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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長嫡幼在線閱讀 - 第18節(jié)

第18節(jié)

    “承弟妹吉言,啟陵是我親生的孩子,我自是不會害他。夫君要把他接到身邊教養(yǎng),我也相信多相處就好了。”不論心里怎么苦,在面上朱氏都是不顯的。

    顧啟珪看著便宜大哥對著顧煙琳眉飛色舞,跟面對娘親和自己的態(tài)度完全不同,怎么形容呢?顧啟陵和顧煙琳在一起時,像是求著顧煙琳和他在一起玩似的,處在下位;而面對自己和娘親時,帶著點孤傲,說話都是抬著下巴的,像是家里欠他頗多,在求他似的。顧啟珪十分不喜歡這種感覺。

    看著眼前兩個明顯情緒失落的jiejie,似乎是發(fā)現(xiàn)這個兄長和想象中的哥哥完全不同,而失望透頂。顧啟珪表示早早失望也好,總比親近了在遠(yuǎn)離,要好得多,要知道情感這種東西一旦付出就收不回來了。

    朱氏并沒有在‘南行院’呆太久,就帶著孩子回了‘閔熙堂’。

    安氏其實很惱怒長子和長媳忽視嫡長孫而把幼子送進(jìn)國子監(jiān)的事情,而且,最不該略過長子,讓幼子拜師當(dāng)朝首輔??伤龥]有和朱氏當(dāng)面杠,這里是京中顧家,府里都是朱氏的人不說,那些事情,朱氏說了也不算,應(yīng)該都是長子決定的。另外,因為五年前發(fā)生的那件事,面對朱氏時,她一直有些心虛,就不太好直面為難她。

    對于顧啟陵,她確實有幾分疼愛的,畢竟是自小養(yǎng)在身邊的,捂塊石頭也該熱了。她想孫子能奔個好前程,再有,啟陵親近二兒子、三兒子一家,以后繼承了家業(yè),就算二房無子,也是不怕的。年紀(jì)大了,就更希望從小寵著的孩子們能好好地。

    等顧國安公務(wù)告一段落,已經(jīng)是半月后了,這期間,顧雍多次找他,都被顧遠(yuǎn)擋了回去,只道是爺忙。這終于是閑下來了,當(dāng)然也得趕快坐下來談?wù)劇?/br>
    第36章 事兒就是這么個事兒

    顧府前院·書房

    顧雍和顧國安面對面坐著,氣氛并不是很愉快。

    其實說起來,顧雍才是顧家家主,氣場本來應(yīng)該更強些才對,但目前看來好像不是那樣的。相比安逸承伯的顧雍,顧國安的經(jīng)歷更豐富些,現(xiàn)在更是浸yin官場多年,隨著這幾年權(quán)力越來越大,他也越來越變得情不外露,氣場上自然更強一些。

    “啟陵是我顧家正經(jīng)嫡長孫,家族一切資源都應(yīng)該向他傾斜才對,入學(xué)國子監(jiān)可以為他以后的發(fā)展打下怎樣的基礎(chǔ),難道你不知道?”顧雍大聲說道。

    在顧雍看來,入學(xué)國子監(jiān)從來都不只是因為它的教學(xué)水平有多高,老師有多博學(xué),而是因為在國子監(jiān)能為長孫以后打下更好的基礎(chǔ)。國子監(jiān)有名滿天下的儒生,有家世才華樣樣不俗的學(xué)生。

    如果在年輕的時候,能在國子監(jiān)交到幾個同窗好友,就是一個人一生的財富,同窗之情,相比其他,更為純粹。入學(xué)國子監(jiān),結(jié)交到的必都是以后仕途生涯中經(jīng)常遇到的,也許就是因為有過這一段同袍之情,在將來的官場對峙中,中立變成朋友,對立變成中立,這就是資源。不就是因為這些,各世家才都擠破頭的想把孩子送進(jìn)國子監(jiān)。

    當(dāng)然,國子監(jiān)雖重要,但也不至于上顧雍憤怒至此。

    “更不用說,你讓幼子拜陳恪為師,這不是上趕著告訴大家你不屬意長子嗎?你讓啟陵如何立足?”陳恪是誰?當(dāng)朝內(nèi)閣首輔,位高權(quán)重,又深得今上信任,手中的資源不說最好,也是數(shù)一說二的。

