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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皇帝的白月光在線閱讀 - 第56節(jié)

第56節(jié)

    容定面上推辭了句‘曹公公太客氣了’,手卻已經(jīng)拿起筷子,夾了菜葉子放進(jìn)碗里。

    曹公公看的內(nèi)心不住冷笑,暗想這沒腦子的蠢貨,當(dāng)初他瞎了眼,才會(huì)選中他去辦這么要緊的差事。

    容定輕輕嗅了嗅,揚(yáng)眉:“曹公公這酒真香。”

    曹公公為他斟上一小杯,滿臉堆笑:“何太妃手巧,會(huì)調(diào)香也會(huì)釀酒,這是前兩月主子賞給我的,我自己都不舍得喝呢?!?/br>
    容定笑道:“那豈不是便宜了我?”

    曹公公奉承道:“皇上和太后對宛兒姑娘呀,那是千百倍的愛護(hù),您以后有的是錦繡前程,這酒不給您喝,還能給誰?”

    容定也不再推拒,放到鼻下聞了聞味道,淺嘗一口,隨即點(diǎn)頭:“當(dāng)真是好酒?!?/br>
    曹公公看著他仰頭飲盡,心中又是得意又是鄙夷,提起酒壺,又滿上了一杯:“實(shí)不相瞞,今日請容公公前來,我有一件小事相求?!?/br>
    容定已經(jīng)有了微醺之意,看向他:“只要我能幫的上忙,您盡管說。”

    曹公公賠笑:“是這樣,我有個(gè)相識的宮女,人長的秀氣,心地也好……唉,就是心地太好了,始終不得主子重用?!?/br>
    容定皺眉:“宛兒姑娘身邊的人,都是太后親自選的——”

    曹公公忙道:“您誤會(huì)了,她……已經(jīng)過世了。”

    容定飲下第二杯酒,一雙細(xì)長的鳳眸微微泛紅,是他一貫醉酒后會(huì)起的反應(yīng),他又倒了一杯,說話也帶著三分酒意:“節(jié)、節(jié)哀?!?/br>
    曹公公嘆了口氣:“她要是能聰明點(diǎn),也不至于落到如此下場,可惜啊,人各有命,看在同鄉(xiāng)舊識的份上,我想替她cao辦后事,寄點(diǎn)銀子給她家人,但最近與人打賭輸了好些,容公公若能借我五十兩急用……”

    容定一口答應(yīng)下來:“好!”

    他神智已經(jīng)不太清楚,手胡亂摸了一通,找出一錠銀子,又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也不看是多少,便拍在桌子上:“給你,都給你……你請我喝酒,我們就是朋友。”

    曹公公眸中笑意冰冷,聲音陰森:“那就多謝容公公了?!?/br>
    他眼看著容定一杯杯灌下去,覺得差不多了,正想帶他出去,怎料容定不慎打翻了酒壺,他喝糊涂了,卻又貪杯,不肯就此罷休,去一旁的酒壇子里,直接用碗倒了一大碗酒。

    曹公公看他背對著自己,搖搖晃晃醉酒的丑態(tài),再不掩飾臉上的冷笑,語氣卻十分和善:“不早了,我送容公公回去吧……”

    容定搖頭:“還要喝,再喝一杯,來……”他轉(zhuǎn)身,把碗湊到曹公公嘴邊:“曹公公也喝一杯,咱們干了這一杯,就、就走……”

    曹公公冷眼瞧著他,見他腳步虛浮,雙目微紅,分明已經(jīng)醉了,心知和醉酒的人爭辯沒意思,又清楚酒里無毒,只是酒性極烈,便依著他,稍微喝了一點(diǎn)點(diǎn)。

    容定果真就滿意了,踉踉蹌蹌地往外去。

    曹公公跟上他,嘴里說著:“慢點(diǎn),小心著些?!?/br>
    一路上,曹公公扶著容定,刻意讓許多人都看見,他倆是醉了酒的。

    今夜月色寒涼。

    走到園中無人之地,曹公公掐準(zhǔn)了侍衛(wèi)巡邏不會(huì)經(jīng)過此地,在假山石林中停住,陰惻惻叫了聲:“容公公?!?/br>
    容定剛一回頭,猛地被人按住,尚且來不及呼叫出聲,臉已經(jīng)浸入冰冷的水中,呼吸不得,求救不能。

    曹公公獰笑,低聲道:“多謝容公公的五十兩,這點(diǎn)錢,就留著辦你的后事吧!黃泉路上,你也怪不得誰,怪你自己膽小怕事,在這宮里,不害人就等著被人收拾,下輩子記得投個(gè)好胎,空長了一副好皮囊,卻沒長腦子——”

