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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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監(jiān)視他! 有人在親吻他! 有人在撫弄他! 喘息的吻、冰涼的手指,落到身上時,讓他頭皮發(fā)麻,身體顫抖。 他掙扎,尖叫,手腳被捆綁住,疼痛的嘶吼中,所有的尊嚴被碾碎—— 周豫知道動他的人是成鄴,羞憤中,咬舌自殺。但他沒有死掉,舌頭傷了后,便是絕食,但當管子插進胃部,當掙扎的手腳被繩索捆綁住,當飲食、排泄都被控制,他徹底成了個連生活都無法自理的廢人—— 那是一段豬狗不如、生不如死的日子。 他在痛苦的沼澤里、黑暗的噩夢里呼喊著一個名字:喬雅,喬雅—— 他終于像她一樣絕望,像她一樣連仇恨一個人都沒了力氣…… 喬雅從噩夢中驚醒,兩眼怔怔地望著床邊的喬宸:“我聽到有人喊我?” “誰在喊你?” 喬宸微擰眉,削著蘋果,切了一塊塊,用牙簽插了,放進她嘴里。 酸甜又冰涼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開來。 喬雅眉頭舒展,精神一振,正要開口,就聽到外面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快快快,趕快準備血袋!” “什么情況?” “剛收到急救電話,著名青年油畫家周豫之為情自殺了,現(xiàn)在正送過來!” “我的天,又是他!這都第幾次了?” …… 紛亂的議論聲傳進病房,喬宸一個不慎,水果刀劃到了食指上,鮮血瞬間流了出來。 “你受傷了!” 喬雅看到那迅速涌出來的鮮血,驚叫著抽了紙巾去給他止血:“怎么這么不小心?快去找醫(yī)生!” 傷口有些深,鮮血很快浸透了紙巾,凝成了血珠,落到了地板上。 啪嗒! 啪嗒! 地板上盛開著一朵朵刺目的血花。 喬雅心疼的不行,下了床,按住他手指的傷口,去外面找醫(yī)生:“醫(yī)生,快來人,我弟弟受傷了!” 喬宸無動于衷地跟著她往外走,才出了病房門,忽然抱住她,緊緊的,聲音脆弱的:“喬喬啊,他……可能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周豫獰笑臉:我竟然也穿了。 作者邪惡臉:拉到現(xiàn)實世界摩擦下? ps:本章求留言,留言隨機送紅包。哭唧唧求留言啊啊啊,再求一波作收。滿百加更。愛你們。親親我的小仙女。 第53章 乖,乖不要鬧哦。 “誰來了?” 喬雅回頭看他, 見他臉色奇怪, 蹙眉問:“你怎么了?” 喬宸環(huán)抱著她的腰, 英俊的側(cè)顏染上些許無法言說的脆弱。 “沒事?!?/br> 他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氣息,松開她,站直了身體, 恢復(fù)了冷面男神的樣子。至于剛剛的脆弱,仿佛只是一場錯覺。 喬雅怔怔看了會, 思緒又被外面的動靜吸引去了。 有醫(yī)生推著擔架車經(jīng)過,躺在上面的青年男子臉色蒼白、眉目俊朗,垂下的手臂半條袖子都是鮮血。他本來是緊閉著雙眼,但在經(jīng)過喬雅病房前的時候奇異地睜開眼睛。那雙暗淡的眼眸迸射出冷厲的寒光,緊緊鎖在她瘦弱的身體上。 喬雅覺得身體一陣冷, 不由得哆嗦了下。 那人是誰? 為什么一直看著她? 為什么她對他心生害怕, 還有一絲憤恨? 喬雅皺緊眉頭, 看著他被推進手術(shù)室, 才收回了視線。她轉(zhuǎn)過身,掩蓋下那份異樣的心緒, 拉著喬宸去找醫(yī)生處理傷口。 等出了醫(yī)院, 已經(jīng)是下午了。 他們找了個私房餐館吃午餐,墻面上安裝著小電視,里面正播放著一則新聞:“今天上午十點, 青年油畫家周豫之在藍灣別墅為情自殺。距離跟金牌編劇江紫苑分居的第87天,這已經(jīng)是周豫之的第3次自殺。都言藝術(shù)家浪漫多情,但周豫之算是癡情的楷模了。眾所周知, 他在與江紫苑戀愛后,就一改憂郁頹廢的油畫風(fēng)格變得明媚活潑,表現(xiàn)的重點也從現(xiàn)實社會轉(zhuǎn)向了自己的感情生活,婚后2年內(nèi),僅江紫苑的個人肖像畫就占據(jù)了所畫作品的2/3……” 忽地,電視屏幕一黑,美麗女主持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喬宸拿起遙控器,關(guān)上了電視。 