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嫌貧愛富(科舉)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九皇子聞言只覺自己心里的一塊大石落下。其實蔡思瑾這樣的觀點也不是沒有手下的謀臣給他說過、分析過。只不過即便是同樣的話,從別人口中說出來就感覺沒有什么分量,但是從蔡思瑾口中說出來他卻覺得分外可信,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九皇子說道:“有蔡侍講這一番話我就放心了。對了,父皇已經(jīng)私下里對我說過,過幾日準備讓我到工部跟著幾位大人做事情,到時候肯定會做些與修葺河堤有關的事情,說不得我又可以和蔡侍講一同進退了。”

    蔡思瑾一愣:“工部?”然后他趕緊說:“也好,工部都是做實事的人,少了些勾心斗角的事情,睿王爺去工部歷練也算是美差。你的伴讀趙念忠之父趙明德就是工部的官員,雖然官位不是很高,但是在工部也算是老人了,你可以好好問問他工部之中的情況,免得去了之后兩眼一抹黑。”

    九皇子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我的意思是想讓周當雄、左樟楠、趙念忠他們三個伴讀入仕幫我,蔡侍講你意下如何?”

    蔡思瑾說道:“周當雄一心向武,但是本朝有武舉,若是他愿意考中武舉之后從軍,也算是一條好路子。至于左樟楠,便是他急切地想要入朝為官,你也一定不能允許,他現(xiàn)在才十五歲,聰明有余而又歷練不足,最容易自作聰明著了人家的道,一定要讓他潛心科舉,考中進士之后才能入朝為官,你便用‘非進士不得入翰林,非翰林不得入內閣’這句話絕了他走捷徑之心即可。

    至于趙念忠,你可以問問他的意思。若是他愿意科舉可以一試,若是不愿也可直接舉薦他入朝做官,成為你睿王府的屬臣。他的性子敦厚,即便只有十五歲,但是做事情絕不會自作主張,卻是也能如官場開始慢慢歷練了。”

    九皇子對蔡思瑾的話都認真的聽了,準備之后均按蔡思瑾說的做。

    睿王府后宅里,新王妃衛(wèi)詩蘊也正在與周水靜聊天。二人都有共同是熟人沈子安夫人衛(wèi)曉君,所能聊的話題自然也是不少。衛(wèi)詩蘊從小跟著父親在京城長大,只聽聞過越秀女學,卻無緣得念過越秀女學,對這所學校很是神往,如今遇到第二個念過越秀女學的周水靜,自然也少不了問題。她們二人聊得很投契,周水靜也對衛(wèi)詩蘊的為人有了一個初步的判斷。

    回家之后,蔡思瑾與他的智囊團一交流,周水靜說道:“衛(wèi)詩蘊此人是個明白人,性格很似她姑姑沈衛(wèi)氏,謝妃沒有選錯人,她看人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好,我們不用憂心睿王妃扯后腿?!?/br>
    蔡思瑾點了點頭,心中大定,卻是問道:“吏、戶、禮、兵、刑、工,排名最后的才是工部,皇上卻讓九皇子進工部,你們說皇上是怎么想的?”

    他們不知道的是,遠在幾里之外的五皇子府之中,五皇子也問了同樣的問題:“皇上欲讓睿王入工部,眾卿認為此事何意耶?”

    第115章 美人離間

    黃文邦和周水靜都笑了笑,問蔡思瑾說:“這個問題九皇子肯定先問過你了,你當時是怎么回答他的呢?”

    蔡思瑾聞言只能苦笑, 說道:“我還能怎么辦呢?當然只能對九皇子說好話呀!我對九皇子說這是皇上對他的歷練,是好事。

    要不然還能怎么辦呢?難道我還能把自己的憂慮傳遞給九皇子, 讓他也跟著我心神動蕩, 繼而舉止出錯嗎?”

    黃文邦笑著說道:“蔡大人此言也不無道理,不算是騙九皇子,皇上確實有可能是這么想的。”

    蔡思瑾卻對自己剛才的話語沒有那么自信, 他緊皺眉問道:“吏戶禮兵刑工,工部是排在最后的?,F(xiàn)在皇上讓九皇子去了工部。但是卻讓五皇子待在吏部。一個最好, 一個最差。這是否代表了皇上的一種傾向呢?”