    突然,他一陣暈眩,用力晃了晃頭,并不能減弱這異樣的無力感,手上的力道漸漸不受自己控制,越來越輕,直到他不由自主地松手,倒在一邊,額頭上冒出豆大的冷汗。

    他想開口,想說話,可用盡全力,喉嚨里只能發(fā)出一點(diǎn)嘶啞的嗚咽,如逼入絕境的困獸。

    有人在他身旁說話,聲音溫和清越:“原是我身份低微,何太妃竟不舍得在我身上用好一點(diǎn)的藥,又不想用輕易能驗(yàn)出來的,才浪費(fèi)了這一壇好酒?!?/br>
    他低笑了聲,睥睨對方:“曹公公,我給您用的,卻是頂好的‘千金醉’,有市無價(jià)?!?/br>
    曹公公已經(jīng)渾身都是冷汗,驚恐和畏懼使他止不住的發(fā)抖,用盡全力抬起一根手指,顫巍巍指向他:“你……你……”

    他嗓子全啞了,因此更為絕望。

    容定看著他,摸出袖中方帕,拭去臉上的水珠:“你們把我安排在長華宮,卻又遲遲不揭穿我的身份,想必目標(biāo)不是姑娘,而是另有他人……”他看了眼養(yǎng)心殿的方向,微微一笑:“比如,皇上?!?/br>
    曹公公掙扎著想起來,身子越來越無力,只能伏在地上,喘著氣,死死瞪住他,嘴唇一張一合,拼命想發(fā)出聲音。

    眼前這人和容定,聲音相貌完全一樣,語氣神情分明判若兩人。

    不,這不是容定,不可能是他……他知道的絕沒有這么多,也不會(huì)有這樣的眼神,看他的時(shí)候,含著一點(diǎn)慵倦而散漫的笑,仿佛在欣賞他的痛苦和掙扎。

    這種眼神……他似乎在哪里見過。

    這張人皮面具下,究竟是誰?

    容定心平氣和的問他:“想知道我是誰?”他低頭,在這垂死的人耳畔,一字又一字,輕柔道:“何太妃的這番安排,朕很喜歡?!?/br>
    曹公公心神大震,驀地抬起頭。

    這一瞬間,月光照亮那人的臉,容色如霜雪,眼眸若冷月,眉梢眼角的淺淺笑意,盡是殺人不見血的鋒芒。

    ……是他。

    曹公公嚇得面無人色,下一刻,身子滾落水中,慢慢沉了下去。

    *

    慈寧宮。

    選定的貴女即將進(jìn)宮,晚上,李太后叫了江晚晴過來,與她商量眾人住在何處,說到江雪晴,便道:“你meimei自然留在西殿陪你,你們姐妹倆也好說說話?!?/br>
    江晚晴道:“多謝太后娘娘?!?/br>
    每個(gè)人都安排妥當(dāng)了,李太后忽然嘆了口氣。

    江晚晴關(guān)切道:“太后怎么了?”

    李太后搖了搖頭:“只是想起那年哀家剛進(jìn)宮,圣祖爺另外還選中了好幾人,當(dāng)時(shí)可真熱鬧,環(huán)肥燕瘦,各有長短……很多年后,有一晚上圣祖爺喝醉了,宛兒,你可知他同哀家說了什么?”

    “宛兒不知。”

    李太后目光染上一抹哀傷,苦笑:“圣祖爺指著哀家說,當(dāng)年朕瞧你們,個(gè)個(gè)都是不一樣的,怎如今越發(fā)相像了?全是同一張臉,同一種笑,同樣的算計(jì)。那時(shí),哀家就心死了——只怕在他心里,只有文孝皇后是不同的?!?/br>
    她低頭,看著貴女們的名字,嘆道:“若干年后,這些人里有福氣留在宮中的,會(huì)不會(huì)也變成皇帝心里的同一種樣子?唉……”

    這番話,如醍醐灌頂,江晚晴茅塞頓開,兩眼放光,這些天困擾她的憂愁和煩惱,終于有了出路。

    圣祖皇帝是這樣,凌昭何嘗不是?

    所有女人都盼著他垂青,只她用命作天作地,可不是他眼中眾星捧月般的存在?

    回到西殿,江晚晴在院子里碰上剛回來的容定,他身上全是酒味,走路都不穩(wěn),醉態(tài)朦朧。

    寶兒嫌棄地捏住鼻子,瞪他:“糊涂鬼,喝的醉醺醺的!”

    江晚晴淡淡道:“寶兒,去小廚房拿碗醒酒湯來。”

    寶兒應(yīng)了,轉(zhuǎn)身離開。

    江晚晴抬眸再看,那人墨玉般的眼瞳中,如天上寒星撞碎其中,分明清醒的很,便定下了心。

    正要走,容定低低道:“姑娘這般開心,是想到新法子氣皇上了?”