滿餐廳的人都在看他,視線里帶著不解和不悅。 喬雅也感覺尷尬,等他坐回到位子上,皺眉道:“你搞什么?好好的,你關(guān)人家的電視做什么?你不看,別人也要看??!” “你不能看!” 喬宸不管別人,拉下臉,一想到她吃個飯去看別的男人就窩火:“我不好看嗎?” 喬雅:“……” 她看著面前好看的人,也沒聽出他話里的曖昧,只覺得他越發(fā)自戀了。瞧,孤芳自賞罷了,還要別人也賞一賞? “嗯~我覺得你是挺好看的,但皮膚黑了點,一定是你搬磚曬黑了!” 喬雅認真欣賞了會,靈機一動,便把話題引到了搬磚問題上:“我跟你說,如果你繼續(xù)搬磚,沒兩天就搬出膀大腰圓的糙漢氣質(zhì)來?,F(xiàn)在小姑娘都喜歡白凈的小鮮rou,你要是成糙漢了,可要注孤生了?!?/br> 她這明顯是危言聳聽了。 但喬宸聽的專注:“你喜歡小鮮rou?” 不喜歡。 喬雅沉默下來,不自覺地去想未來的另一半。忽地,腦海里閃現(xiàn)出一張漂亮妖艷的臉。他穿著白大褂,手指白皙修長,微微一笑時,泛著一層光圈,整個人像是籠罩在畫中。 他是誰? 她怎么會構(gòu)想出這么清晰的一張臉? “你在想誰?” 喬宸見她想的入神,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握的很緊,俊臉也緊繃起來:“不許想別的男人!” 他吃醋了! 他就不該問這個問題! 自找罪受! “放開,你抓疼了我。” 喬雅痛呼一聲,甩開他的手,蹙起了秀眉:“你最近怎么回事?感覺好霸道了!” 當然,喬宸之前也是很霸道的,只不過是那種低調(diào)的霸道,現(xiàn)在就高調(diào)多了,還有種所有物的既視感。 她有一次感覺到不爽,還覺得自己長姐的派頭被壓住了,便冷了臉,嚴肅道:“好好吃你的飯,搬磚的工作放一邊,回去查查復(fù)考班的信息,我?guī)闳ァ?/br> 她話沒說完,對面的喬宸筷子一擱,站起來就走人了。 這什么態(tài)度? 喬雅真被氣到了,猛然拍桌站起來,這起的有點沖,頭有點暈,忙扶住桌子才站穩(wěn)了。 走去結(jié)賬的喬宸聞聲回頭,看到她臉色蒼白、扶住桌子、搖搖欲墜的柔弱模樣,忙奔回來,扶住她坐下了:“你急什么?我、我也沒說不聽你的話。” 最后一句,充滿了不情不愿的感覺。 喬雅見他聽話了,微垂著頭,恢復(fù)了乖弟弟模樣,心情好了些,敦敦教誨道:“你年紀還小,不知道學(xué)歷的重要性,這社會啊,學(xué)歷就是塊敲門磚。你現(xiàn)在覺得搬磚挺好,那是你年輕有力氣,等你老了呢?你搬不動了呢?不談那么遠,等你結(jié)婚生子了,搬磚能糊口嗎?假設(shè)你能糊口了,當別人問及你的工作,你好意思說是搬磚的嗎?你的妻子,你的孩子,你的親人,哪怕理解你,也會以你為羞的。” “嗯。” 依舊是不情不愿的回應(yīng)。 喬雅知道他性子倔強,也不多說,跟著他結(jié)了賬,慢慢悠悠出了餐館。 外面日頭還很烈。 喬宸在一家商店買了把太陽傘,又買了一瓶風(fēng)油精。他提防著她再中暑,把東西放她手里,然后,緊緊握住了,牽著她往家里去。 小巧的風(fēng)油精瓶泛著涼,但在手里很快熱起來。加上他的大手握的緊,掌心又很熱,沒一會,就出了汗。 喬雅手心粘膩,想甩開他的手,但沒甩開。她隱隱覺得這動作有些熟悉,覺得煩,想發(fā)火,又忍住了。他們姐弟倆關(guān)系一向好,沒必要為這點小事起爭執(zhí)。 終于忍到了家門口。 喬雅拿鑰匙開了門,屋里悶熱難當,忙打開了空調(diào)。 涼風(fēng)緩緩吹出來,她站到空調(diào)下,還沒一會,就被拽開了。 “這么對著吹,會感冒的。” 喬宸拿起遙控器,把空調(diào)關(guān)上了,又把她拉坐到了沙發(fā)上,去了衛(wèi)生間,用毛巾浸了涼水,耐心溫柔地給她擦了擦額頭和手心。 濕潤感、沁涼感襲來,讓她稍稍舒服了些。 喬雅癱軟在沙發(fā)上,閉上了眼睛。她租住的房間是6樓,沒電梯,剛剛爬上來,幾乎又要累暈過去了。她覺得這副身體虛弱的不行,可強健的身體也不是一朝一夕鍛煉出來的,只能耐心好好養(yǎng)。 “渴不渴?” “很難受嗎?” “我給你煮點酸梅湯好不好?” 喬宸一邊輕聲問著,一邊撩開她汗?jié)裨谀橆a的發(fā),炙熱的目光掠過她光潔的額頭、長卷的睫毛、挺翹的鼻子以及那微顫的紅唇。他咽了下口水,竭力忍住身體的躁動。 他想親吻她。 明明她近在咫尺,他卻無法更深地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