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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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子不捅在你身上,你自然不知道有多疼。事情不發(fā)生在你身上,你有什么資格強求別人的原諒? “沒得可說了?你們沒得可說了就換我來說?!彼昧饲弥v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安靜的教室。 “這件事情被人陷害的應(yīng)該是我吧?怎么在你們嘴里,感覺仿佛蔣欣才是那個被陷害的?還只要我原諒她,她就能回來,你們也太看得起我了吧。別忘了,她的事是校長親自處理的,可不是我能決定的。別說的就像我手眼通天,把她怎么樣了一樣?!?/br> 江一甜說話又快又脆,,一聽就是心里憋了不少火:“哪怕我當(dāng)圣母原諒她,她也未必能回來。更何況,你們哪兒來的那么大臉按頭讓我原諒?蔣欣她道歉了嗎?” “她想道歉的……但是怕你生她的氣,所以不敢……”戴眼鏡的女生張楠低聲說。 “有膽子做,道歉的時候倒開始害怕了?”何淼忍不住嘲諷。 “在電話里和朋友哭著說‘我好后悔’根本算不上什么道歉?!崩铈路藗€白眼,“和受害者哭著道歉才是該干的事兒,不過原諒不原諒就另當(dāng)別論了?!?/br> “沒人可以要求別人一定要原諒?!彼纹羁瓷先フ娴耐ι鷼狻?/br> “真的很對不起,可是她真的哭的很傷心。”說話的是常和蔣欣玩的幾個女生之一,旁邊的朋友應(yīng)聲附和。 “我那天也哭的很傷心,為什么沒人這樣對我?雙標(biāo)也不至于到這個地步吧?!苯惶鹩X得好笑,竟是笑出聲來,“她是你的朋友,你可以為她說話,但是你不能罔顧我受到的傷害,硬是要我去原諒她?!?/br> 何淼怕她氣急,拉了她一下:“甜甜你別生氣啊,別說了?!?/br> 江一甜沒生氣,她就是覺得再爭下去沒什么意思。 “按照你們的邏輯,我就要在她道歉之前寬宏大量地表示原諒她,如果不原諒就是小心眼。如果這就是你們認(rèn)為的小心眼,那做人小心眼一點也挺好?!?/br> 她從講臺上走下來,走向自己的座位。 沿途的同學(xué)紛紛為她讓開道路。 “希望你們以后長長久久地當(dāng)好這個圣母,被打了左臉也把右臉?biāo)蜕先ァ!?/br> 說完,她不管一屋子目瞪口呆的同學(xué),打開了自己的物理書。 耽誤了太久,現(xiàn)在該看書了。 “怎么江一甜這么厲害了?” “之前怎么沒見她這么行。不是一貫喜歡裝可憐嗎?” “哎呀你看她平時跟個啞巴一樣,現(xiàn)在膽肥了,還敢踹門呢?!?/br> 直到出了門,那些女生這才敢說些小話了,但只敢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什么人聽見了再告訴江一甜。 何淼去廁所時候路過她們,聽到了半句酸話,走過去的時候丟下一句。 “不厲害點行嗎?不厲害點就要被欺負(fù)死了?!?/br> 那群女生被這句一嚇,當(dāng)即就散了。 江一甜出了一口氣,自然也沒把這些人放在眼里。她現(xiàn)在苦惱的是,怎樣快速提高自己的成績,好讓自己考一個好大學(xué)。 課外班是要報的,但是家里給她報名,多半是要和江一鳴、阮明月一起去老師家上課。那幾位老師從初一到高三的學(xué)生都有帶。 但是和江一鳴一起去,她怕是會被攪得永無寧日的。 課間的時候她還特意為此問了何淼和宋祁,想問問有沒有適合的課外班。結(jié)果何淼的父母都是老師,學(xué)習(xí)問題他們就能搞定。宋祁又是個腦子好使的,他壓根就沒報什么班,憑著自己學(xué)習(xí)就名列前茅了。 學(xué)霸,真可怕。