    而且陳恪無子,他手里握著的資源還不都是給他的弟子,再加上,顧啟珪可是他收的養(yǎng)老弟子,地位自然更親近些。真到了那一步,又要置長孫于何處。

    要說顧雍這個人,有些剛愎自用,自負(fù)過頭,但畢竟生于世家,還是有些腦子的。他雖認(rèn)為恩蔭進(jìn)入國子監(jiān)重要,但卻并不像老妻一樣抓著這事兒不放,因為他知道幼孫拜陳恪為師才是最能威脅到長孫的地方。

    長孫從小在他身邊兒長大,可以說是他一手教養(yǎng)的,自然有些感情,現(xiàn)在也是真為孫子著想的。當(dāng)然,也不否認(rèn)是他那自負(fù)的性格在作怪,覺得家里什么都應(yīng)該聽他的才對。

    顧國安默默的聽著,并沒有就顧雍所說的發(fā)表意見。

    “你既然這樣做了,想必對啟陵也是做好了打算的,你準(zhǔn)備怎么辦?”顧雍平息怒火,這可是他的顧家,從小他就以身為顧家人驕傲,很是羨慕身為家主的父親,現(xiàn)在換他當(dāng)家,竟然出了這等脫離他掌控的事情,他自然是很惱火的,但他沒有失去理智。

    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就是因為長子,顧家才能重新回到頂級世家的行列,也是因為長子,其他世家貴族才更加忌憚顧家,他當(dāng)然不會輕易拖長子后腿,主要是老侯爺走的那幾年,被江南各世家踩在腳底下的那幾年,日子真的是很難捱。

    可以說顧雍是一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因為顧國安能給他帶來他想要的,他就能忍受長子做出的與他來說不合理的決定。就像當(dāng)初,他覺得要是和安意榮拴在一起能庇護(hù)自己,他就能拋棄自己的嫡孫一樣。

    “啟陵,先跟著我一段時間,至于今后何去何從,還要看他自己,我不會過多的干涉?!鳖檱驳恼f。

    “你!豈有此理!”雖然極力的忍住,顧雍還是震怒,他沒想到長子竟然沒有安排,這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父親,不必惱怒,我自幼隨祖父長大,自認(rèn)為雖不是驚世之才,但起碼是沒長歪。當(dāng)初入仕,沒得家族一點照顧,也走到了現(xiàn)在。啟陵比我當(dāng)初的情況可好太多了?!鳖檱舱酒饋恚碚f道,他一點兒沒被顧雍的怒火影響到。

    說起他當(dāng)初的遭遇,具體什么情況,現(xiàn)場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你……”顧雍不免心虛。

    “孩子各有各的緣法,我不會過多的干涉,要是啟陵能得名師看中,我自也是備厚禮去拜訪的。入學(xué)國子監(jiān)這事兒也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啟珪性子安靜,就算是自己一個人,也是常常練字到深夜的,我和他說每日練字二十頁,就是再累也會堅持完成,這樣小就有這樣的自制力,我是自愧不如的。所以就算在國子監(jiān),沒有夫子專門盯著,也不會荒廢學(xué)業(yè)。且啟珪這孩子的性子過于內(nèi)斂,想讓他和同齡人多交流才出此對策的。但啟陵您應(yīng)該比我清楚他的性子,現(xiàn)在還是放在身邊兒更放心些?!鳖檱碴愂龅?,聲音不疾不徐。

    顧國安從不否認(rèn)自己為幼子想的更多些,但對于長子,他也不是沒有考慮的,長子的性子,要是撒手放出去,那是能把天捅出窟窿的,跟在他身邊,起碼禍?zhǔn)履苌僖恍?,他也想板板他的性子?/br>
    顧雍理智上明白是一回事兒,心理上接受又是另一回事兒,他心里火氣更勝,這是說長孫被他教養(yǎng)的不夠勤奮好學(xué)?但卻沒有再發(fā)出來,現(xiàn)在的長子,已經(jīng)不是小時候那個被他隨意扔進(jìn)后山的小崽子了。自從五年前,他在自己面前摔門而去,父子間本就微薄的情感就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他不想在現(xiàn)在揮霍殆盡。

    顧啟珪當(dāng)然是不知道書房這些事情的,只是他也不好過就是了。

    自從顧雍和安氏住進(jìn)了‘南行院’,他就得每天過去請安,這事兒本也不難,可這祖母的做派實在讓人糟心,每次都左拉右扯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明明知道他還要趕去國子監(jiān),就是不放人。

