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嫌貧愛富(科舉)、錦醫(yī)歸、反派的病弱白月光、在霸總的世界一穿而過、我在三千世界當保姆[快穿]、偏執(zhí)寵愛、重生后我嫁給了佞臣、成為中國錦鯉之后、穿成惡毒女配的跟班、與你聽晚風
如今空間里剩下五個人,吳老師自然不是,她也不是,江慕白也不是。吳老師知道江慕白真實世界里姓白,想必豆芽也是知道的?,F(xiàn)實世界里有恐懼的人,選擇帝都白家的人進行庇護,這也是說得過去的,但空間內(nèi)主神不是無所不能嗎?恐懼的話想辦法殺掉就好了,難道是一個連主神也無法殺掉的人? 如果真的如此,那么是何桃,還是陳果? 陸年年內(nèi)心更傾向于陳果,因為何桃她在現(xiàn)實世界里見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家境一般,需要兼職賺錢,這樣的一個小姑娘在現(xiàn)實世界里能對什么人或是什么物有威脅? 而陳果,是個老玩家,她打從一進空間就展現(xiàn)出她的老練,并且那天說親眼見到吳老師殺了陸全的人也是她,仿佛種種證明都將最可疑的人指向了陳果。 只是…… 她還是覺得不對勁。 陸年年相信自己天生的第六感,好比她與生俱來的金手指,與萬物感應(yīng),又好比江慕白所說的哥哥擁有的技能,能提前知道游戲的規(guī)則。 他們陸家兄妹一定是在哪兒與尋常人有不一樣的地方。 “年年。” 忽然,熟悉的嗓音響起,隨即是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 是江慕白。 她回過神,內(nèi)心也輕松了幾分,說:“哎,你去哪兒了?我找你半天了!”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這會也覺得江慕白有哪兒不對勁,是天生就有的金手指帶來的強烈排斥感。 “我在找你,你去哪兒了?” 陸年年望望四周,說:“這里不安全,回去后再跟你說?!?/br> 說著,她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她這才想起一件事來,剛剛在小洋房里地暖實在太暖和了,她便直接脫掉斗篷。出來的時候,又一直在思考問題,竟忘記把斗篷帶出來了。如今寒風一吹,凍得她瑟瑟發(fā)抖,接二連三的噴嚏打出。 江慕白皺眉:“怎么穿得這么少?” 他又說:“這里回含光殿有一段的距離……”他望望四周,又說:“附近是儲秀宮,去里面找件斗篷?!?/br> “也行?!?/br> 陸年年被這天氣凍得厲害,走去儲秀宮的路上,一路都在打噴嚏。 江慕白走得很快,見她跟不上時又會停下腳步等她。 陸年年“誒”了聲,說:“江慕白,你還沒回答我,你去哪兒了?” 江慕白說:“這里不安全,等找了斗篷回去后再和你說?!?/br> 陸年年應(yīng)了聲,說:“我覺得你今晚有點奇怪,可哪兒奇怪我又說不上來……”她現(xiàn)在是真覺得自己腦子要爆炸了,這個空間讓她腦袋疼得厲害,實在轉(zhuǎn)不過來。 終于到了儲秀宮。 江慕白說:“我去給你倒杯熱茶,你去找斗篷。” “好?!?/br> 陸年年轉(zhuǎn)身就扎進了巨大的古代衣帽間里,如今她總算知道為什么這兒的首飾衣物都如此精致了,估計就是豆芽耳濡目染多了,至于為什么宮殿像是十八流言情劇的布景,估摸著電影場景或者電視劇場景都是在哪個簡陋的影視城拍的吧,畢竟現(xiàn)在場景后期加上特效,或者調(diào)下眼色,瞬間就能高大上起來。 衣帽間里燈光昏暗。 陸年年點多了幾盞燈,才去斗篷專區(qū)找斗篷。 她也不挑,就近就拿下一件厚實的斗篷,披上后一轉(zhuǎn)身便聽到腳步聲響起,江慕白捧著一杯熱茶進來,徑直走向她。 “喝了,暖身體?!?/br> . “我知道你們白家的實力,我所求的只有吳老師的人身安全。這個買賣于你而言,沒有弊。”女孩兒坐在太師椅前,晃著小腿,模樣生得天真無邪,說出來的話卻分外老道:“空間獎勵給你或者陸年年,你們自己分配,我只有一個要求,你們一離開這里,就前往秦川胡同六十三號,吳老師在地下室里,你們白家動作一定要快,一定要迅速。” 她再次強調(diào)。 江慕白說:“我憑什么信你?” 豆芽說:“我的真身已經(jīng)告訴你了,人也在這里,我不是你的對手,你現(xiàn)在就能殺死我?!彼终f:“你不用擔心陸年年的安全,我引你出來是想跟你談合作,我已經(jīng)讓我的助手帶陸年年去了一個安全的地方……那個人是絕對發(fā)現(xiàn)不了的?!?/br> 似是想到什么,豆芽又說:“為表誠意,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br> 江慕白示意她說。 豆芽說:“那個人假扮過吳老師,我懷疑她得過類似易容術(shù)的空間獎勵?!?/br> 第57章 古代求生17 茶湯色澤淺碧,冒著騰騰的熱氣。 大冬天里喝上一杯熱茶,從喉嚨里灌下去,能暖到心窩子里。 陸年年接過茶杯。 江慕白說:“喝完后我們走回去。” 見陸年年不喝,江慕白又問:“怎么了?” 