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她以身解毒(H) 留言滿二百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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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好了。"司宵子將手里烤的略有焦黑的山雞遞給花斂寒。 上面還有沒有拔除干凈的毛,沒有鹽佐料,吃起來有點柴又寡淡。 司宵子眼里露出一絲熠熠神采,關切地看著她張口。 讓她有些不忍他露出失望的表情。 "好吃。"花斂寒毫不在意地入口咀嚼,胭紅檀口染上了一層焦黑的油漬。 他長睫翕動如蝶翼,火光映照在臉上投射出好看的弧度,伸出手捻去了花斂寒嘴上的屑沫。 "不好吃,就別吃了吧。" 花斂寒一擺手,"好吃的,我不挑。" 他眉梢一挑,心里頗有些寬慰,有她一番話,也不枉他親自炊烤。 林曇在一旁看著兩人脈脈溫言,默默倚靠在樹下,與周遭環(huán)境融為一體,降低了存在感。 司宵子眼角瞥到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掰開一條山雞腿扔給他。 "吃吧,明日還得趕路。" 林曇眉眼帶笑看著他,"謝謝大哥,我自幼體弱,食不得葷腥膻氣。" 既然他不吃,司宵子也不會強求,不再同他說話。 "容齋,你不吃嗎?"花斂寒飽腹后問他。 "我不吃葷腥,路上摘了些果子充饑。"他從袖里拿出一顆青果,不疾不徐地啃著。 不饗膻腥煙火味,倒也符合他的氣韻。 篝火噼啪作響,爆了個火花。 入夜了,霧彌蟾宮桂魄,山林間涼如水。 林曇已經歇下,手臂環(huán)胸蜷縮著身子躺在草地里,胸膛一起一伏入夢了。 司宵子卻沒有睡,斂著眉眼盤踞著雙腿,定神打坐。月輝渡上,身形謖謖如勁桐,皎然如同太虛里不染纖塵的仙。 "容齋。"花斂寒也沒有睡,杏眼盈盈如波,小聲地喊了一聲。 她絞著一雙嫩如玉筍的腿,瘴毒帶來的欲一點點侵襲,要將她吞沒。 怎么會,現(xiàn)在突然毒發(fā)了呢? 司宵子像是聽到了,又好像沒有聽到。青睫輕顫了一下,僅此而已。 他素來對待修煉極認真,打坐時受不得他人打擾。 "我有點奇怪……"她囁嚅著,不敢說得太明顯。 見他不回應,她一點點靠近他。 司宵子修煉的功法緣故,身上如斯冰冷,卻令她眉眼舒展,撫慰了身體里的熱。 花斂寒側坐著,美人首抵著他肩膀,一雙玉臂輕輕環(huán)住了他的勁腰。那兩團綿軟挨挨蹭蹭在他背上,動一發(fā)而牽引渾身的氣血。 他沒有成仙,即便平日里總是不誹不怒,水波不興的模樣,該有的七情六欲亦沒有斷絕。 妄欲橫生的躁在攀升,一點點蠶食他引以為傲的定力,甚至有些惱,惱他的冒失。 他心里默默吁嘆一聲,終是啟眼。 "容齋,你幫我解瘴毒吧。"花斂寒附耳柔聲道,復又加了一句,"像以前那樣,用,手指。" 司宵子勾起唇角,眼里眸光如曜石。 "這次,不用手。" 聽得他話音里的怪異,花斂寒有些瑟縮,正準備收回手,被他轉身扣住了手腕。 "還沒開始呢,就要后悔了么。" 手上純凈的道門真氣波動,花斂寒毫無抵抗之力倒入他胸膛。 許是淄衣的緣故,襯得他眉目高潔,手下卻一點點在她身上燃起欲望的火種。 花斂寒被他抱在懷里,他依舊端坐著,兩人背對著,她的臀瓣貼近了他的欲望,讓花斂寒身體僵硬了一瞬。 輕撫著她的背,像撥動著琴弦,指尖留下繾綣的溫度,扯開系帶露出肩頭一大片瑩白如羊脂美玉的肌膚,他對著削肩輕輕咬了下去,白皙的肩頭留下一個淺淺的齒印,舌頭又舔舐著青紫的痕跡,一遍又一遍。 