    每日晨起,用好早膳去請安,回來再去國子監(jiān),總是緊趕慢趕的。有幾次,顧擎趕著馬車還差點撞到人,想想就覺得驚險。

    還有好幾次都差點遲到,慌慌張張地進(jìn)入國子監(jiān),踩著上堂的鐵鈴聲進(jìn)堂,夫子都比他來的早。最最倒霉的是只要他險些遲到準(zhǔn)得碰到季太傅,只要一看到季太傅那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顧啟珪就覺得肝兒疼。

    為這事兒,顧啟珪都不想回家了,請安這事兒耗神又費時,再加上安氏也不會因為他每日去請安而對他有所改觀,實在是一筆賠本的買賣,不值。

    朱氏自也知道這事兒,她心疼孩子,每天都著急忙慌的,就連晨起打拳習(xí)書的時間都被壓縮了。

    她實在想不到,這幾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婆母越來越解放天性,和之前時常掛著和煦表情的安氏大相徑庭,這樣的安氏實在不好對付。

    可是就算再怎么樣氣氛,朱氏還是沒有失去理智的。那是婆母,是長輩,她作為兒媳實在不便和她起爭執(zhí),這要是傳出去,京中貴婦不得笑話死她,這婆母才來幾天,就起爭執(zhí),她的名聲還要不要了。再有,本朝講究仁德孝廉,要是因此影響到夫君就得不好了,這是個大事兒。

    這事兒不宜當(dāng)面硬杠……

    嗯……所以,顧啟珪躲到了師父師娘那。

    陳恪和曲氏自是很高興地,曲,是師娘娘家的姓氏,因為師娘商戶出身,著實不顯貴,所以也很少有人稱呼她的姓,都是稱呼她“陳夫人”的,就連顧啟珪也是偶然聽自己娘親說才知道的。

    在陳府,顧啟珪過得就比較順心了,偌大一個陳府就他一個小孩子,大家都圍著他轉(zhuǎn),師娘照顧的無微不至。就連師父,每晚都是陪他到練字結(jié)束,把他送回院子,才去歇息的。

    可是啊,在陳府呆的再舒服,也不能不回家啊,顧啟珪禁不住嘆氣。

    其實對于自己家里的那幾尊大神,除了祖母安氏和二嬸小安氏時常搞些小動作,其他還算好吧。

    安氏自不必提,那些小動作,大家都瞧在眼里,也都懂她的意思,只是礙于身份不說罷了。

    對于他家便宜大哥,顧啟珪覺得拋去其他感情因素,顧啟陵倒不能說完全是個紈绔子弟。雖說性子跳脫,放任不管可能捅破天,再加上性子有些懦弱和自負(fù),但就總體來說也只能算是一個熊孩子,壞孩子倒不全是的。

    端看他對顧煙琳就懂的讓步,對祖父祖母和小安氏也恭敬有加,就知道,這是一個重感情的。

    可是如果他重感情的對象能換一換多好,稍微換一個正常點的,看他對自己和jiejie們愛答不理,顧啟珪就覺得鬧心。

    這樣的性子,再加上不是一個能輕易聽進(jìn)別人意見的腦子,他們家和便宜大哥以后的路還長著呢。

    二嬸和三堂姐也是不省心的,看二嬸話里話外挑唆娘親和便宜哥哥,就知道她動機不純。就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就算再拉攏顧啟陵又能怎樣?難道還能把顧啟陵過繼到二房不成,要是她是這樣想的,顧啟珪只能呵呵了。

    顧啟陵作為顧家長子嫡孫,地位自然不一樣。而且眾所周知的是,顧啟陵是祖父祖母教養(yǎng)長大的,自然是非常疼愛的。要是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有這種心思,也太敢想了。

    至于三堂姐,不到十歲的年紀(jì),長得也嬌俏可愛,可脾氣真的一言難盡,他二嬸這些年怕是不小心養(yǎng)出了個爆竹。這樣的性子,再加上眼皮子還淺,真真不能看。

    顧啟珪一直不能理解,前幾年,二叔外放,環(huán)境惡劣,不能帶上家屬也情有可原。可這好不容易遷到了保定府,這二嬸母子不老老實實陪自家丈夫爹爹,老是在他家做什么啊。

