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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與你聽晚風在線閱讀 - 第6節(jié)

第6節(jié)

    蔣鶴洲來到一中上學了,最高興的就是姜聽晚的mama。

    她最開始就盼著蔣家這孩子能和她女兒考到一塊兒去,這樣女兒上學路上也能有個伴兒,她這心里,也就放心多了。但是蔣鶴洲高中卻去了六中,所幸峰回路轉,六中被拆了,他竟然還是到一中來了!

    晚上回家之后,在姜聽晚那里確認了蔣鶴洲是被分到一中去之后,姜mama趁著女兒姜聽晚回屋學習,親自前去敲開了隔壁的門。

    來開門的是蔣鶴洲的mama。

    姜mama笑著把自己手里的一袋鴨蛋遞了過去:“鶴洲mama,你拿著,這是我剛腌好的咸鴨蛋?!?/br>
    蔣鶴洲mama眼睛亮了亮,倒是也不扭捏,把袋子接到了手里,然后立刻轉身往屋里喊:“蔣鶴洲!聽晚mama來了,你快去廚房,把你奶奶送來的柿餅裝些過來?!?/br>
    里頭一道格外清朗的聲音應了一聲“哦”,聲音聽上去不緊不慢,人卻是小跑著出現(xiàn)在了玄關這邊的。

    蔣鶴洲的視線略過了自己的mama,笑著在姜mama的身邊站定,把柿餅遞了過去:“李阿姨,給你?!?/br>
    姜mama看著蔣鶴洲拎來的柿餅,笑彎著的嘴角僵了許多。

    他這手里拿著的……是個麻袋嗎?

    她家常和蔣鶴洲家互換東西吃,但是這還是頭一次,她來送六顆鴨蛋……結果換來了一麻袋柿餅……

    還真是,受寵若驚心驚膽戰(zhàn)。

    她不敢接啊,對門這家只有娘倆兩個人過日子,她怎么能貪他家的小便宜?

    蔣鶴洲mama這會兒也看了自己兒子一眼,看見他把廚房里兩小袋柿餅都并做一袋給扛過來了,心疼倒是不心疼,她家最不缺的就是錢,別說是柿餅,就是一麻袋錢她都不覺得有什么。她只是……缺個正常點的兒子。

    兒子他這扛出這么一大袋子來,人家姜聽晚mama肯定接都不敢接的,這哪兒是感謝人啊,這是為難人。

    這是傻得都嘟嘟冒泡了。她不會真養(yǎng)出來了個地主家的傻狍子吧?

    明明他小時候她也沒拿他腦袋去敲核桃啊……他怎么、怎么就長成這樣了?

    蔣鶴洲mama嘆著氣捂著眼離開了。

    姜mama也想嘆著氣捂著眼就離開,但是看著蔣鶴洲殷切的目光,她根本沒辦法離開。

    她無奈撐著笑:“鶴洲啊……這么多都給阿姨,阿姨這也沒法子吃完啊。”

    蔣鶴洲聞言一皺眉,緊接著,他直接扛起了那袋柿餅往外走。

    隔壁門開著,他大步走了進去:“阿姨,我?guī)湍艔N房?”

    “……”姜mama無奈笑著,“你幫我放你家廚房吧,阿姨知道你是好孩子,先謝謝你了?!?/br>
    “阿姨?!笔Y鶴洲站在姜聽晚家的玄關處,把麻袋直接放到了墻角,“您家廚房我就不亂進了,不過這柿餅,我就放這兒了?!?/br>
    聽著身后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他忽然瞇了一下眼:“這柿餅是我奶奶在家里種的柿子做的,說不定,多吃能長個的?!?/br>
    第6章 006

    “能長個?”

