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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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br> “那么在賭這個事期間,你是不是可以不來sao擾我?”她最關(guān)心這個。 “嗯。” 看他居然答應(yīng),溫榆心口瞬間一松,好像放下了千斤重的巨石。 現(xiàn)在,大家達(dá)成共識了,溫榆就伸手想推他,“那你放開我,我要換衣服?!?/br> “急什么呢?”荊彥手指沿著她纖細(xì)的手臂下滑到她手邊,五指從她指縫強(qiáng)行插進(jìn)去,再握緊,薄唇又湊到她耳邊,呼著撩人致命的熱氣,說:“賭約不是得從你下船開始嗎?” “所以在你下船前呢……我還是想纏著你?!鼻G彥緩緩說著,聲線撩人地有些酥,溫榆最受不了他在她耳邊呼熱氣,本能地就要躲,順便還罵了一句:“你混蛋?!?/br> 荊彥直接就把她抱過來,抱到自己腿上,騰出一只手,用指腹輕輕撫過她的唇,像愛撫般又像調(diào)情似地說:“為什么我怎么吻都吻不夠,答應(yīng)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別接吻,也別讓他摸你?!?/br> 不然,他會嫉妒。 溫榆覺得他無法理喻,尤其這個男人平時看著禁欲又一副工作狂或者說一副只想著工作的模樣,私下里卻是這樣流氓! 伸手想打掉他撫在她唇上的手指,有些微怒地說:“沈阿姨今天精心為你準(zhǔn)備了相親派對,你這樣對得起她嗎?” 溫榆的手打到他手背,紋絲不動,反而惹的他更肆意妄為地想把手指伸到她嘴里了,色情又強(qiáng)勢,溫榆氣死了,她不喜歡這樣,立馬閉上嘴。 荊彥卻說:“真要說對不起的話,那可能是我喜歡上了男人,但顯然,我現(xiàn)在很正常,我喜歡女人?!?/br> 就這么一句,直接讓溫榆連反駁的余地都沒有了。 隨后,她就不想和他說話了。 “我們先在這里睡一會?!鼻G彥看看游輪外光線斜照的曲線度,算算時間應(yīng)該還早,可以睡一會午覺。 溫榆可不想睡,“我不困?!?/br> “陪我一會,下船后這段時間我都不纏著你,可以吧?”荊彥難得服軟,而且他說這話的時候,根本不等溫榆說些什么,早把溫榆按下床,摟在懷里,然后緊緊摟著她。 摟得緊,溫榆都有種錯覺,荊彥好像真的在意她? 可是他為什么會這么在意她? 她一直覺得他們接觸時間很短,根本談不上什么了解,他看上她或許就是好玩? 她一直是這樣認(rèn)為的。 溫榆心神不定開始胡思亂想,身后的男人卻把頭埋進(jìn)她脖頸間,深深呼吸她身上的氣息,兩人側(cè)臥著彼此沉默。 房間彌漫開一股舒適的安靜。 或許真是有點(diǎn)累又或許被他抱著莫名有些她不想承認(rèn)的安全感,所以溫榆竟然真的在他懷里睡著了,睡的還挺香。 荊彥抬頭看一眼她的睡顏,恬靜又柔美,唇角下意識就淺淺地笑了笑。 溫榆乖的時候,是他最喜歡的樣子。 的確是最喜歡的。 荊彥輕摟著她,讓她舒適地枕靠在自己胳膊上,另一只手則輕輕給她蓋上被子,兩人相擁而睡,雖然不做什么,但親密的讓荊彥有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就好像,溫榆已經(jīng)是他老婆了。 荊彥微微閉眸,在呼吸著屬于溫榆的安靜氣息里,親吻著她柔軟的后頸,隨著她一起入睡。 他真的有很多年沒有睡這么安穩(wěn)過。 安穩(wěn)到不需要擔(dān)心有人會來算計(jì)他,傷害他。 這種安心,讓荊彥有些迷戀和沉醉。 他太渴望這種穩(wěn)定的安全感。 其實(shí),他一直沒有告訴溫榆,當(dāng)年她在喬燃老家門前救過一個快死的少年。 那個少年就是他。 15歲被找回荊家,從此,刀口舔血,行走懸崖,每天最怕的就是半夜有人翻窗來殺他,或者坐車怕車子突然爆炸,太多太多,多到從15歲開始,他從來沒有半夜不驚醒過,也從來沒有真正睡過一次安穩(wěn)的覺。 最嚴(yán)重一次,就是遇到溫榆時,后背被大伯的人砍傷,失血過多,跑了很遠(yuǎn)的路去躲他大伯安排的人,一路躲,一路失血,最后體力不支倒在喬燃家門口,是溫榆拖著他進(jìn)了屋,也是她救了他一命。 