    又一次國子監(jiān)旬假休息,顧啟珪不得不回家了。他已經(jīng)連著幾天沒回家,娘親肯定想他了,和師娘曲氏告別后,顧啟珪坐上了回家的馬車。

    不一會兒就到了顧府,顧啟珪在馬車?yán)锷钗豢跉?,才從馬車上下來。

    不過今日家里的氣氛和平時好似不太一樣,看著院子里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的馬車,顧啟珪有些懵,這是誰要走?祖母?二嬸?顧啟珪偏向后一種,之前他觀祖父祖母態(tài)度,應(yīng)是要常住的。

    顧啟珪示意顧擎去打聽打聽這是怎么回事兒,顧擎頷首,轉(zhuǎn)身離去了。

    顧啟珪繼續(xù)往‘閔熙堂’走去,他和顧擎現(xiàn)在是越來越熟悉,對顧擎他倒是了解一些的,雖平時話不多,但讓他辦的事兒都是可以放心的。

    這不,顧啟珪還沒走到‘閔熙堂’,顧擎就追上來了,跟在顧啟珪身邊,低聲道:“是二夫人今日出發(fā)去保定府二爺那?!?/br>
    “怎么回事兒?”這突然間怎么想起讓二嬸走了?

    “說是今日晌午,老爺親自吩咐的?!?/br>
    “嗯?”顧啟珪疑惑。

    顧擎看看四周,確定沒有人才接著說道:“老夫人和二夫人找爺說事兒,起了爭執(zhí),老爺正巧趕到,當(dāng)場就做出了決定?!鳖櫱骖D了頓,“應(yīng)是和大少爺有關(guān),二夫人想讓大少爺兼祧二房?!?/br>
    顧啟珪撇撇嘴,這……要他說什么好,讓嫡長子兼祧,真的是。怪不得他便宜祖父也要發(fā)火呢,顧啟陵可是祖父看好的顧家繼承人。

    因為自己越過長兄進(jìn)入國子監(jiān)的事兒,就能看出爹爹不是個看中嫡長嫡幼的人,現(xiàn)在二嬸想讓顧啟陵兼祧,那不就是把顧啟陵和爹爹的關(guān)系推得更遠(yuǎn),祖父能同意才怪。

    不過就算他們都同意,自家爹爹肯定也是不同意的,自五年前那件事后,娘親對這種事尤為敏感,實在不能再次受到傷害。還找自家爹爹商量,這得多大臉,自家祖母是不是也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以為已經(jīng)是閣老的爹爹,還會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

    不過這二嬸走了也好,起碼家里一下少了一對挑事兒的。

    顧啟珪加快腳步去‘閔熙堂’,他現(xiàn)在只希望二嬸走了,祖母也能收斂些,陳府雖住的舒服,但還是不如自己家里自在些。

    第37章 事兒就是這么個事兒(二)

    顧啟珪走著走著突然又停了下來,他有種預(yù)感急待驗證,回頭面向顧擎問道:“剛才這事兒傳開了”

    “那倒沒有,爺讓顧遠(yuǎn)哥去處理了,消息應(yīng)是封住了。現(xiàn)在除了經(jīng)事兒的幾位主子,其余大家雖然都在心里嘀咕,倒是都不知道原因的。”顧擎恭敬地回答。

    “嗯?!鳖檰朁c點頭。這倒像是他爹爹做事的風(fēng)格,默默奉獻(xiàn)型,什么事都是在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做好了,并不會嚷的人盡皆知。再說今日這種事也不好傳出去,顧府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主要這事兒還是不要他娘親和便宜大哥知道的好。他娘親知道必然會再次受到傷害卻也只能隱而不發(fā),畢竟提出那種荒唐想法的是長輩。作為他而言,也不想讓娘親再因為這些事兒鬧心,想必爹爹的這種心情更甚。

    再有他便宜大哥并不能說是多明白的人兒,可以說是相當(dāng)黑洞,瞧他對二房母女倆的那種熱乎勁兒,想想就令人不舒服。要是顧啟陵知道二嬸娘這么不遺余力的想要他兼祧,他做出什么樣的回答還不一定呢。要是他上趕著答應(yīng),這種事情要是真的發(fā)生在現(xiàn)在的顧家,要真的是那樣,就真的是貽笑大方之家了。

