎么這么…… 呼—— 他克制不住地挺腰猛撞,整根進(jìn)入絲滑嬌嫩的xiaoxue,粗碩的龍頭重重碾磨在水潤花心,這一撞的舒爽無法描述,極樂也不過如此。 “呃啊——唔……” 木瀟瀟腰臀一軟就要癱下來,卻被顧深牢牢捏著提起,然后又是一輪殘酷地征伐。 當(dāng)他按著她的腰,痛痛快快地射了個舒暢時,夢也醒了。 清晨的房間,少年沉沉睡著,身上被子掀開一半,木瀟瀟蹲在他身邊,一臉好奇地看著他那硬起的陽具,還時不時伸手摸它。 大概是木瀟瀟的動作弄醒了顧深,少年睜開眼,眼里還殘留著迷蒙的欲望。 “咦?深深你醒啦?” 木瀟瀟開開心心的和他道聲早安,然后伸出手給他看指尖那一點白濁,一臉“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欣慰:“深深,你長大了??!一轉(zhuǎn)眼你也到了這個時候了呢~” “……” 這種事,還被喜歡的小姑娘熱情地說出來。顧深咔咔僵硬地看著她伸出的那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又看了看自己下身那硬起的糟心東西,以及睡褲上的一攤jingye。 旖旎夢境盡數(shù)飛灰湮滅,一種讓顧深難以承受的羞恥感籠罩了他。 他目光呆滯,語氣飄忽的問:“我的褲子怎么脫下來了?” 木瀟瀟把手指往他褲子上擦擦,然后像往常一樣把腦袋伸進(jìn)他懷里求擼,語氣自然無比的:“哦!我睡覺的時候感到有東西硌到我了,就伸手想把它推開。但一碰到它,我就感到手上有點濕,然后就仔細(xì)看看它啦!” 少年麻木地?fù)碇鴾叵丬浻?,莫得感情的工具人一樣rua著她,繼續(xù)確認(rèn):“你的仔細(xì)看,就是把我的褲子脫下來?” 兔子少女對他的尷尬并沒有感同身受,對于修行人士來說長大是個好事,意味著法力會更加深厚,這當(dāng)然值得高興啦! 她覺得深深也是太過高興了,所以就直接木掉了。 唉,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怎么這么可愛! 她心里憐愛極了,鄭重其事的回答:“對呀,你是我的伴侶呀!我當(dāng)然要看看你是不是長大了,我還摸了它,幫它梳理靈力呢!它肯定很喜歡被我摸,我一摸它,它就馬上噴出來了耶!”接著她又有點小驕傲的得瑟:“還好我反應(yīng)快,沒被它噴到!” 還摸了他……還馬上射出來…… 這句話在顧深腦子里反復(fù)回響。他靈魂出竅般地扯過被子把自己遮起來,像被狠狠蹂躪過的可憐少女,虛軟無力地蜷縮在床上,以手掩面,久久不發(fā)一言。 木瀟瀟困惑地歪頭,不解為什么顧深這么喪,還很關(guān)心的上前:“深深,深深,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是長大了身體沒有適應(yīng)嗎?要不要我再摸摸,幫你——” 顧深悄無聲息地捂住她的嘴,目光沉寂宛如一潭死水。他幽幽懇求:“瀟瀟,你先別說話,以后好好做個人吧?!?/br> 木瀟瀟扒下他的手,無辜地歪頭,伸手摸摸他的額頭,小臉皺成一團(tuán):“深深,你怎么了?別嚇我呀!我本來就不是人啊?!彼H親他的臉,用自己毛茸茸的兔耳蹭他,認(rèn)真地強(qiáng)調(diào):“我是兔兔哦——又可愛,又柔弱,一定要你好好愛護(hù)的小兔兔!” ———————————— 顧深(強(qiáng)顏歡笑):這也許就是報應(yīng)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