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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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嘲笑出聲。 江璐面色發(fā)冷,音調(diào)也低了一度:“我再問一遍,她是誰的人?” 這時坐在走道旁,一個穿黃衣服的女人弱弱開口道:“她的上級是段秘書。也是段秘書招她進來的?!?/br> 秘書抬起下巴,瞪向說話那位黃衣女。 “原來如此。謝謝作答?!苯刺郑屑氄碜约旱男渥?,偏了下頭,重新將身體面向秘書,說道:“請問這位,你究竟是秘書,還是三頭犬?” 秘書沒反應過來:“什么三頭犬?” “三頭犬啊,看守大門,擋道用的狗?!苯茨托慕饣?,“不過人家三頭犬好歹守的是冥界,你干脆守的是小三上位啊。學的這什么呀?也難怪一點工作都做不好,” 有幾人笑出聲來,又趕緊捂住嘴,背過身去。 秘書憋著一口氣道:“請你放尊重一點,不然我叫保安了!”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是有人巴結(jié)人,可我還沒見過巴結(jié)雞犬的。”江璐右手用力在桌上一拍,拔高音量道:“抬頭看看,這公司叫什么。再上度娘查查,段書書是誰,有沒有她的名字。還用保安威脅我?你以為人人跟你一樣蠢,她段書書自己一個寄生蟲,說得話有分量嗎?就算她坐穩(wěn)了老板娘,也輪不到你在我面前放肆。何況她現(xiàn)在什么都不是。她在我面前都得裝聾作啞,你哪來的底氣,向天借的嗎?” 秘書被她句句嘲諷,疾言怒色:“那你說話有分量???” “有,你想見識嗎?”江璐鏗鏘有力地宣布道,“從今天開始,給我滾。去找人事部結(jié)算工資,我不想再在公司里看見你?!?/br> 秘書嘴角被氣歪,沖道:“你并不是我公司的管理人員,沒有調(diào)遣人員的權(quán)力。而且我沒做錯事,你憑什么辭退我?” 江璐:“多讀書,實在不行,多看點歷史也可以。說話管用的是頭銜嗎?是能力?!?/br> 她指了之前說話的那個黃衣服,吩咐道:“去告訴你們?nèi)耸虏拷?jīng)理,就說我來了。再去告訴你們的管理層和股東,以半個小時為單位,看看我能讓你們公司股價下跌多少,讓他們好自為之。試試我到底是不是個閑人,在這里有沒有說話的權(quán)力!” 她抬起手腕,冷聲道:“現(xiàn)在開始計時,去!” 江璐說話從來都是言出必行,在公司的老員工中余威猶存。管理層的幾位素知她的性格,還真不敢跟她硬碰硬。 何況內(nèi)部的人是知道她最近在跟方陽鬧離婚,且方陽沒有任何要分割股權(quán)的意思,但這個消息還沒有傳出去,作為重大消息,等待合適的時間再進行披露。 是以江璐說要搞股價,不需要做別的,直接找媒體說一句,“我要離婚,要分割股權(quán)財產(chǎn)?!惫蓛r就能很給面子地送她幾個跌停。要是再爆出個婚內(nèi)出軌的丑聞來,好了嘛,他們這種市盈率高的科技公司,基本可以迎來今年的大虧損了。 方陽要離婚要出軌,股東是沒有辦法,但他們可都提防著江璐破罐破摔,帶著票票讓大家一起同歸于盡,那誰和方陽玩啊。所以表面上必然是站江璐這邊,要進行安撫的。 黃衣服的女人忙不迭地跑出去通知。另外幾個也拿起電話,開始小聲知會。 江璐說完走到旁邊一個工作位,一手搭在電腦椅上,認真看著那位員工。 那個頭發(fā)稍長的年輕男人也愣愣回望著她,不敢移開視線。 兩人對視了長達一分鐘,理工男終于腦子開竅。屁股下點火似的跳了起來,將位置騰空。 “您坐您坐,我站著就好!” 江璐笑著夸獎:“這位兄弟,很有前途。” 不到半個小時,人事部經(jīng)理就匆匆趕來,在人群中巡視一圈,找到江璐,到她面前笑道:“江總您來啦。怎么不告訴一聲,哎喲可真是稀客,好久不見了呀。近來身體怎么樣?恢復的還算好嗎?” 他握住江璐的手用力搖了搖,很客氣道:“公司這兩年啊,規(guī)模又擴大了。你看以前一棟辦公樓有一半都是空的,現(xiàn)在坐滿了不少吧?您不常來所以新招的員工不認識您。有得罪的地方,您請一定擔待,別跟他們生氣?!?