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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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晚晚還穿著睡衣,不太情愿下樓,扭扭捏捏的說, “我懶得換衣服。” 沈屹看了眼她身上的衣服,從衣架給她拿了件外套,套在她肩上:“走?!?/br> 陸晚晚不情不愿被他給拉走了,天氣寒冷, 她縮著脖子, 跟在沈屹身后像個小孩一樣, 小小的一只。 客廳里, 李行手里拿著煙,又不敢點, 伸直了長腿,感嘆道:“屹哥還真是一刻都離不了陸晚晚啊, 我看他們離婚也是沒戲了?!?/br> 趙時州冷笑了兩聲:“就陸晚晚那個性子, 誰受得了?!?/br> 李行回:“屹哥受得了啊,我看他還樂在其中?!?/br> 前幾天公司里有水靈靈的小姑娘給他投懷送抱, 都不為所動,直接把人轟了出去。 二十歲的小姑娘在辦公室外哭的梨花帶雨, 他看了都心疼。 屹哥看著似乎隨和好親近,其實心跟石頭一樣硬,怎么都捂不熱,也不會憐香惜玉。 “這些日子, 我發(fā)現(xiàn)陸晚晚好像也挺可愛的?!崩钚胁恢醯陌l(fā)出這聲感嘆。 如果以后都不張口閉口就要錢,那就更好了。 趙時州冷笑更甚,譏諷道:“你是什么時候瞎的?” 李行彈坐起身,認真的說:“自從上次她解開老爺子那盤殘局,我就對她刮目相看,這個人似乎也不是一無是處。” 本來以為她只會花錢。 趙時州那次并不在,不過之前已經(jīng)從傅承淮口中聽說了這件事,他是不信陸晚晚能有這么大的能耐,說不定是提前背好的,再拿到他們面前顯擺。 就陸晚晚那張禍害人的臉,長得也不像是看的懂圍棋的人。 * 陸晚晚似乎從來都沒有和沈屹一起逛過超市,家務(wù)事都被他一手包辦,她還真的沒管過這些瑣事。 小區(qū)門口的超市很小,店老板已經(jīng)認得了沈屹,平時都是他一個人過來買日用品,今天手邊多了個姑娘,乍一看還挺漂亮。 沈屹和她十指相扣,先是去挑了幾塊新鮮的排骨,然后又去挑了一只收拾干凈的雞。 經(jīng)過的零食區(qū)時,陸晚晚都走不動道,一口氣拿了五袋黃瓜味的薯片,往手推車里塞。 沈屹擰著眉,默默的又全部給放回貨架上,“太多了?!?/br> 陸晚晚沒好氣道:“家里那么多人,買一袋回去也不像話對?” 她只不過是拿李行他們當借口。 沈屹淡淡回道:“他們都不吃這些的?!?/br> 陸晚晚最終只拿了一袋薯片,結(jié)賬的時候,老板娘笑瞇瞇的看著他們兩個,問:“這位就是沈夫人?還是第一次看見呢,長得真漂亮。” 陸晚晚對她笑了笑,“謝謝,老板娘你也很漂亮。” 老板娘被她一夸,笑的花枝亂顫,臉紅了紅:“沈夫人真會說話,也真的有福氣,如今像沈先生這么顧家的男人真的不好找了。” 她干巴巴的笑了兩聲,索性就沒回答。 沈屹默不作聲的付了錢,一手提著塑料袋,另一只手牽著她就出了超市。 上樓之前,陸晚晚聽見沈屹低聲囑咐道:“回去之后,離李行他們遠一點?!?/br> 陸晚晚腳步一頓,鼻尖被冷風(fēng)吹得粉紅,她說:“你剛剛把我叫出來是不是吃醋了?” 她連話都沒和李行說幾句,就被他這么撈了出來。 沈屹的耳朵也不知是不是被風(fēng)吹出來的,看著越來越紅。 他沉頓一瞬,回:“不是。” 他不愿意承認,陸晚晚也懶得逼他。 這個人很悶sao的。 李行并不好打發(fā),吃完飯后他還是沒有要走的打算 。 陸晚晚看沈屹臉都黑了,表情看著也怪煩躁的,就差直接問李行他什么時候滾蛋了。 可李行本人倒像沒有察覺出沈屹的厭惡,刻意往陸晚晚跟前湊,和她親近。 “嫂子,你會打牌嗎?” 陸晚晚點頭:“我會啊?!?/br> “咱們打牌?怎么樣?剛好湊一桌?!?/br> 陸晚晚尋思著李行看起來就像沒安好心,不知道心里打的什么鬼算盤,她搖頭:“不打,家里沒桌,而且沈屹也不會打牌。” 李行聽得心里一樂,屹哥不會打牌?他在賭桌上一擲千金的時候,還沒人是他的對手。 李行張嘴,話到嘴邊,他被沈屹冷冷投來的一眼看的心涼,笑了兩聲:“那就算了?!?/br> 陸晚晚也挺可憐的,屹哥似乎有很多事情都瞞著她,沒讓她知道。 李行高三那年才認識沈屹,他打架的那股子兇猛,把他嚇了一跳,看著悶不做聲的一個人,發(fā)起狠來似乎要弄得對方死了才肯罷休。 