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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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知,還未動手,外面管家又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上氣不接下氣,一臉惶恐地沖楚辭和陸小郡王道,“姑娘,姑爺……外面來了一輛馬車,幾個公公,說是……說是宮里的人!來宣旨的!” 宮里的人…… 掂量著這四個字。 楚辭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筷子,斂容后,起身朝外走去。 陸小郡王不放心,墜在后面,隨楚辭一起朝外走去。 到了外面,幾個公公已經(jīng)進了大廳,她一眼望去,就認了出來,這幾位都是任太后宮里伺候的人。 “老奴見過世子妃,世子妃萬福金安!”幾個公公看見楚辭露面,也迎了上來,恭恭敬敬地見禮。 楚辭叫起后,看著他們手中的懿旨,淡淡問道,“這位公公,不知太后有和旨意示下!” “是這樣的,太后進來身子又有些不適,便想讓世子妃進宮去幫忙拿拿脈……” 楚辭一聽任太后身子不適,她雙目微垂,細細的算了下時間……可她埋下的病根分明還沒有到發(fā)作的時間啊! 難道,是梁醫(yī)正行針過程中出了什么岔子,讓病根暴露的時間提前了? 這般想著,她心中一凜,也不再耽擱,直接看向為首的公公道,“既然是太后身子不適,那我現(xiàn)在就留隨你進宮一趟!” “世子妃請!”公公指向外面馬車,客客氣氣的說道。 楚辭嗯了一聲,同時伸手接過折錦遞過來的藥箱…… 第104章 找回家人 字數(shù):6008 陸小郡王不放心楚辭一個人進宮,想陪她一起,卻被楚辭毫不猶豫地給拒絕了,最后也只帶了折夏一個人。 馬車離開楚宅后,便直接朝宮城的方向而去。 進宮后,又換了軟轎。 等到慈寧宮外,已經(jīng)是一個半時辰之后的事情了。 “有勞世子妃在這里稍等片刻,奴才先進去通稟一聲?!睏罟虺o行了一禮,恭恭敬敬的說道。 楚辭側身避過他的行禮,“那我就在這里等著。” 楊公公點了點頭,轉身帶人朝里走去。 這一走就是一盞茶的時間。 楚辭離府匆忙,穿得并不厚實,就在她凍得都要支撐不住時,太后身邊的菊蕊姑姑終于從里面迎了出來。 向楚辭行過禮后,眉眼柔和地看向她,一面領她朝里走去,一面道,“讓世子妃久等了,慈寧宮這幾日來往的人有些多,還望世子妃勿怪?!?/br> 慈寧宮這幾日來往的人有些多…… 楚辭將這句話聽在心里,又沖菊蕊姑姑笑笑,狀似不經(jīng)意地詢問,“那不知都是些什么人呢?太后此次身體不適和那些人又有沒有關系?” 菊蕊姑姑:“回世子妃的話,來看太后的,左不過就是一些官眷,唯有一位姓蘇的姑娘,竟和世子妃有六七分的相似,十分得太后的喜歡,現(xiàn)在還在宮里小住著呢?!?/br> 楚辭聽菊蕊姑姑說著,一下子就想明白過來,太后此次宣她進宮,應該還有別的目的。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蘇家人斥巨資搭上了太后這條線,還是太后先注意到的蘇家的。 這般想著,兩人已經(jīng)進了寢殿。 