    周水靜聞言也在在一旁皺眉沉思。這一世的她還未能跟著蔡思瑾多加歷練, 所以于朝局還把握得不夠準, 凡事必要細細思索之后才會說話,免得誤導了自己的夫君。

    黃文邦卻看得很透徹,笑道:“吏部雖然有五皇子,但是事實上卻依然掌握在皇上手中,抑或是掌握在謝正卿謝首輔手中。

    且吏部的官員都是人精。便是五皇子在吏部呆的再久, 只要他下一步當不了皇上,吏部的人便不會再給他任何面子,他們逛是會見風使舵的。

    然而工部則不然。工部的人有點認死理,人很誠實。一旦認準了什么事什么人,很大程度上不會再改變,若是真能認可九皇子, 忠心度會大的很多。從這個角度上來看,工部是一個更好收買人心的地方。

    不過工部也有弊端,工部的這些人一心實務。很難卷入奪儲之爭當中。所以算是各有利弊。

    再者說,皇上只是讓他們兩人在這兩個部門學做事,又不是將這兩個部門分給他們了,部門是好是壞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皇上的心思實在是難猜。之前雖然沒有讓睿王府和睿王的大婚典禮逾制。但是既然將睿王放到了工部就隱隱有了與五皇子打擂臺的傾向。

    我估計不管皇上此次怎么想,怎么看,五皇子必然是要對九皇子不滿,要針對九皇子出手的?!?/br>
    蔡思瑾聞言長嘆一聲:“看來九皇子與五皇子的斗爭已經(jīng)白熱化、避無可避了。而我還要在外治理黃河至少兩三年,不能在京中對九皇子策應,不知道九皇子情況會如何?能不能過了這些坎?!?/br>
    周水靜聞言笑道:“夫君不必擔心,更不必介懷。謝妃乃是人精,九皇子也不是易與之輩。我們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便罷,他們會做好他們的事情的?!?/br>
    時間緊迫,蔡思瑾沒有再與九皇子辭行,直接帶著妻子和謀士于正月十五之后坐船離開了京城。繼續(xù)去修理黃河河堤去了。

    在五皇子府中,眾謀士們也是吵了半天,卻沒能爭出一個結果。沒有辦法,他們沒能理會透徹皇上的意思啊。

    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定論:既然九皇子已經(jīng)進了工部,已經(jīng)入了權力的中樞,那么就已經(jīng)開始與五皇子奪儲了。再也不能對其等閑視之,一定要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了。

    五皇子點了點頭,其實在他的心里很早就想對九皇子出手了,只是他的謀臣一直勸他不要多樹敵,所以他一直不能輕舉妄動。

    現(xiàn)在既然大家一致同意要對九皇子出手,那么他就再也沒有猶豫的必要了可以隨心所欲地使出各種手段。

    歷朝歷代之中,皇子奪儲位,哪個不是各憑手段?

    九皇子聽了蔡思瑾的話之后,在進工部之前卻是先找趙明德了解了一些工部的情況。

    趙明德雖然是一個不愿意卷入權利斗爭的官員。但是既然他的兒子趙念忠已經(jīng)成了九皇子的伴讀,那他相當于也坐上了九皇子奪儲的那條船,沒有別的選擇了?

    因此,在九皇子找他打聽工部情況的時候,他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將工部的所有情況、工部官員的性格愛好全都給九皇子掉了一個底朝天,讓九皇子對工部有了一個清楚透徹的了解。

    九皇子在與趙明德商談此事的時候,十分感激自己的父皇讓趙明德的兒子趙念忠做了自己的伴讀,并且與自己有了深厚的情誼,否則他現(xiàn)在想要打探工部的情況怎能如此順利呢?

    他笑瞇瞇地對謝妃說道:“母妃,父皇真乃高瞻遠矚,那么早就知道選趙念忠給我做伴讀,為我鋪路。讓我現(xiàn)在輕松了很多。”

    謝妃聞言一笑,用手指點了點九皇子的額頭說道:“你可想得美呢?你父皇整天想著國家大事,怎會為你想得這么周全?趙念忠等伴讀還不全是母妃為你千挑萬選、為你爭來的?便是蔡侍講也是母妃替你細細挑選來的,否則你哪兒有今日?”

    九皇子聞言大驚,問道:“母妃,難不成那么多年前你就在布局了嗎?那這次父皇將我放到工部是否也是你的布局?是你在幕后cao作的結果?”

