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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皇帝的白月光在線閱讀 - 第61節(jié)

第61節(jié)

    秦衍之回過頭,看見皇帝坐在桌案后,半點不為所動,不禁搖了搖頭,再看一眼,他讀的竟然不是兵書,而是四書五經(jīng)之一。

    自登基后,皇帝依舊會去演武場,但即使不忙,他去的次數(shù)也著實不多,近來更是經(jīng)常研讀大家名作。

    這些書,他以前壓根不會多看一眼,放在書房中就沒動過。

    唉,當(dāng)上皇帝了就是不一樣,穿上龍袍遠(yuǎn)遠(yuǎn)不夠,肚子里沒點墨水,都沒法同朝中迂腐的老頑固理論,只有聽他們賣弄文采滿口廢話的份。

    身后,凌昭的聲音冷不丁的響起:“這么想看,不如去外面看個夠?!?/br>
    秦衍之心頭一跳,轉(zhuǎn)身走上前:“皇上,微臣只是在想……”他瞥了瞥皇帝的臉色,努力忍笑,嚴(yán)肅道:“有這些千金小姐們在,這兩個月養(yǎng)心殿都會很熱鬧。”

    這才第幾天???

    他跟在皇帝身邊,看戲已經(jīng)看到眼花繚亂了。

    有在花園里低吟淺唱的,見皇帝一行人經(jīng)過,那聲音柔媚的能滴出水來,只可惜皇帝自己五音不全,對別人唱歌也不感興趣,只嫌吵鬧,命太監(jiān)把人轟走了。

    有在皇帝必經(jīng)之處蕩秋千的,這次皇帝看是看清楚了,卻不滿那姑娘未經(jīng)準(zhǔn)許擅自搭起秋千架子,把人轟走,把秋千拆了。

    還有看準(zhǔn)了皇帝走過來,一個‘不小心’扭傷了腳腕,嚶嚀一聲往皇帝懷里摔的,這個更倒霉,皇帝閃身避開,那可憐的姑娘結(jié)結(jié)實實的摔在王充懷里,驚得王公公尖細(xì)的嗓子不住叫喚‘唉喲折煞奴才了,這福氣奴才萬萬享不得’!

    再來,就是今天養(yǎng)心殿外排隊送點心的奇景。

    秦衍之抬頭,看向沉默的帝王,心想他是真的油鹽不進(jìn),比起在北地時,毫無改變,可那時他只是個皇子,現(xiàn)在貴為君王,怎可能一直后宮虛置獨寵一人?

    他嘆口氣,即使有千百個不愿,也得開這個口:“皇上,張先生說過,您真想立江姑娘為后,就不能讓她太顯眼,同時封妃納妾是必要的,倘若所有人目光都聚在江姑娘一人身上,只怕前朝后宮,永無寧日?!?/br>
    凌昭的目光從書上移開,看了過去:“張遠(yuǎn)還說過什么?”

    秦衍之跪下,神色肅穆:“張先生還說,縱使皇上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飲,天下女子唯獨鐘愛那一個,其實也不耽誤您冊封其他人?;噬喜幌矚g,以后冷著她們就是,江姑娘一定也能體諒您的難處。”

    凌昭站起身,唇角上揚,神情卻極冷:“當(dāng)年父皇后宮眾人獨愛元后,后來文孝皇后早逝,歷盡千辛萬苦生下的獨子,亦是百病纏身。等到凌暄即位——”他皺了皺眉,不太愿意提及那人:“長華宮一度曾有寵冠后宮之名,結(jié)果又是如何?”

    秦衍之嘆息:“皇上……”

    凌昭低頭看他,冷淡道:“早在朕年幼時,在太后身邊,有些事情看的太多,見了就心煩。無論太后多么仁慈,皇后多么良善,后宮妃嬪不可能全無芥蒂,和平共處,而朕……”他負(fù)手而立,語氣是切金斷玉的決然:“朕絕不允許發(fā)生在文孝皇后身上的事情,發(fā)生在朕的晚晚身上?!?/br>
    秦衍之心中一凜,知道他意已決,不再爭辯。

    他垂下頭,道:“微臣明白了?!背聊?,又道:“立后之事,太后那邊,皇上可有什么主意?”

    凌昭微微一笑:“有?!?/br>
    秦衍之看見他這回笑容竟是真誠的,有點愕然:“皇上打算怎么做?”