因為有菊蕊姑姑的話打底,楚辭在內(nèi)殿見到蘇蝶衣的時候,并沒有很意外。 她清淡的目光輕飄飄地從她身上掠過,然后直接向太后走去,迆迆然地行了一禮,“阿辭見過太后,太后吉祥!” 任太后打量著楚辭清凈無波的面容,低低地叫了聲起,“你來了啊,哀家不知怎么回事,這幾日的覺頭總是有些多,太醫(yī)院那起子庸醫(yī)又實在不頂用,只能請阿辭你進宮來了!” 她口中說的是請,但面上卻高高在上得很,哪有一點客氣的意思。 楚辭壓下心中嘲諷的情緒,徑直朝她走去,在她面前站定后,輕聲道,“那阿辭這就替太后把脈瞧瞧?” 任太后伸出一截膚如凝雪的手腕。 菊蕊姑姑忙蓋了一張帕子上去。 楚辭按在帕子上,把了片刻,心中有了底。 她給任太后埋下的病根并沒有到發(fā)作的時候。 從脈象上來看,她的身子也并沒有任何的問題。 “怎么樣?可是梁醫(yī)正服侍的有什么不對?”太后見楚辭沉吟,挑起眉來問了一句。 楚辭收回手,搖了搖頭,“回太后的話,梁醫(yī)正服侍的很好,太后最近幾日之所以覺頭多,應該是平日里累著了,所以晚上睡得會格外踏實些。” “聽你這么說,哀家就放心了。”任太后說著,緊皺的眉頭微微舒展開來。 楚辭確定病根沒有發(fā)作,淡淡地點了點頭,適時提出告辭。 可任太后原本就設好了全套等她往下跳,怎么會允她先行離開。 一聽她想走,立刻抬手握住她的手,道,“阿辭你好不容易進一次宮,急著走做什么,我這里有一個人還未來得及跟你介紹呢……說不得,還能通過她幫你找回你的家人!” 說著,她抬起手來朝蘇蝶衣招了招。 蘇蝶衣在宮里住了幾日,對任太后的脾氣說不上有八分了解也有三四分,見狀立刻恭謹?shù)厣锨?,向太后行了一禮后,又轉向楚辭,輕輕地叫了聲“世子妃”。 楚辭聞言,朝她看去。 眼里是看陌生人的客氣笑意,可心里卻在想——小丫頭莫非是受了高人指導,換套路了?一開口都不再巴巴地叫jiejie了…… 蘇蝶衣從楚辭的臉上看不出什么意味,只好抿著嘴,討巧的朝太后望去,含著融融的笑意,脆聲道,“太后娘娘果然沒有誆蝶兒,世子妃jiejie真的跟蝶兒有六七分相似呢!” “是?。 比翁缶o緊地握住了蘇蝶衣的手,點頭說著,頓頓,又看向楚辭,打趣道,“這光看你們兩個的長相,就是說你們不是親姐妹,只怕也沒人信。” “娘娘說的是!”蘇蝶衣越加放低身段,更顯天真嬌媚,“蝶兒也覺得,世子妃就是蝶兒的親jiejie呢!” “哦?”任太后適時的挑眉,“莫非你還真有一個流落在外的jiejie?” 蘇蝶衣知道任太后這是給她遞梯子,忙順著道,“是啊,太后,奴婢上頭的的確確是有一個jiejie的,不過因著道士批命的緣故,父親為著她能平安長大,特意將她安排在了并州陵縣的清風觀里暫住……” “然后呢?”任太后輕聲問著,可不等蘇蝶衣回答,她又朝楚辭看去,“阿辭,哀家記得,你當時和璟兒成婚,遞上來的戶口、路引,戳的就是并州陵縣清風鎮(zhèn)的印章……” 她這話,說出來雖然是不確定的語氣,可聽著楚辭耳中,卻像警鐘一般。她隱隱約約有種預感,今日的事只怕無法善了了。 果然,接下來,蘇蝶衣與任太后你一言我一語,又砸下幾記她身份的重錘。 最后更是提出,要看她背上的那顆胎痣。 言下之意,若是真有胎痣,那她就是蘇家的大女兒——蘇奉香。 若是沒有,那便是巧合。 “菊蕊,你陪世子妃去次間仔細瞧瞧吧,務必瞧準了,可別耽擱了世子妃認親?!碧笠姵o面色變換,明顯是不悅,心里不由牽出幾分得意,看著菊蕊,慵懶地交代。 菊蕊看向楚辭,恭敬又自然地道了聲,“世子妃,請!” 