    他的身后果然響起了姜聽晚軟甜的嗓音。

    蔣鶴洲唇角一揚,轉過身去,緊接著倒是有些發(fā)愣。

    姜聽晚站在她家客廳中間,手里正捧著一杯喝到一半的牛奶,杏眼瞪圓了看著他。

    她的唇被牛奶潤濕,顯得很是水潤,又因為本身殷紅的唇色,像是涂了一層唇膏一樣,色澤比春天里盛開的花朵還要好看。

    而她現(xiàn)在沒有穿著平時她穿在身上的校服,只穿了一身粉色的睡裙。

    睡裙是棉質的,穿在身上顯得熨帖,緊貼著她正在發(fā)育的身體曲線。裙擺不長不短,剛好罩過了她的膝蓋,也攏住了她小腿的大半部分。

    姜聽晚裸露在外的腳踝與一小截小腿十分纖細,在燈下潔白如玉色,線條看上去比他家賣的那些玉器流暢漂亮了不知道多少倍。

    蔣鶴洲忽然有些不會呼吸了。

    他別開眼去,放在身側的手有些無處安放,手指重重摩挲了一下褲線,胡亂點點頭:“嗯?!?/br>
    他說嗯?他居然胡說八道之后還理直氣壯地覺得是對的?

    姜聽晚想把自己杯子里這剩下的半杯牛奶糊蔣鶴洲一臉。

    但是礙于自己mama還站在門外,姜聽晚只是走到了自家門邊,拉住門把兒,將門縫開到最大,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再見?!?/br>
    他還是早點離開她家為好,要是他再在她的個子這件事上多說一句,她可能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把手里的牛奶給他劈頭澆下去了。

    蔣鶴洲聽出了她話里送客的意思,身子卻沒動。

    他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姜聽晚,忽然緩緩抬起手來,往前伸去。

    只是他的手才伸到半空,尚未觸及她的臉頰,忽然僵了一下,而后又迅速收了回來。

    他抬手,用手指重重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蔣鶴洲的五官算得上是精致,卻被他個人的氣質壓著,容貌看上去顯出了幾分凌厲與桀驁不馴。

    明明只是十五歲的少年,做起這個動作的時候,卻意外地有些勾人。

    姜聽晚一直知道蔣鶴洲的皮相很好看,在他剛轉學到她初中班上的時候,她一抬眼就看見了正站在講臺上,自我介紹到“我是蔣鶴洲”的他。

    蔣鶴洲在她抬頭看他的時候,正好抬眸往她這邊看過來一眼。

    室外的陽光穿過窗玻璃灑在他半側肩膀上,而他的目光澄明干凈。

    陽光透亮的午后,內斂溫柔的少年,這場景漂亮美好到讓姜聽晚很長時間都未曾忘記。

    忘不掉的原因,還有一個,是她覺得自己眼瞎,真瞎,內斂溫柔這種形容詞,拿去形容形容蔣鶴洲,還不如直接喂了狗。

    明明像是現(xiàn)在這樣,唇角掛著雅痞的笑容,笑起來眉峰就忍不住往上挑動的不正經的模樣,才是蔣鶴洲真正的模樣。

    姜聽晚不懂蔣鶴洲這手抿唇角的動作是什么意思,她現(xiàn)在只想快點趕他走,然后趕緊回去做一套化學試卷和幾道英語閱讀理解。

    只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姜聽晚眸眼一亮,挺直腰桿,有些得意地說道:“你怎么還不回去?熬夜使人胸……”

    又想到了自己mama還站在樓道里,姜聽晚的聲音立刻弱了下去。

    蔣鶴洲目光里浮上了笑意,他道:“我怎么可能熬夜?”

    他又道:“我是說,你嘴唇上沾著東西?!?/br>
    姜聽晚略微一怔,皺了皺眉,用手背抹了把自己的嘴唇。

    她疑惑皺眉:“明明沒有東西……”

    “現(xiàn)在沒了?!?/br>
    蔣鶴洲凝視著姜聽晚的唇角,她擦了自己唇角一下,沒有擦掉唇角邊的牛奶漬,卻讓靠近唇角的白皙肌膚上擦上了一點紅。

    她不僅人嬌氣,連皮膚也嬌得不行。

    ……搞得他也想伸手,狠狠掐一把試試。

    姜mama這時在樓道里說道:“晚晚快把牛奶喝了,再晾著就涼了?!?/br>
    “好?!苯犕砉郧蓱环判牡赜挚戳耸Y鶴洲一眼:“你快回去。”

