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他
今天是周六。 九點(diǎn)和好友趙歡歡有約,說是和隔壁校計算機(jī)系有一個聯(lián)誼活動。 清早梁鳶就被外面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了。 原來隔壁在搬家,就在準(zhǔn)備下樓準(zhǔn)備過個早,跟朋友赴約時電梯門開了,一個全身黑的男生抱著一個紙盒子,戴著色鴨舌帽口罩從電梯走了出來。 看見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膚病態(tài)的白,好像常年不見陽光,雙眼較狹長,清冷。嗯,像是沒睡醒。 也不像是個好相處的鄰居,梁鳶這樣想。 就在早晨較擁擠的電梯進(jìn)出時,旁邊的上班族手肘碰到了男生左手,“嘩——”地一下紙盒倒在了地上,順勢帶下來了梁鳶的包包,電梯門口散落了一地書本紙張資料,和梁鳶的卡片錢包口紅粉餅等。 “不好意思啊趕時間!”電梯里的男士滿臉尷尬的說道。 那個男生沒說話蹲了下來撿資料,梁鳶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順便也幫他整理好了他的東西。 看到面前的那白凈分明的雙手晃到了她面前時,她怔了下,眼里浮現(xiàn)出贊賞,嗯,真好看。對于發(fā)現(xiàn)了美好的東西,總是讓人心情愉悅,誰讓她是個手控呢。 “給,你的資料?!睂γ孢f過來一踏。 男生抬頭看了看面前女生,清澈無害的大眼,精致的五官綻放在眼前,小嘴微張,乖張的法式齊劉海配上剛燙的小波浪長發(fā),碎花裙針織衫小皮鞋。 他也只是看了一眼,順手接過。 “多謝?!甭曇羟謇?。 梁鳶點(diǎn)了下頭便轉(zhuǎn)了過身進(jìn)了旁邊的電梯。 啊,真是,不僅高,還冷。 清成酒吧在A市大學(xué)城后街,是附近學(xué)校的學(xué)長開的,聽說是舍不得母校,開了個不一樣的酒吧。 面積大,上下兩層,24小時開門。 一樓各色飲料咖啡奶茶瓜子果酒零食應(yīng)有盡有,三五好友小酌一杯清酒,是附近大學(xué)生好友相聚的圣地。 晚上開夜場二樓,但也不會像一般酒吧魚龍混雜,因?yàn)槎际菍W(xué)生,做人做事素質(zhì)基本高上那么一些,失身撿尸什么的基本不會出現(xiàn)。 “圓圓,你快點(diǎn)來啊啊??!人家都已經(jīng)到了!我和筱筱很慌的!”趙歡歡在電話那頭嚎。 “別著急呀,而且,我只是陪你來嘛。還有不準(zhǔn)在外人面前喊我圓圓!” “好好好,我跟你講,來了個帥哥哥!聽說是個電腦高手,啊~好酷的嚶嚶嚶~” “噗。咋,見到帥哥就嚶嚶嚶的毛病又犯啦啦?”梁鳶忍不住笑。 “你都不知道你不在宿舍這些天我有多難!余菲那廝賊煩人,仗著自己有幾分顏色天天在我們面前顯擺,哪個富二代男朋友給她買了叭叭叭,還嘲笑說我們沒有男人要不覺得自己很可憐嗎?!氣死我了5555,整天吹噓自己是計算機(jī)系花!她哪里可比得上你一半!” “沒事兒,讓我來,姐罩你,剛回去!” 梁鳶可不是那種受了委屈為難自己的人,做事兒一向仗義,從不讓自己委屈。 你惹我?剛回去。你打我?who怕who? 別看著好欺負(fù),兔子也是會咬人的。 “hello?”梁鳶把頭伸進(jìn)包間瞅了瞅,眨巴了下眼。 里面趙歡歡和楊筱在男生們旁邊陪著聊天,瞬間都看了過來。 對面一個男生,戴著一副銀框眼鏡,五官俊秀,顯得溫潤。旁邊左右二個男生一個陽光有力,一看就經(jīng)常打籃球,另外一個微胖但有親和力。 “哈哈哈給你們介紹下這是我同專業(yè)室友,梁鳶!”趙歡歡介紹道。 戴眼鏡溫潤氣質(zhì)的男生笑道:“我是隔壁海城大學(xué)和你們同系的學(xué)生,黎執(zhí)。” “我叫周漢,黎執(zhí)的室友,愛好打球?!?/br> “你好,我是韓宇!愛好品嘗美食!你們應(yīng)該看得出來嘿嘿(o﹃o?)” 才剛聊上沒多久,黎執(zhí)就被一個電話喊走了,很抱歉的說是家里有事,要先走,下次有時間再約。 “啊啊??!怎么樣!黎同學(xué)是不是很帥!圓圓,筱筱,上了他!”趙歡歡星星眼。 “噗,你這么可愛,想上就上,要上得堅(jiān)強(qiáng)!”楊筱笑。 “QAQ!我害怕,我們還是逛街去吧,圓圓快借下口紅用用,咱逛街去,我最近看上了一個新色號!”趙歡歡興奮道。 梁鳶遞過包。趙歡歡摸口紅的時候感覺奇怪了,誒,怎么周末還帶學(xué)生證的。 “臥槽?。?!梁鳶!你你你...你居然私藏男人不告訴我們!” “??。。?!”梁鳶迷茫,困惑。 “黎楠?海城大學(xué)14級計算機(jī)系...哇靠??!還挺帥啊這是誰!快交代!” 梁鳶被兩姐妹逼問,黑人問號,腦闊疼。 看了看,照片上的男生眼睛狹長,挺直的鼻梁,眼神清冷,嘴角緊抿著。 嗯,很帥。原來是他。是他,早上那個搬東西的男生。 最后梁鳶給出的解釋是電梯那里撿到的,下次遇到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