/br> 江璐指著前面問:“這地方我不能進去嗎?” 經(jīng)理馬上說:“當然不會。這公司多少人是跟著您一起出來的?別說您現(xiàn)在還是方董的夫人,就憑您當初對公司做出的貢獻,進里面看一圈嘛,有什么關系?誰那么不長眼,還攔著你???” 江璐說:“剛才去通知你的那位,穿黃衣服的女士。我覺得她很會做事。招得不錯?!?/br> 人事部經(jīng)理看了眼,當即點頭道:“是。我也覺得她表現(xiàn)不錯。這個月獎金加三千?!?/br> 周圍人不約而同地吸了口氣。黃衣女士更是受寵若驚。 她就說了一句話,一句話三千! 第108章 被七年癢到的男人04 平時鼻孔看人的人事部主管, 什么時候?qū)φl這么客氣過? 他一出口表明態(tài)度眾人就知道,江璐在公司的地位, 分明還很高的。起碼段書書和江璐相比,段書書她連個選項都不是。那位擠兌江璐的小秘書就更別說了。 友情出讓座位的年輕男人隱晦地指了指自己,露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提醒江璐,自己也很會做事,他的椅子更是做出了貢獻。 他不需要三千, 三百就夠了! 江璐無情扭過頭。 江璐也笑道:“看來王經(jīng)理還記得我, 那就太好了。我就問一句, 這樣一位做不好自己工作, 嚴重德不配位的員工,是不是還能留在公司里?” “嗯……”人事部經(jīng)理依舊笑著道, “對于沒有工作能力的人, 本質(zhì)上是損害公司利益, 我們這邊當然是不歡迎的??伤嵌麻L特批的, 那應該要問董事長的意見。我畢竟只是一個下屬部門經(jīng)理,也是為公司打工的嘛?!?/br> 江璐說:“可以啊, 那叫他過來問一問。我來問。大家開誠布公地說?!?/br> 秘書急道:“我沒有犯錯, 公司不可以無故開除我。你們這是違法,我請求勞動仲裁?!?/br> 江璐眼神飛去, 低沉道:“我告訴你,你這樣的,我以前都不屑得打,浪費時間, 降低智商。不過既然你是為了姓段的出頭,我就理你一下。” 江璐說:“我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一,老實道歉,一千字的檢討加一千字的辭呈,然后滾。二,你去勞動仲裁告我,我用瀆職辭退你。就你這樣的工作態(tài)度,我不信沒有紕漏。看看業(yè)內(nèi),是你的話比較管用,還是我的話比較管用?!?/br> 人事部經(jīng)理頭疼道:“大家何必弄成這個樣子嘛。不然我們?nèi)ダ锩娴姆块g談一談?” “對她我是沒什么好談的了。不過我給王經(jīng)理面子。”江璐說,“她是段書書招進來的,我讓段書書做決定,行嗎?” 王經(jīng)理猛點頭。 這感情好。 · 王經(jīng)理主動領著江璐去里面的會議室。至于那秘書,就遺忘性地留在外面。 會議室位置偏僻,空間寬闊,大門厚重,隔音效果絕佳。 到時候吵起來,也不至于太丟臉。 又過了十分鐘,方陽跟段書書終于姍姍來遲。 王經(jīng)理站起來迎接,還沒來得及松口氣,方陽就對著他質(zhì)問道:“王經(jīng)理,她是公司什么人?她說裁員你就裁了?她一個外人,能負得了責嗎?她憑什么插手公司管理?” 王經(jīng)理張口結(jié)舌,準備好的稿子忘得一干二凈。 他跑這里給江璐服軟,還不是因為你方陽沒處理好自己家事影響到公司了?說不好聽一點完全就是在給方陽擦屁股。結(jié)果方陽好嘛,一點不領情,還甩了個更大的鍋過來。他瘦弱的脊背憑什么要承受這種重擔??? “我也負不了責啊。我都是為了公司著想。那方董您說該怎么辦?您要做決定,正好,也不用我來了。您說!” 他說著就真的退讓了,巴不得方陽能把這爛攤子接過去。 方陽徑直走到江璐面前,職責道:“你這樣撒潑也沒有用,來公司找人找人出氣干什么?你非攪得這邊一團亂嗎?仗著自己元老的身份,威脅那些老人幫你?” 江璐怒火正盛,他趕著撞上來,就全朝他噴了過去。 “你以為我就稀罕你嗎?我是為了你?呸!你沒那么重要!十一年過去了,你的濾鏡都掉了。你不是當初的方陽我也不是當初的江璐。你今天擺出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是吧?