如果不是她,那天,這個世界就沒有荊彥這個人存在。 細(xì)算起來,他那時候在溫榆家一共住了5天。 5天,他暈迷了2天,2天內(nèi),都是她在照顧他。 第三天,他醒來了,睜開眼看到的就是溫榆的笑臉。 笑的很好看,很溫暖,像太陽,拂過他積塵太久的心靈,讓他感受到了什么叫溫暖。 那是他們第一次見,很純粹的救命之恩,沒有男女之情。 他問她,叫什么。 她說,她叫溫榆。 溫榆,溫暖的溫,桑榆非晚的榆。 他記下了,也對她承諾,以后會報(bào)答她。 那會,溫榆不大,她沒把他的承諾放在心上,但他卻一直記得,所以隔了幾年,從溫榆17歲開始,他慢慢有點(diǎn)能力了,開始一路在背后守護(hù)她。 有誰欺負(fù)她,他替她擋。 有誰傷害她,他就找誰算賬。 那么多年,從最初的報(bào)恩,到后來慢慢被她吸引,情不自禁喜歡上。 他像一個影子一樣默默守護(hù)她。 這個影子為什么一直沒出現(xiàn)在她面前,他是在等自己能力足夠強(qiáng)大,強(qiáng)大到,他可以在陽光下,光明正大保護(hù)她。 就像現(xiàn)在。 只是,可能他的方式不對,太過著急,讓她一直在躲他。 不過沒關(guān)系,他的命是她的,以后也只會是她的。 他可以等。 …… 溫榆這一覺睡的真的有點(diǎn)過頭了,等醒來,船艙落地窗外已經(jīng)暮色漫天。 霞光色的夕陽把天際渲染出一片的水墨光澤。 抬抬眼皮,轉(zhuǎn)身,身側(cè)早已空蕩無人。 荊彥走了? 溫榆潛意識就像被撞了一下腦門嗖地麻溜爬起來,左右看看,的確沒人,他真的走了。 再低頭看看自己的浴袍,依舊系著,沒解開。 溫榆頓時放松地呼口氣,然后下床。 換衣服。 這會,裙子已經(jīng)干了,除了還殘留一點(diǎn)酒印,可以穿在身上。 溫榆換好裙子,拉上拉鏈,回頭想起來脖子上的‘草莓’,頓時就去浴室里照鏡子,一照,溫榆差點(diǎn)又要?dú)馑懒?,脖子上一塊很紅很紅。 溫榆都不知道要怎么遮蓋? 她也沒帶化妝品過來。 一會怎么見卓陽? 溫榆又氣又無助,伸手在那個紅印上來回搓了幾遍,反而越搓越紅。 顯得那枚草莓更明晰了。 溫榆不敢搓了,想了想,只能用頭發(fā)蓋住一些,再拉門出去。 船艙外的走廊挺安靜,沒什么人。 溫榆一路往外走,甲板上,狂歡的人群依舊在,大家喝著酒聊著天,完全沒有注意到溫榆開始下船了。 除了靠在船舷扶桿處抽煙的男人。 江風(fēng)吹打在他英俊沒有一絲表情的臉上,將薄唇內(nèi)的煙霧,緩緩吹散,漆黑的眸深邃地看著那抹白色的人影走下游輪的快艇,再離開。 薄薄性感的唇頓時無聲無息地扯出一個看不出情緒地弧度,隨后拿出手機(jī),給她發(fā)信息。 白色的快艇上,溫榆看著荊彥發(fā)來的信息,下意識就回頭看向游輪方向。 果然在游輪甲板上,那個男人雙手散漫地搭在扶桿上,目光所看之處,就是她這個方向。 溫榆眉頭頓時微微皺了下,隨即收回視線,重新看向他發(fā)來的那條信息。 【賭約從今天開始,一旦賭了,就不能反悔,如果我賭贏了,你得回到我身邊,做我女朋友,如果我輸了,我不會再纏著你。】 溫榆不信卓陽是那種人。 把手機(jī)放起來,視線挪向越來越近的岸邊,這段時間,她應(yīng)該可以輕松一點(diǎn),他不會纏著自己。 第39章 柔情38 外灘一側(cè)的岸邊,穿著藍(lán)灰色運(yùn)動裝的卓陽雙手插在褲兜, 黑色短發(fā)在四周的微風(fēng)里, 緩緩飄動, 身姿挺拔地站立在碼頭的石墩上,看向遠(yuǎn)處正坐快艇回來的溫榆。 江面上,白色的快艇飛速馳過, 帶起一片白花花的水花。 隨后, ‘吱’一聲, 快艇熄火。 艇上的保鏢立刻給溫榆讓路, 讓她上岸。 溫榆一上岸, 岸邊的卓陽立刻就走過來,紳士的扶住她胳膊, 說:“你們今天派對好玩嗎?” “還行?!睖赜芸此谎郏w快地搪塞說。 “那你在派對上吃過晚飯了嗎?”卓陽松開她的胳膊, 不好意思一直抓著, 溫柔問道, 問的時候視線不經(jīng)意就落在了溫榆的脖頸處。 隱隱的有點(diǎn)紅? 卓陽沒有往男女方面想,很關(guān)心地就說:“你脖子怎么了?是不是被什么東西咬到了?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