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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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寒燁正在庭院內(nèi)修煉劍術(shù),越發(fā)覺得此人實(shí)在太刻苦了些,無怪修為增長這般快。 “七郎,今日我在宗內(nèi)寶庫里,發(fā)現(xiàn)一套功法甚是適合與你,便給你拿回來了?!苯蜓鹧b關(guān)切道。 寒燁收起長劍,在江津身前飄落,道:“津津費(fèi)心了,為夫倒好奇是何功法?!?/br> “我選的,自然是好功法?!苯驈膬ξ锬抑腥〕鲆槐竟偶?,上頭《天驅(qū)陣法》四個字尤為醒目。 他學(xué)不會,這不還有個刻苦勤奮的“學(xué)霸”嗎? 江津心中暗喜,可真是個小機(jī)靈鬼。 “前幾日在龍爪山,我見你對陣法有所研究,想必此書與你是有助的?!苯蛴值?。 他發(fā)現(xiàn),寒燁額間的那道淺淺的紋路又舒展了,大概是成了。 “津津你對我這般好,為夫無以回報,只好……”話沒說完,便一把將江津抱在了懷里,疾步往臥室里去。 任由江津掙扎,他還是被摁在了床上,而且寒燁居然在脫衣服! “你要干嘛?”江津慌張。 寒燁一笑,道:“津津你如此為我著想,送我功法,我自然也要回報些什么罷。”意味深重。 “不……不用,小事而已?!苯蚱鹕碛?。 卻又被寒燁寬大的手掌摁住,道:“津津不脫衣服,是等為夫替你脫嗎?” “脫……脫衣服干嘛?” “你就不好奇,為夫的仙根長何樣?” 第40章 “仙……仙根?”江津說話都哆嗦了,心中擔(dān)憂,寒燁這個家伙莫不是上了火氣,受不了,當(dāng)下就要辦了他? 江津后面一緊,又道:“不急不急,還是日后再看罷……我還有點(diǎn)事,先走了?!?/br> “日后再看?”寒燁正正寬了衣帶,解開了上衣,黑色眼眸中多了幾分情意,薄唇微微上翹,笑道,“為夫倒覺得反過來,頗為合適些。” 反過來?江津意亂。 忽又頓悟,反過來……看后再日?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七郎你別沖動?!?/br> 無濟(jì)于事。 江津可勸不過寒燁,眼瞧著那家伙已經(jīng)在寬褲頭了,這可如何是好?他本想逃,可寒燁正跨在他的大腿之上,穩(wěn)穩(wěn)壓在他上面,他根本抽不得身。 “津津,你可要看好了,這便是為夫的仙根?!?/br> 只見寒燁的褲頭已然松落了幾分,整個下腹部露出,勉強(qiáng)還掩著那處的褲頭,只需再松上一松,輕易就能滑落。 屆時真是識得廬山真面目。 “嘶——”江津口吐冷氣,那鼓鼓囊囊的,看著自己就遭罪,怕是會疼呀! 于是干脆閉眼罷,聽從天命。 誰知好一會都無動靜,而后聽到寒燁有些溫和的話音,道是:“津津你怕些什么?為夫又不會吃了你,你這般閉著眼,可如何看仙根?” 江津心中暗想,這家伙沒下一步的動作,莫不成是自己想岔了? 此仙根非彼仙根也? 堪堪睜眼,才見兩株如人參般的小苗虛影浮在寒燁的下腹之上,根系粗壯,長須纏繞,頂頭的綠苗嬌翠欲滴,卻還只有幾瓣。 周邊皆浮著點(diǎn)點(diǎn)亮光,似是靈力,又非靈力。 江津又見,那其中一株,莖干上不時有些細(xì)微的雷電躍動,另一株則結(jié)了個苞心,能感應(yīng)到,里頭孕育著不知名的火種。 正正是與寒燁體內(nèi)的屬性相符的。 “這便是七郎要予我看的仙根?” 寒燁點(diǎn)頭,故意挑逗江津道:“自然是此物,不然津津你以為是看什么?……哦,我知曉了,你若是想看,倒也不是不可,總歸它以后是靠你……潤養(yǎng)的?!?/br> 言罷,欲要松開提著褲子的雙手,讓褲頭滑落。 “不……不是,七郎不要誤會?!?/br> 江津趕忙攔住,順帶幫寒燁把褲帶綁死了,才松了口氣。 又埋怨道:“既不是那層意思,七郎何故寬衣解帶的,偏偏還要在這床榻之上,就為了看這兩株草根?” 寒燁笑笑,貼近江津,道:“聽津津這意思,倒好似在埋怨我沒按你想的那層意思來,也罷也罷,我今日便舍身為君,服侍你一回?!?/br> 言罷,又欲去解那褲帶。 江津趁此空隙,打緊抽出雙腿,趕忙縮到床尾,抱住被子,訕訕道:“寒燁……我告訴你,你可別亂來,老子功夫了得,不怕你……” “要的就是你功夫了得,就怕你功夫不好?!?/br> “我……我指的不是那個功夫,我是說打架,嚯嚯嚯的那種?!?