就給我公事公辦,說清楚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故意拿著她來堵我,自己暗搓搓地在后面看好戲?!?/br> 方陽抹了把臉:“我沒有!” “你還沒有?呵!”江璐,“你不知道那女的故意針對我嗎?她什么人,什么脾氣,什么能力,你不知道?誰撒潑?誰欺負人?你裝瞎,這里這么多人同意嗎?一個走后門的秘書,你還說得那么義正言辭那么響亮,你的原則呢?你以為我是好欺負的嗎?隨便一個秘書,就拿來落我臉面,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你還要保她,想證明什么?你喜歡的人隨便拉來的員工就比我高一等?做夢!你既然不客氣我還給你面子?看看誰更輸不起,你敢賭嗎!” 方陽被她震得連連后退,逼到門口。臉上一絲茫然的無辜,然后眨了眨眼。 江璐:“你離婚如果跟我打官司,只會兩敗俱傷,我相信你自己也清楚。退一步只能是協(xié)商。知道什么叫協(xié)商嗎?放低姿態(tài)那叫協(xié)商。你這叫放低姿態(tài)嗎?” 方陽懵道:“你不是不跟我協(xié)商嗎?” 江璐:“所以我讓你爭取?。 ?/br> 方陽被這個“爭取”的概念弄得滿頭霧水。 江璐轉(zhuǎn)向旁邊的段書書:“段書書是吧?你跟著方陽,我管不上。可是你要在公司拉幫結(jié)派,找一幫廢物過來給自己撐臉面,我還真就不同意。想給公司改名換姓,你沒那資格。我是放權(quán)了,可當年那是我主動放,不代表我就對你們沒有辦法。我前幾十年也不是白活的。就算搶不回來,也不會讓它落到你手里,別打什么歪注意,輪不到你!” 段書書渾身一抖,胸膛起伏不定,不服氣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干嘛沖我撒氣啊?” 江璐:“你招進來的員工,你不負責?” 段書書:“你又不是我的上級,我還要向你匯報?” 江璐:“我作為你的股東,我對你的管理能力表示嚴重的懷疑。你出了重大錯誤,我為什么不能批評?” 段書書:“你有多少股權(quán)?” 江璐按著后頸轉(zhuǎn)了下脖子,呲牙道:“先不說散股,睜大眼睛看看清楚,你身邊這個男人是我丈夫,在正式離婚之前,他的股權(quán)是夫妻共同財產(chǎn)。認識這六個字嗎?你的所作所為現(xiàn)在正在侵害我未來的財產(chǎn),我不能罵你嗎?” 王經(jīng)理裝聾作啞,抬頭望天。 沒多久其余管理層也聚了過來。在門外聽到些許動靜,不敢摻和這修羅場。 等里面安靜之后,才派人過來敲門,然后一起涌進來。 “江總真的回來啦?這一回來就聽說有人沒認出您,結(jié)果鬧笑話了?!?/br> 江璐笑著打招呼。簡單地寒暄了一陣。 會議室內(nèi)幾人呈三角站立,雖然已經(jīng)偃旗息鼓,但其中的暗潮涌動還很是明顯。 片刻后,一群人擠在屋子里面面相覷,不知道下一步的動作。 “我今天來是聽你們開例會的,判斷一下方董所說的公司前景?!苯纯戳搜凼直?,“看來時間已經(jīng)到了,正好,我們開始吧?!?/br> 幾人順勢找位置坐下,一臉嚴肅,切換到工作狀態(tài)。 方陽去到最前面的位置,坐下途中,彎腰按著扶手,還轉(zhuǎn)身看了看江璐。 江璐就搬了張椅子,不客氣地坐在他后面,頗有種垂簾聽政的感覺。 這種內(nèi)部會議,并沒有義務對股東公開。問題是,前面的各經(jīng)理部長竟然也沒人提出質(zhì)疑。 方陽氣憤回頭。 江璐翹起一條腿,問道:“人到齊了嗎?” 段書書正在整理開會用的數(shù)據(jù)文件,站在方陽身側(cè),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給她。 江璐也沒要,直接道:“開始吧。銷售部還是財務部先來?” 方陽轉(zhuǎn)過頭說:“誰是董事長?誰是執(zhí)行官?你跑來蹭聽,怎么還帶刷存在感?” 江璐嘆了口氣,服氣道:“既然你這么喜歡說這句話,那你來。請?!?/br> 方陽扯正自己的衣領,也翹起一條腿,咳嗽道:“那就開始匯報上月情況吧?!?/br> 于是按照往常順序,逐個開始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