    凌昭望一眼窗口的方向,淡然道:“正是因為朕有意說服太后,才留這些人住下?!?/br>
    秦衍之不明所以。

    從前,凌昭的心思其實不難猜,摸透他的性格,基本就知道他肚子里想什么,可現(xiàn)在……有時候,他是越發(fā)不懂帝王的心思了。

    凌昭低眸,看著手上的白玉扳指,聲音平淡:“父皇走了太久,母親已經(jīng)忘記曾經(jīng)身處后宮,那些防不勝防的爭斗和算計,所有她厭惡痛恨又無可奈何的東西?!敝讣饩従弰澾^冰冷堅硬的白玉,他的眸色漸深:“等她想起來,就是這些人離宮的日子。”

    秦衍之微微動容。

    曾經(jīng)的燕王,曾經(jīng)北地的凌昭,絕說不出這種話。

    他……真的變了。

    窗外的動靜又大了起來。

    凌昭實在厭煩,皺眉對秦衍之道:“你去告訴王充,以后來一個回絕一個,站在養(yǎng)心殿前,成何體統(tǒng)?”

    窗戶半開,秦衍之嗅到香味,笑了笑:“皇上不餓嗎?留下一兩份湯羹也沒什么。”

    凌昭冷冷道:“不。一日三餐足矣,多食多餐、縱容口腹之欲,于己無益?!?/br>
    秦衍之聽他說的決絕,便奉命出去。

    還沒走到殿外,只見一名小太監(jiān)領(lǐng)著江晚晴過來了,低眉垂眼道:“皇上,宛兒姑娘來了?!?/br>
    秦衍之停下腳步,看著江晚晴身后侍女端著的托盤,嘴角浮現(xiàn)一抹玩味的笑,故意避在一邊。

    果然,沒多久,就聽皇帝的聲音傳來,如春回大地,冰川消融:“你來了?正好,朕餓了?!?/br>
    秦衍之忍俊不禁,笑出了聲。

    立刻,又聽凌昭冷聲下命令:“出去?!?/br>
    秦衍之:“……是。”

    見過會變臉的,沒見過這么能變聲的,皇上真是越發(fā)多才多藝了。

    江晚晴聽見秦衍之笑聲,又見他行禮退下,回過頭問:“秦大人笑什么?”

    凌昭輕描淡寫:“他嗓子癢?!?/br>
    江晚晴自然不信,但也沒追問,接過翠紅奉上的一盅參湯,放在桌上:“今日太后一早便閉門禮佛,聽聞皇上在養(yǎng)心殿,許多人排隊給你送點心……”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因此我才來的?!?/br>
    凌昭道:“你有心了?!?/br>
    江晚晴見他依舊和顏悅色,一時拿捏不準(zhǔn),他這句話有無話中帶話,隨即加了句:“如果外面的人不在,我就不來了?!?/br>
    凌昭心中好笑,抬手摸摸她頭發(fā):“嗯,你不來,朕去慈寧宮,一樣的?!?/br>
    江晚晴:“……”

    凌昭拿起小湯勺,嘗了一口味道,忽然低笑了聲:“當(dāng)年你還小,為了孝順你父親,學(xué)著下廚,手上燙出泡,手指都割傷了?!?/br>
    他抬眸,目光落在那人臉上,眼底是歲月悠然而過的溫柔:“那時朕說過你好幾次,你不聽勸,不成想,昨日因今日果,最終是朕占了這個便宜,江尚書也只有眼饞的份?!?/br>
    江晚晴聽出他的調(diào)侃,偏過身子,悶不作聲。

    凌昭喝下半碗湯,溫聲道:“晚晚來陪朕坐坐?!?/br>
    江晚晴不想坐,看見外面的人慢慢散了,便轉(zhuǎn)身道:“皇上?!?/br>
    凌昭應(yīng)道:“怎么?”

    江晚晴反手指向窗外,認(rèn)真的問:“這些世家貴女給你送吃的,我也給你送吃的,你想到了什么?”

    凌昭一怔,想起陶mama所謂的女人心口不一,想舉一反三,卻不怎么反的過來,靜默片刻,開口:“你的好吃,她們的不好……?”

    江晚晴奇怪道:“皇上又沒吃過別人的,怎知道味道不合意?”

    凌昭嘆了一聲,挑挑眉:“你這三天兩頭的考試,比父皇在時還嚴(yán)格?!?/br>
    江晚晴估計他是想不出來的,直接給了答案:“皇上難道不覺得,其實我和她們都是一樣的嗎?”

    凌昭不曾多想:“除了都是女人,并無相似之處?!?/br>
    江晚晴柳眉緊皺。

    凌昭搖搖頭,走到她身邊,牽起她的小手,按在他心口跳動之處,低聲道:“你在朕這里。”

    他抬起頭,隨意的看了眼窗外,又道:“她們在外面,隔上三五天,朕連她們的樣子都記不住。這就是區(qū)別,懂了么?”