/br> 上一世閱片三千的江津,如今sao話居然比不得寒燁,他真覺得自己是異世之恥。 看到江津縮成一小團(tuán),抱著被子不撒手,寒燁反倒樂得開心,哈哈大笑,道:“津津,你可真是一只小蠢狐貍?!?/br> “為何偏要是蠢狐貍?”江津不服問道。 “看著挺jian,實(shí)則太蠢?!焙疅畛暗馈?/br> 江津氣不過,欲反諷,道:“我若是狐貍,你便是泰迪?!?/br> “這泰迪是何神獸?” “話本子里寫的,泰迪,奇丑無比,日天日地,無所不日。”江津胡謅亂造說道。 誰料寒燁壓根不介意,反而道:“此神獸的性子,我倒是喜歡,夠放肆……” 江津:“……” 這家伙是刀槍不入呀! 話歸正題,寒燁對江津道:“津津,你無須這般緊張,未成婚之前,我定不會對你有何逾越之舉,你且過來?!?/br> 招招手。 重點(diǎn)是,江津還真就這么信了。 然后……江津就被壓在了床榻之上,還被寒燁用嘴堵住了嘴。 “狗日的,你不是說不會有逾越之舉嗎?”好不容易掙脫,江津罵道。 “說你是笨狐貍你還不信。”寒燁得意道,“吃嘴,自然算不得逾越之舉,那話本里的招數(shù),我可還沒學(xué)完,不然……” 江津:“……”可真是熱愛“學(xué)習(xí)”的狗日泰迪。 挑逗完江津,寒燁才正經(jīng)道:“這仙根長在下腹部的靈田之中,我自然要寬衣解帶才能予你看,至于選在床榻之上……如此私密之事,自然要掩人耳目,豈能讓旁人看到。” 江津白眼。 但江津也不免好奇,問道:“七郎予我看的這兩株仙根,當(dāng)真是能生吐納仙氣的仙根?” 寒燁點(diǎn)點(diǎn)頭,道:“雖還只是最低階的仙根,但確實(shí)是仙根?!?/br> 江津震驚。 仙根,顧名思義,自然指的是仙人體內(nèi)的根脈,本應(yīng)飛升成仙之后才有。 可如今,寒燁不過是元嬰期瓶頸,竟生出了仙根,而且是兩株。 最初,仙根需潤養(yǎng)在體內(nèi)靈田之中,可到了一定的修為,便可將他移植在體外,任由它吸收天地仙氣,化為仙力為己所用。 上古傳說之中,混沌青蓮是鴻鈞仙帝的仙根生長而成,駐足著十只太陽鳥的扶桑樹,則是炎帝的仙根,萬壽山里的人參果樹,則是鎮(zhèn)元大仙的仙根,多不枚舉。 不同屬性的仙根,總能帶來一些異能。 寒燁見江津一臉震驚,提醒道:“津津,你體內(nèi)的兩株半仙根,或許再過些時日,也將化作仙根,你要早些做準(zhǔn)備才是?!?/br> 江津這才想起來,聞風(fēng)觀里的那老頭說過,雙修《雙星訣》,吸收星辰之力,星辰之力可將靈根潤養(yǎng)為仙根。 他本以為那將是個漫長的過程,不料這般快。 又想起郭絳欲要奪舍他的靈根的時候說過,他體內(nèi)已是半仙根;與煉君對決的時候,煉君也曾說過類似的話。 只不過是他都不曾太在意。 他一探自己的身體,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他體內(nèi)的靈根竟已經(jīng)化作了兩枚種子,此時在臥在靈田中,一吞一吐,吸入靈氣,吐出仙氣。 正如寒燁所說,或許不時便會生根發(fā)芽。 面對突如其來的仙根,江津是懵的,問道:“這仙根……此時于我有何用?” “千鈞靈力也抵不過一鈞仙力,你說有何用?”寒燁笑道,“津津就未曾想過,那日你輕易便驅(qū)使藤蔓將煉君刺死,這是為何?” 江津這才認(rèn)真思考,那煉君雖受了重傷,卻也不好對付,那鬼火未能燒毀他的藤蔓,原來是因?yàn)橄闪Α?/br> 江津當(dāng)即大喜。 正當(dāng)江津歡喜之時,寒燁又道:“津津,若是想讓仙根長得快一些,或是讓它進(jìn)階,咱們還需努努力?!?/br> “如何努力?” “雙修?!焙疅钣钟砰_褲頭滑,指的自然就是更進(jìn)一步的雙修了。 只見江津當(dāng)即如同狡兔,速速蹦下了床,邊逃離邊道:“仙途漫長,你我時日還多,還是慢慢來罷。”速速逃去。 瞧著江津逃去的背影,寒燁笑笑,他覺得自己這未婚小夫君,越發(fā)有趣了。 …… …… 連云宗,牌閣之中。 一枚枚的玉牌掛在其中,像是一排排的風(fēng)鈴,在外游歷的,新入宗門的,或是不知所蹤的,總之,只要是連云宗的弟子,他們的玉牌皆掛在此處。 此時,最前頭的臺位上,一枚已裂作兩瓣的玉牌靜臥在地上,若是合起來,上頭刻著的,正是“凌道子”三字。 此處本應(yīng)都有弟子每日打掃清理,若是發(fā)現(xiàn)有哪位弟子意外隕了,需第一時間告知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