    姜聽晚從來都不想讓自己的mama擔心,很聽mama的話,在囑咐完蔣鶴洲快走之后,立刻邊喝著牛奶,邊往自己客廳走。

    蔣鶴洲在離開之前,看了她的背影一眼。

    十四歲的小姑娘,像是春日里將開未開的花苞,雖然沒有完全盛放,但是隱隱約約,已經能夠窺見五六分日后的風姿綽約。

    她呀她,到底什么時候能徹底長大?蔣鶴洲輕輕搖了搖頭,扭頭往外走。

    他心里還裝著方才看見的場景,剛回頭走了半步,腦袋就撞在了門上。

    有一聲笑聲響了起來。

    蔣鶴洲抬眼,只看見了一臉嚴肅的姜mama關切問他道:“沒事吧?”

    蔣鶴洲在撞到門的瞬間就轉后頭去,客廳里的人已經不見了。

    笑話完他就跑,逃跑差不多都成她的習慣了。

    有些……可惡啊。

    蔣鶴洲回過頭來,禮貌看著姜mama:“李阿姨,我沒事?!?/br>
    姜mama心里繃著笑意,蔣鶴洲剛才直挺挺撞上門去的樣子實在是有些滑稽,只是她的臉上卻還是掛著關心的神情:“真的沒事?”

    “沒事。”蔣鶴洲很快就恢復了一臉的云淡風輕,“阿姨我不怕疼?!?/br>
    “那就好那就好?!苯猰ama見蔣鶴洲要回到蔣家去了,連忙把他叫住,“鶴洲啊,阿姨和你商量一件事。”

    蔣鶴洲停住步子,格外懂禮貌:“阿姨您說?!?/br>
    “你看你現(xiàn)在也到一中去了,放學的時候能不能,和我家晚晚一塊兒???”

    姜mama知道蔣鶴洲這個年紀的男孩子總有不少兄弟朋友,怕蔣鶴洲放學想和別人一塊,說話聲音里能聽出來為難。

    “晚晚她膽子小,又是個女孩子,個子小力氣小的,她一個人晚上九點多十點多放學回家來,我在家里等著,心里總七上八下的,不踏實。你幫幫阿姨,行嗎?”

    姜mama是“今日說法”“道德與法制”等節(jié)目的忠實觀眾,她看多了這些,總覺得這個世界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給她閨女埋了一顆炸.彈或者兩顆三顆無數(shù)顆炸.彈。

    她做不了女兒身邊的衛(wèi)士,那她總得找一個能暫時代替她的人。

    蔣鶴洲像是靜靜想了一會兒,終于在面色焦灼的姜mama的注視下抬起眼來,面容看上去無比平靜,目光里卻壓著幾分明灼的笑意:“阿姨您的忙,我都幫。”

    第二天在姜聽晚下樓之后,就看見了樓下的蔣鶴洲人騎在他自己的山地上,一邊還扶著輛車。

    她的車。

    他是怎么把她的車鎖打開了?

    姜聽晚皺著眉走了過去。

    她從蔣鶴洲的手里把自己的車推了過來,一邊問蔣鶴洲道:“你怎么把我的車鎖給開了?”

    蔣鶴洲的耳朵后面現(xiàn)在正浮著可疑的微紅,他的一半神魂還沉在自己昨晚的夢里,那個夢啊……

    聽見姜聽晚問他話,他才緩緩抬起頭來,大夢方醒,抬眼就見到了夢中人。

    他笑了笑。

    蔣鶴洲現(xiàn)在的頭發(fā)亂糟糟的,眼底下也沉著淺淺的陰翳,看上去就有些萎靡不振。

    姜聽晚看見他這幅模樣,倒是忽然興奮起來了:“熬夜了?”

    她記仇,很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