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力欲爆棚的公主x溫柔禁欲的得力心腹 【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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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飄雪,寒梅初綻。 暖閣中香風(fēng)陣陣,水霧彌漫,處處流麗雅致。艷紅花瓣落于香湯,其中沐浴的少女肌膚勝雪,眉眼如畫。 她本來白得近乎沒有了血色,琉瑩透玉,冰琢霧化,如山間雨后,薄云開合籠著嬌柔的玉蘭。 可如今在溫?zé)崴恼趄v下雪腮暈紅,眸中波光流轉(zhuǎn),水意盈盈,輕輕一瞥便讓人心神迷醉,遐思不已。 謝瑾只匆匆一眼便驚得心如擂鼓,驟然閉眼轉(zhuǎn)身竭力將不慎窺見的香艷絕色盡數(shù)忘卻,胸口狂跳不止難以平復(fù),腦海里一片亂糟糟的轟鳴中只本能的顫聲道:“微臣冒犯了公主……請公主恕罪。” 粘稠的潮氣聚攏流散,他嗅見的香氣除了花香,還有公主身上的那絲絲沁人幽香。 伊人如霧,踏風(fēng)而來。 湯池死一樣的寂靜,后面?zhèn)鱽砹溯p而緩的流水聲如有實質(zhì)的敲打在他的心臟上,少年甚至全身都在顫抖著。 一來嘉儀公主的脾氣實在不算好的,縱然謝瑾自覺是公主的心腹,但如此......不管他是否是被陷害的,三十大板絕對跑不了。 二來...... 朱顏懶懶的劃撥的水面,無可無不可的說:“駙馬哪兒冒犯了呢?” 這駙馬二字更是讓謝瑾腦子如遭雷劈,整個人都木掉了,公主.......公主在說什么?駙馬?!他他他什么時候做了駙馬?! 此時謝瑾才忽然發(fā)覺自己現(xiàn)在并未穿著朝服,而是腳踏木屐,衣衫不整的打扮,就好像、好像也準備沐浴似的。 他想不起來為何來到公主府的前因,只一睜眼便是如此場景,而自己也未在第一時間察覺出不對。 這大約是夢罷,光怪離奇,里面盡是他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事。 他哪敢肖想公主......便是在這夢里,他也不敢對公主如何...... 那些不能言說的心思,不能顯露的感情,流露了一絲都會惹人發(fā)笑。 少年定定看著湯池房的琳瑯裝飾,語氣一如往常那樣的溫和冷靜:“微臣擅闖公主寢宮,又……雖是無心之失,卻已然冒犯了公主,請公主責(zé)罰?!?/br> 朱顏百無聊賴的撥弄著花瓣,覺得自己真是個壞人。 盡干些欺負好孩子的事。 白天讓謝瑾干活,晚上還入夢欺負他,好過分哦! “請宿主認真攻略!” 系統(tǒng)又在警告了。 “閉嘴!” 廣闊的意識空間里,冷漠的女聲乍響,其中包含的怒意令人膽寒。 “宿......” “你信不信我把謝瑾殺了,讓你永遠都完成不了任務(wù)?”朱顏譏誚:“已經(jīng)是最后一個攻略對象了,你要珍惜啊?!?/br> 系統(tǒng)恨恨的閉上嘴。 姿態(tài)妍麗的少女慢慢游了過去雙臂交疊搭在白玉池上,仰首舒頸恍如一只天鵝,神情困惑的念:“可是你是我的駙馬啊,我不會責(zé)怪你這樣的。” 她閉上眼把下巴擱在手臂上,軟軟的撒嬌:“駙馬,我有點頭暈……將我?guī)先グ??!?/br> 這句話是撒嬌,也是命令,謝瑾做了嘉儀公主十年的走狗,早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唯公主是從的習(xí)慣,更何況她說頭暈……四周并無侍從,由他來侍奉公主責(zé)無旁貸。便是除卻身份,單由男人和女人的角度來說,嘉儀公主是一位非常美麗的少女,謝瑾是一位非常俊美的少年,二者皆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稍一撩撥便難以自已。 更何況,他還對公主有著那樣的心思,既然是夢,在夢里如何都是可以的吧。 身姿挺秀好似山峰料峭的少年背著身一動不動,鴉青長發(fā)被一條緞帶松松扎起,披散于肩恍如流瀑,他站在這里,周身自然透著明凈溫和的氣息,那是一種讓人覺得極為愉悅放松的感覺,像是從森林踱步而出的白鹿,又或者是一塊清水滌過的無暇玉璧。 謝瑾歉然說:“公主,恕臣實難從命,臣非駙馬。現(xiàn)在是在夢中,您不會有事的,您玉體千尊萬貴,之前的冒犯是微臣無心之過,如今臣會恪守男女大防,不會做任何違背道義的事?!?/br> 他并不是駙馬,沒有理由與公主親近,所以即便是在夢里,他也不會輕薄于公主。 朱顏笑說:“就算是在夢里,謝郎也這么清醒么?” 謝瑾平靜道:“臣并非能夠一直清醒,只是臣問心有愧?!?/br> 朱顏覺得有點意思,謝瑾是她的得力心腹(走狗),她愛護他猶如愛護自己的手,信任他僅次于信任自己,乍一聽他說問心有愧,也沒有懷疑是他對她有二心。只是好奇他為何有愧。 遂故意問他:“你問心有愧,莫非是你沒有全然忠誠于我?” 謝瑾不假思索道:“公主之賢能勝過諸位皇子,對臣厚待有加,臣沒有后悔效忠公主。只是臣出身謝氏,注定無法與公主結(jié)為夫妻,既然如此,便不能讓公主為臣所擾?!?/br> 謝氏是朝中最大的勢力,可以說朝中半數(shù)皆姓謝,兩任皇后都出自謝家,謝瑾也是她表哥呢。 如今謝氏的領(lǐng)頭羊是謝瑾之父謝文,謝文擔任中書令一職,如今四十不到,身強體健再活二十年不在話下,皇帝想剪除謝氏羽翼,他的辦法之一是納妃,折騰十幾年后宮數(shù)量呈直線增長,副作用也很大,他的身體被鶯鶯燕燕掏空的差不多了,而皇后依然穩(wěn)坐釣魚臺。 如果朱顏是個男子,那她妥妥的死于宮廷之爭了了,繁盛的謝氏不需要再有一個皇子了。只因為她是個女孩,皇帝才忍了她。 可是誰說女子不能稱帝呢? 她天生就拿了這么一把好牌啊。 雖然只是為了方便她泡男人。 朱顏是真的覺得謝瑾可愛聽話得很,她道:“金風(fēng)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無法結(jié)為夫妻又如何?也不影響你我春風(fēng)一度啊?!彼Φ糜鋹偅黹g發(fā)出悶悶的笑聲:“你這樣說,莫非還是個初哥兒? 謝瑾臉色漲紅,他沒覺得自己是個初哥有什么好讓人笑話的,公主這么揶揄他,他也只無奈道:“臣喜潔,不愿與人交往過密。至于倫常,人欲應(yīng)當克制,而非放縱,能得到公主的愛重已經(jīng)是臣三生有幸了,若是能如此余生幾十載,臣只覺得此生不虛?!?/br> 他背對著朝思暮想的公主,猶如背對著世間最奢靡的誘惑,這是他的虛妄而迷幻的夢,就此放縱也無人知曉。 可欲望是不能被放縱的。 避免做竊賊,一開始便不能摘道路樹上的果子,避免走錯路,一開始便不能踏出錯的第一步。 少年垂下眼低低道:“臣不會再要求更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