都到了現(xiàn)在這步田地,楚辭就算想隱瞞也沒了法子。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后再菊蕊的等待中,又上前一步,直接沖著太后和蘇蝶衣道,“不用勞煩菊蕊姑姑了,我的后背上的確有一點紅色胎痣。” “這么說,阿辭你真的是蝶兒丫頭的親jiejie?”太后做出驚訝的表情。 蘇蝶衣終于確定了楚辭的吩咐,她再不顧別的,直接朝楚辭的懷里撲去,緊緊地抱住她的腰,道,“jiejie,jiejie!我終于幫爹爹找回你了……你就是我的親jiejie,我的大姐!” “好了,jiejie能找回你們這些親人,也很開心!”楚辭強行將蘇蝶衣拉開,又忍著惡心,抬手幫她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溫溫柔柔道,“乖,別哭了,不然在太后面前可就失了體統(tǒng)了?!?/br> 蘇蝶衣聽楚辭這般說著,慢慢地止了哭泣。 隨后,又朝太后跪了下去,一臉感激道,“蝶兒些太后幫蝶兒找回jiejie,太后的恩情蝶兒此生沒齒難忘!” 說著,砰砰砰的又磕了三個響頭。 任太后見狀,忙讓人將她扶了起來。 看了楚辭一眼后,又問起蘇蝶衣父親的官職來。 蘇蝶衣忙將家中的情況說了一遍。 任太后聽完后,臉上表情有片刻的凝重,她看著蘇蝶衣,指節(jié)輕輕地敲擊著手邊的矮幾,片刻后,沉聲道,“南郡王的親家,門第可不好太低……你說你父親是辛酉年的進士,那說起來,他的書讀的應該也是不錯的,既然如此,那哀家就跟皇上說說,保舉他進翰林院做個侍講罷!” 蘇蝶衣一聽,父親這是升任京官了?。?/br> 忙紅著眼睛,一臉感動的向任太后叩頭。 任太后看著蘇蝶衣磕紅的額頭,唇角微動,臉上浮起一抹淡淡地笑意,一面讓宮女將她扶了起來,一面作心疼狀,道,“真是個實誠的孩子,快過來讓哀家看看,這年輕嬌嫩的小臉,可不敢磕壞了!” 蘇蝶衣聞言,忙向太后走去,兩人又是一番親昵。 楚辭站在旁邊看著,就像吞了一口蒼蠅,惡心又反胃。 偏偏云朝最重孝道,她又不能離開,只能在這里默默地等著。 直到太后又下了一道旨意,讓她回蘇宅住上兩年,好好地補償補償蘇蝶衣和蘇家人思親之痛。 她才微微蹙起眉來,不得不提醒她道,“太后是不是忘了,我已經(jīng)嫁人了!” 太后聽她這般說,當即嗔怪的看了她一眼,道,“你嫁人這么大的事情,哀家怎么會忘記呢??赡悴皇遣]有住在南郡王府嗎?” 楚辭:“……”好吧,這點的確是她埋下的禍根。 任太后就是看中了她這點無法反駁,隨后,當機立斷地又道,“就這么說定了,你今天就和蝶兒一塊回府去,好好看看你的祖母,父親,母親,再挑個好日子認祖歸宗!” 楚辭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下來。 想著跟蘇蝶衣回蘇家住一段時間也好。 剛好把原主和原主母親的仇抱了。 眼下,蘇家人是想盡辦法的要她回去認祖歸宗。 可俗話說得好,請神容易送神難,總有一天,她會讓蘇家人知道——他們請她回去簡單,可要是想讓她走,那就難了。 任太后見楚辭對回蘇家的事沒有意見,便假托累了,讓菊蕊和楊公公送蘇蝶衣與楚辭出去。 菊蕊只將楚辭送到了慈寧宮外。 可楊公公卻是奉了太后的命,要一直將楚辭和蘇蝶衣送去蘇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