    *

    慈寧宮,西殿。

    容定病了兩三天,期間江晚晴來看過他兩次,又命人定時送藥過來。

    他自知那天受了涼,將養(yǎng)兩天就好,根本不用服藥,況且看見黑乎乎的藥湯就煩,但念在這是她的一片心意,忍著不耐煩飲下了。

    江晚晴近來的心情時好時壞,有一次他問起,她正發(fā)著呆,說漏了一句。

    “每次眼看就要成功了,他總能跟我想到全不一樣的地方去,最后功虧一簣。心有靈犀?不存在的。”

    他是誰,顯而易見。

    江晚晴總把心思圍著那個人轉(zhuǎn),無論高興憤怒悲傷,八成因那人而起。

    這一點,令容定十分不快。

    于是,他決定不再裝病,為了貪圖她來探病時的關(guān)懷,而失去冷眼旁觀,洞察全局的機會。

    西殿的宮人見了他,恭恭敬敬的問好。

    江晚晴不在寢殿,只有寶兒和喜冬兩個丫頭,正在日常灑掃。

    喜冬在一眾宮女中最年長,早過了出宮的年紀(jì),平時也最是穩(wěn)重,此刻卻神采飛揚,眉眼染上喜色:“老天保佑,咱們姑娘終于開竅了,正是時候!唉呀,姑娘那隱忍的性子,果然得有礙事的人在旁邊刺激一下,才能真正明白自己的心意。”

    寶兒拿著抹布,不以為然:“不就送了一碗?yún)珕??瞧你高興的?!?/br>
    喜冬笑了笑,耐心道:“這可不止是一碗?yún)?,而是姑娘?shù)十年如一日的深情?!?/br>
    寶兒轉(zhuǎn)頭看她一眼,忽而嘻嘻一笑:“姑娘還留了半碗給我呢,難道姑娘對我也有數(shù)十年的深情不成?”

    喜冬便瞪她:“你這嘴硬的丫頭!給你,那是順帶的?!?/br>
    寶兒哼了聲:“照你這道理,姑娘疼我,可比疼誰都多?!?/br>
    喜冬冷聲道:“你是真的什么都不懂,虧得你跟著姑娘,才能平安活到這一日。姑娘現(xiàn)在這身份,靠不上娘家,靠不上名分,能依靠的唯有皇上,如今姑娘終于不再冷著皇上了,你不跟著我一起慶幸,還說這些氣人的話?!?/br>
    寶兒一愣,脫口道:“萬一皇上也靠不上了呢?”

    喜冬柳眉微蹙,聲音低下去:“……只怕會比當(dāng)年幽居長華宮,下場更慘淡,送了命都未可知?!?/br>
    寶兒臉色一白,喃喃道:“這可不行,還是出宮好。”

    喜冬點點她額頭:“傻丫頭,皇上對姑娘的情,你還看不出來嗎?那天貴女們進(jìn)宮,姑娘吃味了,發(fā)了一場脾氣,你看皇上非但不生氣,還高興的很——咦,小容子,你病好了?”

    容定安安靜靜立在一邊,容色稍顯蒼白,唇邊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多謝喜冬姑娘關(guān)心,已經(jīng)大好了?!彼笥铱戳丝?,問道:“姑娘不在?”

    喜冬掩不住笑意:“姑娘給皇上送參湯去了,在養(yǎng)心殿呢。”

    容定點點頭,語氣平靜:“原來如此?!?/br>
    喜冬又道:“你病愈的正好,皇上和姑娘這兩天蜜里調(diào)油的,一高興必有賞賜,咱們也能跟著沾沾光?!?/br>
    容定輕聲道:“這光有些扎眼?!?/br>
    喜冬瞪他一眼,嗔道:“說什么傻話,跟寶兒丫頭一樣,呆頭呆腦的?!彼娇磳殐汉腿荻?,越覺得這倆就是拖后腿的豬隊友,搖頭走了。

    容定便轉(zhuǎn)向?qū)殐海骸皩殐汗媚?,我有一事相求?!?/br>
    寶兒擺擺手:“說。”

    容定輕嘆一聲,道:“我病體初愈,姑娘賞你的半碗?yún)芊褡尳o我?”

    *

    江晚晴從養(yǎng)心殿回來,剛進(jìn)寢殿,才坐下來,抬頭看見門邊角落里有道人影,差點驚呼出聲。

    再看,原來是容定坐在那里,神色淡淡的,手里捧著半碗?yún)谝恍∩滓恍∩椎耐炖锼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