陸年年微微一怔,她覺得分外不對勁,對手里的茶杯有著強烈的排斥感,仿佛在告訴她,這是不能喝的東西。陸年年知道自己打小就有這個天賦,憑借著對萬物的第六感,她在吃的方面從未被虧待過,比如她從小到大都沒吃過一個不甜的西瓜,又比如有一年,在一家燒烤店里,當她拿起烤串時,內(nèi)心就升起一股排斥感,于是她選擇了沒吃,后來吃了的同學(xué)們紛紛得了急性胃腸炎進了醫(yī)院,一查才知道店家的食材已經(jīng)壞掉了。 而今天的排斥感比當初的要強烈得多,整個茶杯,包括茶湯仿佛都在排斥著她的手掌。 掌心灼熱得發(fā)燙。 這茶…… 陸年年抬了眼。 江慕白又問:“怎么了?” 陸年年輕輕地搖頭,又垂下了眼,看了茶湯片刻,抬起頭來時,手已然微微發(fā)抖,眼眶泛了紅,不過須臾,豆大的淚珠就在眼眶打著轉(zhuǎn)兒,她說:“你……你……” 淚珠滑落。 她哭得泣不成聲,半晌才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江慕白,你就是個大騙子,你口口聲聲說要喜歡我,說要努力追我,說要給我安全感,可是我半分都沒有感受到。你知道我在這里多害怕嗎?你答應(yīng)我會一直保護我,會一直守著我,你說我可以放心洗澡的,你說你會一直守在外面,可是今晚我卻找不到你的人。我都急瘋了,出來找了半天都沒找著你,你有想過嗎?萬一我在外面出事了?落單被主神殺了怎么辦?” 她的雙手越來越抖,茶湯都溢出來了。 她渾然不覺,又哭道:“你說一輩子只愛我一個,是不是真的?還是說,只是哄我的甜言蜜語?” 江慕白握住她的手。 “沒有哄你,是真的。” 陸年年說:“真的一輩子只愛我一個?” “是,只愛你一個?!?/br> 陸年年又問:“其他女人你也不會看她一眼?不管多美?” “對,不會看一眼。” 陸年年又問:“你說的那件事也是真的?” “是真的?!?/br> 陸年年說:“你又在哄我!你都不知道我說哪件事!那天我們不是說了嗎?現(xiàn)在結(jié)婚的人都容易在房子名字問題上鬧矛盾,我家里只有我一個人,孤苦無依的,你說買了房子要寫我名字?!?/br> “沒有騙你?!?/br> 陸年年這才破涕為笑,踮腳就去擁抱江慕白,說:“你說的呀,以后不許亂跑了……哎呀……”哐當一聲,手里的茶杯應(yīng)聲而落,砸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陸年年又松開江慕白。 “你再給我倒一杯茶,喝完我們就走……”說著,她又嬌滴滴的語氣嘟囔說:“剛剛你一點兒都不體貼,茶那么熱你要燙死我嗎?正好外面冷,你把熱茶拿出涼一涼,等變成溫茶了再拿回來,正好我現(xiàn)在也有點渴了。我出去找你,可是一口水都沒喝……” 她說著,轉(zhuǎn)身走向衣架子。 “我再找?guī)准路厝グ?,這個空間里的天氣是一天比一天冷了,真想念現(xiàn)實世界里的夏天……” 她又再次轉(zhuǎn)過身,笑吟吟地說:“我在這里等你哦?!?/br> 江慕白這才應(yīng)了聲。 等他一離去,陸年年笑吟吟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的神情。她微微咬著唇,似是在思考什么,目光在衣帽間里來回轉(zhuǎn)了幾圈,最后落在有兩個巴掌大的妝匣上。 她把里面的首飾通通倒了出來,在手里掂了掂,興許是實木做的緣故,還挺沉的。 斗篷厚實,里頭可以藏不少東西。 陸年年把妝匣藏在了斗篷里。 沒多久,江慕白回來了。 他把茶杯遞到陸年年面前,說:“是溫的?!?/br> 陸年年說:“你先放在桌上,再去給我找雙靴子,剛剛在雪地里走的時候沾了水,腳都凍僵了,現(xiàn)在暖和起來才發(fā)現(xiàn)濕了,不太舒服……我穿三十七碼的鞋,記得哦,要黑色的靴子,其他我都不穿。” 江慕白靜默了一會,才說:“好?!?/br> 片刻后,江慕白回來,手里多了一雙黑皮靴子。 陸年年伸出腳,又嬌滴滴地說:“你幫我穿嘛!” 江慕白:“……好。” 陸年年又笑吟吟地說:“之前哦,你和我在小學(xué)妹他們面前演戲,我覺得可好玩了,有種談地下情的刺激感……不過我還沒答應(yīng)你的追求,出去后再看你表現(xiàn)……” 一頓,她見到江慕白正埋首給她穿鞋,握著妝匣的手已然微緊。 剎那間,她眼神變得堅定,手腕一揚,厚重的妝匣狠狠地往江慕白的腦袋砸去。她本就緊張,用了十分力道,加上力大無窮卡的加持,眼前人的腦袋瞬間塌陷了一角,蹦出了鮮血, 他甚至來不及抬眼看她,已然徹底暈死了過去。 陸年年松了口氣。 她旋即扔掉妝匣,蹲在他的身邊。 她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單純從相貌而言,與平日里的江慕白找不到一絲一毫的差別,她伸手去摸他的喉嚨,也確確實實有喉結(jié),是屬于男人的身體,但是她可以確定,這不是江慕白。 那些她試探他的話,已然是最好的證明。 她去摸他的臉頰,試圖能撕掉面皮,可惜并沒有找著傳說中的面皮與面皮的細縫。 ……難道江慕白還有個雙胞胎兄弟? 很快的,陸年年就否認掉了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