    “這事兒是爹爹促成的?”顧啟珪突然說道,這是他從剛剛就有的一個想法,依照爹爹的性子,怎么可能容忍一個外人在家里如此蹦跶。

    跟在顧啟珪身后的顧擎腳步頓了一下,才回答道:“爺只是找了一個契機,把以后發(fā)生的事兒提前了?!鳖櫱娴膽B(tài)度比之前恭敬了很多,他似乎該重新審視這位七少爺,觀感還真是敏銳。

    顧啟珪沒在說話,轉(zhuǎn)身繼續(xù)向‘閔熙堂’走去。

    他知道,爹爹這一定又是為了他們,顧啟珪的這個‘他們’是指他們一家人,有娘親,jiejie們,自己,還包括大哥。對顧國安,他一直都是尊敬,親近以及崇拜各種感情交織在一起的,這是他的爹爹,山一樣的父親。他一直都明白的,也一直都無比相信著他的父親。

    調(diào)整心情,顧啟珪進(jìn)了‘閔熙堂’。

    “娘親,我回來了?!辈艅傔M(jìn)們,顧啟珪就大聲呼喊自家娘親,幾日不見,倒被他喊得像是十年八年都不見一次似的。

    “我們家順寶竟還記得回來看娘親,娘親真的是受寵若驚啊?!敝焓下牭接鬃拥穆曇?,從房里出來,還不忘調(diào)侃他。

    “怎么不記得,啟珪每日都想娘親的,這不是一放旬假就趕緊趕回來了嗎?”顧啟珪跑過去抱住朱氏的腰身,軟軟的說。明明知道娘親是在逗他,可他也樂得配合。

    “今日你再不回來,連為你二嬸娘踐行都要錯過了?!敝焓陷p輕點點幼子的額頭,嗔怪道。她也好幾天不見幼子了,盡管知道他在陳府必是極好的,可還是忍不住擔(dān)心,現(xiàn)在看見孩子完完整整站在自己的面前,她自是非常開心的。

    “二嬸娘要走了?”顧啟珪明知故問,仔細(xì)的觀察著他娘親的表情。

    “不只你二嬸娘,還有你三堂姐,今日就要出發(fā)去保定府。”朱氏解釋道,她并不知道公爹為什么突然下這樣的命令。要知道自己公爹這個人,那是自小養(yǎng)尊處優(yōu),五谷不分,又有些大男子主義,對這等庶務(wù)從來都是不關(guān)心的,只是不知道這次怎么突然轉(zhuǎn)性了……

    不過,朱氏對于此事是非常贊同的,二弟妹自小就對她有敵意,隨著年齡的增長好似現(xiàn)在又加深了許多。朱氏雖然不是很放在心上,但在家里住著這么個不省心的,又時常和更不省心的婆母待在一起,現(xiàn)在是為難她的順寶,以后還不知道出什么事兒呢。一個兩個的,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在朱氏心里,婆母難為順寶,里面定有小安氏的手筆。所以小安氏能離開,朱氏是樂見其成的。

    “奧?!笨吹侥镉H的表情,她真的是不知道具體原因。顧啟珪放心了,其實他的擔(dān)心也是多此一舉,爹爹既然出馬了,做事必然是滴水不漏的。

    “夫人,二夫人攜三小姐過來了。”母子倆正在聊天,門外傳來林嬤嬤的聲音。

    “快請進(jìn)來?!奔热欢家x開了,朱氏自然不會在這個檔口給她什么臉色看。

    小安氏的氣色并不好,臉色有些蒼白,眼角還紅紅的。

    看見朱氏氣定神閑的坐在上首,小安氏的臉色更白了些,她緊摳著手帕,說道:“大嫂,今日我和煙琳要回保定府,特來向你辭行?!?/br>
    “趕緊坐下說話,怎么這么突然?也沒讓我提前準(zhǔn)備準(zhǔn)備,備些京城的特產(chǎn)也是好的?!敝焓虾鲆曅“彩系纳袂?,寒暄道。

    “倒也不是太突然的,夫君在保定,我本也該陪著的,要不是煙琳吵著要跟母親來京城見識一番,我也不會在大嫂這兒打擾這么久?!毙“彩险f著,“特產(chǎn)就不必特意準(zhǔn)備了,我的東西本就不少,多帶些東西趕路倒顯得累贅。再說爹娘和啟陵還在京中,要是哪天想起來,我自會開口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