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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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干什么?”溫榆被鉗制著無法動,還要避開他那張過分靠近的臉以及他呼吸出來的強烈男人氣息,這種氣息讓她原本憤怒的情緒一下就點燃,什么三年里她一定不能惹事,什么為了早點離開,對著荊家人或者荊彥的時候,一定要忍忍,這些想法在這一秒面前,統(tǒng)統(tǒng)被拋開了。 她也不顧忌他身份了。 咬著唇,低吼起來。 可是,這種車子的隔音效果很好,外面是聽不見里面的聲音。 荊家的保鏢還像門神站在他們車前不遠,替他們把關,別人根本不可能過來這邊。 要是荊彥要想對她做點什么,沒人救得了她。 她低吼也沒用。 “你記性這么不好?”荊彥低眸,漆黑的瞳仁平靜地注視她憤怒地紅白交替的臉,騰出一只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扳過來,正視自己,“需要我再說一次嗎?” “我有男朋友?!睖赜鼙黄戎币曀?,眼里的怒色快要溢出來。 “送你這條項鏈的男人嗎?”荊彥眸色深沉,聲調還是清淺但每一個字都透著雄性的征服欲。 這種雄性征服欲強勢的不是一點兩點,讓溫榆都能明顯感覺出了不自在,身體死死貼著椅背,一呼一吸間都是對他的厭惡:“是,所以請你放我下車,他一會來接我下班。”其實,如果他沒有糾纏她,她對他的感觀不會這樣差。 更談不上厭惡。 可一旦糾纏了,溫榆打心底就排斥。 無論他是不是不承認會有未婚妻,在溫榆心里,荊彥這樣的男人來追她,就是玩弄。 她不想成為他的獵物。 “是嗎?那挺好的,一會我們三個一起吃飯?!鼻G彥唇角淺淺一笑,不想再多說什么,忽地就松開她,隨后從車載儲物箱內翻出兩樣東西。 一小瓶碘酒和創(chuàng)口貼。 練拳擊和對付一些時不時想弄死他的對手,他的車里會常備一些外傷藥品,受傷了就隨時拿出來用。 擰開碘酒瓶,拿棉簽沾一點碘酒,想去涂溫榆受傷的膝蓋處,溫榆見狀,毫不猶豫就挪開了腿,結果她這樣躲開的后果是惹的這個男人直接伸手把她的裙子往上一掠,掠到大腿上部,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肌膚,隨后一只手抓住,一只手強行給她涂碘酒。 溫榆本想掙扎,結果碘酒棉簽涂上來,那股子鉆心的疼直接讓她放棄掙扎,咬著唇,低呼了一聲疼痛地“嘶”。 然后就忘了掙扎,兩只手抓著安全帶,由著他給她消毒。 最后膝蓋貼了創(chuàng)口貼,荊彥抬眸看她,聲調不知不覺間變溫柔了些:“還疼嗎?” 溫榆不想告訴他膝蓋疼不疼,只想讓他把他那只還抓在她大腿處的手挪開,所以一言不語的抿著唇,伸手去推開他的手,結果她的手剛碰到他的手,就被荊彥反手抓住了,掌心用力,把她牢牢握住。 眼眸低低,繼續(xù)問剛才的問題:“疼嗎?” “你放手,我男朋友一會就來了?!边@種強勢又不顧她感受的握著,溫榆又怒了,用力想甩開他,但甩半天,愣是沒甩開。 溫榆氣的臉都快青了,偏偏她知道自己又沒什么能力逃開。 只能把憤怒聚集到手上,繼續(xù)作無畏的掙扎。 “我說了,來了一起吃飯?!鼻G彥眸色不動,深沉地盯著她那張憤怒的小臉,看似平靜的眼眸下卻藏著某種看不見的涌動情緒,他之前不知道溫榆對他會這么反感。 最近這段時間是知道了。 挺不是滋味。 不過沒關系,他要的女人,就算用點手段也要弄過來。 是他的,就是他的。 “你瘋了?!睖赜苷嫘挠X得他瘋了,身體隨著憤怒掙扎地更厲害起來,“你快放我下車。” “不敢還是根本沒男朋友?”荊彥身體往她那邊傾過去,瞬間整個人就好似要把溫榆壓到椅背,連帶他高挺地鼻梁都碰上她柔嫩的臉側,薄唇微微張開,呼著能讓溫榆guntang的氣息,緩緩說:“說呢!” 這種曖昧到極致地語調混著他強烈的氣息,盤亙在她臉側,燙的溫榆的憤怒像困獸般顫抖起來,轉過臉想推開他,不偏不倚,她轉臉掙扎的時候,柔軟的唇就擦過了他的薄唇。 兩唇相貼。 微涼和溫軟撞擊。 一呼一吸間,全是他強烈的氣息,車內的曖昧瞬間引燃到極點,溫榆一嚇,腦中像被人錘了一擊,空白過后就馬上要躲開。 荊彥卻像突然失了鎮(zhèn)定,手指直接穿過她后腦濃密的發(fā)絲,用力扣住她,低頭,重重親了上去。 溫榆的唇,很軟又帶點甜。 是他想了很久的味道。 這個味道還是很多年前,某個夏天,穿著高中校服的溫榆,躲在墻角一個人偷偷吃冰淇淋舔著粉唇,他就惦記上的。 那時,他剛好靠著墻旁不遠的二樓欄桿抽煙。 