酥痛又麻的感覺,讓她含糊一聲嚶嚀,蹙眉仰起頭,無法抑制地想要呻吟出聲。 卻被他堵住了嘴,呻吟嗚咽著吞了下去,這個綿長的吻糾纏得讓她雙腿發(fā)軟。 像是想起了什么,司宵子放開了她,從懷里拿出一枚青果,咬下一口來銜住欲哺入她口,清甜的果香在口中爆起,汁水順著下頷流淌到衣襟上。 他舌尖勾動著丁香小舌,她退,他便進,柔軟的交織,銷魂處難以言喻。果子含混著津液被花斂寒咽入了肚子,他吻得太過投入,讓她呼吸困難,幾乎窒息于這個吻中。 他終是饜足,放開了她,兩人唇畔尚勾連著一道yin靡的銀絲。 體內瘴毒的緣故,讓她身上無一處不敏感。 "止毒,莫逗弄我了……"她仰起清艷絕倫的臉哀求著。 "你要是想被這小子聽到的話,那就叫吧。"他在斂寒耳畔小聲說道,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珠玉似的耳垂上,惹得斂寒打了個顫。 花斂寒噤聲不語。 下身猝然被剝去褻褲,他將裙子往上撩去。 那里早就濕滑,渴望著充實的感覺。 司宵子摸了一下花戶,感受到一片濕漉漉,低沉的笑了一下。 花斂寒有些羞郝,自己太過不堪撩撥。 他單手托住她身子,一手解開自己的腰帶。蟄伏著的欲根早已被喚醒,灼熱的棍狀物抵住了她的臀瓣。 她甚至能想象到,裙裾之下是何景象。 碩大的冠首在她臀瓣處進出逗引作亂,頂弄得粉面染一層胭脂色。 旖旎春光自眼角暈染,餳波含媚,她嗚咽著如同小貓在叫喚。 "容齋,我感覺好難受啊……" "嗯。"他呼吸加重,"我知道。" 他指骨分明的手捏住她軟彈滑膩的臀瓣,一下下揉搓著臀rou。 那里挺翹的冠首大如李子,粗硬的柱身膨脹有力,上面盤踞著虬節(jié)的紋路青筋,雪臀被托著夾緊陽具,欲根滑進她股間一下下頂弄,廝磨著嬌嫩的大花唇,卻是兵臨城下,不肯直搗黃龍。 她下身早已泥濘不堪,春水滴落在如絲碧草了,打濕了一片。 "別…折磨我了,容齋。" "我在幫你解毒啊,不領情么?"他說得柔惻,手下卻不為所動。 "我難受……" 他也不好受,有點想念她深處的滋味。 "喊我。" "容齋,容齋……"她只顧著嬌聲喊他的名字,全然不知道說什么。 他眉目一凜,托舉著她的雙腿,rou刃勢如破竹地頂入花xue內,撫平了每一層褶皺。 他嘶得一聲抽出一口冷氣,那里一如既往的緊致溫暖,要將他全身修為都要吸入了一般,差點交代在她身上。 rou壁包裹著柱身,凹凸不平的媚rou咂弄吮吸著孽根,讓他幾欲瘋狂,跌入極樂之中。 花斂寒驚聲媚叫,這突如其來的充實感撫慰了空虛,花xue里被填得沒有空隙。 "看看你這個浪蕩的樣子,被他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嗯?"他喃喃道。 "不……"花斂寒潮紅的小臉黏膩著青絲,低低啜泣。 她被他的話刺激著花xue吸縮,又夾得更緊了,惹得他喉嚨里悶哼一聲。 "xiaoxue夾的我這么緊干嘛,想被看到?" "沒有……"花斂寒似是痛苦得搖頭辯解。 他托舉著她的腿,抬起她又重重扣下,一下下?lián)v入花心,xue口嬌嫩的花瓣被撐得渾圓。粗硬的柱身碾磨每一寸內壁,汁水自性器相連處橫流。 花斂寒無力躺在他胸膛處,整個人被撞得飄搖。 yin液濡濕了司宵子的衣擺,他上衣依舊穿得整齊,對比花斂寒的衣衫凌亂,春光泄露。 酥麻的快感一點點攀升,神經末梢都在顫栗,沒有初時交歡的痛意,加上瘴毒的催動,整個人如墜云端。 兩個人忘情地聳動著,破碎的呻吟和壓抑的喘息在夜里如此清晰。 一旁背對著他們睡著的林曇緩緩睜開眼,眸里盛著幽如燭火的光,攥緊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