兩個人瑟瑟發(fā)抖。 面對何淼和江一甜無語的表情,宋祁只好交出了自己的筆記告饒。 快放學(xué)的時候,江一甜手機振動了一下,她悄悄一看手機,竟然是崔澤之的短信。 【放學(xué)之后再過來一趟吧,拜托!】 信息里面還附帶了幾個雙手合十的拜托表情。 看樣子這人已經(jīng)把檸檬水喝完了。 江一甜覺得好笑,但是她總不能每天跑過去兩次吧。她還要學(xué)習(xí)。不過她轉(zhuǎn)念一想,要不問問這個家伙吧,這家伙說不定能幫忙打聽一下。 她趁著老師轉(zhuǎn)過去寫板書,快速地敲下回復(fù)。 “行,我放學(xué)過來。還有點事情想拜托你一下。” “那就過來再說。” 某種意義上來講,崔澤之真的是一個非常熱情的主人。 他慷慨的表示,江一甜可以隨便使用廚房的任何東西,水果什么的,想吃就可以吃。 崔澤之覺得自己身體好多了,他和家人說可能是因為這個小姑娘的原因。這個理由崔家人是一點都不信的,他們覺得崔澤之可能是病久了,身體好轉(zhuǎn)了一些,就有了些希望,把希望寄托在危急關(guān)頭偶然出現(xiàn)的人或物上。 比如說檸檬水,比如說江一甜。 崔澤之也不爭辯,他現(xiàn)在隱約感覺江一甜身上藏著什么秘密,這個秘密應(yīng)該對她非常重要,不能隨便暴露。 可既然不能隨便暴露,她當(dāng)時為什么要喂給自己那杯檸檬水?只要不幫他,她的秘密就永遠(yuǎn)不會暴露吧。 崔澤之想起那天他幫她說話,江一甜臉上感激的神情。 是不是因為……自己幫她說話的緣故? 廚房里頭放著一筐剛洗干凈的新鮮車?yán)遄?,被拿來?dāng)做待客用的水果。 車?yán)遄佑执笥旨t又飽滿,上頭還掛著水珠,咬一口酸甜適口,清香滿溢。江一甜沒忍住拿了幾個吃起來,然后風(fēng)卷殘云地干掉了一盤子。 “你說有事情要找我?guī)兔??”崔澤之問,這次他不是一個人在家,身后還忙碌著好幾個生活助理。 “對,是我現(xiàn)在的成績問題……”江一甜回答。 “按照你現(xiàn)在的成績狀況,考上好大學(xué)應(yīng)該有點難度。你是打算想辦法把自己成績提上去嗎?”崔澤之一下就猜到了她的想法,喝了一口剛剛做好的檸檬水,然后問她。 “我都懶得問你是怎么知道的。是這樣的,考個好大學(xué)對我真的很重要,但是我現(xiàn)在覺得學(xué)起來有點吃力,恐怕自己一個人學(xué)是做不到的?!苯惶馃o奈,泄憤一般地又往嘴里塞了兩個車?yán)遄印?/br> “要不你放學(xué)過來跟我一塊兒學(xué)?我的家庭教師可是很好的?!贝逎芍嶙h,見江一甜露出了懷疑的表情,“你這是什么表情啊,我沒上過學(xué)校,總不能什么都不會吧,當(dāng)然要請家教?!?/br> 這個完全沒有生活壓力的人竟然也在好好學(xué)習(xí)。 江一甜有些吃驚也有些不好意思:“那……學(xué)費的話?” “就用伙食抵吧!”崔澤之歡快地說。 身后的生活助理差點嚇掉了盤子。 這個家伙就是想蹭飯吃吧。 面前這個少年長相、氣質(zhì)都極其出眾,甚至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架勢,結(jié)果一張嘴就是吃吃吃…… 還挺討人喜歡的。 不過,這家伙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想蹭飯吃你就直說??!接下來你是不是要說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就從今天開始?”江一甜抱怨,結(jié)果換來崔澤之一個“你怎么知道是這樣”的眼神。 江一甜徹底無語:“你家里人真的沒意見嗎?你的身體這個樣子,不能隨便亂吃東西。在這樣的話你家的保鏢們要用眼神謀殺我了。” “不會的,這事兒我說了算。”崔澤之笑了笑,沒有多說。