    謝妃卻答到:“說到趙念忠和趙明德確實是我多年布局的棋子,但是此番讓你去工部,我也沒有料到。這完全是你父皇的意思。

    不過你的伴讀趙念忠之父趙明德是工部的官員這一點,皇上心中也是清楚的。因此皇上此番將你放在工部對你而言是件好事,說明了皇上其實是想幫你的。你離儲位又近了一步?!?/br>
    九王子聞言大喜,拱手對自己的母妃說道:“還是母妃厲害、高瞻遠矚,一心為兒子考慮。而且這個世間最了解父皇的人,恐怕也非母妃莫屬。

    我就這個問題問過很多人,大家都拿不準父皇到底是對我有利還是不利?只有母妃才說的清楚?!?/br>
    謝妃聞言一笑,不再多言。

    其實謝妃也拿不準皇上的真實意思。只是她的想法與蔡思瑾想法相同。她擔心九皇子過于憂慮以至于行差踏錯,所以便將事情往好處講,不想給九皇子太大的壓力,

    九皇子從趙明德處了解了工部的人,知道他們大多只看實績,不喜歡說些花里胡哨的話,也不喜歡做那些表面工作,所以他踏踏實實地跟著工部尚書茍利民干。

    剛進工部那個月,茍利民什么事情都沒讓他干,只讓他去將工部之前的圖紙資料看個清楚。九皇子也一點怨言都沒有,整天潛心看資料圖。

    過了幾天,茍利民讓他學算工程的造價,整天埋首于公式算籌之中,他也從來沒有怨言。完全沒有記著自己九皇子的身份,而是將自己當成一個初出茅廬的工部小官員。

    他這種踏實苦干的性格得到了工部大多數(shù)人的認可。工部尚書茍利民對蔡思瑾也有所了解,對趙明德的兒子趙念忠也有所了解。

    于是某次他忍不住在與別人交流的時候說到:“蔡侍講真乃神人也,所教授的弟子與他一般的踏實肯干,擁有赤子之心,日后必都是棟梁之才?!?/br>
    其實工部尚書茍利民說這些話的目的并不是表明他已經(jīng)投靠了九皇子,只是忍不住贊嘆一下蔡思瑾和他的兩個弟子而已。

    只是他這番言論落入了有心人的耳中,再轉述給五皇子,事情的性質就變了。茍利民尚書就變成了九皇子的一個走狗,被五皇子深深忌憚。

    可是五皇子想要出手對付工部的人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好似狗咬烏龜一般,無從下口!

    吏部想要對工部出手,只能等到年底績效考核的時候。他現(xiàn)在其實沒法拿工部的人怎么辦。

    但是即便是年底績考的時候也很玄啊。吏部與工部早有矛盾,工部的那些官員一貫不會鉆營,都是多少年停在那里不得升遷的人。

    你今年年底再給他一個比較差的考評,不給他升官,與他之前的待遇也差不多,算不得是什么實質性的懲罰。

    說起來對工部制約最大的其實是戶部。工部所有的工程都需要戶部撥了款項之后才能開工。要是戶部不給銀子,工部的那些工程要么就無法啟動、要么就沒法完工,這才是真正的制約,真正的殺手锏。

    可惜現(xiàn)在戶部被沈子安牢牢把持住,便是謝正卿謝首輔都難以染指,完全在皇上手中。這沈子安與蔡思瑾相交甚深,蔡思瑾又是九皇子的人。再加上睿王妃為衛(wèi)詩蘊與沈子安的夫人衛(wèi)曉君乃是姑侄。這兩層關系反倒有利于九皇子在工部做事情。

    五皇子為此大為火光,狠狠一拍桌子怒斥道:“我就知道皇上偏心老九,你看吧,雖然他是在工部,但我看戶部也是他的囊中之物了。我白白管著吏部卻說了不算話,還是得聽父皇和謝正卿的,真要說起來,實權還沒有老九那么大呢。”

    其他謀臣紛紛勸解他道:“廉王殿下,九皇子是九皇子,工部是工部,豈可混為一談?您看現(xiàn)在,吏部尚書多么給您面子,升遷罷免官員很多時候都會聽你的意見。

    但是九皇子呢?只是在工部里面看看資料而已。什么作為都沒有。與你之間高下立判,何懼之有?”

    其他謀臣也紛紛稱是,五皇子的心總算是舒服了一些。

    只是他的心中還是比較憂慮,父皇所出的12個皇子之中,大皇子早夭,二皇子也就是太子被廢黜,十皇子以下還小。剩下的皇子里,只有自己進了吏部,九皇子進了工部,其他的皇子都賦閑在家。

    雖然大家都和他說,九皇子沒有什么可怕的,但是他的心里還是七上八下的。

    不能直接對工部出手,不能直接對工部修建的工程出手,五皇子準備直接對九皇子出手。

    他招來了幾個謀臣,對他們說:“目前睿王妃是睿王的一大助力,你們趕緊去物色一些絕色美女來,我要給九皇子送去,離間一下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若是順利,還能順便離間一下九皇子與沈子安之間的交情。若能再讓戶部與工部對上那就再好不過了。

    九皇子現(xiàn)在15歲,正是年少慕艾的時候,美人計應該很好使的。你們看那狀元郎張思晨,不也身邊搜羅羅了好多絕色的女子嗎?”