她以為墻邊沒人,拿著一個草莓味冰淇淋偷偷靠著墻邊的角落,一個人一邊玩著手機一邊嘗著手里的美味冰淇淋,吃的時候,時不時舔著唇。 烏黑的長發(fā)清清純純散在肩頭。 他后來細算起來,她一共跑到墻邊偷吃了不止一次。 至于為什么非要偷吃,聽說是溫樹明不允許溫榆吃太胖,所以什么甜食,她都不能吃,要吃的話,只能偷偷吃,免得影響體重,以后沒人要。 這個理由很荒謬。 但顯然的確是這樣。 當然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今天終于嘗到了夢里想過很多次的這個味道。 真的甜。 甜的他想要更多。 所以在吻的時候不知不覺間更用力了,恨不得把她揉碎進自己身體才罷手。 荊彥吻的忘我和癡迷,溫榆卻越來越惡心,她覺得這是對她的侮辱,最后實在受不了,她就下狠手咬了他下嘴唇,一咬,下嘴唇就咬破皮。 滲出了血。 荊彥嗤痛松開她,唇上果然有很多血。 一點點沿著他弧度堅毅的下巴滴下來,把他那件淺灰色襯衫染出一點點似梅花狀的斑點。 看起來,有點嚴重? 溫榆頓時繃著臉看著他,她好像……下手有點重。 不過,她沒覺得愧疚,是他先欺負她。 所以這么想著,溫榆捂緊自己的衣服領口,抬手要去打荊彥一巴掌。 荊彥手快,直接捉住,舌尖隨意將下嘴唇上的血一卷,舔了下,另一只手抽出一張濕巾紙隨意按住唇邊出血處,絲毫不在意她要打他的動機,自顧自說道:“先去吃飯吧?!闭f完,就把溫榆的手輕輕按到她腿上。 其實,這一系列動作談不上多性感,但他用紙巾隨意按著唇的畫面,配合他單手發(fā)動車子的樣子,卻有種別樣的嗜血感。 溫榆還想抬手抽他一巴掌的念頭悲劇地就因為他這個動作掐掉了,轉過臉,兩只手擱在腿上用力絞著,“我說了男朋友一會來接我?!?/br> 聽她又提男朋友,荊彥覺得好笑,薄唇一扯,把沾有血跡的濕巾紙用力揉成一團,就像根本不在意她的這種話似的,自顧自開始開車,“咬也咬了,還沒有泄憤嗎?這個時候,提什么男朋友?” “只是想告訴你……”溫榆噎著怒氣,準備繼續(xù)說,荊彥直接一腳油門,左手握著方向盤,往下一打,‘轟’一聲,在旁邊保鏢彎腰恭送下,快速駛出剛才的角落,飛馳出停車場。 也快速卷滅了溫榆后面的話。 第21章 柔情20 銀灰色的奔馳從公司飛馳出去后,一路直奔滬上一家被保鏢告知提前清場的小餐廳。 這家小餐廳并不在外灘附近的繁華地段, 而是較為隱蔽的靜安某個小弄堂。 雖然隱蔽但菜系的口味并不差。 最主要來這里吃飯, 可以避開荊松原的耳目。 但對于溫榆來說, 去哪里吃飯吃再好的菜都味同嚼蠟。 只是她現(xiàn)在又跑不了。 所以從車上下來到進到空無一人被包場的餐廳后,她即便憤怒又沒辦法,倒是荊彥坐下來后, 一派放松的狀態(tài), 無視她那張因為生氣快要掛不住的臉, 暖心為她點菜。 點完菜后, 還給她倒一杯店內最當紅的飲料, 溫熱又清甜的松茸巧克力露,等杯子放下, 看著溫榆繃緊又憤怒的臉,淡淡說:“需要我喂你嗎?” 話落, 不等荊彥真的動手喂她, 溫榆突然就拿起那杯松茸巧克力露, 一飲而盡,喝完還不忘倒扣一下杯子, 給他看看, 一滴未剩。 只是松茸巧克力露太甜, 她一口氣喝完,嗓子都甜鼾了。 開始發(fā)干,讓她難受地默默抿了好幾次唇。 但就是不再和他說話。 荊彥看著她,視線從她臉上落到她白皙的脖頸上的那條廉價項鏈。 眼神里里的沉色瞬間開始流動, 一點點地往外流。 這項鏈真礙眼。 很快,上菜,溫榆也是一聲不吭,把他點的菜全吃了。 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反抗不了,那就吃吧,吃完回家,到了荊家,她直接回房鎖起來,他應該不會撞門進來吧? 目前也就只能這樣。 好在,荊彥沒想繼續(xù)強迫她什么,吃完這頓飯,就帶她回荊家了。 一路一貫地沉默。 溫榆一個人靠在椅子上,看著車玻璃外飛速掠過的風景,悶聲不吭想著心事,荊彥同樣想著心事。 兩個人明明坐那么近,卻好像隔了十萬八千里。 這種各懷心事的沉默一直到荊家別墅才徹底打破。 荊彥停了車,溫榆快速解開安全帶,搶先下車,荊彥看她一眼,沒多說什么,解開自己的安全帶也跟著下車。 兩人一前一后保持一定的距離往荊家客廳走去。 腳還沒走上別墅的臺階,剛從方美怡那邊過來的荊博也剛好開車回來,停好車,看見溫榆和荊彥,想起來方美怡對他的叮囑,他的二哥可能也會打溫榆的主意,讓他要提防一下。 荊博覺得這個可能性有點低。 且不說,他覺得二哥這種男人是看不上溫榆,就爺爺沒病前就給他牽線搭橋北方重力控股集團的董菲兒,這樣優(yōu)秀家世背景的女孩子,他不要去要溫榆? 就為了那塊土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