他雖然輕描淡寫,但是江一甜能從他那種隨意的態(tài)度里感覺到,這里確實是他說了算。 這個家伙恐怕不只是個普通的富二代。 “行吧,你最好說了算?!彼芸炀痛蚨酥饕?,一口應(yīng)了下來,“等會我跟家里說一聲,從明天開始吧,正好明天周末,我就直接過來好了。” 既然已經(jīng)說定,江一甜起身要走,臨走的時候還好心泡了些別的水果茶,摻了一點靈泉給崔澤之留著晚上喝。 出門的時候,崔澤之在身后慢悠悠地說了一句。 “今天在學(xué)校你說的挺好,不過過了周末,上學(xué)放學(xué)你可要留心一點了?!?/br> 江一甜沒做聲,隨手帶上了門,在黑暗的門廊當(dāng)中,她的眼里盡是森然的寒意。 那就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 崔澤之:蹭飯成功?。】鞓?! 江一甜:(摩拳擦掌)有些小兔崽子皮癢了 第13章 回到家里,江一甜就以在學(xué)校吃過飯、需要抓緊時間寫作業(yè)為理由,在江老太太的罵罵咧咧聲中鉆進(jìn)了房間,非常愜意地鎖上了門。 回到這里才幾天,各種事情亂成一團(tuán),江一甜都沒來得及用喪尸晶核強化自己的身體。 杜煒明的臨走時那個表情給了她極大的危機感。 她意識到雖然這個世界已經(jīng)不存在那些奪人性命的怪物,但是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和平,危機還是時時存在的。 周末找機會把完成身體強化好了,那樣怎么都不怕了。 江一甜想著,意識探入空間準(zhǔn)備取出晶核。 咦? 在靈泉旁邊,靜靜地躺著一個深色的小箱子,上面還沾著干涸的血跡。 這是她穿回來之前,和獵尸小隊一起清繳探索那座小鎮(zhèn)廢墟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那是小鎮(zhèn)里面最靠近外圍的一間房子。看原本的裝潢,這房子大概屬于有錢人家,還有個相當(dāng)大的花園。這花園里面的變異植物讓江一甜吃了不少苦頭,在清理了變異植物之后,她發(fā)現(xiàn)花園里有個還沒來得及填土的坑,坑里就放著這個箱子,旁邊是一具枯骨。 看起來像是原本的主人想要把它藏起來,但是在挖坑埋藏的時候不幸遇難了。 當(dāng)時她實在來不及檢查箱中的內(nèi)容,就迅速把箱子收進(jìn)了空間當(dāng)中,想著回了基地再檢查。結(jié)果沒過多久她就穿回來了。 正好,順便檢查一下吧,說不定里面有什么值錢的寶貝。 江一甜心念一動,那個密封著的小箱子就出現(xiàn)在了她房間的地板上,箱子黑漆漆的,看上去很沉重,但是不然。 箱子如江一甜所料,上了鎖,不過這可難不倒她。 她在自己屋里東翻西找,摸出了一根鐵絲,三兩下就把鎖撬開了,動作麻利極了。 江一甜推開箱子蓋,一股陳腐的氣味撲面而來,不過對早已習(xí)慣了末世生活的她來說,根本沒什么影響。 箱子沒裝多少東西,一個被油紙包裹得厚厚的紙包,看上去像是裹了些書籍。箱子里面還有樟腦丸防止蟲咬。旁邊放著一塊瑩潤的玉石,被雕琢得很精細(xì),上頭還有些刻字。 玉石另說,可倒底是什么珍貴典籍,才讓人愿意冒著生命危險也要把它藏好? 江一甜皺著眉,仔細(xì)看了看那塊玉佩也沒有看出來上面寫的是什么。她把這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的東西放回巷子里,小心翼翼地打開油紙包裹。 映入她眼簾的是幾本陳舊的書冊。 江一甜取出書冊翻閱。 老舊的書冊紙張泛黃,破舊得讓江一甜翻閱的時候都不敢用力。書冊上面寫著的還是繁體字,還有些模糊破損的地方,只能依稀辨認(rèn)出封皮上面寫著《江氏藥食錄》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