    底下的謀臣紛紛稱是,贊嘆:“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溫柔鄉(xiāng)便是英雄冢,此計甚妙?!?/br>
    然后謀臣們便費盡心思去江南物色了很多瘦馬,挑選一些琴棋書畫聚精通,色藝雙全的絕色女子進行威逼訓練,之后交給交給五皇子。

    五皇子將這些美女打包送給九皇子之后,沒有想到九皇子竟然拒收,原封不動的還回來了。

    九皇子直接對五皇子說道:“五哥,我很羨慕蔡侍講和蔡夫人的感情。我也希望能和我的妻子鶼鰈情深、一生一世一雙人。這些美女我就不能收了,五哥自己享用吧?!?/br>
    便是五皇子說盡好話,佯裝生氣,還嘲笑他不敢納妾就是夫綱不振,怕了家中的母老虎,名聲會不好。九皇子仍然油鹽不進,堅決不收。直把五皇子氣個仰倒。

    這件事情不知怎么的被御史知道了。于是向皇上參了五皇子一本,說他居心不良,帶壞弟弟。

    五皇子這邊自然惱怒,便群起而攻訐九皇子,說他為了拍沈子安的馬屁竟然不敢納妾,性格偽善,意在圖謀大位。

    一時之間,整個朝廷吵的不可開交。御史們唇槍舌戰(zhàn),互不相讓!完全像站隊一樣,奪嫡之爭瞬間就有模有樣了。

    便是遠在京外修葺黃河河堤的蔡思瑾,也對這些事情有所耳聞。

    蔡思瑾感嘆道:“五皇子這一招真是陰險,若是九皇子收了這些美女,那么他便是好色無德。不收這些美女,那么他便是有意于謀奪大位。

    無論如何,九皇子都討不了好。都被五皇子逼著走上了奪儲這條路,走上了他的對立面。再也不能在皇上面前隱藏自己,做一個乖兒子了?!?/br>
    黃文邦笑瞇瞇的說道:“蔡大人,凡事均有利弊,這又何嘗不是九皇子的一個機會呢?”

    蔡思瑾疑惑地問到:“黃先生此言何意?”

    周水靜卻早已反映過來,笑瞇瞇的說道:“之前皇上對九皇子寵愛有加,但是估計從來沒有想過要將大位傳于九皇子。

    現(xiàn)在五皇子給九皇子設了一個局,雖然說暴露出來了九皇子的野心,但又何嘗不是給了皇上一個新的選擇呢?”

    第116章 婆媳交心

    九皇子自然知道前朝的那些攻訐, 他當著別人的面自然是笑語相待。

    便是有御史在他面前跳腳大罵五皇子做人不地道, 他也只是笑瞇瞇地說道:“大人言重了, 我五哥與我兄弟情深,送個美姬也沒有什么壞心, 只是我自己不好這一口罷了。

    若是送給別人,說不得還是一段佳話呢,怎可因此懷疑五哥的用心?我們皇家絕無兄弟鬩墻之事?!?/br>
    面上絕對要維護五皇子的名聲, 絕不能說一句不敬的話, 這是謝妃給九皇子下的死命令。

    誰知道在你面前跳腳大罵五皇子的人,轉個背會不會在五皇子面前把你給賣了,還對你反咬一口,說你才是那個說五皇子壞話的人呢?

    這年頭人心叵測,一定要慎之又慎, 可不能有半點疏忽。

    可是回家之后, 九皇子在衛(wèi)詩蘊面前也不藏著自己的脾氣,狠狠一拍桌子說道:“簡直欺人太甚!五哥這事兒做得太不地道了,明擺著就是想離間我們夫妻二人的感情。

    沒有想到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竟然將我有意于大位這種事情都散播得滿朝皆知, 這不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嗎?”

    他此時分封了睿王,無詔不得進宮,便少了謝妃這個最大的助力。其他能幫他分析事情的人中, 蔡思瑾離得太遠,左樟楠年紀太輕,謝正卿又不能信任,實在是有些人手不夠啊,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只能與自己王妃隨意說說。

    衛(wèi)詩蘊嘆了口氣,并不敢多言。此時她與九皇子成婚沒有多久,雖然好得蜜里調油,但是互相了解并不夠。不足以托付足夠的信任,說些掏心掏肺的話。她也深怕自己說錯話耽誤了九皇子的大事,反被九皇子厭棄,因此萬言萬當不如一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