    江晚晴的聲音比他更輕:“……不氣他了。”

    今后,她也會(huì)有同一張臉,同一種笑,同樣的算計(jì),直到濾鏡磨盡,心頭白月光成為地上米飯粒。

    第45章

    啟祥宮附近的假山林里溺死了個(gè)老太監(jiān)。

    這話很快傳到慈寧宮,于是,才灌下醒酒湯,喊著頭疼冒虛汗的容公公,受不得悲痛的打擊,一病不起,只得臥床休養(yǎng)。

    次日,向來深居簡出,較少與人來往的何太妃,親自來了一趟西殿。

    江晚晴見到這位花容月貌、正值妙齡的女子,記起當(dāng)年同在先帝后宮的塑料花姐妹情,不禁淚盈于睫,親熱的喚了一聲:“meimei!”

    何太妃亦是感動(dòng)非常,緊緊握住她的手:“上回我送了不值錢的小玩意來,jiejie的回禮是江南織造今年的絲綢,我就該猜到是你的……從前也只有jiejie可憐我,知我自小隨父親在江南長大,最喜歡這些東西。”

    江晚晴嗔道:“傻瓜,你說什么呢?除了我,先帝自然也疼你?!?/br>
    何太妃咬住下唇,幽幽道:“先帝真的心疼誰,分明jiejie最清楚?!?/br>
    江晚晴搖搖頭,嘆氣:“事到如今,你還要拈酸吃醋么?”

    何太妃便笑起來:“jiejie是知道的,當(dāng)年先帝在世時(shí),誰的醋我都要吃一口,就長華宮的,我可不敢。”

    江晚晴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她鼻尖:“還是這么調(diào)皮?!?/br>
    何太妃心中悲戚,苦笑:“只有對待jiejie,我才敢這般。現(xiàn)在我這身份,每天早晨照著鏡子,看著那一堆胭脂水粉,都覺得煩悶。還折騰作什么呢?人人見了我叫一聲太妃,都把我叫老了?!?/br>
    江晚晴笑了聲:“你真是老樣子,半點(diǎn)沒變?!?/br>
    何太妃看著她,不無羨慕:“苦中作樂罷了。jiejie卻不一樣,依舊這樣年輕,這樣美貌,未來總有盼頭。”

    江晚晴垂下眼眸,低低道:“我也有我的苦處?!?/br>
    何太妃用力握住她的手:“meimei知道。”停頓片刻,她嘆了口氣,笑道:“好不容易見上一面,咱們不說傷心事。jiejie聽說了么?我宮里剛溺死了個(gè)太監(jiān),真晦氣?!?/br>
    江晚晴抬眸:“我聽說了……真是可憐。”

    何太妃并不顯得悲傷,淡淡道:“命該如此,有什么可憐的?怪他貪杯吃酒,所有人都瞧見他醉后的丑態(tài)了,死了活該?!?/br>
    江晚晴蹙眉:“meimei?!?/br>
    何太妃一笑:“jiejie就是心善,從前就對底下人很好。算了,看在他伺候我一場的份上,我不會(huì)虧待了他家里人……對了,聽說他和jiejie宮里的一名小太監(jiān)關(guān)系甚好,可否讓我見他一面?”

    江晚晴嘆了口氣:“小容子昨夜喝醉了,可能著了涼,早上就不大好,一聽到你宮里那人的消息,立刻就倒下了,想來太過悲痛,現(xiàn)在還迷迷糊糊的,你見了他也問不出話?!?/br>
    何太妃若有所思:“那等他好些了,jiejie叫他來我宮里一趟?!?/br>
    江晚晴微微一笑:“小容子進(jìn)宮沒多久就來長華宮,不太懂規(guī)矩,你也知道,我馭下寬松,唯恐他沖撞了你。有什么話,你當(dāng)著我的面問就是。”

    何太妃聽她處處維護(hù)容定,心中有數(shù),爽快道:“好,我聽jiejie的?!?/br>
    送走何太妃,江晚晴茶都沒喝上一口,直接去了容定的房里,又叫寶兒和喜冬在外頭守著。

    推開門,空氣中彌漫著苦澀的藥味。

    那碗黑乎乎的藥湯,原封不動(dòng)地放在床邊。

    容定是真的病了,臉色蒼白,半坐起來,背靠雪白的墻壁,一聲聲的咳嗽。

    江晚晴坐到他床畔,開門見山:“何太妃來了。”

    容定輕輕應(yīng)了聲:“要問我話?”

    江晚晴道:“我攔住了。”頓了頓,問他:“是你殺的?”