他的手臂上被彎刀割出傷口,鮮血順著傷口往下流,他卻渾然不覺得疼一樣,面無表情的離開。 李行那個時候就覺得,沈屹這個人其實心狠。 沈屹冷著臉,忍耐不住開始趕人:“時間不早,你們早點回去?!?/br> “屹哥,就這么不待見我們?我還想多和嫂子交流交流呢?!?/br> “滾?!?/br> * 陸晚晚再次聽說林徐的消息,是他破產(chǎn)了,原書里林徐后來的確被男主整破產(chǎn),最后跳樓自殺了。 她當時和趙趙在喝奶茶,趙趙止不住嘆氣,說:“太慘了,家產(chǎn)被敗的一干二凈,頹廢的不像樣子?!?/br> 陸晚晚心神不寧,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她問:“那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趙趙嘆氣:“聽說跳樓自殺了?!?/br> “......” 雖然說時間線提前了,但是林徐的結(jié)局似乎并沒有改變。 陸晚晚忽然想起一直以來被她忽略的問題,前兩次她雖然改變了情節(jié)和人設(shè),但最后她也都是死了的。 陸大小姐的命運并沒有得到改變。 第一次她是自殺,一方面是受不了男主永無止境的囚禁,另一方面還因為她頭疼,莫名其妙的頭疼。 那種疼,就像是有什么東西往她的腦子里鉆一樣,難受的讓她睡不著覺。 第二次的死因,她至今都還沒能弄清楚,莫名就在浴室里摔一跤,一摔就把自己給摔死了。 她越往下想,心里就越?jīng)觯y不成無論如何她都是要死的? 陸晚晚心神不寧,奶茶都喝不下了。 趙趙看她滿臉沉重的模樣,憂心忡忡的問:“你這是怎么了?你不會是喜歡上林徐了?” 陸晚晚只嘆氣。 趙趙滿臉嚴肅的看著她說:“要我看這個林徐還沒有沈屹一半好,長得人模狗樣,但是很猥瑣?。∧阊酃獠恢劣诓畛蛇@樣???” 陸晚晚搖頭,“我不喜歡他。” 趙趙放下心,長舒一口氣:“之前看你和他走的那么近,我還以為你喜歡上他了。” “不過我也沒想到他會跳樓自殺?!?/br> 陸晚晚也沒想到啊,大概是上半輩子活的太順利,一下子受不了破產(chǎn)的打擊,才選擇草草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 說完這些之后,陸晚晚勉強打起精神準備和趙趙去看房子。 車開到一半,趙趙接到房東打來的電話,說臨時不打算外租了。 饒是趙趙脾氣這么好的人,也忍不住想發(fā)火。 “說好的事,怎么就忽然變了呢?” 房東客客氣氣的回:“我兒子臨時要結(jié)婚,改成婚房用了。” 趙趙氣的發(fā)笑:“結(jié)婚還能臨時結(jié)?” 房東撒謊起來臉都不紅,“年輕人,趕閃婚的潮流呢?!?/br> 陸晚晚連說了幾聲算了,讓她不要計較。 趙趙氣呼呼的掛了電話。 兩個人的車開到半路,就被人攔了下來。 幾輛黑色的路虎擋在她們的車子前面,從里面下來一個西裝西褲的男人。 是沈屹的哥哥,沈時。 趙趙不認得這人,戳了戳陸晚晚的胳膊,問:“這人誰?。俊?/br> “沈屹他哥。”她補了一句:“不是個好東西。” 沈時身邊的助手敲響了車玻璃,等車窗降下來,男人客氣的說:“陸小姐,先生找您有話想說?!?/br> 陸晚晚不情不愿的下了車,走到沈時面前,問:“大哥這陣仗未免也太大了些?!?/br> 沈時微笑:“迫不得已。” 他也知道弟媳似乎對他并無好感。 他繼續(xù)說:“今天冒昧攔下弟妹,也是有時相求?!?/br> 陸晚晚壓著火氣,問:“什么事?大哥說來聽聽?!?/br> “這周六是老爺子的生辰,可我看弟弟好像沒有回來陪老爺子過壽的打算,他最聽你的話,只希望你能多勸勸他。” 沈時記得這個弟媳素來最愛錢財,泯然一笑,繼而道:“若是不出意外,沈家的產(chǎn)業(yè)將來都會是他的,這對他對你都是好事?!?/br> 沈時志不在商場,家里的產(chǎn)業(yè)交給沈屹最合適不過。將來真的等沈屹接手了沈家的家業(yè),陸晚晚能不能守住沈夫人的頭銜另說。 沈時一定意義上是個傳統(tǒng)的男人,娶妻自是要門當戶對,若是能助力事業(yè)就更好。 “我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